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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大约什么时候会出关?”我问无影。
“至多十日。”无影说。
“你说我们要不要赶过去,趁春香出关以前最后送他一程?”我这句话多半是在问自己。如果我现在骑马过去,春香出关前肯定还能见上一面。可是如此一来我便不能带着孩子去。
再三思考过后,我起身交代无影:“准备好马匹,明日我们骑马去追春香。我现在去找雍国侯,让他把孩子先带回去。”
“是!”无影得令便出门去了。
我敲响苏辄之的房门,开门瞬间我便对上苏辄之欣喜若狂的眼神!
“秋月!”苏辄之一把将我搂进门里,“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苏辄之关上房门就开始上下其手,一双肥嫩嫩的大手照着我身上哪里敏感往哪里摸。
“你住手!”我喝退苏辄之说,“我是来跟你说正事的!”
苏辄之停了动作,可是他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我被苏辄之拉到床边坐下,他虽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问题是是一双大手环我腰上实在是令我镇定不能。
我努力让自己稳定了情绪说:“明天我要去找春香,我走快路,不能带儿子去。孩子只能交给你,你先带回苏家去。”
“秋月以后肯随我回苏家了吗?”苏辄之磨蹭着我的后脖颈问。
“不去!”我斩钉截铁地说,“我家现在在峨眉山的柴房里,办完事以后我还要回柴房住着去。”
苏辄之略微有些失落地说:“那我和怀儿随你回四川。”
“你家的生意不做了?”我看回苏辄之,“做生意也要讲究专心。你这三天两头往外面跑,这样生意怎么做得好。”
苏辄之说得理所当然:“我名下的生意本就不多,大多都是二叔在管。”
“呵呵!”我好笑道,“难怪你一个侯爷的面子还没你二叔大,感情你家的家产全在你二叔名下。”
“我的家产就是秋月。”苏辄之说起情话眼睛都不带眨的,以前我就是被他这些信手拈来的情话骗了好多年。
“行吧。”我作势要起身,“你的去留我就不管了,我就是跟你交代一声,明天好好带孩子。芍药留给你,孩子最近跟她比较亲近。”
苏辄之没接我的话,他就是用他的体重优势一掌将我按翻在床上。
“放开!”我奋力挣扎,“我们两个早就已经没关系了!”
“秋月。”苏辄之从正上方凝视着我,他抿了抿唇,认真说:“我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我。”
“哦,你说吧。”我想避开苏辄之的眼神,却又被他把我的脸摆正,硬是要我和他对视。
苏辄之想了很久,淡淡地问:“你可是不能生育了?”
我心里疼了一下,我隐藏得这么深,苏辄之是怎么知道的?不过片刻忧伤,我还是笑着说:“是。”
苏辄之缓缓闭上眼睛,他趴到我身上,从肩头传来的淅淅沥沥的哭泣声越来越大。
“你有什么好难过的?”我踢给苏辄之一脚,“反正我又不能和你生孩子,想要生孩子你也只能去找女人,找我没用。”
“秋月……”苏辄之念出的温热气息打在我肩头,撩得我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
不行,再这么下去,苏辄之没事,我反倒是把持不住了。
“我回房间去睡觉了。”我想要推开苏辄之,却只怪我力气太小,推不开。
“今晚留在这里可好?”苏辄之说,“我什么都不做,只要身边有秋月便好。”
从眼下局势来看,就算我说不好,苏辄之也不会放手的。我不如服软一次,反正躺一晚上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之前已经伺候苏辄之好几个晚上,再多来一晚上也无关痛痒。
“好吧。”我将整个身体放松下来,约法三章说:“不许脱我衣服,否则我立马走人。我暗卫就在门外,你打不过他的。”
“好。”苏辄之侧身躺下,他将我抱在怀里。就像好几年前一样,有段时间我每天都能这样窝在苏辄之怀里。
可惜,造化弄人,今非昔比。如今我只能这么躺着,再不能有其他动作。
苏辄之真的好残忍,他根本不知道看得见吃不着的痛苦,我所承受的折磨和内疚远比他更大。但这就是苏辄之,从来都只会从自我为中心出发的苏辄之。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想上厕所,我好不容易才从苏辄之的熊掌下面爬出来,轻声慢步,摸黑走到门后去找恭桶。
结果我刚尿到一半,苏辄之一声“秋月!”差点没把我吓出个尿失禁的后遗症。
“秋月!”苏辄之跑下床,寻着我的身影便跌跌撞撞冲将过来!
“干嘛?!”我没好气地嗔一句,“我尿急起夜不可以啊?!”
苏辄之跑太快,他抱住我以后就这惯性又往前栽一头。
我真心怕我们两个会栽恭桶里去,只能调转了方向带着苏辄之往另一边倒下。
慌乱中,苏辄之一掌摸到我丹田处。我真真是要被苏辄之给折磨疯了,他摸一下也就算了,摸着手感好他竟然将我箍进怀里到处摸起来。
“手往哪放呢?!”我大吼一声。
“你不是!”苏辄之不肯放手,还越摸越起劲,“不,你是!”
“是不是又不关你的事!”我这回是真的怒了,“给老子放开!”
“怎会不关我的事?!”苏辄之也跟着吼起来,“为什么还要骗我?!你为什么又要骗我?!!!”
“那你骗我骗得还少吗?!”我所有好脾气都用完了,“我骗你就是为了不被你骗!”
