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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随我来!”老镇国将军看了一眼虞辰逸,然后叹了口气将他们带到了书房之中。
“逸小子,你与臭丫头也是要成亲了,有些事情我也希望你早些知道,以后你们好早做打算,婉丫头的娘是东蛮人,想必你也是已经知道了一些吧!”老镇国将军进了屋子之后,先是向虞辰逸问道。
“这与婉儿的嫁妆又有何关系?”果然,虞辰逸听到了此事后,并未有一丝的惊讶,十分镇定的问道。
“婉儿的娘是东蛮的花将军,当年她被俘后,东蛮一直想尽一切办法去营救她,直到最后传她‘自尽’后,东蛮才传出了消息,原来她的手中有一枚虎符,那枚虎符能调动东蛮三十万的私兵。”老镇国将军讲述起了从前之事。
“那三十万的私兵是守在东蛮边境的一个小城中,他们的子子孙孙世代守在那里,他们可以不理东蛮帝的所有命令,但是只有持有这个虎符之人去调动他们,他们却是必须要听从此人的命令!听说,只有拥有花家血统之人才能运用那枚虎符,其他人即便是得到了,也是无用的!”老镇国将军在提到慕婉娘的时候,目光中也全然的都是思念之情。
“那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传出去的?当年明明我娘已经同我爹成亲了,那那个假‘自尽’的人又是何人?还有传出这些流言的人又是何人呢?还有司徒良辰,看来他想娶我的目地也在于那枚虎符吧?”听了老镇国将军这样一讲述,慕婉似乎抓住了什么,可是好像又什么都没抓住。
“这件事情当年我们也是查了许久,但是仍然没有头绪,只不过,在你爹与你娘成亲的前一天的时候,却是有一个镖局之人找到你娘交给她了这些嫁妆,而你娘当年收到这些嫁妆的时候情绪非常激动,还大哭了一场,可是,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就不从得知了,之后你爹也没有说什么,所以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之后的事情,也是我所猜测,并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回事儿!”老镇国将军便是把当年之事他所知道的全都讲述了一遍去。
“那之后您就没有找那个镖局的人去问清楚吗?您是否还记得那个镖局的名字?”慕婉并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而此时虞辰逸也听得眉头紧皱着,并未言语,但又好像在想些什么呢。
“之后,那个镖局的所有人就都消失了,他们原本就不是咱们流光人,而他们来的第二天就是你爹娘成亲的日子,所以我们也没有顾得上他们,只派了几个人去盯着,那几个人也都没有了踪影,这件事情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老镇国将军的脸上也满是自责的说道。
“真是将所有的事情都算计的好巧啊!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嫁妆定然是花家送来给我娘的,那么就说明了他们一早就知道我娘并没有死,可是,为什么这么久他们不来找我娘!还有,我爹又究竟是怎么死的?外面传我爹是因为花家给我娘报仇,所以恨足了我爹,在我爹没有粮草支援又身心疲惫的时候将我爹给围剿而死,这又是怎么回事儿?真是可惜了,早知道,就应该将那司徒良辰给抓起来严刑拷问一下才是!”慕婉最后一想到司徒良辰,便是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刚刚同虞辰逸所说的一切她可是都听得清清楚楚的,看来他是知道花家人血统的问题的,可是具体是怎样的,他根本没有说明白啊,慕婉突然间觉得,自己这次的穿越之行,根本就是对他的考验啊,这究竟都是什么事儿啊。
“在东蛮,原本历代皇族都要娶花家的女子的,可是,到了你娘这一代,花家却是不止你娘一个女儿,你娘还有一个孪生妹妹,只是,她的那个妹妹身子不是很好,所以外人只知道你娘,却不知道花家还有另外一个女儿。”老镇国将军并未直接去回应慕婉的话,但是他却是也说出了一项重要的事实,那就是司徒良辰的心思。
“他想要娶婉婉,那也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能奈!”虞辰逸的脸色黑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在心里也是将东蛮国的这个规定给恨个够呛去。
“逸小子,你可知道为何当年婉儿的娘成亲之后,身子就十分的虚弱,而整个流光国的人都在传婉儿的爹竟是娶了一个病美人,所以,哪怕是外面有些流言,可是他们仍然没有相信婉儿的娘就是那个十六岁便是征战杀场的花将军的事情的原因?”老镇国将军斟酌了许久,才是下定了决心将此话讲出来。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着要怎样同虞辰逸去说,看来今日是个不错的契机。
“我都知道了,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慕爷爷,我相信,终有一天,这件事情能够解决的,在这之前,我不会让婉婉受到一点儿的伤害的!”虞辰逸十分认真坚定的说道。
“……”
“爹,听说婉儿的院子着火了,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人?婉儿怎么样?”正待书房中满是安静,众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时候,外面便是听到了吵杂之声。
听脚步与吵杂之声,便是知道是慕怀礼带着许氏等人来了。
“老二,你们来了!已经没什么事儿了!你们回去吧!”老镇国将军打开门,对慕怀礼与许氏说道。
