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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主动……”越文骐突然顿住,随即扭头看向德阳,恶狠狠的吼道,“哼,一定是你们云潜质子府的奸计!你们真歹毒!”
德阳平静的看着越文骐扭曲的面孔,不由笑道:“不论是什么原因,越公子,本夫人劝您,您还是爽快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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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塞猪笼
越文骐听德阳说话过硬,顿时恼羞成怒,可是如今被人抓个正着,且洗月的身份是云潜质子的妾室,这事儿倒是有点难办。
“哼,夏侯夫人,你也别太嚣张,我越文骐是什么人?你们云潜质子府又是什么地方?我就是玩了你们一个婢女,你又能耐我何?”越文骐咬咬牙,冷冷的瞪着德阳,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待说完后,又轻蔑的看了眼夏侯永离,撇着嘴角道:“德阳,你就是再有本事又如何?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如今嫁给一个傻子,你这一生也就完了。在本公子面前,你最好恭谨些!”
夏侯永离面带浅笑、双眸清透的看着他,仿佛听不懂他的意思,只是觉得他的形象很是可笑,所以露出天真好奇的笑容,兴致盎然的瞪着狼狈的越文骐。
而德阳则微眯着双眸,唇角微翘的看着越文骐,淡然开口:“越公子以为本夫人的态度不够恭谨吗?呵……”
站在一旁的雪菱听到德阳轻浅的笑声后,不由暗暗叹息摇头,这位越公子彻底完了。
果然,就听德阳继续道:“莫归,为越公子除去衣衫,挂到质子总府的府门上去。”
“东方青凰,你敢!”越文骐顿时慌了。
德阳仿佛没听到般,又转头冲两个仆妇道:“你们两个除去洗月的衣衫,将她塞进猪笼……哼,给她留下亵衣亵裤,免得有碍观瞻。”
洗月差点晕过去,也顾不得其他,连滚带爬的冲德阳扑来,满脸泪水的乞求她饶命。
雪菱岂会让她碰到德阳,立刻走上前一脚踹翻她,接着冲两个仆妇厉喝:“你们两个还不过来!还等着这个浑身肮脏的小贱人碰到咱们主子吗?”
两个仆妇这才晃过神来,赶情女主子不是吓唬这小贱人,是真的要把她塞猪笼啊!
反应过来,两个仆妇立刻上前,抓着洗月就开始扯衣服,毫无怜惜。
这二人在这里做的时间长了,也渐渐看出门道来,云潜质子府如今真正的主人是这位夫人,就连原来的总管莫清风都要礼让三分,如今夫人亲口吩咐,自然下手更重。
不消片刻,洗月的身上只穿了亵衣亵裤,她蜷着身子嚎啕大哭,两个仆妇非旦不留情,反而用粗砾的手指狠狠拧了她几下,嘴里还骂着难听的话。
德阳冷眼旁观,心中多了一丝计较,这两个仆妇初时还算良善,但如今已变得唯利是图,心狠手辣,也不能多用了。
钱五不知从哪儿扛来个猪笼,到了东院后,将猪笼往地上一扔,拍拍手笑道:“幸好南街铺上的猪头李还有余下的猪笼,小的借来个,正好能用。”
德阳抬眼瞥他一下,心里道,这都是他安排好的吧,连她罚洗月入猪笼都算到了,这样的人用起来省力气,但也得警惕着些。
钱五见德阳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岂会不明白她心中所想,他也不在意,只嘿嘿笑道:“请夫人明示,把这婢子塞进去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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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挑衅帝威
德阳抿唇浅笑,优雅端庄,头上唯一的玉钗流光溢彩,如流动着的闪着碎光的水,隐着透不出冷意的寒泽。
“呵,洗月怎么说也是宫里出来的,就是浸猪笼,也得浸宫里的河才成。”德阳笑眯眯地开口,看了眼面含浅笑的夏侯永离,一字一句的道,“本夫人觉得,既然洗月是皇帝御赐,那么出了问题也应该送回宫里处置才是,不管怎样,她身份摆在那儿呢。”
夏侯永离一脸懵懂的看着德阳,仿佛听不懂,但见德阳看他,便傻笑着点头。
德阳嫣然笑道:“你们看,公子也是同意的。”
钱五的嘴角抽了抽,心里道,您胆子大便罢,夏侯公子哪敢同意?他也就是傻的,若是知道你要做什么,不傻也吓傻了。
德阳又笑道:“钱五,莫归,你们先把越公子吊府门上,再把洗月送回去。”
说到这里,她又顿了下,继续道:“对了,以你们的身份怕是进不了皇宫,这样,你们就在宫外的御河把她放进去就好。”
莫归听得浑身发寒,这是挑衅帝威啊!
