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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面,刘香秀便扑通跪在花畹畹脚边,未开口已经泪流满面,实在是做贼心虚,自己被自己吓得。
花畹畹不动声色,端方坐在椅子上,看了蒋氏一眼道:“你既陪她来。想必她发生了些什么事你都已知晓,就由你替她说吧。”
蒋氏道:“香秀做了一件对不起少奶奶的事,心里不安愧疚,特让我陪了她来向少奶奶请罪。”
蒋氏遂将刘香秀先前告诉她的。被安念熙逼供之事向花畹畹一一禀报了。
花畹畹面色越来越凝重,双目阴郁,深不可测,似有山雨欲来的架势。
刘香秀吓得跪伏于地,身子瑟瑟发抖。嘴里直求饶:“大少奶奶,饶了香秀吧!饶了香秀吧!香秀知错了。”
错已铸成,知道也已经晚了。
见花畹畹凝肃不说话,蒋氏也跪地求道:“大少奶奶,给香秀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是的,大少奶奶,香秀是被逼无奈,你就给香秀一个弥补的机会吧。”刘香秀哀告不止。
“好,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花畹畹不怒反笑,令刘香秀激灵灵一凛。
次日一早。安念攘睁眼便见刘香秀端了洗脸水走进里间,整个人很不对劲。
安念攘道:“香秀,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昨晚你也喝酒了?”
刘香秀慌乱道:“二小姐真会开玩笑,奴婢哪有酒喝?”
刘香秀说着将洗脸水端向脸盆架子,安念攘一边走向刘香秀一边奇怪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有气无力的?没吃饭啊!”
等等,安念攘注意到刘香秀端着脸盆的手抖得厉害,待她将脸盆放到脸盆架上,安念攘一把抓住她的手。
这一抓,刘香秀显然吃痛,现出痛苦表情惊呼了一声:“二小姐。我痛!”
安念攘捋起刘香秀袖子,这一看,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刘香秀手臂上全是鞭痕。乌青瘀紫,惨不忍睹。
安念攘又检查了刘香秀另一只手臂和身上其他地方,全是惨兮兮的鞭痕瘀血。
“谁干的?我都不计前嫌放过你了,是谁这么大胆,敢动我的丫头?”安念攘近乎咆哮着。
刘香秀跪地,泪簌簌而落。
昨夜她被灵芝用鞭子抽打了几个时辰。实在是生不如死。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不咬牙忍着,她即刻就得死啊!
最后连灵芝都打不下去了,花畹畹方才叫停,她早已遍体鳞伤。
“香秀,到底是谁打的?”安念攘暴跳如雷。
刘香秀抖抖索索哭着道:“是大小姐!”
安念攘震惊:“大姐姐?她凭什么?”
刘香秀遂将昨夜花畹畹教她的说词一一说给安念攘:“奴婢将二小姐放回国公府,大小姐对奴婢已是万分不满。因为二小姐对大小姐态度不如从前,大小姐疑心奴婢出卖她,所以鞭打拷问奴婢……”
“她做出对不起我的事,还有脸向你兴师问罪?她打你你就认了?”
刘香秀忙摇头:“奴婢若认罪,就没有活命回来见二小姐了,她打奴婢还是因为逼迫奴婢做一件事,奴婢不肯……”
“什么事?她要你做什么?”
“她要奴婢向二小姐告发,二小姐在乡下种种遭遇,奴婢皆是受了大少奶奶的胁迫,明明是大小姐逼迫奴婢虐待二小姐的,大小姐却要奴婢嫁祸少奶奶,奴婢不肯,大小姐就命人将奴婢往死里打……若不是奴婢害怕被她打死,才假意答应大小姐,只怕这会儿二小姐见到的该是奴婢的尸体了……”
“不对,大小姐是不会让二小姐见到奴婢尸体的,大小姐说了打死奴婢只会让人抬了奴婢尸骨去填湖或者喂狗,如果我爹见我失踪闹将起来,也只会向二小姐要人,要不到她香荷苑去……”
“可恶!”安念攘气极了,拳头紧紧握着,一脸盛怒神色。
“大姐姐竟然如此欺人太盛!”
