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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三皇叔都说这话了,也纷纷表示愿意出让自己家里的门面。
德阳则满面含笑的道:“多谢三皇叔,多谢诸位,青凰才刚刚到上京,先开一家铺面便是,以后若是经营得当,青凰少不得求到三皇叔,给几个铺面用用便是。”
三皇叔笑得差点岔了气,他指着德阳,笑哈哈的道:“瞧这狮子大开口啊,还给几个铺面用用!太子,你这个媳妇儿是个有趣儿的,比打架还有趣!”
大皇子的那张脸越发的难看,这是摆明了在说他,而且三皇叔从方才起就在说他,说他娶的媳妇儿只会给他脸上抹黑,只有太子妃这样的才是懂事知礼的,这会儿说得更直白,竟说比打架还好玩儿,听着没毛病,却容不得人深想!
可三皇叔仿佛没想到这些似的,继续说道:“侄媳妇儿,这主街的铺面可都是寸土寸金的,挨个儿的都早已有主,你从哪里找来的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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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6章 除了漂亮一无是处吗
此时管夫人的脸都绿了,刚才本想将德阳强占铺面的事说出来,现在倒是希望德阳不要说出管府出让铺面的事,果然是此一时彼一时,不过瞬息之间,形势就被三皇叔插科打诨的给扭转过来。
明明是强占,现在仿佛已经变成了管府先于众人上赶着送了。
德阳才不问管夫人心里怎么想,直言不讳的道:“说到铺面,还得感谢管大人和管夫人,本来青凰到处找铺面不得,还是管夫人说那间包子铺正好打算重新拾掇,既然青凰等着用,就让给青凰了。”
管忠义狠狠的剜了眼多嘴多舌的管夫人,随即站起来,端起酒杯道:“应该的,我那个包子铺才是真的半死不活,唉,说来丢人,都不是善于经营的主儿,本想学人家也弄个铺面,好歹给那几个没出息的孩子留个产业,省得以后连个吃饭的地儿都找不到,谁知都亏得拿俸禄填洞了,幸好有太子妃接手,若是太子妃能盘活它,也算没浪费它在主街的位置。”
说完,管忠义直接一饮而尽。
德阳没有多话,只笑着谢过,管忠义便重新坐下。
他刚刚坐下,就看到大皇子不善的目光投来,显然是内心生了疑,他苦笑一声,再次看了眼多嘴的管夫人,便也不语了。
管夫人吓得正襟危坐,不敢再寻衅。
纪夫人没想到德阳还有三皇叔相帮,且她三言两语就把形势扭转过来,倒是难以为继了。
正想着,就见纪大将军站起来,冲太子道:“殿下,太子妃,纪某敬你们!”
长年征战的人骨子里还带着血气,话也不多,但颇有几分真意,因此夏侯永离与德阳站起来回敬,只是当德阳要饮酒时,却再次被夏侯永离将酒杯拿下,替她饮尽杯中酒。
如此,接下来的人都开始过来敬夏侯永离,他们都不傻,今日这番闹腾,让夏侯云泽丢尽了脸面,原本营造出来的大好形势被洛华天雪一阵哭闹全部化为虚有。他们很清楚,有夏侯永离的内敛与低调,以及太子妃的精明睿智,这江山社稷怕是逃不过太子殿下的手心!
大皇子夏侯云泽越想越窝囊,在他的酒席上,众人上赶着去敬夏侯永离,这成何体统!他这是在给他人做嫁衣!
更加让他难以容忍的是,今日的新妇纪抹彤的亲生父亲,居然有意无意的向夏侯永离示好,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费尽心机得来的这个女人,除了漂亮便一无是处吗?
夏侯永离向来圆滑,早已看到夏侯云泽坐在那儿满脸阴沉,对纪将军和管相爷似乎都已心生不满,不由微微一笑,在饮尽一杯酒水后,便轻轻搂过德阳的腰肢,笑着道:“你们这些人都是故意的吧?怎地一站起来就说敬太子和太子妃?明明知道本太子不停的替我家茵茵挡酒,这是想灌醉本太子不成?”
不论是否逢场作戏,众人都哈哈大笑,场面一度热闹非凡,让人忍不住想往这边儿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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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7章 纪氏夫妻的失望
见众人畅快大笑,夏侯永离便笑道:“今日是我大哥的大婚之日,你们要敬也得敬他才是,我就是喝得再多,洞房花烛夜也已过年余,倒是我大哥今日还得洞房花烛,需多喝些酒水,才能更加助兴!”
众人听了,纷纷向大皇子夏侯云泽敬酒,一时间舌灿如莲的恭贺声,令夏侯云泽失了方向,晕乎乎的喝了不少酒。
纪将军和纪夫人见状,心中有些不爽,他们只知道夏侯云泽如今能与夏侯永离争锋,也是个有能力的,但此时见他如此浮燥,不由心生不喜。之前府里闹成那样他就不能辖制,现在得了几句恭维更是得意的不知所措,这样的人,究竟怎么得来的各方势力?
到了如今,纪将军和夫人总算明白,歧皇后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少手段,这么一个废物儿子,为何有今日这番成就!
二人互相看了看,不由隐隐咬牙,女儿跟着这样的男人,以后也不知道会过得怎样,只是现在已经过了门,总不能再带回去吧?
谢玉清忙完后也坐了下来,顿时一群人过来也敬她,她便一一喝了,一边喝还一边劝夏侯云泽少喝些,照顾得极其周到。
三皇叔看了这一幕,不由嘿嘿笑了笑,倒也不多言。
德阳冷眼旁观,这才肯定三皇叔定是夏侯永离的人,否则也不会处处为她解围。
待得筵席结束,夏侯永离亲自带着德阳回去,寸步不离。
“之前父皇让我在宫里审桩案子,所以迟了一步。”夏侯永离拉着她的手,心有余悸的道,“哼,那起人真敢动手!”
