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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讨厌?”
“娇娇儿,二哥从来没正经问过你。你以前是我三妹,如今成了我没过门的小媳妇,你真的欢喜吗?”
暖玉不知道卫宸怎么又突然旧事重提,她对他的感情,他难道感觉不到。这世间,她最在意的便是他了。暖玉紧张的点点头,小脸绷的紧紧的,生怕卫宸下一句又说出什么让她惊慌失措的话来。“你真的喜欢二哥吗?不是像喜欢哥哥那样的喜欢……你可以叫我一辈子二哥,可我希望在你心中,我是个男人,然后才是你哥哥,娇娇儿你懂吗?”
暖玉终于听懂了。
她瞪了一眼卫宸,心道这时候才想起问她是不是甘心情愿,是不是把他当未来夫君而不止是兄长,是不是太迟了些。
卫宸紧张的等着暖玉开口,说起来卫二少是个胆子大到几乎没边的人。这世上的事便没什么他卫宸不敢去做的。不足二十便领了议和使臣的差事,一人远赴边境,这在齐国过去百年的历史中绝无仅有,可他敢。
他如今官职虽然不高,可是出入皇帝却是家常便饭。旁人都言伴君如伴虎,他却信奉富贵险中求。
而且只要是皇帝交待的差事,哪怕刀山火海,他从不会皱一下眉头。暖玉不在的三年,他身上大伤小伤不断,最重的一次肋骨断了三根,后背被人暗箭所伤,几乎是在阎王殿转了一圈。
他都没怕。
生为男儿,便该顶天立地。只要想到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能更好的保护暖玉,卫宸便从不会后退一步。
只是,若是暖玉心里,并不如他所想那般。那他……其实即使暖玉只当他是二哥,卫宸也没法放开她的。
什么喜欢一个人,便是看她幸福。屁话……
既然喜欢她,便要把她据为己有,她的幸福,只有他能给,这才方显男儿本色。卫宸心中思绪万千,看着暖玉的目光也从初时的希翼到最后的平静无波。
暖玉觉得吊够了卫宸,这才开口。“大哥也是我兄长,你何时见过我缠着大哥。二哥,我心里怎么想的,你难道不知。这世上,除了你,暖玉谁也不喜欢。”
这话像颗定心丸,让卫二少瞬间觉得天也蓝了,水也绿了,花也五颜六色了。
许是这话太好听了,卫宸一时间反倒不知道如何反应。便那么绷着一张俊脸,其实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表情唬得暖玉一惊,莫不是自己这次‘玩’的过份了一些。可谁让卫宸质疑她?他们一路走来,经历了多少磨难,眼下还有个有权有势的姑娘随时打算插足他们二人之间呢。她心里有气有委屈也是应该。可是若因为自己的小心思而累得卫宸真的怒了,暖玉觉得得不偿失。于是她索性眼睛一闭,脑袋直直的冲向卫宸。
不就是伸个舌*头吗?
她其实也会的。
于是……卫二少这下是真的惊得不知如何反应了。只觉得暖玉的小舌在自己口中闯来闯去。
不必他去追逐,她倒是自动自发的追上了他的。然后,卫宸那颗堪比石头的心突然软的一塌糊涂,他缓缓闭上眼睛,享受暖玉主动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至于多长时间,实在不好判断。
反正二人分开时,都喘的厉害。暖玉断断续续的说道。“二哥……这事……太累人了。”
卫宸点点头。“那下次换我……主动。”
暖玉眨眼,她似乎,好像,大约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眼见着卫宸眼睛亮亮的,周身那种冷戾之气全无,人靠在椅子上,显得懒洋洋的,那种闲适,几乎是暖玉从未见过的。
这样的卫宸,让暖玉有些心里发慌。
觉得自己似乎一个抓不住,便会丢了他。其实暖玉实在是多虑了,先不说卫宸离不开她,便是卫宸被人带离暖玉身边,便是爬,卫宸也会爬回暖玉身边的。
他就是个死心眼的,认准了一个,这辈子便不会更改了。
做完羞人的事,接下来暖玉又提起卢承瑜。卫宸的意思是,先不要打草惊蛇,这事不必去试探林赫,因为林赫压根不会相中卢承瑜。这是阅历问题,卢承瑜不错,可也不过是个平常姑娘,还入不得林公子的眼。暖玉反问卫宸,他怎么就相中了自己,他们之间也是差了六岁的。
卫宸大言不惭的回应暖玉。
“……二哥阅尽世间美景,最终发现我家娇娇儿才是最美的。”
暖玉被哄的七晕八素。迷迷糊糊便答应卫宸,不会插手卢承瑜的事。
所以说,当祸水的不一定是女人,男人要是惑乱起来,简直是要人命啊。
这点暖玉在卫宸身上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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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不知道卫宸如何去迫济北王造反。在暖玉看来,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人家济北王好好的当他济北道的土皇帝,好吃好吃,美人佳肴的,何必要走造反那条不归路。可是随便几天,陆续几个消息传进京城,暖玉一边感叹济北王时运不济,他家孙女相中谁不好,偏偏相中卫宸。
一边叹卫宸这人胆大心狠。
虽然卫宸否认这些消息和他有关,不过暖玉是谁,暖玉可是多活了一世,深知前世卫宸的恶名的。卫宸许是觉得她胆小,抑或不想让她知道他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却不知她便是因为知道他的性子,所以这辈子二人才有了这么一场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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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济北事发
第二百七十九章济北事发
齐国贩盐是需要盐引的,即便是济北道和淮阳道也是如此。齐国的盐引是由朝廷统一发放的。
这就表示如果想在齐国贩盐,首先必须要是皇商,其次还要求得盐引。
可是最近却有一伙商贩,在京城大肆贩卖私盐,他们手中也是握着盐引的,这盐引却是济北道私制的,上面有济北王府印……
这事情闹的满城风雨,最终是林文靖奉命将那伙人缉拿。
据他们交待,他们这两年来,一直用这种济北道私制盐引贩盐。这事一出,济北王天不亮便跪倒在大殿外,脑袋磕得一片青紫,说自己是冤枉的。他怎么敢私制盐引,怎么敢以下犯上。齐君当日亲自出了大殿,把济北王引进殿中,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直说自己是相信这个唯一的叔父的,并下令彻查盐引之事。
自然,济北王想替孙女请封郡主的折子便理所当然的压*在了齐君案头。至于亲事……
京城百姓以为济北道私自兜售盐引已经是惊天大案了,却不想没过几天安稳日子,济北道又出事了,说是济北王不在的时候,其长子,也就是齐瑞阳之父公然跑马圈地,要大肆建个行宫……
‘行宫’二字,可着实刺痛了齐君。
你说你要建个别院,皇帝还能睁只眼睛闭只眼睛,你口口声声要建行宫,这不是明摆着给皇帝找别扭吗?
