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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一般都是为了所谓的风骨,宁折不弯的。”韩珍叹了一口气,她这说的其实是医心毒手,而不是董青禾。
董家是商家,从小就教两个儿女,量力而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真正宁折不弯的都是蠢物,你死了,便宜的还不是敌人。
亲者痛,仇者快。
“伯母,早前,皇兄本来是想拟了旨让我们一起带出来的,被我们给拒绝了,说是不够尊重。”
楚顼睁着眼睛说瞎话,诓韩珍。同时也是带了威胁的意思。
董家再富有,名声再大,这天下终究还是他们楚家的,四海之内,只有楚家才能金口玉言。
“这,民妇最多只能派人和药菩萨劝一次,王爷也该是见过她的,实在不是听他人言语的。”
“那就麻烦伯母了,药菩萨一向仁心,治好了母后,相当于多救了许多人。”楚顼客气地道,他还是希望可以顺利解决,只是,皇室的威严绝不容许一个江湖中人,尽管那个人自己还颇为欣赏。
楚汉脸色微变,二皇兄这是在力压董家。
竺晓居。
听了韩珍的话,董青禾抬眸:“娘希望太后获救?”
“韩家同朱家向来有些交情,但也不过如此。你素来有主意,自己做主便好,娘来只是告诉你这件事情。”韩珍微笑,淡淡地拂了拂衣袖,一脸骄傲地看着她。
女儿有了能耐,一向是为人父母最乐意见到的事。
“嗯,对了,娘,女儿见自己好些小时候的首饰都过时或无用了,想了一个主意。”拉着韩珍将召集捐东西救人的事情从头说来。
“我们家已经够瞩目了,哪里还需要你去出头做好人。”
轻摇着头,韩珍有些嗔怒,董家已经是善人中的善人,论名声真的是夏国绝对的翘楚,哪里还用董青禾出去做善事拉一些仇恨。
“只是做点事罢了,一脉相承么。”董青禾陪笑,她知道韩珍不会真的反对。
韩珍自己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好事,哪里会拦着她。
“你同你乌海叔叔商量好便罢了。”韩珍知道她没这方面的经验,可乌海多啊,也不担心。
“谢谢娘。”
董青禾娇笑,虽说她做什么也不是非得先有韩珍同意,但这是大户人家的规矩,她也愿意配合。
送走了还要回去料理事情的韩珍,董青禾想了想,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到罗宸手里。
药菩萨确实还不能退场。
同时,太京城掀起了一阵恐慌。
一批为非作歹的贼子斩杀了官兵,逃入太京城,没了音信,只知道是遁入了城中。
一听说贼子手里都有命案,太京城里面养尊处优的人都很担心,万一看不顺眼给自己顺手一剑,哭都没地方哭去。
偏偏还是有人泄露了出去。
在大街上,偏偏有人有了那伙人的情况,而且是直冲武丰镖局上一任总镖头的地方而去。
“搜,到处找找。”
勒马停在大街上,一队人马在到处搜找。
同时百姓也都知道这是在找什么,纷纷配合,听话极了,就害怕拖了时间,那群贼子给跑了。
远远地,就见到一个背影消失在了街头,刚好被马上的队长见到,这还了得,急忙追了下去。
武丰镖局别院外面,搜到这里,其他老百姓已经很配合了,甚至于主动打消自己的嫌疑。
偏生,人影,消失在这座院子里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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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国公府的危机
小院门口的街道上,玄铁重甲兵马齐齐围住了小院。
同时,也有不少人顺着街道挨家挨户进去搜查,寻找贼子的踪迹,还非常贴心地安慰附近的居民,他们只是前来追查附近的叛贼。
这并不是有权有势人家住的地方,附近住的也都不是什么大人物,从来没有过这种充满肃杀的部队来办过案子。
单单一大队人马骑在马上,一个个身体强健,神情严肃,手里都提着武器,随时准备出击的样子。
有人下马,到门前拍了拍门:“官兵检查要犯。”
许是他们不像其他其他人一样高高在上,视百姓权利于无物,旁边有人大着胆子出声提醒:“官爷,那里面没人,很久没人住了。”
一匹棕色马背上,带着的头盔上还有一点红缨,领头的人开口:“退下。”
声音有些沙哑,挫挫的,却很有威慑力,只见他比了一个手势,所有人都分为两列退到了门口的两边,确保大门一打开,不会有里面的箭射到。
再招了招手,蓄势待发的一些人手持大弓与盾牌,灵巧一蹬,上了旁边的院墙,重重围住了小院。
“搜。”
一声令下,大门被打开,里面的窗户也被重箭射破了,上了年份,直接连着木头掉了下去。
一列步兵从大门口冲了进去,里边迎面射出一阵箭海。
太京城一间普通的小院,破败的房屋,寻常到了极点。
一阵令人胆寒的箭海,从破旧的房屋射出,飞向四面八方,射向重重维住小院的兵士。
除了军营,很难想象还有其他地方会有这么多的长箭,虽说劲道算不上百步穿杨,却也掀起了破罡之风。
“挡。”
下令之人早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一声令下,所有人举起盾牌。
“铛”“铛”“铛”……之声不觉,一直到声音停歇,才又举起手,“射。”