“秋月!”苏辄之不再多言,翻个身便把我压死在地上。
“你住手!”我用力打开苏辄之一双倾略性的大手,“求你了,别脱我衣服。”
我一直不敢回想过去三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那种千刀万剐的痛苦,每天都腐蚀着我的躯体和灵魂。我不想被苏辄之看见我真实的样子,哪怕我再恨苏辄之,我也希望我在他心目中还有一张完好的皮囊。
“秋月。”苏辄之放缓了声音,他俯下身,一点点从耳根吻到唇角。“难道我对秋月的爱,秋月半点都感觉不出来吗?”王爷不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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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身份
苏辄之放缓了声音,他俯下身,一点点从耳根吻到唇角。//全本小说网,HTTPS://。)//“难道我对秋月的爱,秋月半点都感觉不出来吗?”
我哭了,没骨气的哭了。我想要苏辄之爱我,一辈子都爱我。所以我害怕,害怕苏辄之会嫌弃我,讨厌我。
而我现在的样子,苏辄之肯定是一点都喜欢不起来的。
“求你了……”我哭到卑微,“不要脱我衣服……”
“别怕。”苏辄之轻声细语道,“我是辄之,秋月一直在等的辄之。辄之回来了,秋月不要拒绝辄之好不好?”
我放弃了,我放弃了一切挣扎。如果今天注定是一切的结束,那就让我最后看一眼苏辄之吧。
我抹掉脸上的泪水,看着月光下苏辄之近在咫尺的脸庞。我盈盈笑着,感受到苏辄之慢慢解开我的衣带,轻轻开启第一件外衣,中衣,然后是……
苏辄之顿了一下,三秒钟不到。但是足够了,就这短短三秒钟,我迅速抽身,爬起来开门便大叫一声:“无……”
我还没叫完无影的名字,一只大手便从后面捂住我的嘴,然后将我重新拖回房屋之中。
“秋月!”苏辄之炽热的唇舌咬在我肩头,“不管你变出什么样,不管你受过什么伤,你都是我的秋月!”
房门被夜风吹开,也吹进满屋子的月光。苏辄之扯掉我所有的衣物,一口口舔咬在我布满全身的伤口上。
每一道伤口都像是一条狰狞恐怖的蜈蚣,横七竖八错综复杂交织在我胸前。
苏辄之将我翻转一个身子,一道贯穿脊背的刀疤从肩头一刀拖到大腿,只在后心口的位置有一处断痕。
苏辄之的舌尖顺着那道伤疤,从肩头慢慢滑到大腿。“秋月既是受了伤,便该由我来给秋月治伤。为何不让我看到?为何要躲着我?”
苏辄之在惩罚我,温柔的惩罚。他认真舔舐每一道伤疤,将每一道疤都宣告为他苏辄之的私人财产。
“辄之……”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只随着本能说:“抱我。”
苏辄之,我此生最爱的人。
重新缠绵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拥有即是失去,失去便是拥有。我已经一无所有,除了心里还存有一份对苏辄之的爱。
可是为什么苏辄之不让我把爱藏好,非要让我把他翻出来。我怕,怕一旦见了光,我仅存的这点爱也会被阳光夺走,被雨露夺走,被空气夺走。
“秋月。”苏辄之一面耕耘一面往我心坎里说:“以后再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
苏辄之冲散了我的泪水,也冲散了我的喜悦。
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我怕太阳一出来,我现在看到摸到的一切都会被阳光晒干,再被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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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把我从梦中警醒:“宗主,春香跑了!”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莫名其妙往床边上看一眼,“跑哪去了?”
我觉得困乏得很,不想管太多,便寻着舒服的怀抱钻进去继续睡。
奈何我还没睡舒服,床边的人又急切地说:“不清楚往哪里跑的,送亲团还没到三关口的时候春香就已经不见了。现在汗王正在三关口管我们要人,属下是三百里加急跑来给宗主送信的。”
“哪个汗王?”我回头看信差,“春香要是在关内,他跑什么地方去玩几天,关外的汗王怎么会知道?礼部都是怎么做事的?怎么这种事情不先告诉我,反倒是先告诉敌军?”
信差为难地说:“是汗王乞彦珪,他擅自进到关内寻春香。结果春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乞彦珪找不到人就到处发火。”
我瞌睡半醒不醒的,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反倒是抱着我的人替我说了话:“汗王擅自入关,一旦发现应当立即抓捕。和亲将军身份自由,出关前可不随送亲使团随行。
“现在你就回去告诉乞彦珪,要么他乖乖到关外等着,要么我军以抓捕奸细为由立即将他抓捕。”
“这……”信差年轻,没见过世面。他思量以后问:“你是谁?你凭什么替宗主做决定?”
苏辄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瞪,不怒自威地回给信差一句:“在下雍国侯,苏顾。”
“侯爷!”信差差点没被吓得跪地上去,“小的有眼无珠,侯爷莫怪。”
“还磨蹭什么?”苏辄之说,“你现在就回三关口去把乞彦珪抓了。”
“是!”信差得令赶紧走人,生怕苏辄之再把他抓回来说他的不是。
苏辄之继续抱着我,在我脸上宠溺地亲一口说:“没事了,再睡一下。”
“有你真好。”我闭着眼睛缩进被子里,“什么时候你能不做生意,来帮我处理处理这些烂摊子。”
苏辄之在我背上摩挲着问:“你的所有手下都叫你宗主,你究竟是哪个门派的宗主?”
“嘿嘿!”我笑了,“你猜!”
苏辄之开始慢慢分析,“四年前朝廷开始清君侧,那次动荡一直持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