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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好事,他再悄声回去替换,简直就是神不知鬼不觉。
轻轻推开门,屋中笼罩着一片黑暗。仗着是皇宫,是他熟悉的地盘,齐天朔摸着黑,小心翼翼的直奔屏风后。
屏风后,是张架子chuang,眼睛适应了黑暗,勉强能看出*******有个玲珑的身形。
齐天朔脸上笑意越发的浓重。
楚暖玉平时对他不假颜色,一幅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之姿。宁可自尽也不让他碰一下。如今,还不是落到他的手掌心。
齐天朔越想越觉得心潮澎湃。
这等好事,自然是越顺遂越好。
于是他掏出染了迷*药的帕子,直接捂住了女子的口鼻。*******女子只是小小挣扎了几下,脑袋一歪,便再无动静了。
这后园子修的房子,是为了主子偶尔赏花暂时歇脚的。所以窗子修的不大,再加上这张架子chuang摆放在离窗最远的角落里。前面还挡了一扇屏风,所以视线十分差。屏风外,齐天朔还能勉强看出屋中大致轮廓,此时,却只隐约能辩出自己手下摸的是个年轻女子,而且肤如凝脂。
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他才一沾上,手便再也不想离开了。
宽衣……解带……齐天朔的气息瞬间乱了。
鼻间是淡淡的香气,他以前似乎在楚暖玉的身上闻到过。便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无疑了。
暖玉,暖玉……
齐天朔呢喃着暖玉的名字。
然后一把扯下了帷幔。
楚文谨缓缓睁开眼睛,好半晌,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致。
头上是熟悉的帷幔,鼻间是浓重的药香。
躺的久了,身子僵的厉害,她才稍微一动,周身上下那股噬骨的痛意瞬间袭来。楚文谨轻轻痛呼。
下一刻,齐君有些紧张的声音在楚文谨耳边响起,随后她被缓缓抱起,然后身后被垫上软枕,随后她又被轻轻安置好。这时,楚文谨才看到齐君。
“可是疼的厉害?”
齐君有些心急的问道。
楚文谨沉默片刻,然后缓缓摇摇头。
“在朕面前,不必假装。若是疼的厉害,便用力握紧朕的手……”
楚文谨望着身边这个一脸温柔,说话轻柔的人,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楚文谨这举动无疑又让齐君生怒……“怎么?朕便不能亲自照顾你。”“陛下,何必呢……”何必打一顿,又给她一颗甜枣,然后面前依旧是无底的深渊。
何必呢。
何必如此假惺惺。
何必在她身上浪费力气。左右今日治好了,明日再伤。
这样周而复始的,她是人,是活的,不是个死物件。这样痛苦下去,她倒宁愿长睡不醒。
“念在你刚脱离险境,朕不追究你言语的过失。若是有下次,朕定不轻饶。”
“陛下还是杀了臣妾吧。臣妾活着……全是疼。”
真疼啊。楚文谨想,死了是不是就不会疼了。齐君似乎没想到楚文谨先是惹怒他,然后接着便是示弱,她说自己疼,在齐君听来,就是在和他示弱讨饶。“你以后不准忤逆朕,朕便不会再伤你。”
“忤逆?臣妾怎么敢!”
齐君听的出楚文谨话里带着自嘲。
她在怀疑他的话。可眼见她脸白的像鬼,身上一股浓重的药味。除了露在外面的,她全身便寻不出一块好地方来。
这次确是他下手太狠了。
她有些气,也是应该。
齐君说服着自己,让自己不要和楚文谨计较。好容易救回来的,总不能再让她死一次。“好了,刚过了子时,你好好休息,身子才能养好。”齐君压根没对哪个女人说过这种可以称为讨好的话。
可是楚文谨丝毫不领情。
她突然想起了暖玉。
“暖玉呢?可是出宫了?”
对于楚文谨一脸紧张的追问楚暖玉的下落,齐君十分不悦,可又觉得自己不该和一个小姑娘计较。
“朕让她陪你几天,把她安排在园子里空置的偏殿了。”
“那地方怎么成?平时没个人烟的。”
“这里是皇宫,难道还会有歹人不成?”
齐君不悦的反问。
就在齐君话音落下之时,殿门被打开,然后有内侍急声在内室门外禀道。“陛下,出事了……”一句出事了,让楚文谨心中止不住的七上八下起来。“大胆,深更半夜的,能出什么事?”“陛下,后园子……后园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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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八章 惑乱宫闱
第七百零八章惑乱宫闱
一句后园子出事了,让刚清醒的楚文谨瞬间露出慌乱之色来。她顾不得其它,大力抓住齐君的袖子。“暖玉不能出事,暖玉不能出事。暖玉若出事……我便去死!”
楚文谨几乎可以称为嘶吼了,喊完后,她眼睛一翻,身子软软倒下。齐君动作迅速接住她,觉得心跳几乎都停滞了。后园子……楚暖玉。
楚暖玉能出什么事?
这可是皇宫大内!
确定谨妃只是一时急火攻心,齐君将谨妃安置好,这才和内侍急匆匆赶往后园子。
此时后园子烛火通明,前几天才下了一场雪,园中的树上,花丛上还有一层薄雪未融。烛光一晃,显出一种别样的冷意来。
本该寂静无声的地方。
宫女,内侍,竟然还有持刀的大内侍卫。
人们显得十分慌乱,见到齐君,匆忙跪地行礼,原本干净的园子,薄雪被踩成烂泥。
似乎有一股腐朽的味道窜进齐君鼻端。
“……慌什么……想死朕便成全尔等。”
齐君一声喝斥,园中一静,跪地的丝毫不顾身上泥泞,将头垂的更低了。
齐君招来护卫总领,那是个年近四十的男子,能任大内侍卫总领,可见平日颇得齐君倚重。“发生了何事?”
