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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肉疼问:“赶紧说!”
老宫女左右看看,冲他招了招手,附耳说了两句话。
李俦这下子也不心疼那五十两银票了,整个脸褪了血色,跌跌撞撞爬着跑出了皇宫。
文皇后得知李俦进来,却没进去延寿宫,只冷笑一声,倒也没有多问。
谁也没想到,守宫门的老宫女,会为区区五十两,将永明帝的隐疾卖出宫门。
李俦坐在自己马车上,整个人瘫成一滩泥,额头冷汗不停的往下流。
他是男人,比静太妃见的多,想的多。
比如他们老家,要是族长被爆出没有蛋蛋,族里长老肯定不同意对方继续干族长一职。
静太妃在宫里膨胀,不知道宫外情况。
李俦却知道,京城好多人家,对永明帝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
换个皇帝,他们依旧是达官贵人。
可是换个皇帝,李家要遭殃了!
李俦面无人色,在马车就要进家门时,想起一屋子等着赏赐的妻妾,不禁头大。
他吩咐:“去西街,去西街!”
找家酒肆,先将自己灌晕再说。
或许明天一睁眼,今天的事情就是个梦呢?
李俦找了一家最好的酒肆,要了个雅间,将自己关了进去。
一杯又一杯,美酒如苦酒。
李俦连喝了两坛,脑袋昏昏涨涨,意识开始涣散。
雅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李俦瞪着朦胧的醉眼,看进来的那个脸生的少年。
少年笑嘻嘻,手里拿着一个匣子,对着李俦打开。
李俦顿时瞪圆了眼睛,意识又渐渐回来。
“我在门口看见这一盒子南珠,是你掉的吗?”少年问道。
李俦直勾勾盯着满满的珠子,咽了口吐沫。
他知道这一匣子值多少钱。
静太妃赏赐过,只可惜只赏了两颗,都不够家里人分。
现在他眼前,满满一匣子。
少年说什么?
在雅间门口捡的,问是不是他的。
李俦来不及多想,张嘴就答:“是我掉的,谢谢。”
少年将南珠往他手里一塞,指着桌上的美酒:“那你可得好好谢我,我是田螺哥哥,你呢?”
“承恩侯。”李俦傻愣愣抱着匣子,无意识的回答道。
466确定
阿毛见是他,热情的捧茶端水。
双瑞拦住他,将其拉到店后面,悄声问道:“早上,见什么人进对面茶楼了没有?”
阿毛不但算账精明,而且眼观八方耳听六路。
对面茶馆,自从他知道是王府舅老爷的产业后,更加的上心。
阿毛闻言,忙说道:“今天只来过一辆华丽的马车,下来一个肥硕的老爷;小子瞧着,像淮南王府家的世子。”
“其他人呢?”双瑞没听出什么不同,又问。
齐喧让他打听的,是定北王和慕容钊的行踪。
阿毛摇头:“淮南王世子进来后,茶室就关门了。”
最近两天,也不知怎么了,整条西街的店铺,生意都萧条。
那些贵人家的人,突然间都不上门了。
双瑞点点头,从后门出去,将阿毛的话对齐喧说了一遍。
“淮南王世子?”齐喧眯起眼睛。
最近舅舅和淮南王家,联系密切呀。
齐喧转了转眼珠,去点心铺子直接拎了一盒点心,抬脚就往茶室走。
他这次出门是偷偷的,根本不带侍卫。
双瑞联想到之前不带侍卫,齐喧总是挨揍。
他不放心,让阿毛喊了店里两个强壮的伙计,紧跟在齐喧身后。
齐喧直接敲门:“送点心的!”
“店里没订,滚……”一个漂亮的侍女不耐烦的打开门,话没说完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齐喧将其一把推进店里,双瑞等人也挤进去,顺便关了店门。
茶室柜台里的侍女,刚要去摸案底的小铃铛,就被齐喧用食盒劈头砸在脑袋上,直接晕倒过去。
双瑞嘴角一抽:世子太不惜香怜玉,怪不得现在还找到合适的成亲对象。
齐喧砸完,不管身后,蹭蹭上了二楼。
双瑞指挥着带来的伙计,将一楼的两个侍女悄悄绑了,并没有惊动其他人。
他常跟齐喧过来,熟知这里一切情况。
甚至楼上铃铛响起,双瑞接了传下来的木牌,挂了相应的茶包上去,丝毫没引起楼上的怀疑。
这间茶楼,本就算密室。
二楼外面,悄无声息,没有一人。
齐喧左拐右拐,熟门熟路走进一间雅间,将屋里一个琉璃屏风挪开,露出洁白的墙面。
他捞起桌子上的一管竹筒,将其扣在墙上,耳朵贴了上去。
这茶室,慕容家建造的时候就心思不纯,主要用来监视各方消息的。
广聚轩是女人的集聚地,那么这里就是达官贵人的休息室。
齐喧闲着没事,没少在这里听八卦。
隔壁雅间,据说是茶室最隐秘的房子,坚固如牢笼。
既然定北王和舅舅不在家,淮南王世子也来了,理应在最严密的房间。
慕容钊将茶室紧闭,不再迎客,更加没有想到隔壁监听室,此刻齐喧蹲在那里偷听。
他静静给在座的两位泡茶,自觉的以茶室主人为客人服务。
淮南王世子一笑,两只眼睛埋在脸上肥肉里。
他问定北王:“王爷不声不响进京,不怕圣上知道,将你软禁在京城?”