刘香秀道:“大小姐逼迫奴婢,若二小姐问起奴婢的伤,就说是大少奶奶命人打的,大小姐简直太不把二小姐放眼里,觉得二小姐太好糊弄,她让奴婢向二小姐说什么,二小姐都会信她,二小姐又不是傻子,自己也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可是她将二小姐当傻子……”
安念攘此刻对安念熙恨极厌极,冷笑道:“她是我大姐姐,一直以来我敬她爱她却成了她眼中的傻子,她将我玩弄于她股掌之间是玩弄上瘾了吗?”
安念攘正郁闷不平,便有芙蓉苑遣人过来请她:“大太太请二小姐到芙蓉苑用早膳。”
安念攘冷笑道:“大小姐已经去了吧?”
来人回禀道:“大小姐昨夜与大太太表小姐小酌,通宵达旦,直接宿在芙蓉苑的。”
安念攘一冷,心里醋海翻波,母亲为何昨夜不请她?看来真个不把她当女儿,真个要疏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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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坐观虎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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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安念攘对着来人横眉竖眼,“你且回去告诉大太太,我昨天在老太太那里吃酒吃多了,这会子头还疼着,要再睡一会儿,就不去陪她老人家用早膳了,再说她老人家如今有大女儿侄女儿,不需要我这个小女儿了吧?”
来人讪讪离去了。
安念攘转头看刘香秀,心想,不对呀,芙蓉苑来人说大小姐昨夜和大太太小酌,欢饮达旦,怎么还有空去打刘香秀呢?
安念攘盯着刘香秀,皱眉道:“香秀,你不会骗我吧?”
刘香秀一愣:“奴婢骗二小姐什么?”
“大小姐昨夜与大太太在芙蓉苑欢饮达旦,那你身上的伤是谁打的?”
二小姐竟然还能看出端倪破绽来,不笨嘛!
刘香秀眼睛骨碌碌一转,立即道:“二小姐一睡,大小姐就让人将奴婢捉了去,大小姐打奴婢是上半夜的事情,奴婢不知道大小姐打完奴婢还去大太太那里喝酒……”
刘香秀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安念攘恨然道:“她是打完了你,再去找母亲喝酒欢庆吗!哼!”
安念攘顺手摔了桌上一个瓶子,瓶子在地上碎裂开来,仿佛是她将安念熙碎尸万段了般。
芙蓉苑派来的婆子回芙蓉苑禀报了安念攘的说辞,大太太同安念熙和晴云说道:“你二妹妹还没睡醒,想来是昨夜喝多了。”
晴云道:“咱们三个昨夜饮了一夜酒,这会子还清醒着,二表妹睡了一夜还不能醒酒吗?二表妹酒量竟如此差?”
安念熙摇头:“只怕二妹妹是不愿意见我们而找的托词。”
“有道理,”晴云道,“她不来芙蓉苑见我们,咱们就低姿态一点,到她的望月小筑见她就是了。”
大太太赞同:“念熙,你和晴云一起去望月小筑找你二妹妹先说说先。我现在头痛欲裂,走不动了。”
晴云立即贴心地上前扶了大太太到里间去,道:“大姑姑好生歇着吧,二表妹那里就交给我和大表姐了。”
大太太露出安慰的笑容。道:“大姑姑还想着从今往后长长的岁月,什么事情都能交给你呢。”
大太太言下之意,晴云了然,也不便接腔,只是心照不宣地笑笑。
伺候大太太睡下。晴云和安念熙在芙蓉苑命丫鬟打水洗漱完毕,便相携着去了望月小筑。
百花园里,灵芝一边伺候花畹畹洗漱一边道:“派去的人回来说了,大小姐和晴云表小姐一起出了芙蓉苑,往望月小筑的方向去了。”
花畹畹不动声色道:“继续盯着。”
灵芝点头:“那奴婢现在让人给大少奶奶准备早餐。”
“不必了,陪我去新月阁,还有三小姐那里,一并邀了,往望月小筑吃早餐去。”
花畹畹狡黠一笑,灵芝心领神会。
※
安念攘正坐到桌边准备用早膳。丫鬟来报说:“大小姐和表小姐到了。”
刘香秀道:“表小姐,哪个表小姐?”
