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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大爷:“……”
虽然听不懂渣男是什么意思,但绝对不是好话。
凝视他又苍白几分的笑容。
熟悉又陌生的冲动触感在傅隽体内汇聚,他这时骤然明了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克制,因为他不想毁了这张笑脸。
可是这个人刚刚说,自己伤害了他。
傅隽知道自己不该再这样下去,也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
傅隽手中忽然用力,将站在面前冲自己笑的人揽入怀中,佳人入怀,两具身体热流交于一体,傅隽一振袖,便将旁边的矮榻上的东西抚散在地,当啷声溅起,转瞬,将错愕的穆君彥压于长榻之上。
矮榻不过能容下一人之宽,两人墨黄衣摆招摇地从榻上滑落到地面。
傅隽凝视着躺在身下的人,府下身,对方便顺从地闭上了睛睛。
亲吻落在唇角,像蜻蜓点水,像鹅毛划过。
尝过密一样的甘泉,傅隽微撑着自己的体形,凝视眼下人,“我从未想过要让你知道这些,为何一定要逼得我如此失控?”
“那就不要克制。”
“君彥,我不希望你后悔。”
“我从不后悔做任何事。”他伸手,用指尖划过傅隽的峰眉,“如果不是迫不得及,这皇位,我也不稀罕的。”
傅隽重新覆上他的唇,索取佳酿。
……
窗外的月散落着冷冷的光,身边的人已经隐入了沉眠。
毫无防备的沉睡,看起来像孩童一样乖巧天真!
穆君彥的手指在傅隽眉宇间落下,看得入神,情不自禁府过身亲吻对方,还在沉睡中的傅隽感觉到身边有人打扰,微微皱了眉。
为了让他做个安隐的皇帝,傅隽可以说劳心劳肺。
穆君彥对皇权没有***,早就想过将皇位传于这个人,可惜,这个人一次又一次的挑衅自己,穆君彥就忍不住想要憋憋他。
他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自不知何时已到的龙榻跃过,无声无息地落入地上。
赤着身,月光洒落的地方还能看到清晰的痕迹,动了动似散架的酸疼。
自旁边拿起自己的衣服,重新套回身上。
整过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出了寝宫。
月色浅淡,穆君彥立于冷冷寒月之下,面前跪着数名死士。
“朕明日不希望看到不该看到的,依旧计划行事,两个时辰之内,朕不想听到失败两个字。”
“是!”
死士如暗夜里的骑士,黑里来,黑里去。
不带半点痕迹。
……
傅隽醒过来,身边是清冷的痕迹。
束过自己的衣衫,从宫门离开。
穆君彥早晨从殿外回来,只看到寥寥四个字:好好等着。
穆君彥有点不太明白这个等着是什么意思。
傅隽回到傅王府,江晋已经躬着身站在门前。
“出什么事了。”
“是沈大人等人的事情,”江晋压了压声音,“还有傅家族长,昨夜不明不白的死了。”
“沈氏无须理会,族长厚葬。”傅隽淡淡地说。
“还有沈小姐的事……”
“她的事不必汇报本王。”说话间,傅隽已经一路往书房走。
“可是大夫人那里找到这里几次了,王爷您都不在,”江晋不敢说得更清楚,因为王爷一直不成亲,让大夫人很恼火。
傅隽挑了挑眉,“沈家如今已经大不如前,母亲那里也不过闹一闹。”
所以,仍旧是直接忽视。
接下来的日子,傅隽和穆君彥联手拔除害虫,日子过得极为逍遥。
傅隽几乎是每天晚上都会在宫里宿下,中间还被穆君彥调侃了一句,说他们这样像极了偷情的情人。
……
楼安若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闻最后的期限可能也只有个把月。
她有点焦急。
二师祖和她准备了这么久,一直没等到合适的机会。
也就是这一天,沈清杞突然给她带来极震撼的消息,以前仅是觉得奇怪,现在从沈清杞的嘴里听到这些话,楼安若仍旧惊得无法说出话来。
沈清杞一走,楼安若就找到了自己的母亲,添油加醋将事情夸大了一翻。
大夫人脸色都白了,气得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起身就要进宫问皇帝讨个说法,被楼安若拉住了,连忙出了一计。
“母亲,这件事族长已经受了牵连,家主那里孩儿已经知会了。母亲不妨和家主商议再行事……咳……”因为拉大夫人太过用力,楼安若白着脸咳嗽了起来。
大夫人看到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女儿这般痛苦,满心的心疼。
“也不过是取他一些心头血罢了,何必如何牺牲自己,你哥哥当真湖涂了。”
楼安若的意思,因为哥哥要替她取穆君彥的心头血,所以才会牺牲自己去取悦那个傀儡皇帝。
而且那傀儡皇帝却拿着这个弱点处处威胁哥哥,让哥哥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
大夫人就想到了很多种的可能,一股怒火从心腔处涌起。
“母亲,哥哥也是因为安若才这样,都是安若的错,如果不是因为安若,哥哥他也不会受皇上的胁迫……”
“我的儿子怎么能让他给毁了,绝对不能。”
大夫人眼神锐利,扼着腕就匆匆去找知情的家主。
楼安若按住胸口从身后追出几步,喘着气看大夫人匆匆而去的身影,嘴角掀了起来。
……
穆君彥心情很好,只是傅隽突然被傅家家主请回去了,差了人送了信进宫,说他有要紧事出门一趟,说了一堆好话,又说很快就回来。
看完信,穆君彥嘿嘿一笑,“真没想到傅大爷你这么啰嗦。”
傅隽不在,穆君彥仍旧上朝的上朝,陪美人妈的陪美人妈。
持续了三天,穆君彥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应该说是几位不速之客。
大夫人带着病重的女儿从宫门进来求见,
因为对方是傅隽的母亲,穆君彥是抱着十分的尊敬接见他们的。
只是当看到跟在身边的二师祖时,穆君彥的目光暗了暗,看这派头,总觉得今日会发生点什么事。
大夫人见了面,就朝穆君彥面前一跪。
穆君彥一愣,上前两步,站在大夫人的面前,挑眉,“傅大夫人不必多礼,请起。”
“皇上,求您救救臣妇的女儿。”
穆君彥的预感果然对了,又是这个楼安若。
楼安若满面苍白地跪在穆君彥面前,也不吭声。
大夫人连连抹泪说,“臣妇知道这样迫皇上是不对的,可是臣妇的儿子已经为皇上牺牲了这么多,也该足够了。请您不要再逼迫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如果不是为了安若的病,他绝无可能做出这种事……请皇上放过臣妇的儿子。看在臣妇儿子劳苦功高的份上,请您救求臣妇的女儿。”
大夫人连跪了好几个响头。
她的话震得穆君彥一愣。
“你刚刚说什么?”
