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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过一套干净的衣服后柳昭训坐在梳妆台前端详自己。
但见镜子中的女子面色潮红,双眼脉脉含情,一看便知是在想着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事。
没错,她此刻是特别想那种事,特别希望太子现在就在这里。她再过两三天便要来月事了,现在是她欲/望最强的时候。
然而,太子已经两个半月没和她行夫妻之事了。不仅如此,就连平日里想见他一面也难,因为他大多数时候一回来就直接去了邀月居。
两个半月,一年有多少个两个半月啊?柳昭训觉得自己的青春都快被浪费掉了。
既然太子不愿意来找她,那她就主动一些去找他好了,她决定今晚想办法让太子与她同宿一床,于是她对春香说:“你去看看殿下回来了没有。”
春香了然,立即小跑着去了解情况。
太阳还没偏西呢,太子一般不会这么早回来的,所以春香在走出柳昭训的住所后便在四周慢悠悠地溜达,直到到了太子每日必经的路段时才装作过路状。
她在那条路上走了不下五次后回来向柳昭训汇报道:“禀报昭训,奴婢去问过监门率的护卫了,他们说还没看见殿下回来。”
柳昭训哦了一声,让春香去给她准备糕点和下午茶。
然而,无论在喝茶时还是在吃着糕点时,柳昭训的心里想着的都是和太子做那件事的情形,便越发地春心荡漾了。
她看了看天,太阳还高高地挂在天空上呢。
照这情形,恐怕太子还得几个时辰后才会回来。
柳昭训有点坐立不安。
她现在的感觉就像那发/情的母狗。
然而,太子还没回来,况且,即便太子回来了,她要想将他留宿在这边恐怕也非易事。
太子的意愿可不是她能轻易改变得了的。
但她已下定决心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将他争取到自己这里来。
于是她对春香道:“我们到宛玉亭去走走。”
宛玉亭是建在太子必经之道左侧的一座小亭台,亭台里面设有凳子和凳子,亭台的四周则都是园林景色。
柳昭训坐在里头的凳子上,眼巴巴地望着垂花门的方向。
她等了大约两个时辰终于看到了太子的身影,然而太子的身边还有沛王、礼部尚书宫泽哲、内阁首辅云一亭和另外两位她并不认识的官员。
他们脸色凝重、脚步匆匆地往客厅去。
这阵仗显然是有要事商量。
如此一来又不知他们得谈到什么时候了。
柳昭训目送着他们进了客厅,自己带着满心的失望回了自己的住所。
回到住处,春香问她:“需要用晚膳了么?”
柳昭训不耐烦地摆手道:“吃吃吃,你一天到晚只会问我要不要吃,我听得都快要吐了。”
春香知她说的是气话,便微笑着闭了嘴。
柳昭训闭着眼睛在床上躺下。
身体一着床,那种欲/望便更强烈了,她只好坐立起来。
其实还是可以有办法解决的,只不过得用代替品,只是那效果比不上真人的那话儿尽兴罢了。
她不喜欢用代替品,况且也不好意思用。
春香便提议道:“昭训若是觉得太闷,不妨到花园里去散散步。”
东宫里共有三个花园,分别分布在东宫的中央、北边和西边。三个花园里面属北边的那个最大,树木长得也最高大。
柳昭训平时也喜欢到那里去走走看看。
也好,边走边看,兴许就能分散些注意力了。
于是柳昭训只带着春香往北边花园去。
太阳渐渐下山了,花园笼罩在如血的夕阳中。
柳昭训本想边散步边看风景的,无奈此时一点儿看风景的兴致都没有,便只好在园林里无目的地转来转去。
她在等着太子和那些官员们的交谈结束。
她已经交代了另外一个贴身丫鬟,让她密切关注着太子他们的动静,一旦那几个人离开便立即来通知她。
可是她等来等去也没等到那些人离开的消息。
真是越想哪样就越难得到哪样啊,柳昭训在心里叹道。
她在园林深处的一间屋子前的石凳上坐下,继续等着太子那边的消息。
有一位值夜班的清道率往这边来巡逻,看到了柳昭训,忙朝柳昭训行礼。
柳昭训朝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
这一看之下她瞬间呆住——眼前这名男子的轮廓长得跟太子有几分相似。
鬼使神差般,柳昭训忽然对他产生了好感,遂小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位清道率率卫没想到柳昭训会有此一问,顿时满脸飞红,有些不知所措地答道:“在下叫殷秋陌。殷切的殷,秋天的秋,陌生的陌。”
这名字听起来怪怪的,柳昭训心想道。
她双眼朝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一番,心里的那股欲/望便更加不受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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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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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夕阳作怪还是柳昭训此刻心里想太子想得紧的缘故,她越看眼前这率卫越觉得他跟太子长得像,目光便粘在了他的脸上,怎么也挪不开来了。
这率卫大约十*岁的样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他见柳昭训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异样,又见柳昭训模样妩媚,便也忍不住朝柳昭训多看了几眼。
但他毕竟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敢明着看,只敢偷偷的瞄。
春香一见这情形便暗道不好,忙轻咳几声以示提醒。
这里可是东宫呀,柳昭训可是太子的娘子啊,这般眉来眼去的像什么话?