钱五没想到德阳比他想的还狠,不由抹了抹下巴,嘿嘿笑道:“夫人,这样还如何将洗月送回宫里处置啊?”
德阳微微侧着螓首,眨巴着灵动的凤眸,笑着道:“你们又进不了皇宫,就只能让洗月独自去面圣,咱们把她送到宫门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至于她是从御河上漂着进去,还是沉着进去,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洗月一直在旁边听着,见德阳这话里话外都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塞进猪笼里被放到御河中,哪有飘着不沉的理?不由放声大哭,不停的磕头求饶。
德阳哪会理这一套?只摆摆手,让钱五快些将她塞进猪笼送到御河。
而越文骐则一直叫骂不休,可没人理他,他也打不过莫归,干脆利落的就被莫归拖下去剥了里衣,揪着脖子拎到府门外,挂到了府门外左檐的蛟头梭上,晃悠悠的很是狼狈,引来不少人围观。
当处理了这些事后,德阳微微叹了口气,不由伸手揉揉眉心,喃喃地道:“都是些不省心的。”
雪菱连忙端了茶水过来,递到她手中。
德阳浅啜了一口,将茶杯放到桌上,这才收了眼底的疲惫,笑着看向夏侯永离:“公子,刚才那个婢子不听话,所以青凰教训了几句,责罚了一番,以后她可能无法回来侍奉您了,您不怪青凰吧?”
夏侯永离笑眯眯的看着德阳,没有回答,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
德阳又叹了口气,转头看着莫清风道:“前几日皇帝将西山的那片地给了云潜质子府,这眼看着也到收租子的时候了,我打算这两日过去一趟。”
莫清风恭敬一揖,正色道:“夫人尽管放心,府里在下定会照应妥当。”
德阳笑道:“那是自然,左右一天就能回来,只是公子每日里的功课不可放松才是。”
莫清风连忙应承下来。
德阳笑道:“这才是,只有您亲自盯着,我才放心,如此便劳烦莫总管了。不过莫归我得带过去,不然怕压不住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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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很可怕的事
越文骐被吊府门上、洗月被浸猪笼的事,不消一天时间就传遍了整个京都,有那些不信德阳行事之人,还专门跑到质子府门前观望,看过之后无不嗟叹,德阳公主虽落魄了,但手段依然雷霆如故。
大街上,一位翩翩如玉的白衫公子摇着折扇,停在质子总府的门前。他五官俊秀如仙,目光清亮的仔细阅读府门前张贴的告示。
“酉澜国质子越文骐与云潜质子府侍婢洗月私通,在云潜质子府恭房中正行苟且之事时,被当众撞破。因该侍婢身份特殊,越文骐此举视为大不敬,故悬吊于此,以儆效尤。”白衫公子眸光微深,好似刚刚沉石的潭面,有丝丝涟漪荡开。
他声音清雅,带着些许令人心醉的温柔,慢吞吞的念完告示,便合扇不动,似在沉思。
他身边跟着的小厮见他沉默,便小心翼翼的上前道:“大公子,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白衫公子看了眼小厮,微抿的棠唇微弯,淡淡地开口道:“本以为他是弱质之流,就算占着太子的名头,也没什么用处了,谁曾想竟阴差阳错的娶了德阳公主,想来如今的日子过得甚是舒坦。”
说着,白衫公子抬抬眼皮,看着古朴中透着几分晦气的质子府三个漆红大字,挑唇笑道:“不过也只是日子舒坦些罢了,就算有德阳公主的帮衬,也不过比原先强些,这质子府,他是要住一辈子的!”
