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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小娘子-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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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父!”

    萧泽恒语气疲惫,身上衣衫尽湿,青涩严肃的脸,特别苍白。

    萧乾心里微微叹气,说了句:“去将身子擦干净,小心着凉!”

    莫不是造孽太多,报应在子嗣身上?

    萧家统共,只得了这么一个精干的孙子。

    想起刚养好伤,就又溜出去鬼混的长孙,萧乾顿时心烦意乱。

    萧泽恒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再进来时,萧乾已经关好门窗,在饭桌前坐下。

    他行礼后,就要开口:“祖父……”

    “先别说,陪祖父好好吃顿饭!”萧乾打断了他。

    萧泽恒只好坐下,先给萧乾斟满了酒,递了副筷子。

    萧乾一口闷干了杯中酒,眯着眼,回忆起往事:“记得我初入京时,也是这般的雨天;

    那时候年轻气盛,誓要在这权贵满街走的京城,造下属于自己的家;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孙子也能为家族做事出力了。”

    萧泽恒吃不下去,猛的放在筷子,急促的说道:“孙子辜负了祖父的厚望!”

    “小孩子,还是急躁!”萧乾笑了笑:“你这般年纪,做的已经很不错了。”

    萧泽恒站起身,撩起袍子跪了下去:“可是,到底没有逮到浮生商号的人,还折损了咱们仅有的几个精锐!”

    萧家几乎拿出一半的家产,养了一百多个死士。

    结果过了个年,折损的只剩下不到五十。

    “请祖父责罚孙子!”萧泽恒头伏在地上,久久不起身。

    萧乾摇摇头:“责罚与你,他们就能活过来吗?赶紧起来,养他们,就是为萧家卖命的,不值当你这般内疚!”

    萧泽恒站起身,想起查出的事情,不觉更加的羞恼:“浮生商号往云溪城去了,莫不是背后是定北王?”

    “这么简单,就好了!”萧乾说道:“怕就怕,有人故意不下迷魂阵,混淆咱们的视线。”

    见萧泽恒不明白,萧乾耐心的指点:“定北王与朝廷,貌合神离不假,但是有必要跟我一个小小仆射打擂台吗;

    他们被你发现,不但不掩盖踪迹,还故意引着你往定北王府想;

    若定北王府真是这般粗枝大叶,朝廷不早拿下他们了?”

    萧泽恒本就聪明,被萧乾这么一点,没一会就通了:

    “听祖父这般说后,孙子倒觉着,这次浮生商号针对咱们商铺,倒显的毛糙、拙劣了。”

 227她还活着

    ”萧乾又摇摇头:“也可能是即兴而为,这种更可怕!”

    即兴而为,就造成萧家商铺全部亏损,直接影响全年收益。

    若是详细周密的计划之后呢?

    不敢想!

    萧泽恒皱眉,想起一件事:“可是,长兴伯府并没有动静;先前咱们猜测长兴伯是梁家余孽,背后操手,莫非错了?”

    萧乾默默吃了几口菜,没有言语。

    萧泽恒沉默一会,重又坐回到对面,也拿起了筷子。

    吃过饭,萧泽恒终于磨磨蹭蹭,说起另一件事:“祖父,延城县的事情,有消息了!”

    萧乾眯着眼,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张宫一家,仅存妻女,说是被遣返回乡,但是孙子一路上并没有追查到!”

    萧泽恒说道:“孙子派出去,找……遗物的死士,全部消失,怕是凶多吉少!”

    他的心,忽地又痛了一下。

    萧乾一动不动,睡熟了似的。

    但是紧促的呼吸,出卖了他。

    萧泽恒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梁秀秀,是他的亲娘。

    当年出事的时候,他已经四五岁,隐隐有些懂事了。

    家里人都说这个女人,离经叛道、藐视皇权,老天都看不下去,收了她。

    后来自己入学,开始读四书五经,渐渐知了些人事,对自己生母,生出种羞耻心来。

    幸亏之后,静嘉公主下嫁,视自己为己出。

    随着自己被家族重用,萧泽恒更觉着幸运,只当自己是公主的儿子。

    所以他查出的事情,实在不愿意给萧乾说。

    萧乾却感应到了他的心思,终于睁开眼睛:“还有吗?不要瞒我!”

    萧泽恒放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她带出去的,萧家的姑娘,还活着!”

    他不想称其为妹妹。

    他是公主的儿子,家里的独子,没有举言语粗俗、行为蛮横的什么妹妹!

    “在哪里?”萧乾眉心一跳。

    “就是那天,将青吾妹妹,推进伊河的人!”萧泽恒长吸一口气:“长兴伯的表妹,杜筱玖!”

    “她”姓梁,长兴伯也姓梁。

    谁能想到,杜筱玖会是当年那个,跟着“她”一起出事的妹妹。

    萧乾的嘴角抽了抽;脸上表情也是多姿多彩。

    “杜筱玖?长兴伯的表妹?”

    萧乾坐不住了,站起身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萧泽恒一阵沮丧,杜筱玖为什么要活着?

    为什么不跟“她”一起死!

    如此,他的身世,就不会在多年之后,被人翻出来。

    人们还当他是公主的儿子,敬着他捧着他。

    下一年中个新科进士,定被皇家重用,成为一代权臣。

    若是杜筱玖身世曝光,人们又会想起十年前那个有辱门庭的女人,想起萧家精干的二爷,原来是梁家余孽生的孩子。

    他的前程,他的声誉,他的一切……全毁了!

    “萧家的姑娘,没有寄住在别处的道理!”萧乾当机立断:“你赶紧将其接回来!”

    “祖父!”萧泽恒朝前一步,神情愤慨:“不如悄悄处理掉,她同长兴伯,孤男寡女住在一处,早就有辱门庭!”

