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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不是死了吗?!
“浅浅!”白子渊看见眼前一幕,吓得大声喊道,“小心!”
宁陌浅已经来不及反应,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张着阴森恐怖的大口扑了过来,整个身子顿时跌倒在地上,处于自救本能,用手推开对方的头,希望对方不要咬自己。
对方力气很大,自己逐渐没了力气,以为要死在这样难看的怪物手里,只看见白子渊拿起木椅狠狠地朝着尸骨的头部砸了下来,木椅碎裂,但是对方没有丝毫受伤的痕迹,他不由得楞在原地。
尸骨将头扭转了一百八十度,冷眼看着白子渊,快速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将其摔到一边,狠狠地摔在木椅上,白子渊吃疼地躺在地上,他从未救过有缓慢地转过头看着身下的女人。
“不管你是人是鬼,吃了你,我的能力一定可以增长数倍。”尸骨咧嘴还未腐烂的嘴角,看见一只白色的虫子从它眼睛里直接钻入腐烂的嘴里。
宁陌浅早已经没了力气,紧抿着嘴角冷眼看着眼前的怪物,她很害怕,害怕得想哭,但是哭不出来,似乎这些感觉已经逐渐离她远去了。
尸骨见对方已经放弃了挣扎,用手搬开宁陌浅的头将雪白的脖子露了出来,白森森的牙齿瞬间变得尖锐,狠狠地咬了下去。
血顿时从伤口喷溅出来,映红了地板。
白子渊缓慢地挣扎起身,看见眼前这一幕不由得露出惊慌之色,想都没想就再一次拿起桌边上的花瓶朝着尸骨丢了过去,希望能够阻止对方。
尸骨长臂一挥将白子渊手中的花瓶顿时击碎,力气之大,让他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两步。
“她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以为你一个凡人就能够杀得了我?!”尸骨缓慢地从宁陌浅的身上站起身,一步步地毕竟白子渊,冷笑道,“本来你让我嫁进白家,我可以让你们全家多活几天然后舒舒服服的死去,却非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白子渊看着躺在血泊里的宁陌浅,眼神不由得暗了暗,现在连浅浅都死了,还有谁能够救他们白家?此时不由得露出一丝绝望。
“这样就绝望了?呵,我还没玩够呢!”尸骨朝着白子渊的方向走去,声音阴冷至极。
白子渊吓得双脚不停地抖颤,走不了道,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一步步地接近自己,此时的他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感觉死亡也在一步步靠近。
就在尸骨想要对他下手的瞬间,一个身影快速地闪过,下一秒紧紧地抓住尸骨的手腕。
“浅浅,原来你没死啊!”白子渊看见宁陌浅再一次救了他,喜出望外的喊道。
尸骨没想到阻止自己的居然是被自己咬死的那个女人,右脸上的血迹遮盖住她脸上原有的红色胎记,特别是那双眼眸,艳丽的红色透着凌厉光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瞬间散发出来,强大的气息让它愣住了。
“你,你不是死了吗?!”
宁陌浅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一脚狠狠地踢在对方的腹部,尸骨快速向墙壁飞了过去,身子撞击墙的瞬间墙壁撕裂成蜘蛛网般,顺着墙壁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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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解除危机
“你……你到底是谁?!”尸骨仰起头,直直地看着宁陌浅低声问道。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宁陌浅嘴角微微上扬,诡异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眨眼的功夫她就到了尸骨的面前,一只手抓住它的头顶,“敢动我的人,找死!”
尸骨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头整个被对方给拧下来,下一秒就被对方一脚踩碎,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死在谁的手里。
尸骨死后,身子和头瞬间化作一堆骨灰,风一吹,散落在空气中。
白子渊捂着疼痛的胸口,一眼不眨地看着宁陌浅的身影,忍不住吞了吞唾沫,之前徒手抓鬼算得了什么,这可是手撕怪物啊,这女人敢不敢再强悍一点!
“我要沐浴。”
清冷的声音让白子渊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回了神。
他赶紧点点头道:“我马上命人去烧水。”
宁陌浅满意地看了白子渊一眼,离开了大厅。
等她一走,白子渊赶紧将难受的父亲从地上搀扶起来。
“子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白老爷难受地皱皱眉,看着四周混乱的场面小声问道,“小铃铛这么晕倒了?赶紧请个郎中给她瞧瞧!”
“爹,我先送你回房。”白子渊不知道应该跟父亲如何提起刚才的事情。
宁陌浅回到房间不久,就有几个丫鬟提了几桶热水进了房间。
“姑娘,白铃姐身体不适,由我来伺候你。”一个穿着浅绿色的丫鬟站在宁陌浅的身后,低着头不敢看对方的脸。
“不用了,都下去吧!”宁陌浅看见对方暗暗松口气的样子,冷笑一声道,“你们守在院门,明天天亮以前谁也不准进院子半步,包括白子渊,你们可听清楚了?”
“是,姑娘。”几个丫鬟相互看了一眼,赶紧离开了房间。
少爷带着个女子回来的时候,全身脏兮兮的,身上穿着新嫁娘的衣服,一看就是逃婚的,少爷那么紧张还指派白铃照顾,她们也就好奇少爷带回来什么样的国色天香,如此紧张,谁也没有想到会是一个如此丑陋的女人,恐怕不是逃婚,而是被人退婚吧!
