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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兮儿怔怔地看着轩辕瑜,她从来都不知道,他居然一直都清楚明白,一直都保持着沉默!
看着她呆掉的样子,轩辕瑜不由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宠溺的道:“连你逃婚的事,我也是知道的。德阳公主那时也是为了利用你,小傻瓜。”
他说完后看她不语不动,只呆愣的瞪着他,不由叹了口气,又轻声道:“兮儿,我本以为你不是很在意……而我虽贵为涪陵太子,但总有许多关系需要平衡,所以才会收些女子。直到你生产那日,我才知道,我的行为给你带来怎样的伤害,差点让我失去你。兮儿,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了,德阳公主说得没错,我费尽心机得到你,却没有好好待你,是我对不住你。”
秦兮儿愣怔着,缓缓的,泪水盈眶,她伸手搂住轩辕瑜的蜂腰,“哇”地一声哭出来,仿佛这两年来积攒的泪水一下子掉出来。
轩辕瑜见她这般,心中微暖,纵然失去大商这个强有力的后盾又如何,他妻子的心,终于是他的了!7
第1631章 吵架
大商京都一直处于十分平静的状态,在大军压境的前一天,京都的百姓都没想到他们才刚刚经历过战乱不到五年的光景,居然又经历了一次,皇帝还是原先大凰的战神秦子月,以他的丰功伟绩,怎么会被人攻到城下?
秦子月自从做了皇帝,治国安邦、减少赋税、修筑堤坝,着实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百姓心中感念,因此听说三国大军压境,倒没出现之前如大凰时的纷乱,百姓对这位年轻俊美的皇帝非常有信心。
德阳早已猜到这样的局面,但夏侯永离却满脸不悦,看着情报眉头都皱一块了。
“他本就勤政爱民,如今百姓信任于他,有什么奇怪的?”德阳瞥了眼情报上的内容,只悠然笑了笑。
夏侯永离的脸色更加阴沉,他瞪她一眼,将情报扔到桌上,淡淡的道:“是么?我倒不知,你还能为他说好话。”
德阳怔了下,见他神色不好,想着他心脏的伤还没养好就马不停蹄的赶来找她,也不与他计较,只拿了个苹果慢慢削起来,边削边笑着道:“百姓政事便是如此,战事一起,百姓最苦,他能在这几年内把大商朝内治理的风声水起、百姓安居乐业,便是他的本事,这是他好的地方,自然也得承认。”
夏侯永离本就不悦,听了她的话,不由冷笑一声:“这话若是换个人说,我还能听得,你这么说,我听着就极其别扭。难不成与他同床共枕数月,就开始念及他的好了?”
德阳手上一滑,刀锋顿时入肉,她也不理会指尖疼痛,竟将刀子“啪”地一声按在桌上,苹果也被扔回盘子里,随即冷冷地瞪着夏侯永离:“你方才说什么?”
夏侯永离之前就知晓此事,虽说秦子月没对她怎样,但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搂在怀中,他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就算再怎么忍,还是溢出了一丝醋意。
只是这醋意发泄的不对,令德阳勃然大怒,他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也不顾伤痛,连忙站起来道:“茵、茵茵,我……”
德阳已经气得眼泪汪汪,却坚持着不曾掉下来,她瞪着夏侯永离,冷语说道:“难怪这几日总是阴阳怪气的,原来心里在琢磨此事呢!哼,可见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既然如此,你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你是做大事的,且有伤势在身,这里便暂时留给你住着,我先避开,省得你看着碍眼!”
夏侯永离额头的汗都出来了,他连忙上前搂住德阳,好言劝道:“茵茵别走,对不起,是我不对,不应该说那样的话。你、你别介意。”
德阳恼怒的一挥手,将他推开半步,见他身子摇晃了下,也不忍太过,但脸上怒意依然不减:“我不介意?呵,夏侯永离,你如此疑我,我凭什么不介意?”
说完,她用力甩手,甩开夏侯永离,转身离开。
“茵茵……”夏侯永离紧赶两步,连忙抓住她,“是我错了!你打骂都行,就是别抛弃我啊!”7
第1632章 道歉
“……”德阳回头瞪着紧随而来的夏侯永离,一言不发,显然是气得狠了。
夏侯永离早已失了向来的从容淡定,神色慌张的看着德阳:“是我不对,任你打骂。”
他干脆利落的说完,却见德阳瞬间红了眼睛,他顿时手足无措的上前搂紧她,柔声说道:“对不起茵茵,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委屈,我只是气恨秦子月罢了,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脾气,你打我便是。”
说着,拿过德阳的手硬是狠狠的捶在自己的胸口上。
“嘶……”只一下就疼得他呲牙咧嘴。
见他疼得厉害,德阳连忙收回手,又气恼又不忍,见他死死抓着自己不肯松手,她也怕挣扎太过伤到他,只气得跺脚:“你这个人是要把我呕死吗?”