柳昭训虽然听到了春香的提示,但是并不为所动。她不仅不为所动,还忽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对自己说:“一次,就一次,过后我与他各不相关。”
反正她谅他也不敢把这事说出来。而那欢/愉却是此刻的她极其想要的。
她这想法里既有生/理上的冲动,也有对太子赵聿梁这两年来对她的漠视的报复。
这念头一旦在心里发芽之后就像燎原之火般迅猛蔓延,想要浇熄已非易事。
可是柳昭训自己也害怕,她不是不知道这种事一旦被发觉后的后果,那个后果不仅会毁了她,也会连累到她的父母,让他们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然而,在此刻,她是如此迫切地需要一个男人来满足自己,就像花朵需要阳光一样。
只要他不说,只要春香帮着放哨,未必会有事,她安慰自己道。
于是,她对春香说:“你到路口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过来。”
这名叫殷秋陌的率卫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顿时被吓得煞白,忙跪下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
在东宫做事是万万出不得错的。
他可不想因一时冲动而砸了自己的饭碗。
柳昭训用无比镇定的语气道:“你放心,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又说:“只一次,以后我们见面也权当不认识。”
她边说边凑近他,朝他抛着眉眼问:“难道你不想吗?”
想,当然想,殷秋陌咽着口水在心里道,然而,她毕竟是太子的娘子啊!他怎么能……
他站起来便欲走。
柳昭训已经一把从背后将他紧紧地抱住,并将丰满的胸部紧贴在他的背上。
血液顿时像沸腾的水般在殷秋陌的体内翻滚着。他还没和女人这般接触过,只觉得这感觉像飘到了云端般的美妙,便有些不受理智的控制了。
“我说了不会有事,就一定不会有事的。”柳昭训在他的耳边呵气道。那热热的气息弄得他的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原先的心理挣扎便瞬间分崩离析了,他猛地转过身来,将颤抖的唇紧压在了她的唇上。
柳昭训顺势拉着他往一侧的草丛去。
守在路口的春香真是紧张到了极点。万一这事被其他人发现,她也是要跟柳昭训倒霉的啊。她的手紧紧地拧着手绢,都快要将那手绢给拧坏了。
即便柳昭训和殷秋陌皆心急火燎,然而毕竟殷秋陌穿的是率卫服,可不是三两下就能解开的,而柳昭训穿的也是初冬的服装了,也有好几层的,加上两个人都很紧张,解衣服的手都是抖的,因此想快也快不了。
从春香站着的地方到柳昭训和殷秋陌那里只有一条路,因此只要春香这一关守好了他人便无法到他们所在的草丛那边了。春香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心里便越发地紧张。
这一紧张,春香便尿急了。
怎么办?总不能就在路口解决吧?然而,她现在身负着把守路口的任务,又不能擅自离开。
可是,尿急这种事是忍不得的。
已经没有办法再忍的春香忙朝四周看了看,见四周皆没有人,遂一把钻入一旁的几棵大树后面去解手。
却说这天闻莹愫因担忧着哥哥李元的安危,故一整天都忐忑不安,到了傍晚时尤甚,便让腊梅陪着到东宫北边的这个花园来散步。
心事重重的她看着地上的落叶,不禁想起那句‘豆蔻梢头旧恨,十年梦、屈指堪惊。凭阑久,疏烟淡日,寂寞下芜城’1来。
她的哥哥,日后她还能够时常与他见面么?
闻莹愫信步往方才春香守着的那个路口走去,想看看曲径尽头的幽幽风景。
正好解手完的春香一转身就看到了往那路尽头走去的闻莹愫和腊梅,顿时惊得魂飞魄散,然而,此时她要去拦已经拦不及了,只得紧捂着嘴巴暗暗地为柳昭训捏一把汗。
却说柳昭训和殷秋陌在一番艰难的解衣之后终于裸/裎/相/对了,正欲直奔主题时忽闻空气中传来淡淡的香味,紧接着又听见闻莹愫对腊梅说:“枫叶转眼便变成泥黄色了。”
柳昭训和殷秋陌躲着的草丛距离闻莹愫站着的位置不到三丈远,而且并非十分隐秘之地,两人随即意识到——只要闻莹愫再往前走一点势必会发现他们,因此当务之急是赶忙从草丛底下钻出去。
为了不被发现,这两个正巴不得能紧紧合为一体的人只好立即分开,慌乱地将衣服穿上就从草丛的另一侧钻了出去。
由于跑得快,柳昭训的左脚不小心被石子绊了一下,整个人顿时倒在了地上,并且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唉哟”的低叫声。
闻得声音,闻莹愫和春香赶忙往那边看。
柳昭训当即拿衣袖挡住了脸,忍着疼继续逃。
而殷秋陌此时早已经逃得不见人影了。
“有人摔倒了。”腊梅对闻莹愫说。
闻莹愫没看见柳昭训的脸,所以不知摔倒的是谁,便说:“嗯。”
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心里当然多少怀疑那是太子的娘子之一,因为对方穿的并非宫女装,只是不知对方为何要逃跑罢了。
春香远远便看见了往一侧逃的柳昭训,也赶忙提着裙摆朝柳昭训住所的方向跑。
待柳昭训跑回到自己的住所时春香随后也到了。
备注1:出自宋朝诗人秦观的《满庭芳?晓色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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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