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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怎么回事儿?晏四少,您是不是误会了?我南江码头与北军从无过节,你们这是……”
“冯二爷!明人不说暗话 。有人告诉我,江南晏家发生惨案时,你就在江南,那个时候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小码头,而且当年晏擎天购进一匹军火弹药,就是在你的小码头接收的。接收这匹货物之后,晏家就出了事,你也从江南消失了——”当然这些事并不是别人说的,而是晏北权特意让人暗中调查的。包括当年他在江南带着兄弟血洗江南小码头,在江南这个水米之乡有了点小名气 。
晏家一出事,冯老二就丢下了用命换来的成绩,消失不见,若说是巧合,真的很难让人信服 。
“你们是北军的人对吧?少爷!督军!权倾北华的北军主帅今天我终于见到了!不过,督军凭什么认定我知道晏家发生了什么事?没错,当年我是在江南,并且接过晏家一单生意,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晏家仇人居多,为什么偏偏怀疑我?”
“晏家出了事,二爷就逃离了江南,这又该怎么解释?”萧放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北军士兵,将浪鱼和杠头交给他们,秦海川拍了拍手,询问道。
“……”冯老二一噎,竟一时无力反驳。 晏家当年为何出事他心知肚明,本以为晏家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而他也逃的远远的。这件事就成了一个秘密,再也不会有人提起,不会有人知道 。却没想到,时隔多年,晏家两兄弟一个是北华警署的署长,另一个是北江十二省的主帅,北华城的督军 。更没想到,晏北权会找到自己 ,并旧事重提。
心里惊慌,冯老二脸色苍白无血色,他知道,今天落到晏北权的手里,等待他的一定没什么好下场!
百转千回之后,冯老二像是做了个什么重大决定,突然大笑起来。咬牙忍着身上的痛,他对男人道:“督军不是已经查到凶手了吗?龙家就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当年晏家当家人,晏擎天最信任大夫,也是好兄弟,江南仁医‘龙衍康’。”
“不可能,这些年,我一直在查龙家,为什么没有实质性证据,冯老二你最好都说出来,当年杀害我晏家百十余口的是谁?你是不是也在其中——”男人低沉的声音恶狠狠地说,银白色的勃朗宁如一道闪电,划过一道弧度,径直对上冯老二的眉心,似是下一秒子弹就会冲出枪口。
“开枪吧!”闭上眼睛,冯老二在心里赌,他赌晏北权不会轻易开枪。他是军人,不能轻易杀人,更何况,他想知道谁是他的杀父仇人!
“开枪?冯老二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在北华做了那么多坏事想一死了之?告诉你,说出真相之前,你和你的兄弟都不会死。”他可以不开口,但是北军有一万种办法能让他开口。
“没想到,堂堂北军主帅也会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给我设这么个局,督军不觉得卑鄙吗?”
“我这暴脾气,姓冯的孙子你给我听着,这叫兵不厌诈,你小子要不是因为贪得无厌,又怎么会上我们的当 。小心爷爷一枪毙了你……”秦海川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顽固的家伙。从他的口气中不难听出,当年的事他一定知道,但他就是不说。
“秦老板当然可以杀了我,可是你不会,因为你们还指着我 知道真相呢!我说的没错吧?晏督军——”冯老二伸手移开对着自己的枪口,看着那冷冽的眸子,压制住心里的害怕说:“十五年前我只是个闯码头的小混混,接到的第一笔生意;,也是最大的一笔生意,就是你父亲介绍给我的。那个时候,枪火弹药戒严不比现在差。因为小码头人少,又是个新码头,不容易引起注意。所以晏擎天就选择了我的小码头码头。这件事晏老爷要求一切保密,除了我码头根本没有第二人知道。本来一切顺利。可是收到货物哪天,突然发生了意外 。”
“改朝换代,严查正紧 。这件事晏老爷没有告诉家人,就是怕连累她们。不过,他将这件事告诉了龙衍康,什么时候接货,在什么地方都是龙衍康替他来告诉我的。货到了,晏家却迟迟没有人来,我感到不对劲,后来才知道晏府出事了,一夜之间百十余口被人灭口,太可怕了!我害怕呀!守着那些枪支弹药,我总觉得马上下场和晏府一样。我想找龙衍康,可是他就像消失了一样,那个时候查到特严,这又是……”一三年,许多军阀都被革职严查,晏家身为前朝武将为了自保,晏擎天特地从外面购进一匹军。火,从冯老二的小码头运进江南,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件事被人走漏了风声。晏府被查,晏家上到一家之主晏擎天,下到管家仆人丫鬟无一幸免。
“那后来呢?”秦海川对这件事颇为关心,晏北权的为人他清楚,不会轻易动手,他来找冯老二,就证明这个老家伙知道的一定不止这些。
“后来……”冯老二顿了顿,想起当时的真实情况,便心虚不已。只是为了保护他,他不得不说假话,更何况他恨龙家入骨至深,尤其是龙衍康,如果不是他,自己又怎么会舍弃一切,逃到北华城!双手撑着地,他缓缓站起身,浓密的络腮胡子将咧出的笑容围绕,看上去面目狰狞可怕。然后他接着说道:“后来,我听说警察署查到凶手就是龙衍康,他举报晏府私藏军。火,然后有让人将晏家人杀光。我怕受牵连,就连夜逃离了江南来到北华。都说晏家是灭门惨案,怎么也没想到晏家还留了个根,一个成了警察署长,一个做了北军主帅,唉!一直以来当年那件事,就像一个噩梦,后来我就破罐破摔,成了这北华人人唾弃的地痞混混。本以为这个秘密会跟等我死了,烂在棺材里,没想到竟然说了出来!动手吧!”他站起身体,看着那张和晏擎天极为相似的脸,既心虚又害怕,但是为了活命,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
他说的和警局的案底并无不同,只是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个已经死了的龙衍康,而他查了很多次龙衍康,都是调查无果!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问周芷兰,我知道周芷兰带着她的孩子也住在北华城……”
他们当然知道,周芷兰就在北华城,不然晏北权也不会一次次登上龙家。哪个让他总是响起眼前禁地。
“带他下去吧……!”晏北权吩咐下去,立马两个人从一边正步走近带着冯老二等人,准备离开。虽说冯老二吃喝嫖赌,但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
晏北权信他的话,他说的和以往查出来的没什么出去,唯一能确定的是,龙家真的是当年的凶手!
