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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阳笑道:“这件事我不调停,不过云檀带走暮秋可不是没想法的。”
暮渊的脸色更加难看,暮秋是自己想跟着见识一番,难道这也中了夏侯永离那斯的诡计?
德阳见他发愣,不由笑道:“兄长,暮府存于世间数千年,应该不止是依靠祖训吧?西山暮府虽说独立于世,可府中男子也的确少了些见识,也唯有兄长身为少府主,能得到最好的资源,智谋不下当世英才,可其他男子却没这般幸运。就像暮秋,如果没有战事,他是否一生就困于暮府之中,做个种地的汉子?”
暮渊眉峰紧蹙,明知德阳有意说服,也不由想到如今暮府的现状。
“兄长,暮府也应该发展一番了,总不能默守成规一直下去。”德阳叹了口气,“如今的暮府,其实已不如往昔,相信兄长心中有数。”
暮渊抬眸看向窗外,一簇簇牡丹花正迎风摇曳,芳姿绰约。
“多的我也不说,毕竟您是我兄长,怎样决定都是应该的。”德阳凤眸微闪,看着他浅笑,“不管怎样,我也希望暮府越来越好,就算大军不借过暮府,云檀应该也有其他法子。”
暮渊苦笑,她说话间又暗示了两句,想着之前暮老做的事,她其实还是恼怒的吧。
“暮老凡事总会先考虑暮府,这是他的职责。”暮渊轻咳一声,稍微做了解释。
德阳闻言立刻笑起来:“他都快入土了,我还理他做甚,如今说这些,不过是为你和暮府考虑罢了。”7
第1689章 往事如烟
暮渊无奈叹气:“他老人家主持整个暮府,的确不容易,青凰,你就别再与他呕气了。”
德阳见他实在不愿见她与暮老置气,想来是他处于中间为难,便不再提他,只道:“总之,我是将你当成至亲兄长,才与你提及此事,不论你是否同意,我这个当妹妹的都已仁至义尽。”
她说的不无道理,如果不是暮渊,她也不会主动把夏侯永离借道的主意告与他知晓,让他提前有所准备。
“孩子已满月,可曾取名?”暮渊转开了话题,这事儿他心中有数,只是几千年流传下来的规矩,他哪能说改就改?
“乳名安容。”德阳笑道,“战事堪紧,速未及取名呢。”
“这孩子像你。”暮渊看着襁褓里的孩子,孩子已经睡着,眉眼柔软可爱,肌肤细腻似雪,醒着时,乌亮的大眼睛溜溜直转,好似一个可爱的雪团子。
德阳看着自己的孩子,眉目间全是宠溺的笑:“谁知道呢,现在还太小,看不出来,不过这五官若长开来,怕是更像他父亲。”
说着,她又看向暮渊,解释道:“他长大后也是堂堂男子,若长相太过柔美,也难显男子气概。”
暮渊只是浅笑:“妹夫看上去也俊美无双,我倒没发现他哪里缺了男子气概。”
德阳垂眸浅笑,掩去眼底的思恋:“那是现在,以往在质子府里装病时,可不就是柔弱的紧?”
暮渊见她故意说两句玩笑,不愿在他面前过多赞扬自己夫君,显然是顾虑到他的心境,不由笑道:“可不是,第一次见到他时,只觉得这人不简单,但又有一种他配不上你的感觉,似乎就是妹夫看着太过单薄的缘故。”
德阳噗嗤一笑:“这么说来,他装得还挺像。”
暮渊点头:“是很像,我还真当他傻呢。不过话说回来,当初谁不以为他傻?就连大商皇帝不也被骗了么?”
否则,又怎会这么轻易的将你许配给他?
暮渊这话没敢说出来。
“嗯,开始我也被他骗了。”德阳目光有些悠远,显然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
一晃经年,当初她嫁入质子府时的心境,有些想不起来,倒是现在,心口全是说不出的甜蜜,仿佛这世间所有的美好都被她占尽,再没有什么不满。
“我还有事要办,你好生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告诉下人,自会为你准备妥当。”暮渊也只是过来看看她,待得太久也不像话。
德阳没有留他,只是随口问道:“紫蓉那丫头可还好么?”
暮渊笑容微敛:“白锦风这些日子还得随妹夫出征,紫蓉姑娘的伤一直是白锦庭在照应,你可以召来问问。”
德阳点头:“早知如此,就早该把锦庭带进来,是我疏忽了。”
当日若是有白锦庭在,或许钱五就不会死。
白锦庭可不是他兄长,他的心思更加灵活,行事也更加不遵章法,白锦风不愿下毒害命的事他得知后,也不管兄长威信,直言兄长迂腐。
德阳纵然满心的无奈,听到他这说辞,也顿觉解气。7
第1690章 萌生退意
十天后,京都依然久攻不下,围城之人都焦急不已,粮草告急难以为继,京都地还是固若金汤。
“哼,每次都觉得是最后一轮攻击,可京都城看似摇摇欲坠,却始终坚挺如初!”乌余沉不住气了。
越文宇的粮草供应还好,毕竟他是最后到来的,也唯有还沉着气的他看出些许不对来。
涪陵国的将军大人也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现在进退两难,进的话有涪陵太子在城内,退的话有仍然有涪陵太子在城内。
可是粮草告急,诸国都一样,现在若是想不到好法子,只能暂时退兵。
可一旦退兵,这脸可丢不起啊!
围绕月余,还是四国同盟,都攻不下一座京都城池,而三年前秦子月就凭着秦家军一支队伍就拿下了京都、坐了皇帝,这差距如此之大,让他们以后颜面何存!