如果这事只是一人口中吐出,皇帝或许还会生疑,可陆续从十几个匠人,佃户口中吐出,那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据那些田地被占的百姓言,那位济北道齐家大公子,足足圈占了良田三百亩。
三百亩良田建行宫,比皇帝的行宫规格都高。
这事一出,济北王故伎重演,又早早去殿外跪着请罪了,只是这次,皇帝非但没有亲自出来扶这位年过半百的济北王,反而让宫人传话。说济北王若是喜欢跪,便把他跪的那一尺三分地‘赐’给他。他可以跪到天荒地老……
这是楚文靖亲眼所见,他刚和暖玉一起用了晚膳,正一边品茶一边学齐君皱眉的模样,学的还挺惟妙惟肖。
“……济北道接二连三的出事,皇帝如今连济北王的面子都不给了。今天济北王足足跪了三个时辰,皇帝也没有理会。最后济北王体力不支,是被宫人抬出宫的。当初卫宸开口说这法子时,我还当他是异想天开。济北王便是生了异心,也不会在此时有所动作的。可以说他亲自带着孙女来京城,便是要打消皇帝的猜忌之心。却没想到,最终弄巧成拙。私盐案还未告破,圈地案又起……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都需提前布局。
我们未回京城前,卫宸这小子怕是忙的分身乏术吧。”
“……二哥说,和他无关。”暖玉不那么有底气的开口。
楚文靖一脸鄙夷。“你相信?”
暖玉笑笑。“二哥说的,我都相信。”
楚文靖叹气。谁家养女儿养成他这么失败。父亲的话她一概不听,卫宸的话她却当成圣旨听。
哪怕明知道卫宸在诓她,她竟然还能睁眼说瞎话。
真是,气煞他了。“闺女啊,那卫宸不是好人啊。人家济北王以前可没招他没惹他,他老早便算计上了。这样的人,心术不正啊。女儿啊,咱们悔婚成不?父亲给你找个更好的?”
“更好的?谁?六皇子?”暖玉似笑非笑的道。
楚文靖不说话了。
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自己这女儿明明甚少出门,可为什么京城的动向她都知道。“六皇子也没什么不好啊。年纪相当,尚未婚配。以我们楚家的名望,便是当皇子正妃也是不辱没皇家的。你意下如何?”
“不如何。这话父亲该说给二哥听一听。”暖玉不再看楚文靖,自顾自低头品茶。
说给卫宸听,他哪里敢啊。那人一定会翻脸无情的。“……父亲说笑的,说笑的。”他好歹是堂堂楚家的公子,如今统领京城京畿卫,有权有势,是京城顶顶的权贵。可为什么,他一想到卫宸便腿肚子打转呢。
“父亲,我知道二哥是什么人?一直知道……他便是几年前便开始布局又如何?如果没有他的未雨绸缪,如今他岂不是只有被济北王牵着鼻子走的份。
何况,济北王若没有异心,二哥这番布局又有何用?
二哥便是再心狠手辣,行事再狠毒,也只是为了能保全自己,保护我。父亲,你不该觉得二哥心狠,相反的,你该庆幸他行事总是快人几步,这才能掌握先机。相比二哥,父亲行事太过心慈手软了。哪怕父亲遇事总是暴跳如雷,看起来是个性子跋扈的。可真的做起事来,却不及二哥。这世上,防人之心永远不可无。”
被教训了,而且是被女儿教训了。
楚小将军觉得颜面尽失。可又不得不承认暖玉说的有理。可暖玉不怕吗?卫宸这么攻于心计,这样的‘局’必定不止济北道一桩。
卫宸还有多少事情瞒着他,瞒着暖玉。可是小姑娘似乎压根不在意,或者说,她心中真的知道卫宸是什么样的人。可是她全然的接受,甚至不去计较这样的布局,最终会害了多少人。
想到这里,楚小将军突然觉得周身泛起冷意来。“暖玉,你真的清楚卫宸的本性?”
暖玉缓缓点头。
“父亲,我知道。二哥自幼性子便孤僻,在那样的环境长大,他也长不成父亲这样的性子。
他能不为恶一方,能不成为欺男霸女的歹人,已经不易了。他行事偏激,有时候为了达到一个目的,甚至不惜连累无辜。
他一个卫家庶子,三年时间,便爬到如今能自由出入皇帝……
真的便是替皇帝办几件事便能办到的?
我只是年纪小,却不傻。他一定替皇帝做了很多皇帝不便让别人去做的事。这其中也许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