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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弟怔了下,随即问道:“你能逃掉吗?”
白锦风嘿嘿一笑,慢吞吞的伸手到腰间,解开一个不大的包袱,随手向后伸去。
棘步立刻接过来,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打开,随即他眼前一亮,这东西果然就是……
小徒弟皱着眉头,警惕的看着白锦风,随口说道:“师父,这人会下毒,您没事儿吧?”
棘步强压下激荡的心情,笑着道:“无妨,师父我早已百毒不侵……”
话刚说到这里,他突然住口,随即捂住了心口。
小徒弟微怔,连忙开口问道:“师父,您怎么了?”
白锦风又是嘿嘿一笑:“话可不能说得太满,虽说有的人百毒不侵,可对某些药还是抵抗力很低的!”
小徒弟随即拿剑指着他,厉喝道:“拿解药来!”
周围众人也齐齐举剑相向。
白锦风站在众人面前,依然笑得从容:“这本就是治他病的药,还有什么解药?放心,一会儿就好了。不过嘛……你身法是不错,可想留下我,还差点儿!”
话音未落,白锦风的身形突然由原地消失,竟再无踪迹可寻。
“混蛋!跑哪儿去了,你们还愣着干嘛,快搜!”那小徒弟气得发疯,这人究竟什么身法,竟连最擅长追踪的他都寻不到痕迹。
“别追了小桑,你速将此物送回宫里,亲手交到皇上手中,万不可有失,听到没?”棘步说话有些喘息,似乎连呼吸都艰难,但他顾不得自己,只将手里的包袱递到徒弟面前,郑重的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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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4章 吻
叫小桑的年轻人看着师父痛苦的双眼周围都泛出青筋,不由又关心的问了一句:“师父,您真没事吗?”
“这东西千万不能有失,速速送回去!”棘步也不回答,只郑重的命小桑立刻回去,语气中竟多了一丝极少会有的严厉。
小桑见状,只得裹好东西转身就走。棘步冷血无情,就算是他的徒弟,若再违逆他,说不定也会被他砍上几刀。
棘步见小桑离去,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这放松下来,心口憋着的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瞬间浸湿了蒙面布巾。
他努力调息半晌,才强咽下喉间的腥咸,哑着嗓子沉声道:“果然是白家的人,哼,没想到白家的人竟敢暗中相助夏侯永离!”
马车疾驰到竹林尽头,便出了城效范围,再往前就是茂密的森林,这里的森林是真正的荒林,里边什么动物都有,平日里除了猎户也没人敢进。
不过普通人不敢进来,不代表什么人都不敢进,谁敢说这里没有埋伏?
只不过,对夏侯永离来说危险,对朝廷的人也同样危险。
莫归和小洛二人赶着马车疾驰,眼看着就要到密林,却不想前边两匹马同时摔倒,二人见机极快,连忙勒住缰绳,后边两匹马直立而起,不断嘶鸣。
转瞬间,两边密林冲出许多黑衣人,将马车团团围住。
德阳撞进夏侯永离怀中,顿时头昏脑胀,她略显笨拙的用手捂着脑袋摇了摇头,谁知刚睁开眼睛,就见夏侯永离盯着她,一动不动,一对月眸闪烁着如狼般狠戾的气息,似乎压抑着即将蓬勃的怒意。
“怎么了?”德阳怔怔地看着他,刚才不是好好的?
夏侯永离没有理她,一对寒凉的眸子始终盯着她,周身的气息却有些不稳。
德阳不明所以,想着自己也没惹到他,想来是因着外边的险情吧,于是她探手去撩车上的小窗。
谁知指尖还未碰到窗子,身子已被一股大力揽了过去,德阳吓了一跳,檀口微张着惊叫出声,谁知声音还未发出,就被棠红的薄唇堵住。
“唔……”德阳瞪大双眸,忍不住伸手推他。
只觉这人不按常理出牌,明明外边都已如此危险,小洛和莫归两个不一定能抵挡,他不出去帮忙,这种紧要关头还儿女情长!
夏侯永离感受到她的推拒,心中怒意更炽,手臂收紧,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怀中,另一只手则固定住她的脑袋,让她无从躲闪,只能顺从于他。
她清香迷人的气息令他心中的恼怒微微平息,逐渐软化的柔软身躯也令他满意,他的动作慢慢的轻柔,但气息却更加的霸道,恨不得立刻拥有她的全部般。
他的吻渐渐深入、缠绵,带着一种不可违逆的霸道与宠溺,令她缓缓的沉迷,再想不起现在是何时何地,处于何种境况。
倏地,颈上一凉,她一直裹着的貂毛领子掉落下来,露出了满是吻痕的雪白肌肤。
突然的凉意令她身子微微一颤,随即她立刻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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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章 解释亦徒劳
颈上的寒凉令她倏地想起,刚才因着大力的撞击,她倒入夏侯永离怀中之时,那颈上的貂毛领子被拉扯了下,想必是露出了满是吻痕的雪颈,让夏侯永离看个正着。
夏侯永离突然间的失常,也终是有了答案。
德阳用力的推拒,却无法与他的力量抗衡,他似乎因着貂毛领子被扯落,更加的愤怒,加之德阳的拒绝,令他有些失控。
德阳无奈,只得狠下心,咬了他一下。
夏侯永离吃痛,这才停下来。德阳又轻轻用手敲敲他的胸膛,似是有话要说。
半晌,他才缓缓离开她的唇瓣,默默的看着她,只是幽深的眸子里,似还存着滔天的怒焰。
“你……”德阳看着他,许久,才鼓起勇气轻声开口,“在怀疑我吗?”