淮南王让他出来见定北王,可把他吓的不轻。
可爹说了,这次两家是合作关系。
想一想永明帝那档子事,淮南王世子难得脑子转了转,对着定北王笑的跟小狐狸似的。
定北王装看不见,笑着同对方客套。
淮南王世子脑壳子疼,他摆摆手:“王爷有话直说,别绕,本世子笨,听不懂。”
定北王噎住。
笨人坦诚些,就会得到属于笨人的好处。
比如此时,淮南王世子就不容易被定北王牵着鼻子走。
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我父王说了,只要咱们两家能联姻,到时候一定跟你里应外合;
所以你就给个痛快,告诉我到底联姻不联姻!”
淮南王府和定北王府,根子上就不是一个战线。
若想统一,联姻是最便捷最快速的方法。
齐喧闻言,心中一惊,拿竹筒的手抖了一下。
联姻?
淮南王世子家闺女一大堆,是有几个适龄的姑娘,该嫁人了。
齐喧仔细想了一遍,脑子里并没有淮南王府里几位郡主的印象。
她们似乎跟定北王家并不来往。
只是听说,因为皇室子嗣不丰,几位郡主被教养的脾气不是很好,同安然和文锦茵时有冲突,文皇后却从来都是呵斥自己孩子。
不过皇家郡主的长相,应该不赖。
齐喧安慰着自己,心里却像被堵了一根刺,怎么都不舒服。
脾气不好,难道跟贺丹云一样,见面就揍他?
齐喧深吸一口气,将竹筒重新帖子墙上。
雅间里慕容钊倒茶的手,却是一顿,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他起身,朝着定北王打了个眼色,悄悄退出屋子。
而淮南王世子根本没看见,只瞧着慕容钊的背影,咽了下口水,问定北王:“嫁妆,你们家应该不会少吧?”
他知道自己不该问。
可是谁让定北王有求与他呢。
齐喧手又一抖。
我去,难道让他倒插门?
想想定北王的脾气,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皇位不常有,儿子却可以再跟别人生。
齐喧咬碎后牙槽,继续监听。
结果那头,定北王并没有直接回答淮南王世子的话,只问:“世孙真的只有三岁儿童的心智?”
一只手搭在齐喧后背,没让他继续听下去。
齐喧一身冷汗,回头瞧,却发现慕容钊不知道何时进来的。
“舅……舅。”齐喧舌头打结,深有做坏事被逮着的心虚。
慕容钊捂住他的嘴,直接拎小鸡一样,将齐喧拎到远一点的地方。
他说道:“竖子胆子倒挺大,敢跑我这里监听我!”
齐喧挣扎着爬起来,面有怒色:“不走这一趟,不知道舅舅同父王一样,都是自私自利的人。”
淮南王的世孙,京城的人全知道那是个傻子。
跟傻子联姻,那肯定是杜筱玖嫁过去。
齐喧悲愤异常,比自己要娶淮南王家一个郡主更恼怒。
杜筱玖得罪谁了,是个人都想拿她开刀!
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姐姐!
慕容钊没想到齐喧反应这么大,皱眉问道:“你激动什么,不过是半路找到的,同你有没什么太深的感情。”
家里精心养大的女孩,本就该时刻准备为家里的利益牺牲自己。
何况杜筱玖那种半路认回来的,利用起来根本不觉着心疼。
而且,慕容钊心想,那女孩一看就不好掌控,不如扔出去祸害别人家。
467没有买卖,没有伤害
双瑞来到杜筱玖位于西街的点心铺子。
阿毛见是他,热情的捧茶端水。
双瑞拦住他,将其拉到店后面,悄声问道:“早上,见什么人进对面茶楼了没有?”
阿毛不但算账精明,而且眼观八方耳听六路。
对面茶馆,自从他知道是王府舅老爷的产业后,更加的上心。
阿毛闻言,忙说道:“今天只来过一辆华丽的马车,下来一个肥硕的老爷;小子瞧着,像淮南王府家的世子。”
“其他人呢?”双瑞没听出什么不同,又问。
齐喧让他打听的,是定北王和慕容钊的行踪。
阿毛摇头:“淮南王世子进来后,茶室就关门了。”
最近两天,也不知怎么了,整条西街的店铺,生意都萧条。
那些贵人家的人,突然间都不上门了。
双瑞点点头,从后门出去,将阿毛的话对齐喧说了一遍。
“淮南王世子?”齐喧眯起眼睛。
最近舅舅和淮南王家,联系密切呀。
齐喧转了转眼珠,去点心铺子直接拎了一盒点心,抬脚就往茶室走。
他这次出门是偷偷的,根本不带侍卫。
双瑞联想到之前不带侍卫,齐喧总是挨揍。
他不放心,让阿毛喊了店里两个强壮的伙计,紧跟在齐喧身后。
齐喧直接敲门:“送点心的!”
“店里没订,滚……”一个漂亮的侍女不耐烦的打开门,话没说完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齐喧将其一把推进店里,双瑞等人也挤进去,顺便关了店门。
茶室柜台里的侍女,刚要去摸案底的小铃铛,就被齐喧用食盒劈头砸在脑袋上,直接晕倒过去。
双瑞嘴角一抽:世子太不惜香怜玉,怪不得现在还找到合适的成亲对象。
齐喧砸完,不管身后,蹭蹭上了二楼。
双瑞指挥着带来的伙计,将一楼的两个侍女悄悄绑了,并没有惊动其他人。
他常跟齐喧过来,熟知这里一切情况。
甚至楼上铃铛响起,双瑞接了传下来的木牌,挂了相应的茶包上去,丝毫没引起楼上的怀疑。
这间茶楼,本就算密室。
二楼外面,悄无声息,没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