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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鹤正要出声,却听一旁的韩绮霞一本正经地说道:“阿奕,按序齿,玥儿是妹妹,应该是妹夫!”
南宫玥、蒋逸希和原玉怡三人看着这几人耍嘴皮子,也不出声,乐得在一旁看好戏。
傅云鹤咽了咽口水,虽然他心里也赞同娘子的说法,可是他又没吃熊心包子胆,怎么敢叫萧奕妹夫?!
那可是打遍天下无敌的大哥啊!
想想这么多年来被大哥揍成猪头的人,傅云鹤捏着荷包谄媚地笑了,拱手道:“多谢大哥!”
众人忍俊不禁地又笑了,也包括韩绮霞。
“叔叔!”
小萧煜又朝四周看了半圈,拉了拉傅云鹤的袍子。
他摸遍了全身,发现自己今天没带金银锞子,最后只好把自己的九连环递给了傅云鹤,一本正经地说道:“见面礼!”
三个字引得众人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傅云鹤先是无奈,跟着就一把把小侄子抱了起来,用脸蹭了蹭小侄子的脸,感动地说道:“还是煜哥儿对叔叔好!”
小萧煜嫌弃他脸上的胡渣子扎人,难受地推了推他的脸,屋子里正热闹着,一个婆子进来了,说是席面准备好了,于是众人就笑着移步去了席宴。
一片语笑喧阗声回荡在林宅中,绕梁三日……
自韩绮霞三朝回门后,南宫玥开始不怎么出门了,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渐渐有些不便,干脆还是在碧霄堂里养胎。
鹊儿经常说一些城中各府的事与南宫玥解闷,其中也免不了提到了曲葭月:自从韩绮霞大婚后,曲葭月就渐渐开始与骆越城的府邸交际了。知道她是平阳侯的女儿,而平阳侯如今正得世子的重用,所以,也有一些府邸与她有所往来……
南宫玥并不在意,只不过当曲葭月找上门来时,她不想应酬,几次都推了没见。
这一日,曲葭月又来了,南宫玥眉头一动,还没来得及说话,萧奕已经不耐烦地说道:“不见不见!没看到世子妃身子重吗?”
鹊儿吐吐舌头应了一声,急忙下去了。
南宫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道:“我瞧我这段时日越发娇贵了,我们的囡囡还真是难伺候。”说着,她温柔地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皮!
萧奕理所当然地说道:“南疆当然是阿玥你最贵,想见谁就见谁,不想见的不用理会。”他也伸手去摸南宫玥的肚皮,讨好地柔声道,“我们囡囡最乖了,怎么会难伺候呢!”
南宫玥有些好笑,又打了个哈欠,她觉得自己的眼皮沉甸甸的,不知不觉就在舒适的春风中倒在萧奕的怀中沉沉地睡着了。
这一胎很辛苦,哪怕都已经超过七个月了,南宫玥的脸上也没见肉,除了腹部外,身段纤细,不像怀小萧煜的时候容光焕发,肤光如玉。
萧奕看着心疼极了,有些迟疑,不知道该让她就这么睡着,还是干脆抱去内室。
迟疑之间,百卉挑帘进来了,见南宫玥闭着眼,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就压低声音禀道:“世子爷,有人在大姑娘的善堂闹事,大姑娘刚刚过去了!”
见南宫玥的呼吸依旧平稳,睡得香甜,萧奕松了口气,不耐烦地瞥了百卉一样,没好气地说道:“这点小事,随便让王府的护卫跑一趟,还要来禀,每天这样劳心劳力,难怪阿玥都长不胖!”
百卉的眼角抽了一下,自从世子妃怀上第二胎以后,她们哪里敢让世子妃劳心,也就是因为事关大姑娘,所以她才特意过来禀一句。
不过,百卉也不敢与萧奕顶嘴,应了一声后,就快速地退下了。
大姑娘的事马虎不得,等世子妃醒了后可能会问起,还是自己亲自跑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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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7般配
等百卉和海棠策马疾驰从碧霄堂一路赶到城西琉璃巷的五善堂时,已经是一炷香后了!
