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羁,带着一帮子狐朋狗友横行街头,调戏调戏良家妇女。可是像什么害人性命,霸占良家妇女的事到底是没做的,不过口上胡说八道,在朋友面前逞逞威风。所以他没把白芷揍他的事告诉他父亲,若是真的闹起来他是会丢些颜面,可是丞相是不会为了一个土匪拂了尚书左仆射的。n白芷虽然当街揍过他,他想过的也只是整治整治她罢了,像她这个喝法,会不会喝死啊。n“啪!”n白芷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目露凶光n“小看本大王是不是,区区几壶酒能喝醉我,李太白醉了我都不会醉,快,接着来,否则我让你走不出百花楼的大门!”n上官卿缩了缩脖子,没骨气地点了点头。n最后,白芷是在深夜的时候被上官卿一群人搀着走出百花楼的,那天夜里,月黑风高,是不是还刮着大风,一个暗红色衣裙的女子摇摇晃晃走在一堆贵胄公子中。n上官卿敢保证此时此刻就算给白芷指着一堆牛粪她都能说是金元宝,居然敢当街揍她,他一定得报复回来。n“白大王,您慢点,那儿是树不是路,唉唉,等一下,那儿石头不是馒头……”n白芷摇摇晃晃走着,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不知道是不是憋屈久了一口气连灌了五壶酒,不醉也够她晕的。上官卿搀着她,知道她听不懂还是不停说着。n“我们不是要把她送回相府再回去吧。”n旁边帮上官卿搀着白芷的男子眼睛里面有几分嫌恶之色,白芷可是土匪,刚刚怕她,现在醉了有什么可怕揍她一顿都记不得是谁。n上官卿勾了唇角,眼底一片算计。n“送回府?她想得美,敢让本公子出丑,今天就把她一个人扔在街上,等她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吓死她,保准她以后都再不敢出门。”n“谁,谁不敢出门,是不是你啊上官卿,放心本大王下次下手轻点就是了,保证留你一条小命。”n上官卿话音刚落白芷就拍了拍他的脸,醉醺醺笑道,上官卿抽了抽嘴角,胆儿上来把白芷胳膊一放,旁边那个人没拉住,白芷一下子跌坐在地上。n“上官卿,你找死啊。”n恶狠狠地指着人群中一个人,上官卿在她的右侧,一巴掌拍在她的头上。n“好好呆着吧你,找死,我看你才是找死,下次再敢惹本公子就把你丢到乱坟岗。走,咱门回家。”n上官卿一挥手,后面的公子哥跟了上去,笑着看着神志不清,眼神迷离的白芷一个人骂骂咧咧。n“她一个土匪也敢惹上官兄,真是活腻歪了。”n“那不是,也不看看上官兄是什么人,就是丞相大人也要给三分薄面。”n“让她一个人在这儿思过吧,就怕她怕得吓死”n“哈哈哈”n众人的笑闹声逐渐远去,只余满地的狂风陪着白芷。n“相府的房间怎么连窗子都不安,冷死了。”n闵安的黑夜里,几乎家家闭门,灯火全息,狂风席卷的大街上一女子抱着胳膊就着石板躺着,时不时还发出抱怨的声音。n烛火因着大风而火苗儿有些摇摇晃晃,偶尔灭了一两盏,但是并不影响房间里的明亮。n皎月璞玉面容的男子着了一袭白色长袍,魅惑妖娆的面容如同黑夜里的地狱仙君。n“王爷,大司马传来讯息。”n一袭黑衣的男子恭恭敬敬递上信函,北宁樾伸手接过,面容宁静却让人不敢直视。n朝堂四分党派,北宁樾偏安一隅,老老实实帮着北宁易打理朝堂军事,即使他有野心有动作,北宁易也只会防备着他,怎么也不会料到那样诡谲聪明的云复会是北宁樾的人,一个北宁易都掌控不了的人。n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将信函展开,迎着烛光,那些字迹清晰地落入他的眼中,墨黑的瞳孔先是一瞬间的惊讶接着是笑意,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意。n真是有趣,联合各国孤立隋明国和自富商之中取纳钱财的法子居然是白芷想出来的,一个土匪,一个言容口口声声说喜欢的土匪。n她究竟是言容的棋子还是谋士呢?n她进入闵安又是为了什么,为了钱?为了权?