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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翰,现在不是关心我的时候,别让佳人苦等啊。”素云一边低声对连飞翰说,一边朝着他使了个眼色,便走开了。
连飞翰恍然大悟,直怪自己太不明风月了,他回过头,却见瑾柔正笑盈盈的望着他,心中一安,她是这个世上最了解自己的女子,怕是早就习惯自己这般憨直性子了。
“翰哥,你方才去哪了?我本以为你见完皇兄就会来找我,可我听说你走出尚书殿以后便径直出了宫,于是我就来你府上找你,竟还赶在你的前头。”连飞翰离开的这段日子,瑾柔日日思君不见君,同样柔肠百结。
“我是想着回来换身干净衣裳再去与你相见,发现连府戒备森严,似有异样,便翻偏墙慢慢过来的。”连飞翰将他与拓跋完烈的打斗部分略了过去,免得瑾柔又要担心了。
“原来如此,我还道翰哥不记得柔儿了呢。”瑾柔假装嗔怪道。
“怎么可能,柔儿,我连飞翰忘记谁也不会忘记你啊。”连飞翰急道,完全不解女儿心思,只当瑾柔是当真在见怪。
“真的吗?那你为何如此狠心,我听皇兄说了,你才回来,又急着出去剿匪。你此番自然是立了大功,皇兄对你赞不绝口,你可曾想过柔儿的感受?”瑾柔娇声细语,言语虽怨责,却面带微笑,自己心爱的人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她自然引以为傲。
“柔儿,不是,我,我……”连飞翰一时语塞,瑾柔的话不无道理,他来去匆匆,确实未曾考虑过瑾柔的感受。
突地连飞翰点亮房内的青瓷灯,在灯光的见证下,他双手抚住瑾柔的双肩,面色严肃,语气认真:“皇上刚才要给我封赏,我拒绝了。现在我想好了,等我剿匪归来,我就带功请求皇上给我俩赐婚。”
“我,那,那我便依你了。”瑾柔想不到连飞翰会给自己如此承诺,又喜又羞,竟也跟着连飞翰结巴起来。
躲在门外偷听的素云深感欣慰,二人相恋已久,早已是一对真心相待的并蒂芙蓉,此时却如同初遇般羞涩,真可谓情之深切,着实难得。
“飞翰小兄弟,飞翰兄弟,飞翰,你在哪呢?”拓跋完烈一路吼来,见到连飞翰后兴奋地重重拍一下他的肩膀吗,激动之余一时忽略了瑾柔公主的存在,“飞翰兄弟啊,我跟你说,连彬那孩子不简单哇,你们将军府拾到宝了,他简直就是一等一的习武奇才。只要勤加练习,委以时日,绝对能成为不逊色于你我的高手。”
拓跋完烈说话间情绪高涨,刚才连飞翰离开后,他只想着刚才的比试,意犹未尽,既然连飞翰说过要试试连彬的基础,他正甚觉无聊,便决定替连飞翰代劳了。
这不试不打紧,一试他惊讶的发现连彬比他见过任何一个未曾习武的少年甚至中青年都更有天赋,可谓是铁中铮铮,人中佼佼。
原来拓跋完烈先是给连彬摸了摸骨,发现他虽然身材消瘦,却骨骼坚硬,然后他随意让连彬将书房外的盆栽挪至角落,连彬轻而易举地完成了。
那个盆栽连盆带土约有三十来斤,再加上高约二尺的茂密小树,一个七岁小儿能有如此力度已经足以让人瞠目结舌了,拓跋完烈赶紧领着连彬来到水房,让他提住大桶,然后往里灌水,试探一下他到底有多大力气。
连彬本来就天生大力,自小为了生计吃尽苦头,什么苦力累力都尝试过,尤其是近期他频频给丰益粮仓扛米,瘦小的身体已锻炼得力大如牛。
拓跋完烈这么一试水,发现连彬的力量已等同一个成年男子,而且他现在还处于严重营养不良,同时脚伤还没有痊愈的情况下。
“你传不传授他连氏功夫?你不教的话我就带回鲜卑山收徒了,毕竟当日救他脱离虎口也算我一份。”
“谁说我不传授,若真如你所说那般天赋异禀,只要他肯学,我便收下他,保证不输你鲜卑武士!”连飞翰信心满满。见自己未来的夫君如此豪言壮语,瑾柔心中亦是甜蜜如斯。
