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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卖给了谁,就不清楚了,买这东西的人没有透出过风声。
“前几天我才麻烦过董家夫人,找人帮忙看了兵器,又得去麻烦董老爷,青度不在,做事都不顺畅。”
有教养的人小时候都对长辈存有畏惧之心,尤其是小伙伴的长辈。
虽说他们也是和董家大人从小认识,但因为青度的关系,一直都有些畏惧,尤其是以前极为严苛厉害的董夫人,他小时候就在董家吃过大亏。
长大了虽说不至于畏惧,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
“没办法,谁让青度不在,就麻烦你了,不过估计你还是得去找董夫人,董家伯父一向不在府中。他们家产业太多了,谁也不知道去哪出了。”
楚琛幸灾乐祸,“这次可是涉及到商业上的机密,做好吃闭门羹的准备。”
这种事情一旦泄露就会失去顾客的信任,一般商家或许会因为官府询问知无不言,但这可是董家,第一位以商人身份得到免死金牌的世家。
那还是他爷爷颁发的金牌,见金牌如见圣上,到现在也就这一面了,真的举出来,就连齐王也得跪下,他也要第一头。
是以这种事不是递一个帖子就可以解决的,非得亲自上门不可。
“顺便问问是不是真的那个小神医在,打探一下。”楚琛补了一句,反正跑腿的是楚顼。
“遵命,皇上万岁。”
楚顼无奈,如若今夜青度归来就好了。
“走了。”
带上余生,楚顼直接离开御书房,已经不想见到他的皇兄,后面传来皇帝的大笑声,好久没见到皇弟有这种神情了。
想他皇弟一向冷脸,小时候也像个冰块似的,结果和小伙伴青度一起去了他家看兵器一趟,回来就苦着个脸,再也不愿意去青度家玩了。
他还纳闷了许久,董家素有善人之名,青度还是母后刻意让他们交好的,董家怎么也不会欺负他啊。
次日,董青禾如往常一般,随意挽了一个髻,插上一支木簪子,一支碧玉簪子,换上普通布料的衣服,背了个药篓子,准备出府。
刚刚走出董府大门,迎面遇上一辆马车停下,外面一圈禁军围着马车,紫色的车帘,车身还雕着龙,一看就知道车里面的人是皇亲国戚。
董青禾知道兄长同皇家几位年龄相仿的人交好,可兄长不在家,怎么会有皇室中人来董家?
皱了皱鼻子,还是极品龙涎香,来的人身份不一般,至少得是亲王或者得眼的郡王,至于女眷,一般不用这种香。
这就更奇怪了,父亲今日一大早就去郊外了,这是来拜访母亲的,一般重规矩的,男女之间的来往极为分明,都说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人怎么会来拜访母亲?
对外,她是董家请来的客人,没有打探其他客人,何况是高处一个江湖人身份不知多少的客人,董青禾自顾自离开,母亲自会应付。
“可是药王谷的女弟子?”
董青禾回头,只见传出声音的马车里,帘子被掀开,一个人走了出来。
刚回京还未踏上太京城的土地,她便见过此人,皇家二殿下,齐王殿下。
“姑娘可是药王谷中人?”
楚顼这是第一次看清楚她的样貌,至少身形同上次的白衣女子是一样的。
“不错。”
董青禾点头,这样的搭讪她也见多了,无非是找她看病的。
“久仰药王谷大名,一直想求医无门,幸亏得见姑娘。”
楚顼知道这个江湖门派里面的人都性格怪异,故此把姿态放低。
董青禾看着他,没有接话,宫里不是有御医,御医都治不好,还能让齐王这么客气的人,她可不敢治。
“不知姑娘近日可否有空,在下家中有病人一直被顽疾所恼,欲让姑娘施药。”
董青禾笑了,有些怪异的笑容:“我认识你,想必你也认出我来了,很简单,那天你得罪我了,不治!”
反正药王谷的人一向脾气怪异,她若是好说话才是怪事。
当年她虚弱成那样,以董家的财力和名声,也是过了七八年,才请动了医心毒手。
在名间,董家的声誉绝对比一个王爷高。
背着药篓,董青禾也不管后面的人怎样黑脸,头也不回,径自离去。
留下齐王楚顼,站在原地,就连父皇当年,也没有这般拒绝过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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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玉佩去向
董府。
韩珍听到门房禀告齐王殿下到来时,顺便知道了府门前发生的事。
深深吸了一口气,果然儿女是前世来讨债的,女儿实在是,很有脾气。
只是,那是齐王,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夏国权势最大的亲王。
青禾就不能省点心,别人这么客气,她若是不理睬也就罢了,偏偏,这叫一个嚣张,还好遇上的是有求于她的人。
齐王找青禾治病,对象是谁?
略微思索,韩珍就想到了,皇太后。
当年的事她也知道,皇子之间的斗争一向是最为危险的,皇太后只是左手不灵光就把儿子扶上皇位,这已经很值得了。
出于善心,她自是希望女儿把皇太后治好,结一个善缘;出于私心,又非常不愿意,青禾不像御医,有一个官职,她一个平民,真正到了皇宫大内,还不是说杀就杀了。
真的治好了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太后,这份医术,想要全身而退,太困难了。
言雨去大门前迎接齐王去了,韩珍由银霜搀着,也缓缓向大门口走去。
齐王大步走进来,到了一半,就见到韩珍在路上走来,快步上前,“伯母。”
韩珍稳稳地行了一个礼,才道:“见过王爷,这‘伯母’二字,民妇可不敢当。”
“伯母客气了,顼同青度情若手足,自然是要矮上一辈。”
楚顼很是有礼貌,还行了一个晚辈礼。
董家是皇商,在民间来说,是户部的一个官,但对于真正的大官来说,皇商确实算不得什么官。
“王爷请里面坐。”韩珍退到边上,请楚顼进去坐下。
分宾主坐好,楚顼才说出来意:“不知夫人可否还记得上次顼来请帮忙请了一位兵器大师?”
