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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霸“呜呜”声中,已扑将上去,恨不得用横肉来与那黑衣人相搏。
那带头黑衣人骂道:“想死啊!”只见他高高举起大刀,“嗖”地一声,似乎要朝张天霸砍去。
邵枫大喝一声,随即扑了上去,左手一把抓住已将带头黑衣人的右手手腕抓住。只是邵枫却发觉那黑衣人明显收力,似乎并未存心想杀张天霸,当下一愣。
但听那黑衣人冷笑一声,低头却又瞧向邵枫左手腕上的玉环,眼睛顿时睁大,惊愕地道:“小子,你这个寒玉手环是怎么来的?”
邵枫悻悻地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带头的黑衣人右手一挥,已将邵枫的手臂挣开。但见眼前刀光一闪,那黑衣人当即横刀一切,便朝邵枫的腰间斩去。
邵枫当即踩在他的刀身,用力向上一跳,使出一招“采星送月”,飞身已朝那黑衣人击去。
那带头的黑衣人急闪到一边,右手用力一扔,手中大刀如脱弦之箭,直冲向张天霸。
“啊哟!”那张天霸大叫一声,顿时只觉屁股底下热乎乎的,竟然吓尿了。
邵枫陡然一惊,连忙扑将上去,一把抓住刀柄,向上一个空翻,便将大刀控制在手中。
带头的黑衣人大笑一声:“好!”当即跳上房梁,破瓦离开。
邵枫此时也不追去了,只替张天霸与其家人解开绳索。
张天霸当即率着家人一齐向邵枫磕头,连声谢道:“谢壮士搭救之恩,谢壮士搭救之恩!”
邵枫摆手道:“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快快起来罢!”
张天霸泪涕俱下,抓着邵枫的手道:“壮士你武功如此了得,能不能替张某追回福牌。”
邵枫怫然不悦,道:“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你如此贪财,我真后悔救了你!”
张天霸连忙摇头,一抹眼泪,道:“壮士你误会了。那福牌是我祖辈留下来的,乃我张家家传之宝。我张天霸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将福牌抢回来!”
邵枫想不到张天霸作恶多端,竟有如此孝心,不觉有些感动。他一把推开张天霸,骂道:“你一身横肉,追上去还不是肉包子打狗?念在你尚有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帮你去追。”
张天霸连忙鞠躬道谢,起身间,只见邵枫已经跃上房顶而去。
邵枫一路追着那带头的黑衣人,见他在屋顶上如走康庄大道一般,轻功却是与自己不相上下。不禁暗想:“这人内力与我相当,轻功又与我不相上下,武功只怕也跟我也在伯仲之间。且不说我追到天边也未必追得到,即便是追到了,以我的武功也未必能帮张天霸夺回福牌,况且他还有一群帮手呢!”
正想着,忽然那黑衣人停了下来,转身回头竟看向邵枫微微一笑。
邵枫心中纳闷,只是刚刚走近,那黑衣人突然扑将上来,竟然使出“四向八卦千爪手”。
邵枫惊愕不已吗,又避之不及,连连向后退了几步。
那黑衣人大笑一声:“想不到天山派出了你这么一个后起之秀。很好,很好!”
邵枫先前与这黑衣人过招,已觉得他只是一味地躲闪,并不与自己正面交锋。如今见他使的竟然是天山派的武功,心里更加疑惑。
邵枫问道:“你怎么会天山派的武功?”
黑衣人答非所问:“你师父是谁?是不是天山雪妖?”
邵枫又道:“是又怎么样?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你会天山派的武功?”
黑衣人一把扯下面具,笑道:“我是你的师兄呢!”
邵枫见他四十岁左右,瘦长的脸,山羊胡须,双目有神,鼻梁高挺,却是从未见过此人。
“我师兄?”邵枫正感纳闷,忽然间想起了之前在蓬莱客栈听易苍穹提起的雪山蛟龙,料想定是他了!
只是邵枫之前从易苍穹哪里听说了雪山蛟龙的行迹,如今又见他潜入室内偷取张家财物,便也只当他是江洋大盗,于是轻蔑地道:“我从未姥姥提起过有你这么一位师兄!”
黑衣人道:“怎么你从来没有听师父提过我‘雪山蛟龙’白千丈吗?”
邵枫摇了摇头,只道:“没听过!”
白千丈对月长叹:“想不到,师父她老人家,到今时今日还是不肯原谅我!”
邵枫冷笑道:“你是被姥姥撵下山的,她自然不想再提起你!”
白千丈听出邵枫言语中有轻视之意,于是喝道:“你知道什么!我一心想做一名劫富济贫的侠盗,只是师父她老人家不认同的做法罢了。不代表我有错!”
白千丈越说越激动,不待邵枫开口,又接着道:“师父和你们这些与迂腐之人一样,一般见识。以为劫富济贫,有欠光明磊落,非君子所为,非要阻止我下山替天行道!我当年正是年轻气盛,跟师父大吵了一架,才私自下山,并发誓终身不再踏进雪山半步!哼,就算要逐出师门,也是我自己将我自己逐出师门!”
邵枫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既然你已经自己把自己逐出了天山派,那就不是我师兄啦!”
白千丈道:“你如今是天山派的掌门,只要你说一声再收我回天山派,那我自然又入了师门!也自然就是你的师兄啦!快,叫声师兄给我听听!”
邵枫见白千丈仿佛把自己当三岁孩童一般来哄,于是白了他一眼,双手抱胸,不屑地道:“姥姥没有答应收你回门下,我可不敢胡乱叫你师兄!况且,我什么时候成了天山派的掌门啦?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
白千丈指着邵枫手中的寒玉手环,道:“这千年寒玉手环乃是本门掌门之物,你若不是天山派的掌门,难道还是从师父她老人家手上偷的不成?”