真是皆大欢喜,只剩素云在门外暗自嗔怒,这个拓跋完烈挑的人家最浓情蜜意的时刻来,出现的真不是时候。(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二章 三人成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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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攻于形,目攻于心;水之收敛,火之放任;心当无影,手当无踪;心手相应,掌步相依。”
连彬捧着连氏入门心法摇头晃脑郎朗读诵,本以为得到了拓跋完烈的强烈认可,就能够跟着连将军习武,谁知只是给了自己这本书,让十天之内倒背如流。
背书并不是连彬的强项,他已经耐着性子读了整整三天,还不见通顺。
“阿彬,我们连氏武功看似掌法犀利,实则全仰仗于步法奇特,心法攻专。”连飞翰一面与连彬讲解入门技巧,一面慢慢的比划几个基本招式,边比划边说明:“脚力劲骏,所向披靡,其实招式无二,一旦悟透心法,便可随心所欲也。”
连彬无论筋骨体格韧性均是习武之才,只是脑子似乎笨了一点,心法已经读了不下百遍,还无法参透分毫,好在连彬非常认真,希望勤能补拙吧。
连彬似懂非懂的在一旁看着,拓跋完烈却看得心里直痒痒,急不可耐地想与连飞翰比试一番:“飞翰,学武不是嘴上学,不如咱们比划比划,让阿彬看看实战吧。”
连飞翰正有此意,飞身跃上练武台,与拓跋完烈过起招来。
“连二爷,有位蒙纱女子自称姓任,指明要见您,此刻正在门外候着。”管家走来通报道,那位姑娘气质非凡谈吐高贵,管家不敢怠慢、也不敢擅自接待。
那姓任的姑娘想必就是任倩倩了,她为何私下来找自己,此刻瑾柔正在台下看着自己,连飞翰虽问心无愧,却也闪过一丝心虚,生怕瑾柔胡思乱想。
“姑娘姓任,想必是任倩倩吧?她会不会是专程来给翰哥道谢的?”瑾柔自知不出几日连飞翰又要离都去剿匪,相见不易,她格外珍惜,每天不是连飞翰进宫,就是瑾柔来连府。
二人拔来报往,情比金坚,瑾柔自然完全信任连飞翰,她看出连飞翰的担忧,主动解围:“不如我们一起去吧,皇兄已经指派我去见过任姑娘了,她一见到我就跟我提及翰哥,说你沿路常将我挂在嘴边,呵呵,我跟她初次见面时交谈甚欢,也算是志同道合的好朋友了。”
连飞翰暗自感激瑾柔的善解人意,于是连同爱凑热闹的拓跋完烈,三人一齐跟着管家走,那位蒙纱女子亭亭玉立双眸含珍,正是那第一美女任倩倩。
“连大人,小女子冒昧打扰,实在别无他法。”任倩倩摘下面纱,一脸愁容给那张惊世绝伦的脸蛋增添一股忧郁之美。
“倩倩,可是遇到什么难处?”瑾柔关切问道。
“瑾柔公主,连大人,任某确实身处困境……”任倩倩有苦在心,欲言又止,为难的看着素不相识不明底细的拓跋完烈。
拓跋完烈第一次见到如此女子,肤如凝脂,眼如清泉,竟一时失神,没体会过来任倩倩的用意,瑾柔看出了任倩倩的难处,正想礼貌地请拓跋完烈离开,连飞翰却开口了,
“任姑娘,这是鲜卑第一勇士拓跋完烈,是我的好兄弟,自己人。”
任倩倩也不再说什么,跟随连飞翰一行人走到一处僻静别苑,拉着瑾柔的手,一诉苦言。
葛妃一看到任倩倩的美貌便周身不自在,嫉妒之情无孔不入地徘徊在她脑海,她不日前听从皇命将任倩倩安置在清闺阁便不再过问。
而此时的清闺阁,罗文侯正“不经意”的路过此处,听到几个打扫的婢女闲聊着昨夜任倩倩的那一声大喊叫,有人说贵人恶梦缠身,有人说贵人夜里与人私会,有人说贵人身染重疾,甚至有人说贵人昨夜伏鬼上身,不明真相的婢女们无聊地闲扯,越扯越离奇,三人成虎便是如此。
