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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皇后和琦贵妃送的东西是越来越古怪了。
苏子诩挑了挑眉:“哦?佛像以后便放在正殿里,镜子先收着。”
“是。”连嬷嬷应声。
“连嬷嬷,本宫刚搬进来,殿里的事情就劳烦你了,本宫自己出去随意逛逛,你们不用跟着。”苏子诩说罢,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是。”连嬷嬷和琉璃相视一眼,没有跟上去。
苏子诩在未亡宫里随意逛着,看着那些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景物,心无波澜。
经历了生死离别,悲欢离合后,她的心倒是平淡了许多。
“怎么站在这儿?”身后有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苏子诩正准备转身,身上披了一件外衣。
“皇上。”苏子诩小声唤道,继续着着前方。
言帝的双手环上了苏子诩的腰,头就靠在她的肩膀上,一同看着远处,一语不发。
良久,言帝出声问道:“在看什么?”
“臣妾看着院子里那些光秃秃的树,不由得想起了臣妾的祖父,臣妾以前跟着祖父住在山林里,那里的树木四季常青,甚是好看。”
言帝沉默了一会,随即说道:“以后有时间了,朕和你回去看看。”
苏子诩愣住,而后淡然一笑,并没有把言帝的话放在心上。
过了一会,有个小太监走到福仁身旁,对福仁耳语了几句,福仁仔细斟酌一番,上前回禀道:“皇上,皇后娘娘让人来话,大皇子身体不舒服,嘴里一直叨唠着想见您。”
言帝听罢,把手松开,看着苏子诩,略有迟疑道:“诩诩,朕过去一趟,今晚再过来看你。”
苏子诩瞥了福仁一眼,又看了看言帝,面无波澜地应声:“是。”
待言帝走了,苏子诩看着他的背影,面无表情,一双眸子却甚是深沉。
“母妃,母妃。”还在愣神间,三皇子的呼唤声传了过来。
曜儿,苏子诩想道,随即环顾四周一眼,因为叫声很小,不知道他的方位,因此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心里甚是疑惑。
“母妃,曜儿在这儿。”三皇子的呼唤声继续传了过来。
苏子诩仔细听了听,往正前方看去,看见了三皇子在河岸对面,伸出胖乎乎的手欢呼着向她招手。她现在正站在一个亭子里,底下是一条河,听说直通皇宫外面,对面是一片草地。
苏子诩勾唇一笑,走了下去。
走到三皇子旁边时,苏子诩一把把他抱起,亲了亲他的脸颊,说道:“曜儿去看过自己的寝殿了吗?”
三皇子还是住在偏殿,只不过那座偏殿比她以前住的宜然居的正殿还要大。
三皇子点点头:“曜儿去看了。”
“母妃再带你四处去逛逛,好不好?”
三皇子欣然应允:“好。”
“琉璃,本宫听说大皇子病了,你派人去坤宁宫看看。”苏子诩说道。
“是。”琉璃应声,顿了顿,接着问道,“主子,您吩咐奴婢找来的人奴婢已经找好了,您要不要看看?”
苏子诩不假思索地回道:“暂时不必了,这段时间让连嬷嬷先跟在曜儿身边伺候,本宫比较放心。”
自从白嬷嬷去了之后,苏子诩就把照顾三皇子的重任交到连嬷嬷手中,刚开始连嬷嬷还会回来她身边伺候,不过来了未亡宫以后,她和连嬷嬷交谈一番,决定让连嬷嬷先做三皇子的贴身嬷嬷。
一则目前还没有合适的人选,连嬷嬷又是她的人,她比较放心,再则她和三皇子刚搬进未亡宫,她担心有些人利用这件事情搬弄是非,装神弄鬼,把三皇子吓到,此外,她虽让琉璃找了一些没有底细的嬷嬷过来,但还需要观察训练一阵子,才能派上用场。
……
入夜,苏子诩早早便让琉璃歇下了,她飞到屋顶上,一身红衣戴着面纱负手而立,远远地看着宫外,宫外的京城依然灯火通明。
站了一会,她施展轻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就飞到了坤宁宫的屋顶上。
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朦朦胧胧的,增了几分神秘感,要是不注意看,根本没人看见她。
“浩儿睡下了吗?”柳皇后担忧地问道。
“回娘娘,已经睡下了,喝了药才睡下的。”杏儿应道。
“屋里太闷了,你去把窗打开。”柳皇后吩咐道,把头发上的簪子拿了下来,一头黑发随即散开。
“是。”杏儿看了一眼镜子中的柳皇后,应声走到窗边。
把窗打开后,杏儿习惯性往四周看了一眼,而后“啊”的小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柳皇后闻言望了过去,不悦地问道:“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杏儿揉了揉眼睛,发现那个人影还在,忐忑地应声:“娘娘,那里…那里有人。”
“有人?”柳皇后蹙了眉蹙眉头,放下手里的梳子,走了过去。
杏儿依然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看见柳皇后过去了,赶紧阻止道:“娘娘,你别过来。”
话音刚落,欲把窗户关上。
柳皇后伸手止住她,疑惑地看了过去,发现屋顶上的那个人以后,突然浑身僵硬。
“谁,是谁在上面?”正当柳皇后和杏儿怔神间,一个巡逻的侍卫对着屋顶上的人大喝道。
弃后,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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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六十七章 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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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亡宫现鬼的消息已经平息下去,自从苏子诩入住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原本等着看好戏的那些人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倒是坤宁宫,不知从哪传来了现鬼的消息,而且很多人在背地里说是苏妃的鬼混,因为苏子生前最爱穿大红色衣裳。
尽管柳皇后让人压下那些传言,但坤宁宫一连几天屋顶上都出现红衣女鬼,怎么压都压不住。
“主子,您觉得坤宁宫的传闻会是谁传出来的?”琉璃边为苏子诩梳妆边问道。
“不过是些子虚乌有的事情罢了。”苏子诩不以为意地应声。
“不过说来也真是奇怪,未亡宫刚传出闹鬼的消息,短短几天内,就变成坤宁宫了。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为之?”