邵枫啐道:“你以为我像你么?什么东西都是偷来的!这个寒玉手环我自小便戴在手上,是姥姥送给我的。”
这千年寒玉手环,本是千年雪妖的贴身之物。以千年雪妖的武功,一般人便是想碰一下也难,更别说是偷到手了。
白千丈料想邵枫也不会说谎,于是笑道:“既然师父她老人家将掌门手环传给了你,那你就是我们天山派的新掌门啦。你快叫我一声‘师兄’,然后重收我入天山派啊!”
邵枫其实早已被白千丈劫富济贫的侠义之心感动,又见他言语幽默风趣,当下对他大有好感。况且邵枫见白千丈离开天山派这么多年,竟然心心念着还想重回门派,想来他对当年的不辞而别一定深感后悔。
于是邵枫道:“这个掌门手环是我小时候姥姥给我戴上的,我以为只是普通物件,并不知是掌门信物。况且姥姥她也从未跟我提起过此事,我自然不算是天山派的掌门。你想要重回天山派,此事还须得先问过姥姥。不过……要我叫你一声‘师兄’也不难,但我有一个条件。”
白千丈一听邵枫前几句话,当即心灰意冷,忽又听了他说“不过”二字,霍地眼睛一亮。转而喜道:“什么条件,你说,你说!”
邵枫道:“除非你把从张天霸那里抢来的福牌送给我。”
一时邵枫心中又想:“反正我只当你的姓名叫做‘白师兄’便是了!如今是要帮张天霸取回福牌,好让他搬走杀猪场要紧!就算叫你一声’师兄‘,我也不吃亏!”如此一想,邵枫倒也心安理得了!
白千丈会心一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一个福牌吗?我还嫌那只死肥猪一身的肥油,弄脏了它呢!你要是喜欢,就当师兄我送给你的见面礼罢!反正我们抢来的财物已经够救济这次灵州的灾民了!”说话间,白千丈已将福牌丢给了邵枫。
邵枫右手一招,已将福牌抓在了手中,道:“原来师兄你这次打劫来的财宝,是要送去灵州分给此次地震的灾民?”
白千丈听得邵枫的一声‘师兄’,顿时心花怒放,笑道:“可不是么?那张天霸的臭名我已经打听清楚啦,他调戏妇女,欺压百姓,克扣工人的工钱,我如今劫了他去救济灵州的灾民,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替他张家祖上积阴德!”
邵枫听了白千丈这一席话,当即对他钦佩不已,拱手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师兄果然不愧又‘侠盗’之名!师弟佩服,佩服!“
白千丈眉飞色舞地道:“好师弟,有你能懂我,我也就心满意足啦!只是我得赶去灵州,不能与你开怀畅饮,秉烛畅谈。就此拜别啦!”
邵枫拱手道:“师兄保重!”
话音刚落,只见白千丈“嘿嘿”笑声之间,已跃出数米之外,辗转便消失在了黑幕之中。
邵枫微微一笑,这才将福牌带回张府吗,交还到张天霸的手中。
张天霸一时间感激涕零,连声道谢,视邵枫如救命恩人、再生父母一般。
邵枫道:“你若真想感谢我,我倒有一事吩咐,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张天霸道:“小人全家老小的性命皆是壮士所救,这福牌又是小人的命根子。壮士今日非但救了小人全家老小,还将福牌替小人追回。有什么吩咐壮士只管开口,小人自当竭尽所能,替壮士办到!”
邵枫于是道:“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你今日被人洗劫而空,便是你平日为富不仁的恶果。从今日起,你要多做善事,否则他日不等其他人动手,我第一个先废了你!”
张天霸连连答应。
邵枫又道:“还有一样!那沈、邵两家乃积善之家,不信惨遭灭门,终有一日凶手会自食恶果。你如今将两家改为杀猪场,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天霸不待邵枫讲完,当即已明白其意,连忙点头哈腰道:“小人明日就派人将杀猪场搬走!不知壮士还有何吩咐?”
邵枫满意地道:“再没有了!”
张天霸拱手上前问道:“不知壮士尊姓大名,小人也好铭记于心,希望他日能报答壮士的恩德!”
邵枫摆手道:“不必了!你只要谨遵我的吩咐,便是给我最好的报答!”
张天霸连连点头答应,又道:“既然壮士不肯透露姓名,我看壮士你之前的身手形同黑夜之狼,不如小人就尊称壮士为‘夜狼大侠’罢。”
邵枫笑道:“随你的便!”说话间,已转身飞上后院的高墙,翻墙而去了。
次日天亮,邵枫果然见那张天霸已经吩咐下人,将杀猪场搬走。之后更找了工匠,在将沈、邵两家的府邸改为寺庙,以供洛阳百姓焚香。洛阳从此少了一名恶霸,竟多了一位大善人!此事后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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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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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应了那句“百福具臻”!
自邵枫摆平了杀猪场一事以后,不久王昊天又收到丐帮弟子消息,说在灵州城内见到了南宫念和沈碧瑶。
且不说邵枫将遇到雪山蛟龙白千丈的事告知了越灵儿等人,又大肆夸赞了白千丈的高风亮节,却遭到越灵儿的怒骂。众人皆不明所以,邵枫也后悔当时未能向白千丈闻及他与越灵儿的关系。
只说,南宫念和沈碧瑶从驻守灵州的丐帮弟子许冠清口中,得知邵枫等人已去了洛阳。于是又马不停蹄地与许冠清从灵州赶来洛阳,与邵枫等人汇合。
邵枫见沈碧瑶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