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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贵族子弟瞎混,说也没用,再加上他是你们中最小的,我和你们娘难免多宠了一些。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心中也想着,让他吃一些教训也是应该,但这教训吃的太大,少了一只手,永远无法入朝为官。这一生就毁了!你们说,我们管府如果改投太子殿下,对得起你们弟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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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4章 不赚白不赚
管忠义的这番说辞,两个儿子虽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有所诟病的,弟弟管合德的确断了一只手,可也是他咎由自取,难道他们选择明主相投,还不对了?
出来后,大儿子管合琛对二弟管合仁道:“二弟,你怎么想的?”
管合仁气呼呼的哼了声:“只想着他那小儿子,难不成只有小儿子是他生的不成!我管不了这么多,本来就是三弟的错,凭什么拿咱们整个管府为他陪葬?”
管合琛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书房,无奈的道:“可是现在父亲不同意,咱们也没辙啊。”
管合仁看了看四周,便凑近兄长,轻声道:“咱父亲是老糊涂了,他年过半百又得一子,稀罕的不得了,倒也不问咱们的死活,大概是打定了主意,让相府陪着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一同完蛋。哥,咱们可不能糊涂啊!”
管合琛叹了口气,轻声道:“我知你的意思,看父亲这个样子,也唯有咱们自己行动了,只是不知太子殿下那边儿……”
管合仁咬咬牙,沉声道:“不去怎么知道?而且太子殿下是怎样的人,咱们观察了这么些时日,还不清楚吗?哥,且不是我说,爹年纪大了,再过些年就能告老还乡,可咱们还年轻着呢,不能眼睁睁看着爹误了咱们的仕途,太子殿下才是咱们的明主!”
管合琛沉沉的点头,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二弟,你说的对,不管成不成,咱都试一试!”
第二日一早,整个上京城都震惊了,昨夜城门处死了两个人,今日灾民已在城内,跑到施粥的几家府门前等着施粥,还有人已经为他们安置妥当的去处,没有造成城内秩序的混乱,令上京中的人都莫名的震惊。
而更令他们震惊的却是昨夜德阳的行为,如果灾民不进城,她就在城外陪着,这岂是一般女子能有的魄力与坚决?
进城的灾民在排队施粥的地方等候时,嘴里还不停的赞叹太子妃的仁爱之心,以及太子殿下雷厉风行的手段。
尤其是太子殿下对太子妃的宠爱,他们夫妻二人联手逼开城门之事,仿佛传奇一样,不过半日功夫,就已传遍上京的每一个角落!
此时的德阳则坐在府里,看着这两日金丝楠糕的销量以及铺面上的帐目。
“这两日倒是销得挺好。”德阳合上帐目,笑眯眯的说道,“照这样下去,回本的日子指日可待!”
雪菱掩唇笑道:“太子妃倒还真将那点儿进项看在眼里啊?”
德阳看了眼晴朗的天空,不紧不慢的浅笑着回答:“是啊,怎地就不看呢?积少成多,若不经营些,诺大的太子府只凭太子殿下那等儿俸薪,早就坐吃山空了。”
莫清风苦笑摇头,慢悠悠的道:“太子妃请放心,就是太子殿下不领俸薪,也吃不空的。”
德阳轻笑一声:“大管家也太认真了,咱们不过开个玩笑罢了。话说回来,这上京的银子既然如此好赚,我不赚白不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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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5章 对质
德阳笑着合了帐本,亲自递到莫清风的手里,含笑道:“既然没了俸薪也吃不空,不如送些给人吧。”
莫清风这次倒反应的快,笑着道:“太子妃说得是,属下已经命人去办了,买了许多药品和吃食给灾民们送过去,还有一些御寒的衣物,再加上其他各府也都纷纷帮衬着,想必他们现在也不缺什么了。”
德阳看着莫清风,倒是有几分惊讶,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慷慨,无需她的提醒呢!
这边儿正商量着对策,就听宫里传信儿,让德阳即刻去见驾。
当进了宫,才知道今日竟是问罪太子夏侯永离私自斩杀守城官的事。
而宣德阳过来,则是因着她是从犯,如果不是因为太子要救她,也不会恼怒之下杀了守城官,所以德阳是罪魁祸首。
德阳看着皇上、皇后、管相爷以及诸位大臣,不由暗笑,这里的人几乎都是皇后的,摆明了是摆了局的。
果然,皇后一张口,就将她派宫女福儿的事说得冠冕堂皇,原来福儿去城门处,只是因着深寒露重,她派人犒劳城门处的守将,以示皇恩浩荡。
只可惜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也唯有皇后的人才会做出深信不疑的样子,不停的说皇后是贤后,不愧是皇帝的贤内助云云。
德阳只是站在堂下不吭声,而太子夏侯永离更觉无聊,懒得听那些人鼓吹,便转身问起她:“昨儿个在城外呆了许久,今日可曾受寒?”
德阳含笑回答:“累你记挂,一直都很好,只是身子有些乏,大概是受了些微寒气。”
夏侯永离宠溺的看着她,摇头道:“你啊,总是不乖的,回来多喝些姜茶,去去寒气才是。”
“好。”德阳含笑点头。
众人目瞪口呆,他们在这边义愤填膺,这对夫妻倒好,当堂开始嘘寒问暖。
“太子,别说城门官没做错事,就算真做错了,国有国法,也轮不到你动私刑,怎地就将人直接扔到了城门下?”皇后冷着脸,瞪着夏侯永离沉声说道。
夏侯永离不以为意的道:“回娘娘,本太子记得,不论是大商朝,还是云潜,或是其他小国,往大了说,就是全天下,也没有哪条律法对欺辱皇族之罪从轻发落的,大多都是当场格杀。是也不是?”