德阳笑道:“也幸亏你想的全面,不然的话,今日我定会中计。”
夏侯永离不由自主的搂紧她,沉声道:“莫说傻话,只是这样整日里防着也不是事,还得想个法子才行。”
德阳笑道:“也无妨的,这次刺杀不成,大概也就是灰了心,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夏侯永离微怔:“为何?你知道是谁下的手了?”
“嗯。”德阳轻轻点头,“虽说想杀我的不在少数,但最近结仇最厉害的,也就只有管相爷了。想必是想报儿子的断臂之仇,但看到我们早有准备,想来他心里也害怕了,短期内不敢再轻举妄动。”
夏侯永离叹了口气,搂着她愧疚的道:“茵茵总是受我牵扯,本想着给你过安稳的日子,谁知现在却总是担心受怕。”
二人说着话,已经来到了外边的马车处,那马车还保持着原样,里边的箭还直直的插在坐垫上,如果不是德阳避出,这一箭将正中她的后心!
夏侯永离看着那支利箭,双手不由攥紧,额头青筋直冒,显然难以压抑怒气。
德阳微微一笑,伸手抚到他的手背上,安抚的道:“这也不算什么的,以前也经常有人这么来,我都习惯了。”
“茵茵,对不起!”不理会她的安慰,夏侯永离郑重向她道歉,至于因为何事道歉,却没有说出来。
德阳会意,只摇头浅笑:“云檀,你对我已是极细致,无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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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8章 以后莫要摇摆不定啊
夏侯永离叹了口气,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柔声道:“茵茵,我真的怕护不了你周全。”
德阳笑眯眯看着他,一对凤眸碎光流溢的道:“我又不是傻的,还怕保护不了自己?”
夏侯永离命人换了坐垫,便扶着德阳坐了进去。
那坐垫上的箭矢,暴露在阳光下,看得人心中渗得慌。
长史夫人本已到了马车边上,何南长史正为她撩起门帘,却见她的目光看往他处,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了那个坐垫上的箭矢,不由面色一怔,随即沉声道:“这是何时的事?”
长史夫人摇头:“我也不知,不过应该不是刚刚发生的事。”
何南长史点头:“的确,是在这马车刚到不久时。”
长史夫人叹了口气,颇为感慨的道:“太子妃的确非一般女子可比!夫君,这次事情,你也看得清楚明白了,以后莫要摇摆不定啊。”
何南长硕立刻点头:“夫人放心,我已然看清楚,不仅是我,怕是大部分人都已看清楚了!”
长史夫人想了想,又道:“还有吉善,你需得多叮嘱于他,不可与管合德那样的公子哥交往,若只是胡闹些也就罢了,就怕到时连累到咱们长史府,那可就难办了。”
何南长硕又立刻说道:“夫人说得是,那个小子,我还得多加管束,整日里给我找事儿!”
长史夫人嫣然一笑:“走吧,也别太严厉,省得有人说我这个嫡母暗中嚼舌根。”
何南长硕哈哈一笑,待与长史夫人一同坐进马车后,他才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夫人哪,不瞒你说,今日看了这一场闹剧,为夫才算明白,嫡室夫人才是府里的顶梁柱,也才是真正为府里着想的人,那些个妾室偏房,哪里有那样的眼界与胸怀?整日里只想着争宠,明争暗斗的,不过是些玩物,与猫了狗的也无甚大分别,唯有嫡室才是能陪伴着白头到老之人,我怎会听那些玩物的话,而辜负夫人你!”
长史夫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角眉梢难掩感动之情:“都老夫老妻了,现在嘴倒是甜了许多,跟着你这些年,听到你这么说,我也算是没白嫁给你。”
“夫人,你说是谁敢明目张胆的放箭?”何南长史若有所思的问道。
长史夫人沉吟片刻,随即摇头:“这个不好说,不过这些时日太子妃和谁对上了,想必大家心里都有数。”
何南长史点头,低声道:“我也这么想,只是没想到一朝宰相竟被逼得做出这种铤而走险的事,唉,太子殿下那样的人,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啊!”
“管别人做什么?回去想想皇帝的寿筵咱们送什么好吧!”长史夫人轻描淡写的巧笑。
长史夫妻一路说笑着回去时,夏侯永离带着德阳已经回到了太子府里,至于那根箭的事,他们不曾主动提及。
而看到的人,也与长史夫妻那般,暗自寻思着放箭之人是谁。
待此事过后,德阳立马开始忙起店面之事,与此同时,上京渐渐流传出一件事,便是管相爷的三公子管合德即将去郊外修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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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9章 篁居
上京的人们这些时日听多了各路消息,都有些麻木了,对于宰相府里那位胡做非为的小少爷去修墓,也只是讨论了两天,就被太子妃要修安魂冢的事淹没了,随即,又传出大皇子府里的那场婚宴上,太子妃差点被人行刺,这又引来一次轩然大波,谁都知道太子妃是太子殿下的心头肉,这分明是要在太子殿下的心头砍刀啊!
这些消息不断没有遏制,反而有俞演俞烈之势,连皇上都有所耳闻。
云潜国主沉着脸,在书房里将管相爷骂得狗血淋头,无非是说堂堂一朝宰相,做事不检点,无论真假,都不应该让整个上京议论纷纷,还有教子方面也欠妥,需得改正,责令他对管合德严格要求,这次去修墓,不准与其他民众有不同待遇等等。
管相爷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回到相府后气得直吐血,他没想到自己赔了一间铺面,又开仓放粮,最后不仅没有照顾到儿子,反而得罪了大皇子,就连皇后都以为他这是墙头草、两面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