    他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咣当”一声。

    萧乾脸色大变,伸手就推开了窗户;

    然而外面除了滴滴嗒嗒的雨水,什么也没有。

 228失魂

    萧乾阴沉着脸,喊道:“代安,刚才有人来过吗?”

    旁边小耳房里,立时跑出个年纪不大的书童,搓着手说道:“老太爷,没瞧见人进来!”

    萧乾阴骘地望了他一眼:“在廊下待着,看好门户!”

    “是,是!”代安唬的脸色都绿了,忙立在廊下站好。

    萧乾想了想,没再关窗户。

    他转身看向萧泽恒,见其面色土灰,目光呆滞,忍不住又叹口气。

    “知道你想什么,丢不丢人,靠的是自己的本事,不是出身!”萧乾说道:“若是咱们任萧家的姑娘,飘落在外,那才是最大的丑事!

    倒不如大大方方接回来,即断了长兴伯的阴谋,又彪显了咱们萧家的磊落!”

    萧泽恒一怔:“阴谋?”

    问完之后,他自己先反应过来,脸色顿时变得羞愧。

    长兴伯出现在京里,本就诡异,而且顶着梁家失踪的第三子名字。

    其心实在险恶。

    杜筱玖被他带在身边,张宫手里的书信估计也落在对方手里。

    他不但得皇帝看中,莫不是还要拿杜筱玖的身份,来要挟萧家?

    “是,孙子这就着手准备。”萧泽恒说道。

    然而萧乾却又摇头:“不妥,这事你先别出头,女人的事,让女人去解决!”

    男人一出手,事情就闹的有些大。

    不若让后宅女人,打着拜访的名义,悄悄上门说明白的好。

    毕竟杜筱玖一路,又是跟定北王世子,又是跟梁景湛,闹出来,萧家的脸面全无。

    爷俩对头商量家事,挨着萧府建起的公主府,已经掌上了灯。

    两个大丫鬟未央和长乐,一个给静嘉公主卸妆,一个去门口张望。

    静嘉公主问道:“驸马还没回来吗?”

    长乐小心翼翼的回答:“没呢。”

    静嘉公主蹙眉:“天暗的早,又下着雨,怎地还没回来?”

    未央笑:“许是同僚之间,吃酒去了。”

    正说着话,门口突然进来一个湿答答的人来。

    静嘉公主立刻起身迎上去,心疼的说道:“跟着的下人,就没人给你撑伞?哎呀,这衣服好好怎么就破了几个口子?”

    她伸手就要给萧文治脱去湿衣裳。

    萧文治脸色苍白,挡住了静嘉公主伸来的手,冷冷说道:“不用!”

    静嘉公主手一顿,抬头看对方脸色,继而问道:“莫不是政务上,出了不开心的事?”

    这时候长乐也领着几个小丫鬟,拿着干净的巾帕和衣裳过来。

    萧文治推开众人,自己走进净房,砰关上了门。

    主仆几个面面相觑。

    良久,静嘉公主挥手:“都下去吧。”

    未央和长乐对看一眼,静静行过礼,便带着众仆悄悄退了出去。

    萧文治将自己泡在早就备好的热水澡盆里,闭上眼睛,使劲打了个冷颤。

    他自幼伴在父亲身边,被手把手教导着读书。

    父亲对他,寄予厚望。

    而萧文治,却在最该读书上进的时候,一头栽进温柔乡,再不愿醒来。

    人人都说梁秀秀离经叛道,不敬上不御下。

    可是萧文治眼里,梁秀秀就是一个美目流盼、灵秀天成的女子。

 229该来的总要来

    萧文治婚后几年,也是快活幸福过,哪怕母亲同她总是摩擦不断。

    他觉着,谁家没这些糟心事,劝一劝也就不去多想。

    萧文治眼角,不知是泪,还是洗澡水,一滴滴不断的流下来。

    那天去码头接定北王世子,那位小姑娘的举止言行,太熟悉了。

    那句“人命再贱,也是生命”,不正是梁秀秀常挂在嘴边的话?

    她果然是自己女儿!

    本想着去给父亲请安,却无意听到这么隐秘的消息,萧文治慌了。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父亲和儿子,慌不择路的躲进书房后的花圃里,等没声响了,才狼狈的翻墙逃开。

    自从萧泽恒开始显出能干的一面,萧乾就再没正眼看过萧文治一眼。

    父亲心里,怕是老早就对自己失望了吧?

    萧文治目光滞滞地盯着盆里水花,思绪越飘越远。

    静嘉公主立在净房门口,听着里面半天没有动静。

    担心,却又不敢贸然进去。

    往常这种时刻,也是有的。

    可那都在临近梁秀秀忌日的时候。

    静嘉公主猛的心口一揪:莫不是,又跟“她”有关?

    她悄悄退了回去,坐在床沿,听着净房里水声响起。

    过了很久,净房的门吱呀一声,终于打开。

    静嘉公主赶紧卧在床上,面朝里,佯装睡着。

    萧文治走到床边,看了看沉睡过去的静嘉公主,默了默,也躺了下去。

    静嘉公主遏制住想责问的冲动,不敢转身。

    两人各怀心思,第二天醒来时,眼睛底下都是乌青的。

    长乐和未央进来伺候的时候,看出了异样,却没敢吱声。

    公主与驸马,是半路夫妻,中间横着一个与驸马感情深厚的前头夫人。

    平日里,两人举案齐眉,也算和谐。

    但是一年总有几日,驸马变的静默诡异,烦躁暴虐。

    静嘉公主如往常一样,温柔的同萧文治吃饭,更加小心的送他上衙门。

    低眉浅笑,犹如不知道萧文治昨个儿发生了什么。

    长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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