“哼,那守城官不过不愿开门,何时欺辱过皇族?”皇后冷声问道。
夏侯永离唇畔的笑意微冷,他伸手将德阳护到怀中,昂首看着皇后,一字一句的道:“娘娘,一个小小的守城官敢将堂堂太子妃关在城外,还出言奚落,难道不是冒犯皇族、欺辱皇族吗?”
皇后微怔,随即恼道:“那守城官不过是依法行事,至于奚落之事,口说无凭,作不得数。”
夏侯永离冷笑一声,看着皇后与众臣,一字一句的道:“本太子做事,向来公允,还要什么凭据?本太子杀的人,就是该死之人!”
皇后与众人都呆了,这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太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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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6章 动术
众人只见夏侯永离说这番话时,目光如矩,带着一种奇异的光泽,生生现出几分魅惑的邪异,连他们都是心头一震,有种说不出的凌厉感觉,仿佛夏侯永离突然间化成洪荒猛兽,令他们无从抵挡,生不出反抗的心。
而正在此时,就听皇帝一拍御椅,哈哈大笑道:“说得好,不愧是朕的太子!果然合了朕的脾气!没错,朕行事从来无需什么凭据,朕就是北国的天!一个小小的城门官也敢辱没我皇族之人,死有余辜!谁再敢为其鸣冤,视为同罪,一并问斩!”
众臣的脸色由青变紫,他们这些人聚在这里,其实就是为一个小小的城门官鸣冤来的,而且还是皇后召来的,此时皇帝这么说,不是摆明了不给皇后面子吗?
果然,皇后的脸色极其难看,尤其皇帝说出一并问斩的话,显然是给她的警告。
既然皇帝都开了口,这件事只得无疾而终。
德阳倒有几分发懵,这叫什么事?
出来后,夏侯永离笑道:“既然没事了,咱们不如去街上逛逛吧。”
他记得她喜欢逛街市。
德阳斜睨着他,带着几分怀疑的神色,也不说行或不行。
“怎么了?”夏侯永离浅笑着看着她的眼睛,含笑问道。
“既然本就没什么事,你喊我来做什么?”德阳慢悠悠的问道。
“就是想拽你出来走走,不然又在府里弄帐本,都弄好几天了,连我也不理,闷坏了。”不提便罢,既然提起,夏侯永离立刻将满腹牢骚发了出来。
德阳叹了口气,无奈的被他拉着往宫外走,边走边道:“我刚才还在怀疑,你是不是对我也下了蛊……”
夏侯永离倏地顿住,随手将她拉到身边,凑到她耳畔轻语:“我的茵茵这么乖,仅凭为夫的魅力就能降服,哪里做得上蛊?”
二人说着话,已经走到了皇宫边缘,待出了宫,德阳才又道:“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
夏侯永离挑眉:“何事?”
“这个上京之中,会各门奇术的不在少数吧?为何不曾见他们用过?”德阳黛眉微蹙,奇怪的道,“尤其是皇城内,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的,正如皇后吧,她出身歧川族,歧川最拿手的就是水逆之术,为何从不曾见她用过?”
上了马车,夏侯永离将她拥在怀中,笑着道:“她原本是会的,不过既然成了皇后,自然不允许她随意施展,不然的话,皇帝岂不是要日日处于危险之中?”
德阳看着他没有说话,但那意思很明显,你怎么能用?
夏侯永离接着又道:“皇后嫁过来时,要经由内侍府的人审查,并找来专门的人员将她的术封住,之后才能嫁进皇族。”
德阳略显惊讶,这才明白过来,出身蛊族的洛皇后怎会被人害。
夏侯永离见她隐有明悟之色,又笑道:“上京有许多大能之人,只听命于皇帝,谁都无法调遣。除了他们,为了皇帝的安危,皇城内的人都不允许动术,否则就会被灭杀,哪怕那个动术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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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7章 禁令
德阳的墨瞳微微一缩,她紧紧盯着夏侯永离,略显紧张的道:“如此一来,你岂不是犯了禁令?”
夏侯永离笑道:“是啊,犯了禁令。”
见他还笑得出来,德阳有些急:“你倒是气定神闲,有话就一口气说出来,没的让我在这里干着急!”
夏侯永离将她的小脑袋按到自己怀中,笑着道:“你放心吧,我既然敢用,自然有能用的道理,再则说,这个世间,也没有几人知道我的本事。”
“是啊,连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德阳在他胸口闷闷的回答。
夏侯永离叹道:“茵茵,你知道吗?我本来也是被下了禁制,不准修习的。为了能学会,我也是九死一生,现在都不愿回想起那段岁月。”
德阳叹了口气,乖乖躲在他怀里不吭声,是啊,谁生存在这个世间又是极顺心的呢?
当二人回到府中,还未来及喝口茶,就听说大皇子府又打起来了。
而刚刚成为尊妃的纪抹彤正气势汹汹的往太子府赶,说是要找太子妃讨个说法。
德阳揉了揉眉心,喃喃地道:“三个女人一台戏,大皇子府里还真热闹,只是请我去看戏也就罢了,怎地还唱到咱们这儿来了。”
夏侯永离轻笑:“这也是你当初设计出来的吧?现在怎地就烦了?”
“看戏还成,这样吵吵闹闹的哪里吃得消?”德阳无奈的坐到地笼边上,懒洋洋的道,“再则说,怎地一闹起来就往太子府跑,这是因着我太和善了,还是谢玉清太不懂事了?”
夏侯永离轻笑:“今日我陪着你如何?”
“陪我一起看纪抹彤的难堪?”德阳冷哼一声,“若是如此,她以后的确不会再来,只是这样伤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