这次还是他们射击了,从小院的四面八方,无数长箭寻着空隙往房间里面射。
同时还有一部分人,借着混乱的声音,落到了屋顶上。
一运气,“轰!”屋顶的瓦片年久失修,一大片被这一阵内力刮离了屋顶,有的掉了下去,有的掉到院子里,又是一阵“啪啪”的声音。
这下子可是方便了新一轮的射箭,重重利箭从周围,从屋顶射到屋子里。
院子里,一列步兵手持盾牌和武器慢慢靠近屋子。
外边的普通百姓哪里经历过这阵仗,有的见过大场面或者胆子大的还好,有的直接怯怯地躲到夫君或者父母怀里,想要回自家院子,又害怕离官兵太远,不安全。
至少,这些官兵还能罩着他们一些,万一回去遇到叛贼,那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见这里面情况这么厉害。
还有人小声交谈:“福子哥,你知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贼子啊,这么厉害。”
“我也不清楚,只听说进城了,哪里想到,太京城这么大,怎么会会在我们这里,只可惜了这院子。”被叫做福子哥的人哎呦了几声。
“你们两个闭嘴,想多活几天就管好自己的嘴。”旁边一个老头怒睁着眼敲了两下两人的脑袋。
这边的街坊邻居,除了这院子比较大,都是些小院子,都是熟悉的人,拐着弯大多是亲戚,这是里面比较有声望的一个老头。
这是以前跟着大人物见过世面的,算得上是见多识广的,眼力劲还可以。
什么叛贼,想起前些日子,冒着大雨,武丰镖局的人拖来那么多东西,还有前两天,有人悄悄套话,恐怕,这是镖局的人犯事了,还不是小事。
就希望,这些街坊能摘清了关系,官老爷的地方,哪里是那么好进的。
里面传来打斗的声音,下令之人一挥手,更多的人从四面八方落到院子里,进入屋里。
他自己也提了一把大刀,下了马,走到院子里,一纵身,到了屋子前,顺着被见射倒的房门,走了进去。
里面有二十多个黑衣人,更多的是朝廷的兵士,双方短兵相接,打得特别激烈。
当然,优势完全在这一方,毕竟人多,一个不行两个,两个不行三个,一涌而上。
加上心理上面黑衣人也属于吃亏方,他们的任务是隐藏在这里,守着兵器,现在也不知道被多少官兵包围了,想要撤退,攻势也就弱了两分。
提刀而上,一个怒劈,砍向最近的一个黑衣人手里的长剑,黑衣人提剑格挡,挡住了大刀。
这时,背后一柄长剑刺出,前面的大刀重若千钧,不能有丝毫松懈,后面的剑哪里还躲得开,只能侧了侧,避开了要害。
长剑捅了一个对穿,鲜血淋漓,又一个拔出,前后的伤口同时狂冒热血。
动作迟缓了不少,自然也就难以抵挡群雄环绕,不出几招就被官兵擒获了。
不多时,所有人一个个都被抓住了,第一时间被卸了下巴,防止咬舌自尽,点了穴道,防止自己断了心脉。
这些都是训练出来的死士,哪里有这么容易擒获,还是绝大部分都死了,只留了三个活口。
房间里,地面上,箱子里,检查了,全是兵器。
董府。
接到消息时,董青禾正在试着分茶,这是韩珍交待下来的,必须学会。
她这么一个大才女,女儿水平这样,还真是有些对不起家学渊源。
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还行,至少,这条最重要的线索破了,从她回太京伊始,这件事就一直是楚顼追查的主要案件。
堂堂一个亲王,皇帝的嫡亲弟弟,还有董家暗地里的配合,还不能拿下,那也只能说是真的没法子了,不能对他抱有希望。
不久,又传来消息,同样借着叛贼的名义,武丰镖局和留国公府都被拿下了。
武丰镖局只是一个镖局,最大的靠山就是留国公,这还好说,只不过是一处产业,董青禾对留国公府比较好奇。
毕竟是传下来的世袭爵位,皇家先祖封的,不是想收回来就收回来的。
留国公府。
当代留国公胡智霄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官兵现在包围了国公府。
毕竟这是国公府,按爵位来说,最高的自然是亲王和公主府,但这是皇帝的亲兄弟姐妹,其次是传承了一代的郡王,也是皇帝的堂兄弟。
王爷都是皇族的,否则除非是开国初期,打下了天下,一般是不会有皇族之外的王,其他人爵位最高的国公了。
国公已经是除了皇室宗族子弟外一般情况下最高的荣誉了,绝大部分国公府都是自己败了的,哪里会有被抄家的一天。
胡智霄的祖母是公主,皇家的金枝玉叶,他也是有一丝皇室血脉的,平日里,即便是低调,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这是在做什么?我们国公府不是你们想撒野就撒野的地方。”
国公府里面的人很生气,好歹也是尊容的勋贵,就算近年破败了,也不是任人欺压的。
外面的人就像没听到似的,只是围住了整个府邸,不容许进出。
胡智霄气得穿着朝服,嚷着要进宫见皇上,请皇上主持公道。
“让开,本国公要进宫,请皇上主持公道,留国公府还没受过这种欺辱。”
“没有刑部的通缉令,没有圣上的圣旨,你们好大的胆子。”
“区区的一个五品小官,也敢拦着国公府的大门,也不看看什么身份。”
…………
他是真气急了,国公府传到他这里,绝对不能败了,只能更上一层楼,否则他就是整个胡家的罪人。
“老爷,这到底怎么回事?”
国公府夫人也穿着大红的朝服,超品夫人的朝服衣冠熠熠生辉,尊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