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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还得慢慢教。
“其实,你不一定会流血。”梁景湛慢慢说道。
啊?
杜筱玖从被子里伸出头:“那……我听说,有女子不流血,被夫家退回去的。”
梁景湛叹气:“所以说,那些人愚昧无知。”
他低头,看着杜筱玖眼睛:“你娘没教过你这些?”
娘?
杜筱玖想了想:“她没说过,不过那个假外婆骂过,说我爬上爬下,将来会被夫家退回来,我不懂什么意思。”
“你多动,又喜打架,估计第一次不会流血。”
“为什么?”
“不知道”梁景湛老实回答:“也是听你娘说起过,练武的女子,或者常年干粗活的,并不一定会流血;
还有,年龄越大,发育的越成熟,也不容易流血。”
杜筱玖犹豫了一下,问:“那我是大,还是小呢?”
“……”梁景湛低头,深深看了杜筱玖一眼。
“小了些。”他慢慢说道:“确实小了些。”
杜筱玖皱眉。
说小就说小,眼睛往哪里看?
她一把将被子又拉过了头。
梁景湛轻轻一笑,手伸了过去:“可是你这个年纪,不正好是成亲的年纪?”
所以,到底哪里小了?
杜筱玖生气!
梁景湛笑着重新盖了上去,继续吻,吻到她再也问不出什么。
再问下去,就要流鼻血了!
终于,关键时刻到来了。
杜筱玖还是感觉到了疼,虽然没小黄书上那么夸张,但也是咬着被子想喊出声。
梁景湛满头大汗,心里也紧张,却故作老成。
可他没动两下,脸就红了,闷哼了一声。
杜筱玖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可是等了半天,不见梁景湛再动。
她小心翼翼动了动双腿,感觉到一股热流。
“我不怕,你继续吧!”杜筱玖一咬牙,闭上眼睛。
然而梁景湛,却绷着脸,握着拳头,翻身下来,侧身背着杜筱玖睡了。
杜筱玖很方,却不敢问。
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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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5你身体……可还行?
书上说,第二天起来会浑身酸疼,腰肢发软。
可杜筱玖根本没这种感觉。
她甚至睡的很香。
所以,尽信书,不如无书。
当然,现在杜筱玖根本不知道,昨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还以为,自己已经是新人了呢。
一大早,睁开眼,一股暖流在杜筱玖心里流动。
她翻了个身,想跟梁景湛打个招呼。
结果发现,梁景湛早起床不在了。
杜筱玖慌忙坐起,发现自己身体已经被擦拭干净,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中衣。
再看看床褥,一点也不像被滚。
杜筱玖心里发慌。
到底什么情况?
她下床,穿好衣服,出门右拐。
院子里的官兵,如今只留了几十个守护院子,其余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杜筱玖走出跨院,来到厨房找吃的。
青山正端着个托盘出来,见到她立刻笑:“公主您醒了,这是公子让我给您备的早饭。”
杜筱玖想起昨天跟梁景湛睡一个屋子,脸一红,躲闪的目光看向了托盘。
托盘上是一碗鸡汤,外加两个烧饼。
青山说:“这汤可是公子大半夜起来,慢火熬炖的;他出门前特意吩咐,给您补补。”
青山说到补补的时候,也很羞涩。
他可还是个孩子。
杜筱玖脸一直红着。
她直接抢过托盘,冲青山招手:“我自己端过去,梁哥哥人呢?”
说到这个,青山也摸不着头脑。
按说昨个儿,应该算公子的新婚之夜。
怎么着今早起来,也应该神清气爽才对。
可公子大半夜,就开门敲醒他,说要做饭。
炖好鸡汤,天还没亮。
公子自己啃了半只鸡,然后就领着大部分人走了。
临走,只说记着给公主留早饭。
再看现在公主神情……也不太对劲。
所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青山不敢问,只笑着说:“公子早上带着萧罪人走了,说晚上才回来,让公主自己活动。”
杜筱玖也没多想,点点头。
既然找到了她。
作为新任驸马,来到边城,肯定要跟地方官僚互吹一番,然后再想想怎么处置萧泽恒。
杜筱玖一下子无所事事。
吃完早饭,准备四处溜达溜达。
大壮和二黑,也已经去做自己的事情。
杜筱玖只好领着青山出去逛。
小艾不在,就是这点不方便。
杜筱玖的身世,在昨天就被太太团们,迅速撒播了出去。
当然,她们主要说的是顾荟蔚出丑的事情。
延城县小,芝麻大点事,只需要半天全城百姓就都知道了。
何况是这么震惊的大事。
所以现在,杜筱玖走在大街上,身后跟着威风凛凛的京城禁卫军。
周围百姓目光烁烁,又自豪又敬畏,自发的跪在道路两旁,齐呼:“公主千岁。”
杜筱玖顿时没了逛街的心情。
她没心情,已经到了县衙的梁景湛,情绪更糟糕。
杨县令战战兢兢,立在底下说事:“下官不知道那处房产是公主殿下的,若是知道,哪里还敢贴封条?”
