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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离夏国不与外人相道的密传,都被历代亲信史官载入族谱,自异象者的出生,时辰,到家族,甚至家族成员的职位关系,下三代但凡与异瞳者有关,皆要列入族谱封存。
这一切都是在秘密进行,但纵然如此小心翼翼守护,异瞳之人一旦到了双十年华,甚至最小刚刚不过及笄,不论是贵胄公主,还是草芥黎民,成年之后,都会死亡或莫名其妙的失踪。
而这太后刚刚流转一刹那的眸华,令赫连威联想到了离夏的异瞳者。
这太后究竟是什么来历?难道她也是离夏国之人?
可按照离夏国传说的记载,但凡异象者没有活过超过二十岁的。
可看这太后的年龄,推测左右不过四十下,可按传说异象者出世,每百年才会降生一位,甚至连续几百年都不见踪影,可到了这世,怎么出了赫连威与太后两位?
赫连威轻轻皱眉,一联想到自己寄宿的这个身体,便一阵头疼。
原本嫁到华晋之前,可汗便对自己嘱咐过,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则算不招来双十年华诅咒,也会招来杀身之祸,赫连威原本也没太在意,原本自己这条命便是重生捡来的,更何况世哪有那么神的事?
诅咒?
她从不相信世鬼怪之说,但若非要说有人活不过二十,赫连威倒是相信那人可能被蓄意仇杀,加之行凶者手段高超,古人对一些难以理解的状况以讹传讹,便形成了诅咒一说,使之人心惶惶。
此刻太后眼底的异状已经完全褪去,变成正常的漆黑,一双瞳孔半合,正慵懒俯视赫连威。
“名字?”
赫连威一愣,下意识道“离夏国公主赫连威。”
座太后檀口微微抿着,再睨视赫连威一眼“看来你现在很喜欢这个身份么,我问你叫什么。”
赫连威心底咯噔一响,有种灵魂被洞穿的感觉,但此刻她也摸不清太后底细,不敢贸然答话,只能缄默以疑惑的目光回望太后,后者心思剔透玲珑,自然知道赫连威在装傻,便干脆抬手,命身边宫女去内阁梳妆台。
赫连威心忐忑,不知太后究竟要给自己看什么,但眼下这种情况又不好直言相问,只能以眼风瞄着宫女消失方向,小片刻后,当那锦衣宫女再度娉婷袅袅归来,赫连威看清她手物件时,心动登时咯噔一响,凉了半截。
“这是……”
赫连威眼见宫女双手捧着画卷呈递到自己面前,先前赫连威还以为是皇因为觉得新鲜,故而将自己油画呈递给了太后,但当画纸展开那一瞬间,赫连威所有猜测幻想皆化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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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神秘的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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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纸徐徐展开,赫连威眼睛几乎快要陷进画纸,她水眸贴着油画下下打量,试图发现什么端倪,到最后眼睛都开始窜花,这才不得不接受事实,颓废的身子瘫坐回椅子,同时长出口气。
“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画的东西赫连威自然认得,如今她只是好,太后究竟为何要将昨夜画废的油画收起来……她又是如何自王府将油画弄到手,她如此做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
赫连威脑海有太多疑惑要问,但正因为疑惑太多,如今一起哽在喉,使她不知道该丛刻开口。
最后只能望向太后,等着她的回答。
“你这丫头,我发现你也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太后轻抿以后飘香龙井,这才继续悠悠道“我看你也是个心思剔透的,只可惜定力不佳,好端端的油彩却被你心急而画的呆板死气沉沉。”
太后这话表面似乎在于赫连威谈论高雅画作,但当赫连威听见油画二字时,再看太后的眼神已经开始古怪“太后今日叫赫连前来究竟是何目的,赫连威向来都是直性子,还厚还是直言相告吧。”
“哀家也本无恶意,只是你初来乍到,还不知道这世间生存的法则,哀家今日若不提点一下你,日后恐怕有你苦吃。”
太后这番话说的没头没尾,听得赫连威皱眉。
高座太后自然也知道赫连威年纪尚轻,最终只悠悠一声叹息“哎,罢了,有些事是命注定,不是我一己之力能左右的,但今日既然叫你前来相见,想来也是一种缘分,赫连威,你需记住,日后凡事不争不抢不显,方可保你一世平安。”
不争不抢不显……
这话时什么意思?自己从来没有过要与任何人争夺,最后那个不显禅意更深,听得赫连威隐隐有些犯晕。
这一刻,她心底有个猜想呼之欲出,但因为对方是太后的身份,赫连威心思婉转,最终没有直言问出口,但因为耐不住心底好,还是试探小声道“小女有一事不明,太后是如何知道油画这个名字?”
