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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鱼你,你知道你快说呀呀!”费了半天劲,结巴才憋出一句话,一旁看着的人都替他累。“我呀?我也不知道,人家又没说!”浪鱼说着,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这下气的结巴更结巴了!嚷着要和他干仗。
“特么一群废物,别吵了,来人了……”冯老二及时出声,制止了他们的争吵。几个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有人走近了小仓库。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一手安排了这场局的晏北权。晏北权一行三人以秦海川为首,他和季君默分别做了个小跟班,跟在秦大师长两旁。萧放因为不方面过早路面,则和其他人埋伏在小仓库一百五十米外,既不会打草惊蛇,也能及时保护晏北权他们。
“对— —真来了哈!哎呀!这南方人就是不一样啊!长得比娘们儿都俊……”
“给我闭嘴,你们能不能有点出息!”冯老二挡住了喋喋不休的话,给了一旁的刺头一个眼神。刺头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顺带拖走了废话一堆的结巴,剩下冯老二浪鱼和杠头,等着那位南方大老板的到来。
来头仓库大门口,门口大开着,晏北权三人相视一眼,一前一后走了进去。今天的三人没有穿军装,而是商人打扮。冯老二一看到他们,就笑着从椅子上起身,站在二楼看着楼下的人?。
“楼上……”晏北权听力极好,刚进大门,便听到了二楼微微传出的脚步声,于是,他低声提醒秦海川与季君默。
冯老二站在二楼,打量着为首的人,秦海川一身白色西装,褐色礼帽,面容俊朗,气宇不凡。
“秦老板— —”冯老二确定他们是三个人,并没有带其他人,才放下心来。随着他的声音,秦海川看了过去,然后带着其他两人走上楼梯。
“秦老板来的够快的。”冯老二说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眼光从秦海川身上移开,投向到他身后的两个人。一个高大威猛,皮衣长靴?,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低。身形笔挺,看上去极为利落干练。一个一袭长衫礼帽,金丝眼镜后面是一张清秀俊容,怪不得刚才哑巴把他误认为女子。就连季君默都不知道,他扮起账房先生真像那么回事。
“这不是着急运货嘛!再说二爷在北华各大码头的名声人尽皆知,与您见面,岂能迟到?”冠冕堂皇打官腔,秦海川熟能生巧。他知道是人都爱听好话,冯老二表面五大三粗,其实就如同三国里的张飞,是粗中有细,再怎么说,他也是摸爬滚打一路在码头混过来的,想让他信任自己,就必须先让他放下警惕性。
“秦老板信得过南江码头,就是信得过我冯老二。那就是我冯老二的朋友 ,来 ,咱们坐下来慢慢聊。”随着他一起坐下,秦海川打量了一眼仓库内部,勾唇一笑道:“在北华我虽说是初来乍到,但这是您的地盘,所以不信谁也不能不信二爷不是! ”秦海川的话说到了冯老二的心里,对他的防备也没那么明显,反而大笑着要与秦海川去酒楼畅饮几杯,边喝边聊 。
“秦老板,我也不叫你秦老板了。看着你像是没我大,这样,叫兄弟,就这么定了 。秦兄弟是爽快人,老哥我就愿意和爽快人合作,这样,老哥请你,咱们去酒楼喝两杯再谈?”
“二爷说的是,您看这样成不,等你这边货一走,我立马请老哥好好喝两杯……”
“成,就听兄弟的。不过兄弟,老哥有个问题,你这走的是啥货?不会是啥违。禁。品吧?”秦海川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当下微微一愣,那有什么违。禁。品,不过是找了个借口私下见他一面,把该问的问了。
“老哥我不是打听事的人,可你起码也让我知道个大概,最近查的紧,你说说万一出点事算谁的?”
“当然算我们秦少的。”季君默及时开口,一句话堵住了他的担心。季君默一身长衫,清秀稳重,眉目如画般清致,带着书卷的气息。眉梢噙着浅的不能再浅的笑意,态度彬彬有礼 。“冯老板不必担心,我们都是正经生意人 ,你们这条道上的规矩咱也不是不懂,我们只冯老板和众兄弟完全不必担惊受怕 !”
季君默暗暗观察着 ,其实冯老二是想信任他们的,毕竟找到一个出手阔绰的大鱼不容易,只是季君默无意转头,却看见秦海川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眼睛里满是恶狠狠的光 。什么叫出了事算秦爷的,他秦海川招谁惹谁了!虽然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季君默那家伙,但是正事要紧,秦海川只能硬着头皮顺着季君默的话道:“没错,算我的……”后面三个字别人听不出来,晏北权与季君默看得出,以秦海川平时抠门的样子,现在的他在肉疼。
咬了咬牙,秦海川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满心不舍地放在桌子上,似笑非哭的说:“这是押金,给码头兄弟们喝茶用!”
一看到钱,冯老二的眼中放着光。钱是他的最爱,有了钱他才可以召集人马,壮大势力 。不用再受任何的摆布。
“那我就代表他们谢谢秦兄弟,兄弟虽是江南人,却豪爽大方,着实让我钦佩。”
“老哥有所不知,这江南汉子不比北方汉子差,有机会去江南去你就会知道了!到时候我一定好好招待 。”
“咋不知道,实不相瞒,十几年前我就在江南的码头做苦工,那应该是我最难熬的时候了!唉!”提起十几年前,冯老二似是有些心虚。
“老哥去过江南?那不知道听没听过一件事……”秦海川抓住机会试探着询问道。听到秦海川提起十多年前的事,冯老二
心跳加快几分
“呵…呵呵……秦老弟真会开玩笑,什么十几年前,我……”他略有尴尬的笑着,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完,秦海川便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二爷欲盖弥彰是不对的,你又何不大方承认呢?”