青川在旁,见梁景湛心不在焉,忙递眼色给云溪城跟来的官员。
梁景湛是驸马,跟着他来县里的,是云溪城的郡守。
虽然云溪城的郡守,只是个摆设。
但在柳文清忙着处理定北王留下的烂摊子,脱不开手的时候,郡守还是挺顶门面的。
郡守姓霍,靠自己本事中的进士,一路慢慢爬到郡守一职。
科举出身的他,自然看不惯走裙带关系的。
既然这位杨县令娶的媳妇,不是正儿八经王府闺女,还是个失宠的。
霍郡守审理起来,更加的没有顾虑。
“杨县令,不管谁的房子,你这收契税,封房子的政令,没有往上面报备呀!”
霍郡守质问:“上头不批准,你就敢实行,是不是有别的什么想法?”
杨县令冷汗都下来了。
霍郡守这话太毒。
往小了说,那是越级行权;往大了说,就是想自立山头。
杨县令可不敢接这话,跪在地上说:“郡守大人,下官不熟批文程序,是有错在先;
可下官,真的是为了延城县人口的增长呀。”
霍郡守看了看梁景湛眼色,笑:“你连正常批文程序都不熟,还做什么官!”
杨县令哭,霍郡守骂。
两个人你来我往半天,都不见梁景湛有动静。
霍郡守很欣赏这位驸马兼钦差。
人家是武将,有自知之明,并不插手地方文官系统,只给他坐镇。
这种手握大权,却克制有度的驸马,真的太有好感了。
霍郡守处理起来,更加的有底气。
其实,底下说什么,梁景湛一点也没听进去。
他心事重重,坐立不安,一双手放在膝盖上,紧紧拳着。
“公子,公子?”梁景湛被青川拉回现实。
他一抬头,底下霍郡守和杨县令,全两眼巴巴的望着自个儿,尤以杨县令最可怜。
“审完了?”梁景湛皱眉。
霍郡守忙说:“延城县收缴的房屋契税,都没有上交国库;杨县令有占有……”
梁景湛不耐烦:“直接说处理结果!”
霍郡守恍然。
驸马既然不插手他审问,肯定是对他寄予的信任。
直接问结果,那就是对他审理的尊重。
霍郡守说:“杨县令免职,遣返回乡。”
“可以!”梁景湛说:“将这事报给柳文清,就算结果了。”
至于杨县令哭不哭,跟顾荟蔚怎么过,那是他的家事。
梁景湛现在,自己屋里的事儿还烦的不行呢。
他想早点结束,然后一个人静一静:“县里的牢房收拾一处,将昨天抓到的萧泽恒扔进去,别让他死了!”
处理完这两件事,梁景湛就赶紧让人都散了。
没一会儿,堂上只留有梁景湛和青川两个人。
青川见不对劲,关心的问:“公子,您有心事?”
梁景湛的脸一凝,想了想问道:“青川,你成亲多久了?”
青川一愣:“有一年了。”
“嫂子还好吧?”
“……”嫂子好不好,跟你什么关系?
梁景湛也知道自己问的不对,支吾半天,扭捏不安的又问:“那个,你身体还行吧?”
“……”青川崩溃。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536误会
梁景湛到底没问出口。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问。
总不能直接说:“哎,你新婚之夜,能坚持多久?”
这话问出去,管你上峰还是兄弟,非得挨揍。
不问吧,跟着他的人里,只有青川成亲了,还有了孩子。
相比较,青川最有经验。
梁景湛叹口气:“你别误会,我是觉着,你成天跟我风来来雨里去,家里嫂子没意见?”
青川忙说:“属下这条命是公子的,为公子刀山火海理所当然!”
“……”
梁景湛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好吧。
他挥挥手:“那你跟我去云龙山转一转吧。”
“是!”青川答。
梁景湛谁也没带,只领着自己几个亲密的兄弟。
这一路,他神情冷硬,目光里全是寒意和……挫败!
几个兄弟自从离开云龙山,这还是头一次回来。
看着熟悉的山间小道,几个人心情也放松,互相开起玩笑。
路边杂草丛生,走着走着,就会有长枝条伸出来挡路。
一个矮胖的小子,手拿大刀在前面开路。
一边开,他还一边骂:“娘的,这山上都是公的,长这么多仙茅作甚!”
另一个笑:“你可以采些回家在,同花楼那个相好用一用呀!”
小矮胖回骂:“老子不吃草,也让她下不来床!”
青川见他两越说越粗俗,咳了一声:“你们两个可不要死在女人裤腰带上!”
小矮胖赶忙看了梁景湛一眼,这位老大,自从进京后,变的越来越冷清,今天更甚。
何况,人家还是梁家后人。
小矮胖忙说:“放心,我做事的时候,绝对不想女人。”
一直面无表情的梁景湛,突然问道:“这仙茅,是干嘛的?”
青川一惊,奇怪的看了梁景湛一眼。
小矮胖回答的快:“回侯爷,这草呀,作用可大着呢!
兄弟们往昔下山,都会拿晒干的仙茅泡一壶好茶。”
他笑的猥琐,梁景湛却听的仔细。
至于兄弟们下山,为什么要喝这个,不言而喻。
梁景湛面无表情,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他这次上云龙山,本来想着要见牛掌柜一面,看一看武器都造了多少。
但现在,他没了心思。
几个人在山上绕了半天,梁景湛突然说:“回去吧。”
青川再次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