两个丫鬟刚到巷子口,就看到那些原本聚在巷子里看热闹的路人三三两两地走了出来,七嘴八舌地互相说着话:
“你们说这五善堂背后是不是有人撑腰啊?”
“我瞧着像,一个在里头帮忙的人身手就如此矫健!”
“我听说还有人看到过几个南疆军的人在善堂进出……没准是哪个将军府的夫人姑娘心慈所以办的善堂吧?”
“没准是!”
“……”
百卉和海棠互相看了看,心放下一半。
听这些人的语气来看,事情似乎已经解决了!
两个丫鬟在巷子口下了马,大步流星地朝五善堂的方向走去,等他们来到善堂门口时,那里已经空落落的,没几个人了。
善堂里传来一个小姑娘稚嫩怯懦的道歉声:“对不起,这位老爷。我……我不该偷你们酒楼的烤鸡吃。”小姑娘的声音越来越轻,带着一丝颤音。
话语间,百卉和海棠跨过了高高的门槛,只见大门后的庭院里,一个八、九岁的青衣小姑娘正对着一个穿着褐色锦袍的矮胖男子躬身致歉。
而穿了一件水绿色素面褙子的萧霏就站在那小姑娘的身旁,对着那矮胖男子露出一个歉然的浅笑,客气地说道:“李老板,我知道是她错了,但是她还小,当时又是肚子饿,烤鸡的银钱我替她双倍赔偿给李老板可好?”
见萧霏安然无恙,百卉和海棠一方面彻底放下心来,一方面心中又有几分微妙的复杂:大姑娘真的是与几年前大不一样了。
想起当初萧霏独自带着两个丫鬟从南疆远赴王都时的情景,百卉感觉恍如前世。
海棠扯了扯百卉的袖子,百卉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只见不远处的一棵梧桐树下,站着一个俊逸挺拔的青年。
青年身穿一件普通的青色长袍,身形颀长,只是这么静静地站着,就透着一股冷峻的英气,器宇轩昂。
这个年轻男子再面熟不过!
“汪!”
仿佛在附和两个丫鬟的心思一般,一个巨大的灰犬从梧桐树后探出头来,它似乎认得百卉和海棠,疯狂地摇着尾巴,却被主人叫住了:“鹞鹰!”
两个丫鬟不由得面露惊愕之色,面面相觑。
阎习峻和鹞鹰怎么会在这里?!
“桃夭……”萧霏做了个手势,桃夭就递给了那李老板一串铜钱。
李老板用肥硕的手指把那些铜钱随意地垫了垫,白胖的脸上还有些不甘心,吹胡子瞪眼,可是……
“汪!”
又是一声响亮的犬吠声,一对上阎习峻这尊阎王冰冷的目光和鹞鹰森白的犬牙时,李老板瞬间又怂了。
“哼!我惹不起,自认倒霉!”李老板收起铜钱,带着两个人高马大的随从骂骂咧咧地走了,与百卉和海棠交错而过。
人走出了老远,还能听到李老板咕哝的声音随风传来……
“大姑娘。”百卉和海棠急忙上前给萧霏见礼,百卉解释道,“大姑娘,奴婢听说善堂这边有人闹事,世子妃正巧睡下了,但奴婢担心大姑娘,就自作主张过来看看,大姑娘莫要见怪。”
萧霏本来还担心这点小事会惊扰到大嫂,闻言松了一口气,含笑道:“只是一点小事罢了……”
桃夭嘟了嘟嘴,忍不住插嘴道:“姑娘,虽然是我们梅子有错在先,但这个李老板实在是得寸进尺,幸好阎公子在,否则奴婢看他们还想砸我们的善堂……”
那个叫梅子的青衣小姑娘内疚地缩了缩身子,萧霏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正色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知错不改,害人亦可能大焉!”另一个小姑娘跑了过来,脆生生地接口道。她给萧霏行了礼,然后拉起梅子的手,“梅子,马上要上课了!”