说完,他转过身,边走边道:“本公子有那个时间,不如多递几份拜帖,何必浪费在一个傻子身上?”
小厮跟在他身边,笑得谄媚:“公子说得极是,小的果然鼠目寸光,不如公子想得透彻!”
与此同时,京都中的一处小酒楼中,坐着一位颇为俊俏的年轻男子,他气质清雅如竹,悠闲的坐在窗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握着酒杯,浅浅的啜饮,听属下汇报质子府前的事。
“听说云潜国的大皇子刚才去了质子府门前观望……”身为属下,那布衣男人的神情有些惶然,自家太子的亲兄长也在质子府中,他禀报此事,心中有些不自在,语气便有些迟疑。
“哦?进去了?”年轻男子心不在焉的问了句。
“不曾进去。”布衣男人摇摇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自家主子。
“哼,既然不想进去,何必巴巴的跑到门前?”说到这里,年轻男子眉目微垂,薄唇微启,淡淡地道,“这人难成气候,与其在意他,倒不如多注意一下关在质子府中的云潜质子。”
“注意他?”布衣男子心中惊讶,嘴上不由直接问了出来。
问出后,布衣男子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想跪下求恕,想到这里是酒馆,身份不便,可不跪又觉得大不敬,正左右为难,却听年轻男子嗤笑一声,好心情的回答:“夏侯家的人,本宫唯一忌惮的人就是那个傻子。虽说他傻了这些年,大皇子也努力了这些年,可云潜国的太子依然是他。你不觉得这是件很可怕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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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她又兴了什么风浪
紫禁城中。
秦子月面色阴沉的坐在龙椅上,端在手中的茶水已无飘香,碧绿的茶叶也沉了底。
杨平的额角有些出汗,他连擦都不敢擦一下,敛气凝神的站在那儿,不言不动。
“轩辕瑜身为涪陵太子,秘密到来也就罢了,毕竟涪陵国国力强盛,想提前潜入窥探我大商也是有的。”秦子月将冷掉的茶水顿到桌面上,冷冷的道,“他夏侯云泽算什么东西?云潜国都不在朕的眼中,他也敢提前潜入!”
杨平连忙上前一步,轻声道:“陛下息怒,云潜国自是谦恭的,但这个夏侯云泽的确有些不懂事,待觐见之时,给些教训便是。”
一直侍立一旁的薛白风抬眸看了看杨平,才双手一揖,恭敬的道:“他怕是急糊涂了,这些年来,他在云潜国中也动了不少手脚,可那太子之位一直稳稳的被一个傻子占着。他嘴上说瞧不上那傻子,恐怕心里不这么想。否则也不会一进城就直奔质子府。”
秦子月神色微动,他双眸炯炯的看着薛白风,一字一句的道:“依爱卿的意思,夏侯永离的傻,另有隐情?”
薛白风脸色一正,连忙躬身说道:“陛下明鉴,臣并非此意。夏侯永离究竟是不是傻,想必早在前朝时,御医就已诊断过。臣的意思是说,夏侯云泽这般失了分寸,恐怕是云潜国内已斗得水火不融,所以夏侯云泽亲自到大商来,除了求娶平南长公主的目的外,还有其他心思。”
秦子月皱起剑眉,英俊的脸上现出一丝不悦,他缓缓站起身,向薛白风走来:“如此说来,倒有一些道理。”
说话间,他已走到薛白风面前,盯着薛白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