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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惩罚了别人,怎么心情就不好了?”
“现在是痛快了,可是父亲那关就难过了,父亲只听她们母女俩的话,对我根本就……不和你说这些,你的脸真的没事吗?”
将不好的情绪收了起来,温令初开始将注意力放在了奉伝琊的脸上。
奉伝琊摇了摇头,当着她的面将那些恶心的东西轻轻剥了出来,一边说:“以你的身手,不该让自己的父亲打成那样才是……”
“我出手就没轻没重,万一打死了我父亲,岂不是成了弑父凶手了?”胖姑娘很苦恼,对着奉伝琊重新恢复的俊脸眨了眨眼,原来是放了些东西在上面了。
奉伝琊:“……”
这个理由,他服。
“而且,我皮厚,多打几下也没关系的,只要父亲消气就好。”
“怎会有如此的父亲,”奉伝琊峻眉一扬。
“不关父亲的事,是我不好。”
“你还替他说话?”奉伝琊觉得她的脾气是不是太好了。
“我在外边闯祸,父亲总是第一个维护我……我知道父亲打我是因为我太笨了,他说我不该这样处理事情,会容易露馅,被人捉把柄。可是每次我都是无心之失,真的!”
见识到她拍琴的行为后,奉伝琊很赞同她后面这句话。
“以后你父亲若是打你,来找我。”
“可是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怎么能来找你,而且那是我父亲。”
胖姑娘的话让奉伝琊一愣。
温令初这话说得很有深意,一面指出这是她的家事,而他是外人,不宜插手。另一面又在暗示他,她可以自己解决。还有一层面的意思,像是在喻指他是她的什么人,能管她的家事?
像是为了让奉伝琊放心,温令初又道:“其实父亲还是很疼我的,打我的时候只有声音,并不疼,伤的只是皮肉,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这也是我自找的,因为只有这样,父亲他才有机会关心我……”
奉伝琊良久,说:“我让人将你送回府。”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可能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不能来找你玩了。”
“出事了?”
温令初摇头,“我要养伤……”
奉伝琊张了张唇,终是没有说什么,只从怀里拿出一小瓶药放到她的手中,“受伤的话,就擦这些,伤会痊愈得更快些。”
温令初胖脸一皱,笑了,“谢谢你!”
看她这样,奉伝琊突然有些不放心,“不若,你且就住在奉王府,回头我去温府同你父亲说个情,以朋友的身份……可够!”
温令初这回更用力摇头,“我能应付……”那个样子,她不想让他看到。
“真的不用?”
“嗯,”温令初捏着药瓶,垂下头颅,“我,我走了。”
温令初走了,很干脆。
奉伝琊却站在马车边看着温府的方向,沉思。
“公子。”
“她是个好姑娘。”奉伝琊突然道。
赵怀赶紧赞同的点头,“对,比南宫公子好多了!”
所以,公子喜欢女人吧,柔软又善良。
瞧瞧人家南宫公子,硬梆梆的,一点味道都没有。
赵潭反应过来,赶紧附和。
现在他们宁愿公子喜欢胖姑娘也不愿他喜欢男人啊。
奉伝琊扫了两人一眼,意味深长,“孤玉也挺好,只是为了家仇,她……”到此,奉伝琊轻叹,没再说什么。
因为知道自己和南宫孤玉没有可能性,奉伝琊选择在可能喜欢上她的岔路口刹住了脚步,远离她。
“南宫公子对公子只有朋友情谊,并未有别的情感。”
“我知道,”奉伝琊弹了弹衣间的沙尘,转身回马上。
赵潭和赵怀不理解了,既然知道,公子他为何还要如此的看不开?
奉伝琊并不是看不开,而是看得太开了,才会如此的理智处理这种事情。
他担忧的是父母那边,一个玉斯涯,一个南宫孤玉……他不知道自己到时候能不能全面站在父母这边对南宫孤玉下杀手。
这个难题,他是不愿面对的,却不得不面对。
……
温令初果然在养伤,一连一个多月都没有出门,奉伝琊派赵怀和赵潭轮流着去探过了,令是皮肉伤。
温大人似乎害怕温令初会被某个人追究,特意勒令温令初在家里‘好好养伤’,给外界造成一个她重伤的假象。
奉伝琊如此才放心的不去打扰温府。
温令初说得对,他只是一个外人,根本就没有余地插手这件事。
温家的家事不能插手,那总是有可以插手的吧。
“公子,这是您要的东西,”赵怀将最新的情报交到了奉伝琊的手里。
奉伝琊拿过某人的资料,翻看几页,“就是这么个人?”
“是,祁家少爷是帝都城贵圈里的佼佼者,与那些上流公子哥们混迹在一块儿,小有名气。”
“也不过是一个刑部尚书的公子罢了,也值得温令初如此喜欢?本公子瞧着他也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做为男人,比一个女人弱,像话吗?”