“你……”此时的冯老二越发觉得这三个人不一般,多年前的事他们指的是什么?冯老二不敢肯定。稳住心神,他继续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
“听不懂没关系,我给你提个醒 。十多年前 ,江南晏府惨案,想起来了吗?”秦海川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和试探,说到晏府惨案,让他身形一震,粗旷的脸上瞬间血色全失 。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哆嗦着说道,身后的的浪鱼和杠头也明显有些跟不上节奏。两人的眼眸在晏北权几人的身上流转而过,手不动声色地摸上了腰部,因为那里藏着他们随身携带的武器。
只是未等浪鱼和杠头动手,晏北权与季君默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了他们。
见势不妙,冯老二想要喊人,被秦海川一脚踢中腹部,疼的他到嘴边的话都叫不出声来。
“想跟爷玩速度,你还嫩点 。怪不得找你的事,一看你这心虚样,不找你找谁?”扭了扭手腕,秦海川朝着他脸上就是一拳。这一拳他用了七八分力气,被打的人瞬间懵了。冯老二一阵眼晕,差点倒在地上,良久才清醒过来。感觉到鼻子和嘴角有腥咸,他抬手摸了一把鼻子,手上就沾满了殷红的粘液,不用说,那是他的血 。
“你们— —三……三位兄弟,你们到底是谁?我们无冤无仇,你们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告诉你,爷这叫惩奸除恶 。别以为没人知道你做了什么,告诉你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爷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话落,秦海川便又是一拳。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姓冯的在北华欺软怕硬,早已臭名昭著,他这是为百姓处理祸害。秦海川抬手,晏北权却及时拦住了他。
男人冷沉的眸子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声音仿佛从地狱传出一般,森冷无度 。只是一句话 ,让冯老二脸色更白,浑浊的双眼睁大,浑身微微颤抖。
他说:“十几年前,晏家灭门惨案的凶手,你是不是也在其中?”他的声音沉冷凌厉,冯老二一阵胆寒之后连声说道:“不……不…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饶了我这条狗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男人反问,控制着浪鱼的大手无意用力,让浪鱼疼的直咧嘴。
“是,我真的不知道,好汉饶命,我真的……”冯老二为人看上去粗心大意,其实很活泛,能大能小很会来事 。
晏北权眸色森冷不变,将手里的浪鱼推给秦海川,又道:“那你告诉我当年的事,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当年的事他调查了多次,可依旧不能肯定凶手是谁,他需要有个知道真相的人,来告诉他当年的事到底是怎样的!
而这个人除了一直不肯松口的周芷兰,很有可能就是冯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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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恨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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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北权特地加重了晏家二字,随身坐到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睨着他,不知怎的,被这个男人盯着看,冯老二似乎连疼痛都顾不上,感觉整个人如冻在冰窖一般,寒意四起,一直从脚底蔓延开来。
“好汉到底什么来头,这里可是北华城,我好歹也在这里小有名气,你们就不怕……再说,这里现在在北军的管辖之内,别怪我没提醒你,北军主帅,可是人尽皆知的战争魔鬼、冷面阎王、军阀、军痞‘晏北权’——”他的晏北权三个字一出口,秦海川就忍不住浅笑出声。亏的他在生死关头,还想起来的出来是北军和晏北权掌握着北华城。而他却认贼作父,给倭。寇做事,若不是想知道真相晏北权岂会留他。
“少说废话,你最好老实告诉我,否则——”晏北权双腿交叠,桀骜冷傲,将手上的手套摘下,眸光落在指尖 。不知何时,男人手上多出一条金色丝线。那金丝极细,如果不是冯老二此时的角度,根本看不出来 。此时萧放也从外面跑了进来,来到晏北权面前行了个军礼,随后看到躺在地上的无赖,眉心闪过厌恶。对晏北权道:“少爷事情都办好了,按您说的,不留痕迹——”不留痕迹四个字,萧放是看着冯老二的眼睛说的,清冷刚毅的年轻面庞上表情冷漠。
“少爷?你— —你是— —”冯老二看到萧放,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萧放他不是第一次见面,头一次在龙家这个男人折断了自己的手腕,并威胁以后不要再碰到他。事后他也派人调查过,这才知道萧放不止是北军军官,团级以上军。衔,还是晏北权的贴身副官 。能让堂堂北军主帅的副官都如此敬畏的人,不用打听,他就意识到了晏北权的身份。
冯老二吞 咽了一口口水,嘴唇颤抖着说:“晏四少?……督军……?”对于他的聪明,晏北权并不欣赏。他这次布的这个局漏洞百出,稍微仔细一点,就有可能发现端倪 。可是冯老二好大喜功,贪得无厌,还是上了当。一侧唇角微翘,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不错,我就是冯二爷口中那个,战争魔鬼、冷面阎王、军阀、军痞,看来冯二爷对晏某的评价这么高!”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晏四少,您是不是误会了?我南江码头与北军从无过节,你们这是……”
“冯二爷!明人不说暗话 。有人告诉我,江南晏家发生惨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