梅子乖巧地应了一声,就跟着那小姑娘往学堂的方向去了。
看着两个小姑娘的背影,桃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这个梅子是五善堂前两日刚收养的一个小姑娘,父母双亡,从附近的一个村子跑来城里乞讨为生,有一日,她实在饿得慌,爬狗洞钻进了一家酒楼的后厨,偷了人家的烧鸡,被人逮了个正着,虽然那日侥幸从狗洞逃脱,但是逃的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今日那酒楼的李老板找上门来算账。
那李老板不知道五善堂是镇南王府的大姑娘开的,口口声声地说是善堂在豢养孤儿做小偷,还要砸善堂,幸好阎习峻今日正巧过来善堂帮忙,把人给吓住了。
李老板才算同意和解。
之后的事,百卉和海棠也都看到了。
这时,鹞鹰终于按耐不住地飞冲了过来,先摇着尾巴欢乐地朝百卉和海棠叫了两声,然后又兴奋地绕着萧霏打转去了,“汪汪”叫个不停。
自从那晚鹞鹰在山上找到她后,萧霏对这头蠢狗的耐心又好了不少,俯身摸了摸蠢狗,喂它吃了肉干,又由着它在她手上乱舔了一番……
“鹞鹰!”阎习峻大步流星走了过来,略显严厉地叫了一声,但是忙着撒欢的鹞鹰已经听不到主人的声音了,扑到萧霏身上亲昵地蹭了好几下,毛茸茸的尾巴摇得欢快极了。
阎习峻神色尴尬地一把扯住鹞鹰的项圈把蠢狗拉了下来,然后一边安抚着蠢狗,一边道:“萧大姑娘,我看这里都是妇道人家,以后也难免有人来寻事,城外有几处庄子里住着些老兵因为伤残从军中退下,以他们的身手对付普通人绰绰有余,若有合适的人选,来这里当个门房……”虽然世子爷拨了银子好好养着这些伤残老兵,但是他们也不想吃白饭,每日闲散着觉得筋骨都懒了,总想着找点儿事做做。五善堂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萧霏闻言顿时双眼一亮,璀璨如星辰,抚掌笑道:“阎公子,你这主意好!”有了老兵当门房兼护卫,就算她不在这里的时候,也不用太担心姑娘们的安全。
“那这件事就交给我吧。”阎习峻道。
“汪!”鹞鹰又叫了一声,仿佛在说,没错没错,就看我们的吧!
百卉和海棠又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这里是没她们的事了,两个丫鬟就一起告辞了,直接回了碧霄堂。
此刻,太阳开始缓缓地西斜,金灿灿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窗洒在东次间里,光线柔和,舒适清爽。
打了个盹的南宫玥已经醒了,正在吃着一碗热腾腾的燕窝炖蛋。萧奕已不在屋子里。
百卉暗暗地松了口气,把刚才发生在五善堂的事娓娓道来。
关于那李老板和梅子的事,南宫玥并没有太在意,令她意外的是——
阎习峻今日在五善堂帮忙。
南宫玥扬了扬眉,不由想起上次与萧霏说起婚事时,萧霏那坚定、赧然而又懵懂的神情与她当时说的话:
“大嫂,三个月后,我一定会想好的,不会辜负大嫂的一片心意。”
南宫玥放下手中的勺子,若有所思。
难道真的是……
屋子里忽然一暗,南宫玥下意识地抬眼看去,只见穿着一身大红衣袍的萧奕捧着一大把火红的木棉花出现在了窗槛上,对着自家世子妃露出灿烂的笑靥。
夕阳的余晖下,南宫玥几乎能看到他脸颊上细细的绒毛,在阳光下,白皙的肌肤泛着如玉的光泽,莹莹生辉。
“阿奕!”南宫玥对着萧奕招了招手,萧奕立刻抱着木棉花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