侍卫总领目光扫了扫四下。
齐君眉头几乎蹙成了一个川,顺着一众凌乱的足迹,看向那扇明显半开的殿门。
齐君心头一跳,他出于一已私心,不想让楚暖玉离谨妃太近,所以将她安排在偏僻些的后园子。
那里必定便是楚暖玉的栖身之处。
而所谓的出事,也必定和那里有关。
“你且近前说话。”齐君挥手示意服侍的宫人退后,然后那侍卫总领听命上前,在齐君耳边说了几句话。
齐君脸上神情瞬间变了。
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齐国皇宫怎么能发生那么荒唐的事。
臣妻,而且是谨妃的侄女,齐凌的义女……在宫中发生这样的事。
他怎么和文谨,怎么和齐凌还有那个卫宸交待。今天夏琰还有消息送回,说是马上便要进入淮阳道了。此时正在倚重卫宸之时。
楚暖玉若出了事。
“混账东西。”齐君几乎咬牙切齿的骂道。
齐君自然不止两个儿子,可是如今活在世上的,便只有太子和六皇子齐天朔了。
至于他的那些子嗣为何夭折?是正常死亡还是有人暗算,齐君并不想追究。儿子太多在齐君看来并不一定是好事。他当时为了登上帝位,将手足斩了个干净,仅有同母的齐凌活了下来。到了儿子这辈,他不希望他争位的事重演。所以两个儿子在齐君看来刚刚好。
太子齐天治出身毕竟有些问题。
虽然是他的种,可齐君觉得其母血脉太低贱,实在不配接掌他的天下。
自然,在齐君想来,自己卸任起码得几十年后……
便只有一个齐天朔了。
这孩子虽然自幼顽劣,不过是个聪明孩子。齐君相信加以时日,他定能成才,他为此不惜暗中援手。明明拉开了兄弟相争的局面,他却把卫宸派到齐天朔身边,其意义自是不同。
如果齐天朔争气些,明白他的苦心,待他百年之后,这储君大位自然会落于他手。
可他竟然做出……做出此等丑事。
就在齐君满脸隐忍的怒意,正在迈步跨进偏厅,去看一看那孽障之时。
夏皇后得了消息匆匆赶来。
夏皇后向来是雍容华贵的,可此时,她却仅着素衣,头发只粗粗挽就,被宫女搀扶着,走到齐君面前,已经气喘吁吁。“陛下,陛下……”
齐君冷冷看向夏皇后。“你教出的好儿子!”
这句指责虽然不重,可却让夏皇后脸色大变。最近夏皇后能明显感觉出齐君对齐天朔的偏爱。夏皇后是暗喜在心。
齐天治虽然同样唤她一声母后,可毕竟不是她亲子。
她无论如何对齐天治亲近不起来。
将来如果齐天治承继帝位,夏皇后自觉前途堪忧。所以她才千方百计的要替儿子铺路。
她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做让齐君不喜之事。
待夏琰在淮阳道那边有些进展,便求齐君放他去淮阳道。夏琰是齐天朔的小舅舅,一定会尽全力保护淮阳道的,富贵险中求,总在京城享福,哪有机会立个大功……
却不想,齐天朔竟然暗中做下此等事。
刚才有宫女来报,说是儿子强闯了文谨宫女客的寝室,而且已行了轻薄之事。
今天文谨宫的来客只有楚家祖孙,楚老夫人早已离去,那文谨宫女客是谁自然不必明说……
想着儿子平时对楚暖玉的在意,这种事……夏皇后想到这里,心跳的几乎失了方寸。那小子从小胆大包天,这世上便没他不敢为的事。他也许真的敢趁机做出那等事来。
别人还好说,哪怕是哪家朝臣的千金。
大不了娶进门便是。
可那是楚暖玉啊……
夏皇后虽然不喜欢暖玉,而且可以说厌恶极了她。可一个女人,若真的遭遇这种事,夏皇后简直不敢想像。
夏皇后顾不上整理仪容,急匆匆的赶来了文谨宫。
白天时她还得意洋洋,如今,却只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哪怕让她向楚家求饶,她也甘愿去为。
“……朕以为他是个可造之才,却不想竟然是个……罢了,朕还年轻,还能养出儿子来。至于你那宝贝儿子……朕看,算了吧。”一句算了吧,让夏皇后瞬间面无血色。她努力了这么多年,全是为了儿子,如果儿子再没机会问鼎帝位,那她这么多年的坚强又为了什么?未来,她要何去何从。
“陛下开恩,兴许,兴许不是六儿的错。”
夏皇后气弱的反驳。
齐君冷笑。
“不是他的错,难道还是人家姑娘上赶着不成……皇后,惯子如杀子啊。”
齐君似乎累极,并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转头迈步进了偏殿,夏皇后踌躇片刻,也跟着迈了步子进殿。
能跟着夏皇后和齐君一起进来的,只有二人的心腹之人,所以这殿上统共不过五六人罢了。
屏风早已被移开。
帷幔也被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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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九章 越辩越黑
第七百零九章越辩越黑
所以齐君和夏皇后直接看到了那凌乱不堪的一幕……
自己儿子……六皇子齐天朔未着衣裳,袒露着整个背,压*在一个女子身上。那女子头偏着,似是昏睡。而齐天朔不知为何,竟然也神智全无。夏皇后一见,登时一急。毕竟是自己儿子,便是出了这等丑事,儿子的安危也是最重的。“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