“爹,儿媳一听说婉儿的院子着火了,便是十分的焦急,也十分的担心,婉儿没事儿吧?婉儿房里的财物也没有受损吧?这赶上快要成亲的大喜日子怎么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啊?”许氏也满脸的焦急与担心道。
“屋子烧得不成样子了,财物上定然是有损失的,好在人没有事!钱财乃身外之物,天色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一切都等明天天亮了再说吧!”老镇国将军也是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讲述了一下道。
“那婉儿的嫁妆没事吧?”许氏仍然不死心的说道。
“你瞪我做什么?我这不也是关心婉儿吗?我早就说过将东西放在这我里,可是他们偏偏不肯,现在到是好了!若真是连那些东西都烧了的话可怎么办?”许氏随后,又是冲着慕怀礼嚷嚷道。
“二婶儿,您觉得我会将东西放在我的院子吗?那么多的宝贝呢,我怎么也要找个钱庄寄存一下啊!所以,您安心好了,我的嫁妆一分钱也不会少,毕竟,我已经上报给皇上了,那些银钱可是要留着修路用的,若真是被烧了,怕是咱们将军府上都要被皇上所责问了!”慕婉也走到了书房门口,站在了老镇国将军的身边笑意盈盈的开口道。
“婉儿,你人没事就好,钱财乃身外之物,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慕怀礼也是十分关心慕婉的说道。
“让二叔担心了!就是不知道这大火是怎么着起来的!到现在我还是心惊胆颤的,这三更半夜的,是谁能进到我的院子放火呢?”慕婉紧紧的盯着慕怀礼,颇为苦恼又担心的说道。
“看到是什么人做的了吗?”慕怀礼也满是愤愤不平的说道。
“什么人到是没有看到,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咱们府里的人做的,不然,谁能在半夜三更,这么准确的,在突出重重的重围这下来我这里放火呢?”慕婉看着慕怀礼说道。
“都是二叔的不是,二叔以后一定会加强将军府的防范的!”慕怀礼又是十分自责的说道。
“那就劳烦二叔了!”慕婉也没有客气的说道。
“好了,这时辰也不早了,赶快回去休息一下,一会儿还要上早朝去呢!”老镇国将军也是深深的看了慕怀礼一眼说道。
“爹,婉儿,那你们休息吧,我们先走了!”慕怀礼也猜到了屋子里有人,也是知道定然是虞辰逸,可是,并未见到他出来,所以他也没有去打招呼。
“……”
“相公,你说婉儿那丫头说的可是真的?她真的将那些嫁妆放到了钱庄让人保管了?还有,她真的打算用那些银子去修路?”一路走回,许氏见左右已经无人了,便是开口问道。
“是与不是,也是与咱们无关的,你没看到,婉丫头并不想提及这事儿吗?”慕怀礼有些不高兴许氏的念叨。
“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想的,整日儿里防着咱们,到是便宜了别人!这婉丫头嫁出去,那就是别人家的人了,那么大一笔嫁妆,怎么就全都给她了?咱们府中养了她这么多年,她怎么就不能为咱们府上着想一些?”许氏也不高兴于慕怀礼对她的敷衍。
“又没要你养,好事儿坏事儿啊,都坏在了你这张嘴上!这几r你把你的嘴给我管住了!若是再惹什么是非了去,休怪我不客气!”慕怀礼眯着眼,冷声对许氏说道,他的语气中有着不可质疑的认真。
“不说就不说,我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们吗?真是好心没好报!”许氏在慕怀礼生气的时候,也是不敢再顶嘴的,所以她只能跺了跺脚先行走了。
而留下慕怀礼一人慢慢的走着,而他此时的脸色也十分的阴沉,并不似平常那般温润,这样的慕怀礼行走在夜色中十分的骇人。
“……”
而慕婉虞辰逸等人却是一夜未睡,在书房之中商议着什么,当然,这件事情也是传到了慕怀礼的耳朵里,他的精神更加的恍惚起来。
“辰逸这是要去将军府?那咱们正好同路!”下了早朝,慕怀礼十分巧合的遇到了正要出宫的虞辰逸道。
“慕侍郎!今日气色好似不太好?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吗?”虞辰逸也是十分有礼的与慕怀礼说道。
“唉!昨晚婉儿的院子里着火了,虽然人没什么事儿,可是毕竟还是为她所担忧了一夜!无碍!无碍!”慕怀礼一边说着,也是一边观察着虞辰逸脸上的表情道。
“这件事情我也听说了,好在婉婉没有事情,不过,今日我还有事要出去,所以不能去将军府了!慕侍郎,告辞了!”虞辰逸说完便是同慕怀礼告辞道。
“……”慕怀礼看着虞辰逸飞身上了马,他眼中的担忧更甚了起来。
京郊某别院中
“你尽快安排我出城,我必须要在慕婉成亲之前将消息放出去!”脸色苍白,神情疲惫的司徒良辰此时十分焦急的说道。
“近r你怕是走不了了,不仅是你走不了,连消息也传不出去的,如今美景公主也已经被监视起来,虞辰逸虽然没有将你劫持慕婉的事情挑明,但是他私下里已经下了手了!”一个黑衣蒙面男沉声说道。
如今全城上下都是虞辰逸的人搜捕着司徒良辰,现在正是敏感时期,谁人能将司徒良辰给放走了去。
“那不行,我必须走,若是我不走,慕婉真的与虞辰逸成亲了,那就遭了!咱们要找的东西还没有找到,慕婉这边万万不能再出差错了!”司徒良辰不悦的说道。
“若不是你打草惊蛇,事情也不会这般的棘手,现在我只能想办法尽快的安排你出去,但是,并不能保证是在他们成亲之前!”黑衣蒙面人也是有些埋怨着司徒良辰道。
“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没有将那些东西找到,你还敢怪我?若不是你没用,我用亲自涉险吗?这次你确定了东西究竟在哪里了吗?”司徒良辰眯眼反斥那黑衣蒙面人道。
“那丫头精得很,她怎么会说实话,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东西并不在她的院子里!”那黑衣蒙面人对那司徒良辰的指责也是十分的不悦道。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