或者是为了言容?n可以把骄横得不可一世的倾颜气得跳脚却拿她没有半法,当着皇上的面公然胡说八道,这个女子,或许真的不简单。n“吩咐大司马接着彻查白芷的一切,盯着她的举动,有什么异常便报。”n上好的白纸在火焰上一点点化为灰烬,北宁樾脸色复有恢复如常,只那一双眼,如同一片不见边际的罂粟花海,剧毒明艳。n“是,大司马还请示王爷这一次自富商中取利的事,我们要不要有什么动作?”n北宁易动了,言容动了,顾颐也动了,云复虽然出了人可也是受皇命而为,算不得什么。如今,朝堂这趟浑水乱了起来,他们是不是也该有所动作才对。n白色的衣袍起落随着北宁樾的坐下,窗外狂风未歇,似乎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只是这场风雨落到的恐怕是……顾颐的身上。n“现在的朝堂已经不需要顾颐那样的老东西了,既然言容和皇上都想变一变,我们何不帮他们一把?”n烛火落在北宁樾的侧脸上,幽邃的眼眸中倒映着明亮的光芒,但那光芒如何明亮始终无法抵达最深处。n黑色的墨在白色的宣纸上云染开来,衣袖带风,那除字上可以看见笔走龙蛇的气势。n这么多年了,他忍了这么多年,从先帝册封太子开始,从他的母妃为她争夺储位用尽手段不惜搭上性命开始,从他每天需要向龙椅上面的人俯首称臣开始。n凭什么,凭什么那个人就可以高高在上拥有一切,掌握杀伐生死大权。凭什么他这一辈子的荣辱兴衰都要看着他的脸色,明明都是先帝的子嗣不是吗,明明他也是那么出众不是吗?n该他的,不需要任何人给,他可以自己夺回来。n“咚咚咚。”n一阵叩门声突地想起,把北宁樾自深思中拉了回来。n“王爷,王爷,您在吗?”n清婉柔顺的声音,是他的侧妃,程云,镇北将军程昱家的庶女。他的府中共有三位侧妃,两个侍妾,为了避免北宁易的疑心,都非朝中特别显贵家的女子,其中一个侍妾明瑜还是当朝七品家长吏家的嫡女。n虽然不是位高权重,可那些位置都是很重要的。n微微点头,那暗卫赶紧打开门将程云迎了进来,暗卫而后识趣地走了出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八章 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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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快到三更天了,宁王府后院的烛火却一盏盏亮了起来,各房都知道程云顶着狂风跑去找王爷了,那个狐媚子,不过一个庶女,也太不知廉耻了。n“砰!”n巨大的惊雷终于砸在了地上,床上的男子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和着闪电可以看见他眼中的忧虑。n“来人!”n对着门口大吼了一声,门口都快睡着的侍卫忙惊醒跑了进去。n“怎么了,少爷发生什么事了?”n这三更半夜的,少爷不会又想不开要去百花楼之类的地方吧,这种天气,还是不要去了吧?n“给本少爷备马!”n上官卿一面急急穿着衣服一面吩咐着,他是想给白芷一点颜色看看的,谁叫她凶成那个样子。可是雷闪电鸣的,没准儿待会儿还要下雨,她要是真被劈死了,丞相找他算账怎么办,还是去瞧瞧吧,免得出事。n“啊,少爷,这么晚了……”n“啰嗦什么,快去!”n那侍卫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上官卿斥了回去,垂首认命地答了一个是,还是听上官卿的话吧,他那么浑老爷都拿他没法子。n踢踢踏踏的马蹄声混合着雷声洒落在街头,暗黑的天空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倾盆大雨似的。n上官宏披了件衣服闻声出来,便只听得马蹄声,连人影都看不到半个了。n这个逆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来讨债的,偏生又是独子,打打不得,骂骂不得,生了他,他都会折寿几年的。