安念攘啐她:“你过往是个多伶俐的,是被大小姐大傻了还是怎么的?还能有哪个表小姐?我家大姐姐何等高贵之人,会和彭飞月过多亲密吗?彭飞月给她提鞋都不够。”
刘香秀讪讪赔笑。
安念攘嘟哝:“能与我大姐姐同进同出的自然是宰相府的孙女儿史晴云咯!”
安念攘说到“我大姐姐”时再没了过往的敬意,而是多了许多鄙夷与不屑。
安念攘话音未落,安念熙和史晴云已经走了进来。
史晴云一脸灿烂笑容,对安念熙说道:“大表姐,你听听,二表妹对你多了解?知姐莫若妹,有心人想要破坏大表姐和二表妹的姐妹情意。还真不容易呢。”
安念熙热情地看向安念攘唤道:“二妹妹,你准备用早膳哪?”
晴云道:“二表妹,你不是说昨夜饮酒乏了,要赖床吗?怎么又起来吃早膳了?”
安念攘自然没有好脸色。冷笑道:“你们昨夜欢饮达旦,这个时辰都如此精神,我昨夜好歹睡了一觉,这会儿怎么就不能起来用早膳了?难道我的酒量就恁差?”
晴云尴尬,安念熙却笑道:“二妹妹的酒量当然不会差,二妹妹这会儿用早膳不整好吗?晴云。刚好咱们同二妹妹一块儿吃早膳吧。”
安念熙说着就要拉晴云入座,安念攘却冷了脸道:“丫头们就准备了我一个人的早膳,只怕大姐姐和表姐要一起吃的话,我就不够饱了。”
“那就让丫鬟们再去准备一些来。”安念熙依旧笑吟吟的。
安念攘继续冷脸:“那倒不必,看见了大姐姐,我不吃也饱了。”
安念熙一凛,晴云打抱不平道:“二表妹,你不要太过分了,昨天晚上大表姐都同我们说了,你对大表姐真的是误会了,不信你问那个叫刘香秀的死丫头!”
刘香秀站在一旁本能瑟缩了一下。
晴云左右张望:“刘香秀在哪里?快让刘香秀那个死丫头滚出来,让她向你证明,大表姐是清白的,大表姐是被陷害冤枉的。”
安念攘心想,昨夜打完了刘香秀,果真是去芙蓉苑欢庆胜利的,都排好计策一早就来望月小筑演出了。
她冷笑道:“让刘香秀来证明大姐姐是清白的?大姐姐清不清白,大姐姐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村老脱衣接骨一事是真是假,大姐姐自己都忘记了?我和香秀是证明过这件事子虚乌有,可是大姐姐,你是当事人,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自己吗?”
安念攘直问道安念熙面上去,安念熙的笑容敛去,面色惨白。
晴云不明就里,困惑道:“二表妹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安念攘不理会晴云,只是看着安念熙,鄙夷道:“大姐姐,可还要我找香秀过来证明大姐姐你的清白啊?”
安念熙脸上青红不定,而晴云依旧执拗道:“当然要证明大小姐的清白,刘香秀呢!快把刘香秀叫出来!刘香秀是哪一个?”
安念攘拉过畏畏缩缩的刘香秀,撑腰道:“她就是刘香秀,你们要她证明什么,就让她证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