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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别听他瞎扯臊,他就是想激怒咱们。”凌金匀赶紧附在凌绝耳边低声劝说道。
“哼,那我偏不上当。”凌绝最听得进凌金匀的劝。
凌金匀言之有理,凌绝便一下子强制浇熄了怒火,看着孟青之不能得逞的模样,凌绝突然又幸灾乐祸地豁然开朗了。
“丫头,你可要擦亮双眼啊,实不相瞒,我们古月教今非昔比,马上就要成为武林至尊啦。”凌绝压低了声音,得意洋洋地劝辛瑶弃暗投明,凌绝目空一切地吹嘘着古月教,劝辛瑶识时务地赶紧傍过来。
“噢?你说你们天下第一,其他所有门派都比不上古月教,你要成为武林至尊?”辛瑶故意放大声音,添枝加叶夸大其词地复述了一遍凌绝的话语。
周遭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指责着,凌绝太过于傲世轻物,古月教简直是妄自尊大不自量力,甚至不乏有些门派的高人摩拳擦掌,凌绝若是胆敢再自诩武林至尊,便要有人动手挑战了。
辛瑶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古月教再厉害她也不怕,即便真的成为了武林至尊她也不稀罕,“任它什么至尊,在这个世上,我最敬佩的就是连氏武学。”
“诶,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这般不识好歹。”凌绝愤恨不已,眼看自己已经惹起了众怒,凌绝也不好再争辩什么,只是一个劲地直恨辛瑶不懂事。
“既然方才比试不分上下,我们再无恩怨,就此告辞。”辛瑶再次告辞,对方无礼纠缠,自己已经三番四次地礼貌告辞了,也算是仁至义尽。
“呵呵,辛瑶,我祖父就是这爽直性子,其实他心中并无恶意的。”凌金匀有些心急,如此一闹,定会给辛瑶留下一个极差的印象。
“道不同不相为谋,还请让个道。”辛瑶耐住性子,侧身绕开凌金匀,然后拉着孟青之迅速离开,她极度想要摆脱古月教的纠缠。
这一次,凌绝没有继续厚着脸皮追逐,因为他见到凌金匀的状态不佳,也许是辛瑶反复不领情,让凌金匀有些急火攻心。
方才凌金匀急功近利,太想要战胜孟青之了,以至于鲁莽地使出了压根不熟练的凌云剑法,而那一招‘水中摸月’的起势,也着实对凌金匀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反噬。
凌绝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孙儿,凌金匀握剑的右手,因为用力过猛,虎口都已经渗出了丝丝鲜血。凌绝不禁泛出涔涔冷汗,开始后怕,如若方才自己再晚一刻喝住凌金匀,只怕他现在已经走火入魔了。
“祖父,您说话就不能客气一点儿吗?”凌金匀没有意识到凌绝此刻的担心,他正为自己与辛瑶的不欢而散而嗔怪着凌绝。
“这小丫头片子,什么态度啊,金匀才刚过来,她就要跟别的男人离开?不行,不能让他们走。”凌绝眼看自己搅黄了孙儿的缘分,忿然地说道。
“祖父,你误会了,我对辛瑶,哎,一直是我在一厢情愿。”凌金匀还算有自知之明,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辛瑶对凌金匀压根没有一丝好感。
“没事,大不了同那位辛瑶姑娘道个歉。”凌绝安慰道。
“可是现在怎么办啊,都闹僵了。”凌金匀陷入沮丧,辛瑶肯定是误会自己无理纠缠,定会记恨自己。
“追!”凌绝咬牙决定道,至于追查那位什么西漠派孟师叔的事情,就暂且抛在一旁,毕竟宝贝孙儿的终身大事更为紧要。
孟青之和辛瑶还没有找到适合移栽的花草,岂料冤家路窄,被古月教凌绝和凌金匀这么一插手,只能扫兴而归。