也不知道少爷是哪根筋不对看上这样的女子,就算是真的喜欢也只是贪一时新鲜,过段时间就会被嫌弃,更何况白家就少爷这么一个儿子,这么可能让他娶一个如此丑颜的女子,到时候走出去丢脸的可是白家。
所以她们也不想伺候这样一个很快就会失利的丑女人,听见对方说不用伺候只是守着院门,当然都松了一口气,就她那个长相,谁都不愿意进这个院门啊。
宁陌浅用湿布将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漂亮清纯的脸蛋出现在镜中,只是右眼处的红色胎记破坏了美感,她伸手缓慢地抚摸脸颊,手指所到之处,红色胎记逐渐消散,原有的美丽容颜再一次出现在镜中。
杏眼柳眉,精致的鼻梁下一张半开半合的樱唇,面若桃花,肌肤胜雪,嘴角扬起似有似无地笑意,取下头上发簪,如丝绸般顺滑的发丝瞬间披散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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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现实还是梦境?
宁陌浅缓慢地进入了浴桶,舒适地缓慢闭上双眸,热水让她的脸颊面若桃花,长长的睫毛上也沾染着晶莹的水珠,在热气承托围绕下,宛如仙子。
窗外的夜色逐渐变得暗淡,室内烛光摇曳,让房间里多了一层神秘之色。
宁陌浅猛得睁开眼睛,快速地看着四周,哪里还有可怕的尸骨,哪里还有白子渊等人,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梦而已。
她赶紧用手抚摸脖子,查看伤口,因为被怪物咬住脖子的时候钻心的疼痛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但是手触摸到的只是光滑的肌肤,别说伤口,就连牙印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难道刚才那一幕是自己的幻觉吗?!
轻轻一动,水击打水桶边缘发出哗哗的响声,此时她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沐浴,但是水已经凉透了,不由自主得打了一个冷颤。
她赶紧从木桶中起身穿上换洗衣服出屏风外,一股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湿润头发上的淡淡桂花香瞬间在房间里弥漫。
宁陌浅赶紧将窗户关上,余光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由得一愣,脸上的红斑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用手使劲地摸着脸颊,似乎在寻找红斑的踪影,许久才确定,的确是凭空消失了。
她走到门边,打开房门,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如同昨天晚上梦境中的宅院一般,安静地可怕。
关上房门,回过头看着就看见屏风旁边的脏衣物,衣服上面还残留着血迹,让她的心不由得一紧,赶紧上前查看,害怕又是自己的幻觉。
血已经干涸,而且颜色深浅不一。
不难看出血是从脖子上流下去的,只有衣领和胸口的位置血迹颜色最深,这让她想起了被尸骨咬住脖子的那一瞬间。
这是怎么回事?从衣服上的血迹来说,伤口肯定很深,说明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但是身上为什么没有一点伤痕,她为什么会在房间里?白子渊父子呢?为什么这段记忆一片空白?
宁陌浅有些想不通,再一次转身将房门打开,她想要去问问白子渊,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冥婚之后,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房门刚打开,一股强烈的风席卷过来,她被风迷了眼,这风来得有些诡异,似乎不让她出门,侧了侧脸,赶紧伸手将房门关上,顿时房间里再一次安静下来,只是地面上多了不少的枯叶。
窗外的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在树梢上。
宁陌浅觉得房间里似乎多了一个人,这样的感觉很强烈,她紧抿着嘴角,不敢转身,害怕身后是和尸骨一样恐怖的怪物。
一双大手缓慢地揽上她的纤细的腰间,瞬间将她拉向熟悉又陌生的怀抱,手指尖和背脊上顿时传来冰凉的温度,宛如身在冰窖之中。
她整个人都僵直了,紧抿着嘴角,双瞳逐渐放大。
对方低下头,轻柔地含住她的白玉般的耳垂,冰冷至极,没有一丝温热的呼吸。
难道自己还处于梦里?不,不可能,她不可能会做这样的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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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她是他的妻
“夫人,时间不早了,可以安歇了吗?”好听的声音从身后穿了过来,如同金属般撞击,一个字一个字敲进她的心里。
“你……你是人是鬼?”
她刚才能够确定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能够了无生息地进入房间不是绝世高手就是鬼。
“经过昨晚,夫人还不知道为夫是人是鬼?”
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轻笑,声音如玉珠落盘,如泉水小溪般好听。
昨晚?
宁陌浅心里不由得一惊。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不不,说不一定现在也是在做梦。
伸出手狠狠地拧了自己大腿一下,生疼。
“夫人何须用这样的办法来确认自己是否在做梦?”
身后的男人说完就将宁陌浅打横抱在怀里朝着床的方向走去。
这一瞬间房间里的烛光顿时熄灭,屋子陷入一片黑寂,只有窗口处有一缕淡淡的月光。
她心里很清楚对方要对自己做什么,害怕地挣扎,当手触碰到对方结实的胸膛的时候,她不由得惊住了,冰凉的体温下没有心跳,他……他不是人……
这个意识让她用手紧紧地抓住对方,想将自己的身体将其吸收掉,但是根本就没有用,为什么会这样?
男人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她全身发抖。
“你的能力是我给你的,所以对我是没作用的。”
宁陌浅听见这话,不由得一惊。
“你对我做了什么?!”质问道。
“你嫁给了我就是我的妻,我只会疼你,怎么会伤害你呢。”
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徘徊,话语好听却透着疏离。
她看不见对方,只感觉对方柔顺的长发轻抚过她的脸颊。
嫁给了他?
他就是那个死去的新郎吗?
“我……我是不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