龙家是真正的仇人,晏北权纵然早已认定这个事情,可是当冯老二说出来时,心里还是猛地一坠,如跌入谷底般冰冷,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他只知道,他对龙家的恨意只会,也只能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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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婚礼前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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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会信么?”男人清冷沉寂的声音带着些许阴戾,他像是问的冯老二,更像是在问自己!冯老二猜不透他的意思,张了张嘴,刚想说话,还未出声,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过去。
打晕他的不是别人,是萧放。看着直直倒在地上人,萧放道:“少爷,只是他的一面之辞,还不能确定是真是假!此地不宜久留,少爷和秦师长还是先离开为好!”少爷对龙瑾瑜的用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真的对那个黄毛丫头动了心,如今真相大白,又怎会接受得了!
秦海川不是不知轻重的人,看着好兄弟难看到极点的脸色,他将痞气的一面悄悄收起,只是晏北权的是心结,没人解得了。扫了一眼在场的四个人,秦海川出声安排道:“君默送四爷回去,我和副官留下来处理一下。”
季君默点了点头,没有和他争。他是虽是北军参谋,但是处理这种事毫无经验可谈,相反,秦海川贯穿黑白两道,这件事他完全可以做的干干净净,看不出和北军有一丝关系。
“做的干净点 。”晏北权看似没注意他们的话,其实一字一句都听在他的耳朵里。虽然他对冯老二的话半信半疑,可是所有疑点、证据都指向龙家,让他不得不对龙家人的恨意更深 。留下这句话,男人大步流星离开了南江码头的小仓库 。
坐上车,季君默偷偷看了一眼沉默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问:“四爷我们去哪儿?”
“龙家。”轻启檀口,男人冷声丢出两个字,阖上眸子靠在车椅背上。
心里即使百般不愿,但季君默还是发动车子,缓缓驶离了那个是非之地 。去往龙家小院的路上,晏北权阖眸不语,季君 默默默掌握着方向盘,他知道晏北权现在需要的是安静。从寒风之中,北江码头的初相见,他就发觉晏北权对那个女孩儿与众不同。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他们之间竟然有不共戴天之仇 !命运弄人,晏北权为了家仇恩怨承担拼命坐上督军的位置,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对那个女子正眼看过,唯独 对龙瑾瑜不同却又是自己杀父仇人的女儿,任谁也不愿接受 。可他为什么要去龙家,是去兴师问罪?他又该做些什么去去阻止他,晏北权于公是他的上司,于私是他的兄弟 。而另一面,自己和龙少沣从小好哥们!于公于私,两难境地 。
“四爷……到了!”将车停在龙家小院胡同口,季君默狠了狠心,才出声叫醒男人。
没有说话,也没睁眼 。晏北权依旧阖眸假寐,周芷兰如果想要辩解,早就说出真相了。她没有辩解,那就更说明冯老二说的是真的,自己现在去又能问些什么?
坐在驾驶室,季君默注意到,龙家大门紧闭,似是无人在家,心里暗暗松口气 。如果有人在家,不知会出什么事!暗暗庆幸着,季君默开口道:“貌似没人在…我们要不要等下去?”
“走吧!”得到想要的答案,季君默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假如今天真的晏北权伤害到龙家人,自己又怎么有脸见少沣。
回督军府邸的路上,车子被人突然拦了下来,季君默猛踩刹车,险些撞到前面的人。
随着车子突然停下,车内的人身体猛地前倾,晏北权冷眸睁开看了一眼前面的季君默,冷声开口:“怎么了?”
季君默还没回答,一个稚嫩宛如百灵的声音便先他一步开了口,那女子语气清甜,站在车前纯真可爱,娇美的娃娃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一池清水,清澈透明,和嘴角不掩饰的笑纯美极致。女子一身湖水蓝洋装,高贵的如一个骄傲的公主,直接忽视了坐在前面的季君默,快走几步来来晏北权的位置。“表哥——”楚晏蓝像是一只小蝴蝶,在寒冬白雪中兴奋地飞舞到了晏北权身边,语气中带着隐隐撒娇的意味 。“四表哥,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没事就好……”女孩说着,眼眶一红泪水便夺眶而出 。
男人本想问她出了什么事,抬眸却看见苏小小站在不远处,当下推门下车。
“出什么事了?还有人能把你气哭?”晏北权半开玩笑,笑着将大手放在女孩儿的发际轻轻拍了一下 。
“你还笑——”楚晏蓝气呼呼的仰起头,白皙的脸上挂着泪珠,声音哽咽着 。“除了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