“皇上,哥哥全都是因为救安若才委屈自己接近皇上的,安若知道哥哥这样做是不对的……”
“为了你委屈自己?”穆君彥眯了眯眼,声音冷酷,“你们给朕说清楚。”
“皇上,臣妇的儿子为了您牺牲这么多,也足够了。”大夫人抹着眼泪,做为一个母亲,哪里能忍受自己的儿子和另一个男人有这样不正当的关系。
心里边,不禁对皇帝有了点怨恨。
“牺牲?”穆君彥冷冷一笑,“你们怎么知道他不是自愿的?”
“绝无可能……”大夫人心里一慌,生怕皇帝不肯放过傅隽,赶紧道:“皇上,其实臣妇的儿子与自己的属下展无绫两情相悦,只是因为安若的事情,才迫得他如此做……求皇上放过我儿……”
“放过他?那谁来放过朕?”
他不会相信这些片名之词。
“哥哥因为对安若的愧疚,一直压抑着自己,为了安若的病,没想到会做出这样的牺牲,安若是罪人……”楼安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要内疚死的苍白模样,别提多么的可怜。
看着这两个女人,穆君彥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大罪人。
“如果是真的,要他来跟朕说。想要取朕的心头血,让他自己来取。”
“皇上……”二师祖突然上前,仰视着穆君彥,从怀里取出一封信,“这是摄政王亲笔信,在他离开皇城之前给老夫写下的。”
穆君彥拧眉接过,当看完内容时,穆君彥的脸色都变了。
“姓傅的,你敢这样对我。”满脸的愤怒。
“皇上,老夫只取您一点心头血,就足矣。”
“他既然这么想救他的妹妹,朕给就是,不过是一点心头血罢了。朕给了,此后,他也不欠你什么了,”后一句话是对楼安若说的。
听到穆君彥的话,楼安若不禁一喜,没想到穆君彥这么容易就相信了。
穆君彥哪里相信二师祖的话,傅隽的字迹,他怎么会不清楚,这封信根本就是有人临摹的。
他只是想要替傅隽做点什么而已,也不过是一点心头血罢了。
“那就对不起皇上了。”二师祖突然上前点住了穆君彥的穴道。
穆君彥一个闪神,就着了对方的道。
左右的人立即被傅家的人架住,穆君彥拧眉。
殷未名被他派出去了,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办法让人救,只能自救了。
该死的药王谷,狡猾得很。
“二师祖,让我替哥哥取皇上的心头血吧。”
楼安若突然站了起来,走到穆君彥的面前,接过二师祖手里的匕首,回身对穆君彥勾唇一笑。
穆君彥黑眸一眯,在楼安若一点一点的拿着匕首靠近自己的心脏位置时,穆君彥目光渐寒。
嘴角微翘,猛地举起匕首,用力往穆君彦的心脏扎去。
“只要朕能取自己的东西,你又算什么?”
一只手突然握了过来,穆君彥一把将楼安若手里的匕首夺过来,在楼安若和二师祖的错愕下,拉下自己的衣服,在心脏的位置倏地划下一刀,血水涔涔的往外冒。
二师祖愣过后,拿过瓷器拿到了他的血。
穆君彥咽住喉头那口腥甜,冷冷地注视着得意的楼安若。
对上穆君彥的眼神,楼安若突然道:“皇上还不知道吧,现在太后娘娘只怕已经……”
穆君彥倏地睁了睁眼,意识到了什么。
楼安若慢慢地加大笑容,轻声说:“是哥哥安排的人。太后到底是一介女流,就算再厉害的手段,也难敌杀手手中的利剑吧。”
“噗!”
穆君彥突然忍不住一口血喷了了出来,原本他冲穴时已经伤了筋脉,当听到太后危难时,攻心的焦虑冲过来,将他击溃了。
腥红的血液,冷冷喷洒在地板上,渐渐有了刺目的幽暗。
“朕不会放过你们的。”
深深吸了一口气,穆君彥突然朝楼安若拍了过来,二师祖手快,挡住了。
穆君彥阴煞煞地扫了惊到的楼安若,朝后宫狂奔而去。
但是他还是晚了一步。
太后的宫殿早已被血染成红色。
来救人的宫中侍卫根本就来不及,看到狂冲进来的人,众人骇得后退。
太后,包括她身边的几个宫女都被刺死。
冰冷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