“依宇看,大商皇帝似乎是故意为之。”越文宇轻咳一声,缓缓开口,略有几分犹豫的把看到的情形说出来。
说完,他有意无意的看向夏侯永离,依他看,故意为之的不止秦子月,还有他夏侯永离。
一个是故意装做守不住强守,一个则是故意装成攻不下强攻。
这二人暗中较劲,却把他们揪来陪着玩儿呢。
可恨又憋屈的是,他们也不得不带着十几万大军过来坐陪。
乌余微怔:“什么?”
越文宇的话尤其阴云里的一道阳光,划破黑暗透出来,陡然照亮他眼前的路。
他也不是傻瓜,只需越文宇提点一番,他立刻就明白了。
“哼!”乌余一拍桌子,怒瞪着夏侯永离,“你什么意思?”
夏侯永离从容淡然的浅笑,仿佛没看到乌余的怒火,端起茶水抹了抹茶盖,悠然开口:“本太子能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与你们一同,倾尽国力攻城罢了。”
乌余微眯双眸,冷哼道:“夏侯永离,别以为本太子不知你做了什么事,把我们几国搅得风雨不宁的就是你,你现在倒是一副不关己事、高高挂起的样子,哼,我南楚为何要陪着你玩这些手段,损兵折将后,我南楚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越文宇就等着乌余发难,此时见他萌生撤退之意,便温雅的说道:“的确如此,大商皇帝乃是战神,久攻不下我等粮草用尽不说,大军开拔国库消耗过巨,长久无法支撑,想必就是云潜国也难以为继,若夏侯太子没有更好的法子,我等少不得要考虑撤兵之事。”
涪陵国的将军还在犹豫不绝,而且他只是奉命行事的将军,自家太子还在城中,他现在也不好发表撤兵的意愿。
夏侯永离依然神色淡然,看着越文宇和乌余,他笑意微收,从容开口:“秦子月的目的无非就是逼我们自行退兵,以他战神的功绩,别说守一个月,就是守一年也守得起,耗不起的自然是我们。”
乌余顿时大怒,耗不起的当然是他们!
夏侯永离笑望着乌余,悠哉的开口:“太子余,当初发兵可是你自愿的,打着声讨逆贼的旗号,若是现在就退缩,不太好看吧?”7
第1691章 五日
乌余气不打一处来,到了这个时候,他再看不出当初出兵是夏侯永离故意设计,就不配做南楚太子了。
当然,身为南楚太子被人这么设计,也的确够窝火的,夏侯永离选择把玉玺交给轩辕瑾带给他,就是想卸下他的防备之心,原来夏侯这厮早已把这些事都算计清楚了。
轩辕瑾也待在大帐里,他是被乌余带过来的,坐于末席的他听了夏侯永离的话,当场就白了脸色,没想到自己竟被人利用,当初得到玉玺时以为是无意间得到,现在想来,这一切都在夏侯永离的算计中。
涪陵大帅顾江坐在旁边一言不发,心中却骂蠢货,得了真正的玉玺竟然不知送入本国以图夺回太子之位,竟巴巴的送往南楚,这行径无异于叛国,如今事发,他这一生都别想再踏上涪陵的国土,就是身份地位也将彻底从国内抹除!
越文宇闻言,看了眼悠哉的夏侯永离,含笑开口:“这么说,夏侯太子是有好计策了?”
夏侯永离浅笑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太子余最早发兵,气势滔滔,想必早已胸有成竹,到了如今这时候,还请太子余莫再藏私,直接说出对策来吧。”
乌余被他气得七窍生烟,这分明是中了他的奸计,才会一时冲动下发兵,哪里有什么计策,更没想到秦子月用兵如神,白白围了三个月,都没得到半分好处!
越文宇见乌余被暗怼,也不敢多说什么,还不知道这位夏侯太子有什么话等着他呢,据他估计,夏侯永离定会说他迟到云云,想必是想出更好的法子,并趁机挑拨他和乌余之间的平衡关系。
顾江更是一言不发,这里在座的除了轩辕瑾就是他和齐荒城地位平等了,三位太子在说话,还充满了火药味儿,他才不会上赶着找不自在呢。
夏侯永离见乌余震怒却又不言,不由微微一笑,想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的道:“你们放心,五日内定能攻入城中。”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以目前这情形来看,京都城是越守越有自信,被打击的只能是他们四国兵将的士气,在这种情形下,夏侯永离说五日内破城,要么就是痴傻,要么就是谋略过人。
乌余和越文宇互相看了一眼,如果夏侯永离真的有办法五日内破城,他们还有什么资格与夏侯永离争?
除了俯首称臣的份,似乎也没有其他法子了。
而顾江也一脸的郁闷,轩辕太子不在这里,可就算在这里,轩辕太子能想到什么法子么?
越文宇自然不想让夏侯永离出尽风头,诸国太子都在这里,如果让夏侯永离脱颖而出,以后他们的脸往哪里放?
“咳,顾元帅,贵国的轩辕太子不是正在城内么?难道无法里应外合?”越文宇轻咳一声,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顾江苦笑,秦子月严密封锁消息,别说传递消息,就连探听消息都做不到了!
见他不答,越文宇等人知他也无法,想想各国的情报机构,也都叹了口气,原来秦子月只是懒的管,现在认真起来,他们的情报机构全都毁了。7
第1692章 追求
这一日,暮府上下皆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夏侯永离悠哉的坐在德阳的小院里,含笑逗弄孩子:“你小子没出生就惹到你娘亲,以后最好小心点儿,再淘气惹你娘亲生气动怒,有你受的。”
一院子的人都喷笑,德阳好气又好笑的一把抱过孩子:“哪有你这么哄孩子的?分明在吓他!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