殊不知,真正的冤家路窄,还在后头。
正当孟青之刚推开院门走进去,飞鱼一个箭步冲了出来,紧紧抵住了孟青之的脖子。
“孟青之,好久不见啊。”飞鱼看清来人后,居然是孟青之这个旧相识,似乎是抓错人了。
“飞鱼,是你,你们古月教怎么阴魂不散的。”孟青之惊出一声冷汗,想不到古月教简直无处不在,那跑来到了西漠派自己的地盘,还要为古月教而担惊受怕。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飞鱼厉声问道,就算是抓错了人,孟青之也不会无故闯入,定是与那孟师叔相熟。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这里是我的住所,你又为何会出现在我的住所里。”孟青之被飞鱼这番问得莫名其妙,明明飞鱼自己是不速之客,现在倒像个主人一样质问起自己来了。
飞鱼不敢置信,一阵惊愕过后,他高高举起左手,袖口朝上,一枚袖珍的灰弹飞也似的从飞鱼的袖口窜出,直直冲上云端。
同样不敢置信的,还有尾随辛瑶而赶来的凌绝和凌金匀,想不到最后竟然跟着辛瑶回到了这位孟师叔的住所,更加意想不到的是,这里居然是孟青之的住所。
“不可能!这里怎么可能是你的住所。”凌金匀矢口否认,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凌绝则是眯着双眼,若有所思地望着孟青之,嘴角抹出一股不明意味的狠笑。
“你们怎么跟来了,这里不是我的住所,难不成还是你的?”孟青之理直气壮的回应道。
辛瑶不明白,古月教如此纠缠不休,应该不可能单单是为了自己与凌金匀之间莫须有的从来不存在的情感瓜葛,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似乎大祸临头了。
“孟青之,姓孟的……不可能。”凌金匀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原来所谓的西漠派孟师叔,竟然是孟青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71章 来者不善
(全本小说网,。)
凌金匀不明白,孟青之与自己年纪相仿,他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江湖地位。凌金匀左右想不明白,所有困惑化作一句短叹,哎,难怪辛瑶看不上自己,原来孟青之身份显赫,竟是西漠派的师叔级别。
“你们古月教应该不至于霸道到连别人的住所都要争抢霸占?”孟青之不屑地说道,对于古月教的行事作风嗤之以鼻。
凌金匀没有回答孟青之,他只是杵在小院外边,迟迟不愿相信,不停地摇着头。
“你便是西漠派的孟师叔?”这时,凌绝开口了。
“如假包换。”孟青之响亮地答道,他腰背挺直,微微扬起了下巴。
“真是失敬失敬啊,孟少侠原来是西漠派的高人,可是方才你不是说你连氏传人吗?而且你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是西漠派的师叔?”凌绝立马换上一副讨好的笑颜,套近乎地道出心中疑惑。
这位孟师叔的身份,关系到古月教的秘密,凌绝势必要询问清楚。
“呵呵,真是好笑了,需要我将拜师学武的心路历程通通与你们解释一番吗?”孟青之做出一个送客的手势,此地不欢迎古月教。
“这么说,这枚玉佩,是你掉落的?”这时,又出现一个耐人寻味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
“啊,我的玉佩,怎么在你手上。”孟青之回头,一眼便看见了自己丢失的玉佩,玉佩中央的那个木槿花苞,在这世上独一无二。
待到孟青之看清来人后,他几乎是与辛瑶异口同声地惊叫道:“凌!卓!”
