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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里蹲着了。
这事很快很快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永丰帝是十二万分的满意。
只安逸伯为难地道:“陛下,虎符……”
永丰帝无所谓地摆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她有能耐拿到,就给了她好了。”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派人去寻云南王藏得密实的兵符的,因次次都无功而返,他早看自持权势稳又大,隐隐有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的云南王不顺眼了。
安逸伯心中重重地横起一丝讶异,要知道那可是兵符,可是唯一能指挥得动三万兵马的兵符,他还想说什么,便听永丰帝意味深长地道:“当年朕助花珞子逃婚,可算是没有白助呀。”嗯,给自己的儿砸预定了媳妇儿什么的,真是不要太爽歪歪了。
“……”这位任性的皇帝,你当着花珞子的爹,说这样的话真的好吗。
曾经本可以做亲王的岳父的安逸伯,无语凝噎地看着永丰帝,还听他不要脸地叹息着:“德华,朕迟些时候会给你名分的,再忍耐一下下就好了。”
安逸伯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怪怪的,摇摇头将杂念甩开道:“臣不敢多想,今生能为陛下效力已是臣的福分,其余的,顺其自然就是。”
永丰帝亲和地拍拍他的肩笑道:“朕就是喜欢你的淡泊。”可惜当年这家伙差点毁在自己的媳妇手里,也就是那叫水幽灵的母亲花珞子,差点儿成为亲王妃的安逸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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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的秋风,像个羞答答的少女,有一下没一下地调戏着路过的人们。
水幽灵安排好熹王府的一切事宜后。才在夜幕降临时独自悄无声息地离京,在城郊的小破庙里和魔教的西堂主年十月会合。
“娘娘。”年十月一见自家教主,就颇打趣地唤道。
水幽灵皮笑肉不笑地道:“小心我叫你家那位一夜睡你七次。”
年十月囧囧地道:“我是在上面的那个。”
水幽灵微微一笑道:“我不介意图文兼并教教叫你家那位如何反攻。”
深知眼前女子是和秉性的年少主,怂怂地投降道:“教主,我错了。”
魔教前恶魔似的教主水幽灵,满意地狡黠地颔首笑道:“如今再喊教主不合适,你还是叫我娘娘好了,不过……要对‘娘娘’两字心存敬畏,不然…………”
“…………我明白的,娘娘。”年十月很严肃很严肃地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赶路了。”
就酱,在绮霞山庄之子与终极门之女婚礼前一天,水幽灵和年十月快马赶至南阳城,还在城中心最受江湖人青睐的龙门客栈落脚。
因南阳城四通近十个镇。所以此地十分的富庶,就连龙门客栈都比水幽灵之前住过的任何一间龙门客栈要大要开阔要宽敞。而一进门,回字形的内堂中空散开的小彩旗下,就摇曳着一张鲜明的红底黑字写着‘要打出去打’五字的横幅。
“喂,你们看。dash;”
“…………是水幽灵!”
水幽灵和年十月刚取了之前便定好的厢房,厅堂一处,就惊雷似的响起一片倒抽气声,本热热闹闹吵吵嚷嚷自顾自的客栈,忽然诡异地安静下来了。
然后。悠游地,一滴水穿石般的男声笑了。
接着一似是处于变声期般沙沙嘶嘶又有些粗哑的男声道:“一点也不像杀人魔头。”
随之未待水幽灵循声看去,就听一把颇熟悉的女声从二楼气势汹汹地跳出来指责道:“她看起来是不像,可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心狠手辣残暴不仁的大魔头了!!”