夏侯永离抿着薄唇,没有回答。
德阳心底微凉,是啊,任一个正常男人看到,谁不会心中生疑呢?
而她,身为一个女子,又如何说下去?
难道要她解释不成?
若是换个女人,或许会迫不及待的解释,因为他是夏侯永离。
但她不一样,她是德阳,她有自己的骄傲与尊严,就算就此失去眼前这个愿意为她付出的男人,她也绝不会去解释什么。
若信,无需解释,若不信,解释亦徒劳。
而她,绝不会让自己低贱到尘埃,去企求一个男人的信任。
“唉……”德阳轻叹一声,垂了眼帘,慢慢的道,“你是男人,这样的事情,你无法容忍也是应该的。我……能理解……”
话未说完,夏侯永离突然上前,将她推倒在地。
“你干什……”德阳惊呼,谁知话未说完,他再次吻上她,将她所有的不满都吞咽腹中。
德阳微怒,这人既然不信她,又何必缠着她,她是那等任人亵玩的女人吗?
心中想着,双手更加用力的捶打着他的后背,拼命让他放手。
他不理她,只抱着她霸道的亲吻着,火热的唇由唇瓣下移,小巧如玉的下巴、滑润如丝的颈间,迷人性感的琐骨、堆雪晶莹的肩头……
细碎的吻温柔且霸道,还带着沙沙的微疼,留下一个个鲜艳的色泽,划出一片片心颤的悸动。
“夏侯永离,你若不信,就给我滚开!”德阳气得眼泪汪汪,咬着牙恨声低吼,“我们回去就和离,你现在不能动我!”
“你是我的!”耳畔,突然传来他低沉有力的清澈嗓音,坚定且执着,瞬间抚平了德阳悲苦又委屈的情绪。
她躺在车厢的地面上,愣愣的似乎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
“你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你的全部都必须是我的,谁都不能碰!”夏侯永离的嗓音越发的低沉,好似一只饿急的野狼,暗中盯着即将到嘴的可口美味,充满了戾性与狠绝,却又有着十足的耐心。
说着,夏侯永离微微撑起身子,看着身下娇美的人儿,她有些呆滞,似乎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难道他不是在气她?不是怀疑她?不是要与她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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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为夫不是东西
德阳看着他冷戾隐怒的眼神,不由心中一寒,他在她的面前从来都是温润优雅的,他的目光从来都是温柔宠溺的,可此刻,他眼神中的无情与冰寒,却看得她心惊肉跳,仿佛自己已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眼睁睁的看着屠夫挥起的刀斧,却无能为力。
他说完,再不顾其他,竟突然将她的手按在身侧,低头继续吻着她的颈子,一路向下的解开她的衣衫,几乎将她身上所有的暗色吻痕全都印上了鲜红的印迹,他的气息越发的浓烈,带着无法抗拒的霸道与狠戾,似乎有着无法控制的趋势。
德阳羞愤交加,就算他现在危险的好似一头躲在暗处捕猎的狼,她也顾不得许多:“夏侯永离,你给我停下!在没说清楚前,你不准碰我,滚开,你滚开!”
就在德阳愤怒不已时,夏侯永离突然抬起头,斜睨着她。
彼此脸对着脸,鼻端相触,呼吸交织。她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狂怒与赤红,顿时收了声,心底的寒意凛冽得全身都寒下来,竟一时惊惧不已,忘记了说话。
“对不起……”
半晌,夏侯永离长长舒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不愿让她再看自己凶狠的一面。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在她如玉般柔滑的锁骨上轻轻吻了吻,沉声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对。”
德阳已经被他的不按常理出牌闹得发晕,不知他究竟在说什么、做什么。他不是很生气么?不是不肯听她说话么?他……不打算与她和离么?
正想着,耳畔他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中透着悔恨与怜惜:“茵茵,是我让你受委屈了。如果不是我的犹豫,也不会令你蒙受羞辱。对不起,茵茵,对不起……”
德阳怔怔地看着墨色的车厢顶棚,一颗心已经化成了一滩水般,她以为他看到那些印迹,定会怒不可遏,却没想到,他会向她道歉,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怜惜她!
“你……送出去的……是玉玺么?”不知为何,德阳这会儿竟莫名的相信,在他心里,她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性情她已有些了解,若非非常重要的东西,不会令他犹豫。
果然,夏侯永离仍然将脸埋在她的发间,只在她耳畔有些郁闷的应了声:“嗯。”
德阳的心猛然一跳,真的是玉玺!
“你、你傻了么?怎么可以把那么重要的东西送出去!”德阳想到玉玺在他手里,却被他亲手送还秦子月,只气得七窍生烟。
“再重要也不过是件东西。”夏侯永离在她颈窝闷闷的开口,呼出的气息不停的吹拂在她的玉肌上,惹来一阵湿痒,“难不成你还不如件东西?”
德阳语塞,冲口而出:“你才不如东西!”
夏侯永离听她怼他,方才的怒气顿时消散怠尽,不由轻笑着在她耳垂印在一吻:“是啊,为夫不如东西,也不是东西。”
“……”对于他的不要脸,她也不是第一次领教,但心里却生出从不曾有过的甜蜜。
他这样野心勃勃的人,竟拿玉玺换她一个女子,她对他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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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 疼疼疼
“没见过你这般大胆妄为的,我们已经被包围了,你难道听不见么?”德阳好气又好笑,随即冷哼一声。
夏侯永离轻笑一声,这才缓缓抬起头,温柔的看着她,此时的他,目光清亮温润,已无方才的狠戾赤红。
“嗯,听到了。”夏侯永离点头,笑吟吟的看着她娇美的容颜,和凌乱衣衫下的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