原来昨日夜里罗文侯曾蒙面企图窥探这位第一美女,他一袭紧身衣,轻松避开阁中女眷,绕到了任倩倩的厢房外,也许是馋诞欲滴之心让他有所松懈,料想一个柔弱女流定不会发现他的秘窥。
谁知任倩倩在黄土村糟于老大劫持以后,但凡夜里一个人睡觉她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担惊受怕,警惕性非常高,罗文侯刚打开窗户,任倩倩便发现了他,吓得她大叫一声。
“嘘!美人别怕!”罗文侯出声安抚,既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干脆来个霸王硬上弓。这时几个女眷冲了进来,罗文侯只得仓皇而逃,抱憾遁走。
回想昨夜,罗文侯今天一大早特意埋伏在此,时机一到,他便“偶然”路过此处,轻咳一声,那几个聊得正起劲的婢女立马安静下来,低头行礼:“见过罗大人。”
“恩,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回大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不知情,便不要随意乱嚼舌根。任贵人是要献给皇上的,将来身份不可估量,岂容你等背地里造次。”罗文侯顺势堂而皇之走进清闺阁,假意训斥,“我这就去查看一下,若是贵人有任何闪失,拿你们是问!”
几个婢女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冰冷的地上,她们每天清扫索然乏味,没事几个小姐妹就爱聚在一起闲聊乱扯,怎么也想不到,今天恰巧不该说的话被皇上身边的大人听到,真是祸从天降。
罗文侯假装不识路,在婢女的带领下,缓缓走向任倩倩的厢房。
既然她任倩倩来硬的行不通,罗文侯便来软的,以皇上的名义对她百般关怀千般照顾,名正言顺,相处久了,说不定她就会倾心于自己,当年勾搭葛妃便是这般手到擒来。
“禀贵人,朝中光禄大夫奉皇命前来慰问。”守在门外的婢女恭恭敬敬向任倩倩请示道,良久没有动静,婢女再次挺高音量大声通报,仍旧没见任倩倩应答,她推门进去,尖叫着跑出来:“贵人不见了,快来人呐,贵人不见了!”
罗文侯也推门而入,任倩倩果然不在房间,他质问守门婢女:“你们一直守在这?”
“回大人,昨夜贵人恶梦以后,我们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精神陪在门外,今早贵人还用了早膳,从不曾出门。”守门婢女惊恐万分,贵人若是失踪,她们服侍不当,小则杖责,大则有可能被砍头,“这,这这这怎么会不见了呢?对了,贵人的女眷还给她送了早膳的,奴婢这就去问问她们是否知道贵人去哪了?”
哪知女眷们一听任倩倩不见了,比婢女更加着急,哭着求罗文侯替她们做主,一定要把主子找回来。
“岂有此理,你们胆敢如此懈怠贵人,看皇上如何处置你们。”既然女眷这么哀求罗文侯,他便顺势推舟,将婢女狠狠责罚一顿,然后向皇上禀报此事。
可是任倩倩到底去哪了,罗文侯来到清闺阁的偏门,心腹侍卫斯达一直在此候着他。
“什么?她去了将军府?”一处隐蔽的深胡同里,罗文侯不可置信的语气。
“千真万确,属下亲眼见到她进了将军府。如今的将军府戒备森严,护卫非常警觉,属下没敢多做逗留。”斯达如实汇报,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回替罗文侯监守女子闺房了,暗叹自己何时也能享这般艳福,哪怕一次。
“定是去找那连飞翰做靠山了,哼!连家总是坏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