低低的哗然中,水幽灵懒洋洋地抬眸,只见吕盈盈还是那般恨她入骨的模样瞪着她,其身边站的,还是从前见过的,华山派里也算得上是熟面孔的于雪芸、周新宇和姜展翔。
当中于雪芸目光绯然地看着原来传出笑声的方向道:“两位公子别看她这样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正正说的就是她了,杀的人多得呀,数都数不过来呢。”
水幽灵悠悠地似笑非笑地勾勾唇:“我不介意将你也变成那数都数不过来的其中一位。”说着,也不管于雪芸难堪的脸色,带着年十月径直上楼。
然,却被满怀恶意的吕盈盈拦下来了,她鄙夷地粘连地打量着水幽灵与年十月,讥讽道:“怎么,前魔教教主玩腻了傻子,换成…………”
…………啪,吕盈盈略施粉黛的白皙的脸庞,转瞬落下五个通红的手指印。
水幽灵面无表情地看着似乎难以置信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她的吕盈盈道:“这一巴掌我是作为熹王妃打的,你若是有意见,尽可以对着地方官府哭诉去。”
“你!”
吕盈盈屈辱地瞪红着眼睛,抬手就欲将这巴掌还给水幽灵,奈何她再快也快不过水幽灵。转瞬另一边脸颊也挨了打,只听水幽灵道:“这一巴掌我是作为前魔教教主打的,你若觉得不爽,大可以随时随地找我报仇。”
“!!”围观的吃瓜群众震精地看着两边脸颊高高地肿起来,有些滑稽的吕盈盈。想笑又觉得笑出来的话,似乎不是那么合适,几个笑点低的,忍得差点儿内伤,就听看不过去的周新宇道:“熹王妃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又是这种看似正义凛然的区别对待。
水幽灵冷笑着嘲弄道:“难道她肆意诋毁我,侮辱我家夫君,就不过分了么,别说她真率直露被家人宠坏什么的,我还是被整个魔教捧着长大的呢,你见过我如她这般了么。像她这样的年纪,既然长了脑子,就该为自己说出口的话负责。”
言外之意是,你要承认你们华山派出来的人都是没有教养或者如这般教养的,我不阻止你,但你们的人说话不过脑子,被揍了完全就是自找的活该的,怪不得谁,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口无遮拦。
一番伶俐又狠辣地左右夹击,打得本就不算特别擅言辞的周新宇毫无反驳之力,而这时,于雪芸气急败坏地跳过来指着水幽灵的鼻子叫道:“我呸,水幽灵,你仗什么势欺人,打人还有理了是吗!”
水幽灵故意气死人不偿命地微微一笑。优雅又高贵地道:“不好意思,我从不讲理,或许你会更喜欢我动手吧…………”说着,她慢条斯理地抬手欲要扇向于雪芸的脸,刚被打了脸的吕盈盈却突然猛地向她扑来!!
然,一直站在水幽灵身边,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默默不语地充当透明人的年十月,不懂何为怜香惜玉地一脚将指间夹带着银针的吕盈盈踹翻在地,在吃瓜群众匪夷所思的瞪眼中。他狠狠地用脚碾压吕盈盈抓着银针的手,冷冷地看向才反应过来要阻止他动作的周新宇道:“所谓华山,真是可笑。”
吃瓜群众这才看见痛呼的吕盈盈指间闪闪发光的银针,谁都没有想到堂堂正正的华山派弟子,竟会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自此,华山派的脸,怕是要被吕盈盈丢得一干二净了。
对水幽灵是嚼穿龈血的吕盈盈,顶着狼狈的模样,死死地瞪着水幽灵艰难地从痛呼中吼道:“水幽灵,既然你已杀了我的父母,毁了我的龙帮虎派,又为何不干脆点也…………”
“…………也杀了你么。”水幽灵打断道,“并非我不想,而是你父母临死前要求的。”在吕盈盈不敢置信的表情下,她继续道,“你父母做过什么事,笙箫阁一清二楚,你可以去问问,你的父母为何会死在我手里。”
当年,她其实是不愿意放过吕盈盈的,说孩子是无辜的,可被龙帮虎派掌门夫妇害死的人更更更无辜,那里头很多孩子没能活到吕盈盈当初的岁数,就被这对夫妇残害至死了。