n“老爷,他现在愈发不像样了,你也该好好管管了,否则将来指不定惹出什么事呢?”n一面容艳丽,看起来不过三十的女子攀着上官宏的肩头审视着他的身前抱怨道。不说还好,一说上官宏的脸色更难看了,一甩衣袖哼了一声就走了进去,那女子望着外面,又望了望上官宏愤愤地跺了跺脚。要不是她没有半个子嗣,平日里那个上官卿还敢那敢那么目无尊长,连声姨娘都不叫她。n又一个惊雷落在地上,吓得那马都惊了,差一点把上官卿甩了下来,幸亏他缰绳勒的紧,否则不知道会不会甩出多远。n“公子,我们要去哪儿啊?”n那侍卫望了望后面的百花楼一脸困惑,少爷不是要去百花楼吗,现在都已经过了啊。上官卿没有搭理他,继续拍了马背向前跑。n“吁”n上官卿勒了缰绳,一脸的困惑,他明明把白芷丢在这儿的,现在怎么没了人影,不可能啊,她醉成那个样子,不可能自己走啊。n马儿围着周围走着,后面的侍卫跟了上来。n“少爷,您找什么啊?”n大半夜的,又是这荒无人烟的街市,他家少爷不会魔怔了吧。n“找人,帮我找找,看看附近有没有一个醉得半死的女人。”n“啊?”n那侍卫诧异地都可以吞下鸡蛋了,人?这个地方会有人,如果有也只有鬼吧。狂风不断刮着,伴随着雷电,这种天气最适合鬼魅出入了。n“唉,少爷等等我,我跟你一起。”n他可不想在这黑夜里遇见一只鬼,哪怕是长得不错的。n上官卿是找不到白芷的,因为他没看见他和那些公子哥走了以后暗卫十九是多么痛苦地把白芷弄回丞相府的。n顶着大风,还要忍受这个女人时不时的酒疯。n还是让他去杀人吧,宁可冒着生命危险做事也不要再跟着白芷。n当十九搀着白芷回去的时候言容还没睡,准确地来说,他是看着十九搀着她进来的,醉得都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女人,嘴巴里面都还骂着。n“言容,你个毒相佞臣恶霸坏蛋,从头坏到脚从里坏到外,总有一天本姑奶奶要把你炸成春卷蘸着芥末吃。”n炸成春卷还要蘸着什么吃,他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坏了。n暗卫十九的脸已经黑透了,他可是知道他家丞相脾气有多么不好,敢惹他的死的比鬼还难看,恨不能现在一把推开白芷,话是她说的,与他无关。n言容一步步走了过来,嫣红的唇畔上扬这绝美的弧度,吓得暗卫心跳都剧烈了。n“白芷,是不是这世上没有让你忧心的事了?”n她看起来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可是过得却是肆意得很,一点儿也不担心她明天会怎么样,活不活的下去。n白芷眯着眼睛笑了,身体摇摇晃晃的。n“呵,忧心?如果活下来已经是一件竭尽全力的事,那还有什么事是值得忧心的呢?”n脚步踉踉跄跄,要不是十九使劲儿拉着,白芷现在已经不知道栽倒了几百次,言容面上的笑容在一刹那凝固了般,而那双眼中却透着更加锋利的目光,黑色的漩涡中似乎湮没了许多不足为人道的过往。n如果活下去都是一件竭尽全力的事,那还有什么是值得忧心的呢?n就如同大街上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乞丐一样,每天所担心的事只是可不可以填饱肚子活下去,那样的人哪里会有心思去勾心斗角,算计猜测。n可是谁又没有经历过困难到绝望的曾经,那时以为自己所求的,在后来的岁月里看来都不过是笑柄而已,当他拥有得到的很多以后。n她醉了吗,喝成那个样子,当是醉了吧。而偏偏那样的话居然是从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子口中说出来的,他越来越确定自己把她带回来是一个正确的决定。n“送她回房吧。”n在最终确定白芷是真的醉了以后言容终于转过头去,轻飘飘的话语在他离开的时候落入十九的耳中,憋屈着一张脸,道了一句n“是”n十九决定了,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