“是有这么一回事,自然记得。”
“也是这案件,牵扯到贵家宝珍楼的一件商品,不知是被卖给了谁,虽说这有违商家道义,但牵扯到了谋逆大罪,诸多人命,顼特上门来请教,还请伯母不吝告知。”
韩珍点头,没有半点不乐意的神色,吩咐管家去唤宝珍楼最上层的管事带上有关账簿过来。
又吩咐董家府内的乐女来奏上一曲,慢慢等着人来。
陈平是宝珍楼掌柜,听到管家的消息,还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差错,惊出了一身冷汗,带着人和账本上了马车。
董府里面,陈平作为宝珍楼这种大商铺的掌柜,自然是认识齐王楚顼的。
即便是他,心跳也漏了几拍,生怕辜负了董城朔的信任。
“齐王只是查案,询问有一件从我们家卖出去的东西的去向。”
韩珍的话让所有宝珍楼的人都安了心。
一般比较贵重的宝贝,谁买去了,都是有记录的。一是知道这是老顾客,要格外照顾。二是因为一些维修,比如戴久了成色不足添色或者什么宝石珍珠掉了要重新镶嵌。
宝珍楼是最好最大的珠宝首饰楼,里面匠人的技术自然也是最好的。
金贵的首饰,自然要最好的技术。但老顾客和新顾客价格自然不同,这也是在店铺里面留下一个凭证。
楚顼详细复述了一遍暖血玉玉佩的样子,只见陈平直接望向韩珍,脸色怪怪的。
韩珍也忍不住捂脸,有些涩意。
这个东西对人的身体有益,刚刚摆出来时,陈平回老家有事,不在太京城中,后来他回来见到了,直接撤下来。
自家东家女儿的身体弱成那样,这种东西自然是要先送过去给小姐。
董青禾体弱是众所皆知的,韩珍不好推辞,落得个不爱护女儿的名声,也就接了下来。
“这东西宝珍楼送进府来了,青禾体弱,有益于她的身子。”
韩珍不得不开口解围,陈平自己也不好解释。
管家把宝珍楼的人带出去,接下来的事就是属于机密了。
等了半天宝珍楼的人来,感情白等了,楚顼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只是,落到董家大小姐手里的东西,怎么会流到外面去,董家可不缺宝贝。
他是丝毫没怀疑董家和这件事有关的,毕竟董家自身就有铁矿,有铸造大师,渠道那么多,怎么还会和人合作。
董青禾是完全不在家的,也不需要这东西,韩珍压根就没给她。这东西别人稀罕,比起董青禾吃的东西的价格来,还真不值一提。
“上个月,开平郡王妃过寿,因着年初开平郡王送了几十匹汗国的赤血马来配种,郡王妃又特意邀请了我,就送出去了。”
几十匹汗国的赤血马,楚顼睁大了眼,这个王叔,还真是大手笔!
“多谢伯母告知。”
楚顼拱手道谢,也没有询问,韩珍怎么会拿自己女儿的东西送礼。
“不客气,我们只是商家,皇命在上,自当知无不言。”
意思就是,除了皇命,我们是不会因为其他事违背商家承诺的。
比如开平郡王给马配种,这是商家来往,没必要说出去,主动告诉你,是因为你背负着皇命。
处理完了公事,楚顼才提起来私事,“伯母是否请来了药王谷的弟子来给青禾妹妹调理身子?”
迟疑了一下,韩珍才点头:“是有这么一件事。”
楚顼也没指望到现在韩珍还不知道府门前发生的事,扯出一抹微笑:“伯母也知道,母后身子一直不大好,御医都束手无策,听说药王谷医术冠绝天下,侄儿有意请那位姑娘给母后看看,只是不得其门。”
“王爷想必也知道,药王谷中人性格一向如此,这也是当年她师傅来看过小女,也无法治好,心中有结,才让她来太京城试试的。”
“我们也是接到她的传书才知道这么一回事,哪有能耐指使她。”
韩珍软软地拒绝了,她是母亲,对女儿的行为引以为豪,但不包括让女儿处于风口浪尖。
上位者都有猎奇心理,什么都要最好的,这种治病救人和下毒杀人都独步天下的神医,不会有人不动心。
要知道药王谷和医术齐名的还有毒术,这也是他们骄傲的资本,只是大部分人自诩正人君子,从来不主动提罢了。
“这是武林中人,侄儿实在也不清楚,只是希望伯母可以牵线,让小王和那位姑娘谈一下。”
楚顼听明白了韩珍的意思,这是明摆着护着那个姑娘。
“这倒是可以试试,太后身为国母,又对我有恩,为太后做事是应该的。”
楚顼无语,现在你倒是知道太后是国母了。
“那就有劳伯母了。”
“王爷严重,过段时间还要请王爷过府一趟,若是小女治不好也是命,我们也好说话。若是治好了,大家关系也更亲近。”
到最后韩珍还是不肯轻易松口,楚顼只以为是担心药王谷的人不肯医治董青禾,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