短暂的空白里,那声如滴水穿石般的男子隐隐含着笑意道:“当年的龙帮虎派掌门夫妇。dash;……”
震惊的哗然中,吕盈盈疯了似的捂着耳朵摇头道:“…………不!不可能!我爹娘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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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都是胡来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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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在难以置信的真相中来临。
沐浴后,水幽灵刚刚打着困顿的呵欠爬上床,某人便如同鬼魅那般出现了。
“……别跟我说你是路过的。”水幽灵似有不满地撇撇嘴。
那在皎洁月色下仿佛披了一层银纱的身影,低低地笑了:“特意来找你的。”
直觉没有什么好事儿的水幽灵道:“我现在只想好好休息。”赶路是很累很累的。
那身影戴着的面具惨白而柔和:“不会很久。”
水幽灵冷哼道:“你说‘很快’我倒是会相信你多一点点。”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这丫头呀,言十歌很真诚地讪笑道:“尽量很快。”
虽耍了一小把任性,但答应了要帮忙的水幽灵,最后还是随他去了。可万万没想到,他竟带她去……青楼,十分红火热闹,浪荡淫瘾奢靡的……青楼。
水幽灵幽怨地盯着某位前武林盟主,而这位前武林盟主那露在面具外的眼睛认真正经到……不见半点风流或下流,只小心翼翼地落在一出屋顶上掀砖揭瓦,示意她看看屋里头。
她自动过滤耳边听到的所有‘邪乱’声,无声地靠前往砖瓦里头瞄,就见耳边调笑的女声在眼底清晰了,她震惊地看着里头赤裸裸的清一色的……妖艳女子们,只听其中一年轻的穿着玄青色锦衣袍的男子郁郁道:“若非为传宗接代,我是真的不想要娶袁湘丽。”
袁湘丽是前前武林盟主以及终极门主之长女,亦是明日要与绮霞山庄主之长子冯醒成婚的女子,水幽灵颇为惊讶于这玄青色锦衣袍男子居然就是新郎冯醒。
然,图样图森破,叫水幽灵下巴都差点摔下来的是,另一把满是岁月痕迹的男声,穿着湖水蓝色锦衣的中年男子道:“为父也不想勉强你做这些你不喜欢的事,但绮霞山庄是为父与你爷爷的心血,不能因为你与为父般兴趣,叫绮霞山庄在武林中再无立足之地,你只管迎娶袁湘丽,你不愿意碰她,当花瓶摆着就是。”
“……!”次奥。这信息量,有点大呀。
水幽灵难以置信地看向淡定的言十歌,只见他默默地点头,印证她心中的惊讶。
暧昧喘息声乱糟糟的厢房里头,绮霞山庄主父子两玩着玩着,就厮粘到一起去了,那三三两两纠纠缠缠腾云驾雾翻云覆雨的样子,要跌破眼镜的水幽灵,丁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白花花的躯体中,冯醒粗暴地拧弄着女子们。似乎不将她们当成人那般,他嘴中不听地爆出难听的脏话,一字一句都听得水幽灵眉头紧皱,心生反感。
而绮霞山庄主竟助纣为虐,非要见红不可,用刀子一下又一下地划弄女子们的皮肤,似乎十分享受那些痛苦的隐忍与嘶鸣。
水幽灵捂住自己翻涌个不停的胃,在听到更恶心的话与看到更恶心的画面前,言十歌带着她翩然远离此处。
虫鸣蛙叫暗夜厮杀的清凉里,言十歌醇厚温婉如星光沉落泉底的声音简直就是洗耳的清流:“如此,你可明白了。”
水幽灵平复自己被绮霞山庄的混乱震惊的心,似笑非笑地道:“男子都渣,皆禽兽。”
“……”言十歌讪讪地笑道:“也有不渣不那么禽兽的。”像他这样的,就很好。
水幽灵斜睨着他:“想说什么,你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