说完,泪水忍不住掉下来。
“茵茵,我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夏侯永离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伤势,只紧紧搂着她,温柔的为她擦去泪水。
许久,二人才算平静下来。
“茵茵,当我得到那样的消息,恨不得插翅飞到京都来,茵茵,我心中清楚是你受了委屈,我只是……只是气自己没用罢了。”夏侯永离紧紧搂着她,轻声开口。
德阳的气息微微一滞,他在质子府里时养精蓄锐也好,回到云潜后意气风发也好,甚至是最艰难的时候被人追杀得狼狈不堪,或是在护她时以死相拼,无论怎样,他都没有如现在这般沮丧懊悔,从他口中说出这样的话,令她的心狠狠的刺痛。
“我身处那样的环境,也是身不由己,他……”德阳愣了下,不知如何解释,她也不屑因自己的清白之事解释什么,可是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不忍,便不由自主的开口说道。
还未待她说完,夏侯永离立刻开口:“茵茵,我信你!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方才只是气话,是我混帐,你莫要生气。”
德阳叹了口气,转眸看着他,无奈的道:“你若是真的气狠了,那就待他束手就擒时报仇便是。”
“是!”夏侯永离毫无停顿的立刻回答。
德阳见他如此,也不便再气下去,但也没有立刻就好,不管他因什么缘由,对她说这种话,她怎能轻易原谅。
因此一整天都爱搭不理,而夏侯永离则殷勤百倍,忍着伤痛嘘寒问暖,看得众人莫明其妙,太子殿下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当南宫明进来时,正巧看到夏侯永离正为德阳削苹果的情形,不由怔住。
夏侯永离手里拿着个红苹果,果皮已经垂下来一半,均匀有弹性的来回微晃着,随着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长,却怎么都不掉。
南宫明看傻了眼,眼前这人身份不可谓不尊贵,居然亲自动手做下人的活计?
他自己就是身份尊贵的紧,这种小事无非就是动动嘴,自有人做到极致,他的手可以拿笔,可以握枪,却从来没想过拿水果削。
更令他震惊的是,夏侯永离见他进来,只是打个招呼,就继续专心削起来,嘴里还道:“大公子请坐,我家茵茵想吃水果,等本殿下削好了再与你详谈。”7
第1633章 兵临城下
南宫明走后,京都形势突然发生变化,就连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南宫陌败北,秦子云败北,秦子皓败北,大商朝突然之间一败涂地,到处都是讨伐逆贼秦子月的呼声。
封林为护京都死战,南宫陌与秦子皓亦死战,三国兵力距京都不过百里,只要铁骑齐踏,京都立时沦陷。
百姓这时才慌了神,但有许多百姓都哭起来,战乱过后谁知又是什么样?新帝登基不过数年,居然又迎来天下大乱,这民不聊生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儿?
京都之中哭声一片,而皇苑之中亦是哭天抢地,尤其是后宫中,许多女子不曾经过事,甚至许多刚刚进来的都还不曾见过皇帝一面,现在就要遭遇宫变,想来也极其不甘心。
秦子月对这一切视而不见,每日里连朝也不上了,只待在书房里,与杨平和蒋勋一处,不知在讨论些什么。
大军逼到城门脚下时,秦子月才缓缓走出御书房的殿门,淡定的向城门走去。
站在城门上,看着乌压压的杀气凛冽的大军,秦子月露出一抹优雅浅笑,不急不缓的道:“杨平,依你看,这三国军将,哪个国家的更强?”
杨平不慌不忙的上前看了看,这才躬着身子笑道:“回皇上,奴才目光短浅,看不懂排兵布阵,不过就仅这气势看来,还是南楚的将士更加强壮魁梧,就是那战马,也颇为精壮,想来,这三国至强之军,应属本就能征善战的南楚。”
秦子月微微一笑:“所以,南宫陌败得有理。”
杨平被唬了一跳,连忙回答:“皇上明鉴,奴才一介宦官,不懂兵法,只看皮毛,作不得数的。何况庐陵王骁勇善战,一直守在南疆,劳苦功高,岂能凭奴才的臆想评测他的丰功伟绩?奴才可当不起这样的大罪啊!”
他是一个阉人,若不是高声叫喊,那声音向来是阴柔婉转的,倒也不刺耳难听,尤其是小心翼翼的说话之时,更添三分阴柔的味道。
秦子月淡淡一笑:“嗯,朕也只是随口一说,庐陵王出身南宫世家,若这城破了,他的家也就没了。”
杨平目光垂下,若无其事的低声道:“是,皇上说得极是!”
正说着话,封林已经将南宫陌、秦子皓引来。
秦子月卧床养伤,无法动弹,何况经过那日交谈后,他们兄弟也没什么可谈的了。
秦子月站在城墙上,风顺着原野刮来,早已将他之前所说的话刮到城内,钻进南宫陌的耳朵里。
只是南宫陌上来见礼时,依然眉目低垂,仿佛没有听到秦子月所说的话一般。
倒是秦子皓好奇的看了南宫陌两眼,当初秦子月逼宫雷厉风行,南宫陌还镇守边疆时就已经稳住了局势,南宫陌就算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也无际于事,只来得及参加新帝的登基大典。
而秦子皓就是奇怪,以这样一个传奇般的将军,还是与秦子月这个战神几乎齐名的庐陵王,怎么就这么甘心俯首称臣,为他们秦家守天下。7
第1634章 亲自坐阵
随着几个武将的到来,那些文臣得到消息后也纷纷赶上城头。
皇上都到了,他们怎敢怠慢?
秦子皓与南宫陌才刚到片刻间,那些得到消息的文臣也纷纷赶了过来。
秦子月背负双手,迎风而立,风将他的明黄龙袍吹得烈烈作响,简饰的玉冠后垂着的红樱亦不断的向后飘飞,令他俊逸的五官与挺拔的身姿更添三分尊贵的气度。
众臣看着年轻的皇帝,心中无不臣服,他虽看着年轻,但的确是个好皇帝,不过登基数年,百姓安居乐业,京都人才辈出,皇城锦绣再现,不再似大凰朝时的死气沉沉。
如今兵临城下,难以防御,说到底,还是时辰尚短,无人可用,且国库亏空,纵然有千般手段,也是捉襟见肘,无力施为。
新帝哪怕是天纵之才,也无法面面俱到,如今内忧外患,就算他们这些做臣子的看了,也颇为心疼新帝。
只是秦子月站在城墙之上,并无丝毫忿怨之意,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