来人正是凌卓,他收到飞鱼的讯号之后,便飞速地赶来此处,对付这个偷听秘密不识好歹的孟师叔。
然而听到孟青之亲口承认他便是玉佩的主人时,凌卓还是稍感惊讶,想不到孟青之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是堂堂西漠派的师叔。
“别来无恙啊,小辛瑶。”凌卓皮笑肉不笑,跟辛瑶打过招呼后,接下来就该对付孟青之了。这一次,关乎古月教的大计,凌卓绝不会手下留情。
“凌教主,多谢您亲自归还青之的玉佩。”辛瑶回过神来,敢情凌卓是凭着这枚玉佩询问从而寻到此处来的。
辛瑶赶紧谢过凌卓,胳膊肘推了推孟青之,孟青之这才从震愕中缓过神来,他拼命眨了眨眼睛,方才见到凌卓太过于惊讶,目不转睛地盯了良久,现下眼睛发酸。
“不客气,诺,孟师叔,接好了。”凌卓挥手一掷,玉佩朝着孟青之抛了过去。
“谢谢凌教主,您是武林前辈,您这一声师叔我可承受不起。”孟青之接住玉佩,顿时手心火辣辣地疼,感受到凌卓挥掷而来滚烫的真气萦绕在玉佩之上。
孟青之思忖着,凌卓怎么可能如此好心,拾到玉佩,还特意探问玉佩主人的归处,再好心地亲自送还?看来来者不善了。
这时,飞鱼走到凌卓身边,低声耳语两句,凌卓听罢,嘴角那抹不明意味的笑,却是笑得更深了。
“都是性情中人嘛,哪有什么承受不住的,物归原主是我应该做的,孟少侠,你下次可要小心喽,别再遗失这么贵重的东西。”凌卓继续说着客套话,得知孟青之身份后,好歹还是客气点。
“原来孟少侠与我们教主是旧相识呀,那可真是见外了,方才见面,怎么也不主动打声招呼。”凌绝也换了一副礼貌语气,拐弯抹角地给孟青之下套。
方才见面?孟青之与凌卓似乎现在才正式见面。
“死圣主这话,恕晚辈有些听不明白。”孟青之故作天真,他已然了解到,凌绝是那容易冲动的火爆脾气,他故意挑起凌绝的怒起,好让凌绝别再费尽心思绕着弯子说话。
“你!”凌绝听到孟青之的称呼,果然被激怒,恨不得冲上前去狠狠教训孟青之一番。
“诶,四哥,人家孟少侠听不明白,我们就提点提点他。”凌卓拉住怒气冲冲的凌绝,而后凌卓踱着步子,脸上笑容越发诡异,他走到孟青之跟前,“孟少侠可知道,你这玉佩是在何处丢失的?”
孟青之自然知道,自己的玉佩怎么会落在凌卓手中,定是不小心遗落在那巨石后方了。
看来古月教这番完璧归赵,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孟青之直后悔自己怎么这般不小心,可转念一想,自己不过去了一趟山谷,偶遇古月教,没打招呼而已,顶多算是没礼貌,古月教总不至于为此事如此追究?
“只要不是安排已有人居住的私人住所,我都不会随意乱闯,毕竟乱闯住宅,这跟那匪贼有何区别,呵呵,除此之外,这天山脚下任我游走,我怎么知道是在哪个半山坡上丢失的。”孟青之含沙射影地将闯入自己院中的古月教比作是匪贼。
看着凌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紧接着,孟青之看向凌卓,言语轻松,不慌不忙地说道:“再说了,我若是知道,早就捡回来了,还用得着古月教如此大费周折,闯入我的住所,兴师动众地亲自来归还吗。”
“你当真是不知好歹,我们教主亲自来归还,只不过想与西漠派的师叔交个朋友,居然被你说成是兴师动众。”凌金匀反驳道,孟青之多次对教主无礼,言语诋毁古月教,再加上孟青之一直与辛瑶紧紧相牵,见到他二人这副不分你我的亲密模样,凌金匀按捺不住心中的这股无名怒火。
“原来你们古月教交朋友的方式如此特殊,若换作寻常百姓,还真承受不住呢。”孟青之伸出手掌,动作夸张地摸了摸脖子,故意将脖子露出来,之前孟青之被飞鱼偷袭,脖子上俨然被掐出了两条瘀痕。
“哼,既然你执意装疯卖傻,老朽就明说了。”凌绝早已忍不下去了,不明白凌绝为何要客客气气地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死圣主无须遮遮掩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