后者高深一笑,一双凤目潋滟饱含太多赫连威读不懂的东西。
“哀家也乏了,你若是再继续留在这,怕是夜儿和岚儿会担忧……你先下去吧,日后我们相见的日子还长着。”
太后摆手,立即有宫女站出身来给赫连威带路,后者迟疑,不明白她为何无故将自己叫来,问了自己两个怪的问题,又忽然要自己离开。
但因为对方是太后的身份,赫连威无法反抗,纵然心里有千万种疑惑,还是一步三回首,无奈离去。
直到赫连威身影完全消息在大殿外后,大殿内阁,翡翠玉屏风后无声无息出现一道黑衣人影,面巾蒙面,声音低沉。
那人向座太后单膝跪地行礼,一双漆黑的眼睛望着高座太后微露疑惑。
“太后,您这么让她走了?还什么都没问。”
“无须多问什么,只要在见她一双眼睛,我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
黑衣人沉默,这结果与他想象有些出入,他原本还以为太后甚是厌恶这个叫赫连威的女子,会召见她前来,直接治罪处决掉呢。
而如今看来,事情却远非自己所想那般简单。
“宁影,哀家要你去办一件事。”安静片刻,太后深邃的凤目改为凝视赫连威消失方向,迟疑沉声道“去跟着她,要让她一直一直留在我们华晋国。”顿了顿补充似乎重之重“并且活着。”
地面顾宁影虽是不明白太后为何忽然如此命令,也不明白太后煞费苦心培养自己多年,为何如今却只让他跟着一个女子,其实他最最不明白的是,还是为什么这个人是赫连威。
先前太后还对她抱有戒心,要她与皇保持距离,如今却反过来要帮助她。
而这其转折原因,也不过仅仅只见了一面而已。
座的女人太过高深莫测,顾宁影虽然无法揣测她的想法,但也知道太后从来不做无意义之事,于是颔首应下,无声无息如同来时般消失在大殿内。
徒留大殿内太后悠悠一声叹息,最后视线落在那尚未撤走的油画。
太后一声自语,但愿她能走的自己更长久。
因为在太后宫逗留了不少时间,赫连威再出静和殿时有些心焦,这后宫气氛太过古怪,古怪的她不想多留一分,于是紧紧赶在带路宫女之后,加快步伐。
之后又是曲曲折折走过多处九曲回廊,最终在路过一座栽种满桃花的寝宫时,因为里面清脆的笑声而微微驻足。
前方长宫女已然伺候太后多多年,心思玲珑剔透,当下停下脚步为赫连威解释“这是则音公主的寝殿,公主年幼,皇又是极为疼爱她,所欲平日活泼了些。”
这边长公主话音刚落,院笑声便改为一声惊呼,继而一直毽子自院飞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赫连威脚边。
幸好赫连威躲避及时,否则毽子要落到赫连威头。
片刻后,面前宫门被推开,探头探脑露出一张精致五官分明的小脸,看衣着不像是宫女,并且胆子出的大,动作也尽是调皮活泼,赫连威猜测这可能是长公主口的则音公主,既然相见,便没有不行礼的道理,赫连威见状微微向那娇嫩身影福了福身“参见则音公主。”
前者甩掉了身后紧跟的宫女,原本正在专心致志找毽子,在听见赫连威一声拜见后,这才发现面前站了个大活人,微微一愣后抬手“免礼免礼。”
又见赫连威与身边长宫女是两个人,便迅速跑到长宫女身边,伸手拉住长宫女衣袖“方姑姑,快帮我找找我的毽子。”
看样子亲昵撒娇,竟然毫无公主架子。
这小丫头有点像是自己现代时的表妹,那家伙向来都是自己的小尾巴,走到哪都要跟着,众多表亲戚家,自己跟小表妹关系最好……如今却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样了。
赫连威有些愣愣出神,这时候旁边的长宫女已经被楚则因拉住无奈,只得向赫连威赔罪“请纯王妃谅解,公主年幼了些,她从不管宫里的奴才,所以下人们胆子都大了些,竟让学会偷懒,让公主做这种捡东西的粗活。”
说着要往宫迈步,楚则音见状连忙拉住的长宫女的衣袖,声音几乎是央求“别别别啊,是我自愿出来捡毽子的,刚开始时候大家都是说好的,谁输了谁捡……方姑姑不肯帮我也算了,你怎么能陷我入不忠义之呢?”
“公主……”长宫女一脸无奈“您怎么能和一些下人如此胡闹呢?您是公主啊,这要是让太后和皇知道了,定要治罪他们。”
“只要方姑姑不说,他们不不会知道了?”小女孩巴掌大小脸一扬,得意道“我知道方姑姑最疼爱我。”
这撒娇嘴甜的模样,越看越像自己表妹。
赫连威心一时思乡情切,主动俯身将刚刚险些砸到自己的毽子捡起,送到楚则音面前“则音公主,毽子在这。”
后者看见毽子大眼一亮,转身迅速接过“谢谢你!”
赫连威微微浅笑,将毽子递给小丫头时不经意发现瑕疵,顺口一提“这个毽子羽毛有些松动了,踢得时候可能不准,你可以再找一些公鸡尾毛,颜色鲜亮又漂亮那种,最好是尾巴根部的,下面多坠些方钱,重新扎一个。”
楚则音闻言眼睛一亮,原本转身欲走的身影猛然顿住,回身定定望着赫连威,神情似是发现国宝“你居然知道毽子的做法?”
“恩。”
“那你一定会踢毽子!”小丫头当下转身跑到赫连威身边,拽着她往大殿里拖,边拖边嚷嚷“快来帮帮我,这些家伙欺负我是个新人,毽子每次都是我输,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捡毽子了。”
“公主,纯王妃?”
身后的长宫女见状试图阻止,结果因赫连威本是个贪玩的,如今碰见楚则音,两人兴趣相同,赫连威几乎没有犹豫迅速加入战局。
“那个方姑姑。”赫连威因为听见公主如此称呼长宫女,便照葫芦画瓢唤了一声“劳烦方姑姑回去王爷皇那里通传一声,说我晚些时候回去。”
如今离开的古怪的太后寝宫,赫连威心情大好,又不想听见到楚梦岚与楚夜寻谈论国事,便顺便推脱,打算在此逗留一会。
长宫女望着赫连威的背影,隐隐有些犯难。这纯王妃虽然不是传说那么嚣张跋扈,但贪玩这一点,还真是颇为让人头疼。
但毕竟赫连威的身份,她是没有办法强行带走的,更何况身边还有个贪玩的楚则因求情。
长宫女无奈,思量前后最终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