如果说是未亡宫闹鬼还好,现在风向却突然转向了坤宁宫,难免让人猜疑。
苏子诩整了整自己的发簪,站起身来,随口应道:“是非曲直,很快就知道了,不关我们的事情,不必去理会,底下的人也让他们少嚼些舌根。”
“是,主子。”琉璃应声。
“啊……”柳皇后尖叫着从床上坐起来,额头上全是冷汗。
“娘娘,怎么了?”杏儿闻声匆匆忙忙地跑进屋里,担忧地问道。
“是她,是她。”柳皇后害怕地喃喃道,转身紧紧抓住杏儿的手,惊慌失措地说道:“杏儿,是她,是她回来了,她回来找本宫了。”
杏儿听明白了柳皇后话中的她是谁,安慰道:“娘娘,您是不是做了噩梦?没事的,奴婢在您身旁,您别害怕。”
柳皇后像是没听到似的,惊慌失措地看着四周,杏儿的手已经被抓破了皮,痛呼道:“娘娘,您抓疼奴婢了。”
“她,是她。”柳皇后松了手,继续说道,眼神里尽是惊恐之色。
“娘娘,别怕,没事的。”杏儿继续安慰道,眼神却时不时地看向四周,发现窗户都关紧了才松了一口气。
“杏儿,你快去看看,窗关紧了没有,快。”柳皇后紧张地吩咐道,坐在床上瑟瑟发抖。
“娘娘放心,奴婢都关好了,没事的。”
“不,你快去,快,绝不能让她进来。”柳皇后话音刚落,突然一阵狂风吹来,窗户沙沙作响。
“不要,不要。”柳皇后抱着自己的头,害怕地缩着身子。
……
第二日,柳皇后就病了,向外宣称是感染了风寒。背地里的议论声越演越烈。
“皇后的身子如何了?”言帝问道。
上完早朝后,杏儿就急匆匆地去养心殿找他,他得到了消息,便过来了。
“回皇上,皇后娘娘昨晚受了风寒,加上心情郁结,便病倒了,待微臣开几副药,给娘娘服下。”常太医拱手应道。
“皇上,臣妾无事的。”柳皇后虚弱地靠在床头,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病了,别乱动,要好好歇息。”言帝淡淡应道。
福仁从屋外缓缓走入,细细思量了一番,又看了看柳皇后,下定决心回禀道:“皇上,琉璃姑娘来了,说有要事求见。”
言帝略作思索,随即应道:“让她进来吧。”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吉祥。”琉璃规规矩矩地行礼道。
“平身,你来这儿找朕有何事?”
琉璃紧抿着嘴唇,抬头紧张地看了柳皇后一眼,才说道:“皇上,主子病了,方才突然晕了过去,现在昏迷不醒,奴婢听说常太医在坤宁宫,便过来找常太医过去为主子看看。”
听罢,言帝轻皱眉头,随即站起身来,脚步匆匆地往外走去:“朕过去看看。”
“皇上。”柳皇后咳了一声,挣扎着想从床上站起来,言帝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琉璃向柳皇后福了个身子,淡笑着跟了上去。
“娘娘,您的药等会微臣让人给您送过来,微臣先出去了。”常太医也站起身来,拱手回道,带着药箱走了出去。
杏儿看着常太医走出去,跺了跺脚,说道:“娘娘,这……”
娘娘还病着呢,皇上怎么就走了。
柳皇后愤愤不平地拧着手里的帕子,眼里露出一股狠色。
良久,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来:“狐媚子。”
偏偏在她病着的时候,才昏了过去。而且,皇上居然如此紧张她,为了她抛下了自己。
柳皇后越想心里越不舒坦,噗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来。
“娘娘。”杏儿惊呼道。
“皇上,您等等奴才。”福仁在后面跑着,气喘如牛地说道。
言帝走得太快,很快就消失在他眼前了,福仁停下来,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琉璃从旁边经过,看了他一眼,说道:“福公公,奴婢先走了。”
琉璃没想到言帝会走得如此之快,说完便赶紧跟了上去。
常太医拿着药箱在后面小跑着。
“皇上,您来了。”连嬷嬷守在殿外,东张西望着,刚看见言帝,便赶紧行礼。
言帝看都没看她一眼,马不停蹄地往里面走了进去。
连嬷嬷赶紧跟了进去。
站在里面守着的小宫女一看见言帝就福了身子,退到一旁去。
言帝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苏子诩的额头,发现苏子诩的额头烫得跟火一样,脸色通红,言帝摸了摸她的手,也是如此。
“皇上。”常太医终于跟了进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快过来看看。”言帝冷喝道。
常太医赶紧走过去,还没好好地歇一口气,就坐下来为苏子诩把脉。
常太医蹙了蹙眉头:“皇上,月修容脉象极其不稳定,依微臣看,是被体内的内功给反噬了。”
“反噬?全都出去吧”言帝吩咐道。
“是。”里面的人全都退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