奉伝琊指他被温令初揍得重伤的事。
赵怀抹汗,“公子,不是人人都是您。”
“也是。”
奉伝琊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赵怀:“……”
“帝都城中好男儿遍地是,怎么她就偏偏瞧上这人。”
“这得问温小姐。”
人家胖小姐心里想些什么,谁知道呢。
“既然他能下地行走,且去会会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奉伝琊一副我闲得无事去找茬的模样叫赵怀不耻。
明明心里对温小姐挺在乎的,天天让他们上门盯着,不是送这药就是送那药,回府了还问他们温小姐有没有吃好饭,有没有很疼,有没有很难过等等。
几次他们都想直接招呼公子自个去看了,但没胆。
阮家宴席上,祁骁着华服与众公子哥们有说有笑,奉伝琊站在其中,完全是个陪衬。
相府办宴,来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听说这是阮老八十高寿的寿宴,相爷已经从简了,但来的人仍旧多如牛毛,连皇上都送了大礼过来贺寿。
足见阮老在皇帝对阮老的重视。
今天的奉伝琊易了容,夹在人群毫无特色,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张脸面。
他今日过来,主要还是要看看温令初看中的男人到底是何模样,只是结果差强人意,这种男人压根儿就配不上温令初。
其中给阮老拜寿的人一波跟着一波,慕容府最近十几年来很少在帝都城中各世家中显身了,今日是阮老的大寿,也仅是曾经的慕容大将军带礼过来祝贺一声。
之后,慕容府这里就没有再多的关注。
奉伝琊站在旁边将这些世家豪门都瞧得清清楚楚,到了他上前拜寿,手里只拿了一些好药赠予老人家。
在老人家笑眯眯的神情下将一瓶练好的良药呈上时,阮家下人突然捧着两个大盒子就进来了。
“阁老,这是那两位送来的贺礼!”
跟在阮阁老身边的老人不禁有些激动,脸上的笑容也真了不少。
阮阁老一听,双目立即亮了起来,亲自起身过来打开了其中一个盒子,见礼后哈哈一笑,“好个小丫头,难为还记得老夫爱这个!”
奉伝琊不禁好奇的往左走一步,探目过去,看到锦盒上熟悉的雕刻纹路,嘴角一抽。
这不是他那对父母的东西吗?
所以说,他们与这位阮阁老有些源渊了,看看父母奉上的两大盒子,再看看自己这小气的瓶子,他们打脸也真是打得够响的。
默默地收了药瓶,默默地退了出去。
赵潭和赵怀见状,赶紧跟着出阮府。
“公子,怎么了?”
“他们就在帝都城,”奉伝琊相信现在已经有人先一步找到他们了。
“公子是说王爷和王妃!”
“是。”
奉伝琊不禁加快了步伐。
温令初已经憋在家里一个多月了,好不容易可以从府里出来了,正赶往阮府的寿宴去,哪曾想半路就瞥见匆匆远去的奉伝琊。
她看到的只是他的背影,却一眼能认出那个人就是他。
温令初往相府赶了好一段路,已经到了相府门前了又突然不进去,折身去追奉伝琊的方向。
……
南宫孤玉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们的消息,第一时间必然全力赶往那个方向去。
出了帝都城,顺着那条河道一直往前去,在一处河岸口看到靠在船中晒太阳的女子,在她的前面有一名面具男人正往船内走去,似乎是要进去拿东西。
几乎没有多想的,南宫孤玉纵身就朝那个女子袭击过去,她动作快如闪电。
但船中的女子比她更快。
“哧哧!”
两枚银针在女子跃起之际掷出,从南宫孤玉面颊前飞过。
等南宫孤玉立在岸边对上船中负手而立的绝色女子时,心中的震惊已经超越了自己的想像。
“你是谁。”
女人看着她,淡声问。
对突然来袭击自己的人,对方似乎一点也不吃惊,眼神相当的平静。
南宫孤玉咬了咬牙,没有犹豫的再次朝女人攻去。
拼尽全力。
里边的男人听到声音,从船中掠出,看到眼前场面,毫不犹豫的抬手就给南宫孤玉击来,“轰”的一声响,连水花都炸了起来。
南宫孤玉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落。
左面突然飞出一条身影,将南宫孤玉无法控制的身形挡住,稳住她站好。
“孤玉。”
南宫孤玉不敢与对方正视,抬手也朝他击去。
奉伝琊只得伸手挡开,匆匆对自己的父母道:“交给我。”
说罢,奉伝琊就架着南宫孤玉对招边引着她纵身离开。
船前的女子突然转身对身边的面具男人道:“宝儿的朋友?”
“哼,胳膊往外拐。”
“噗哧,”慕容楚失笑,“宝儿已经长大了,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不过,这个女孩子长得挺漂亮,不会宝儿喜欢的人吧?以前我们树敌太多,指不定就是我们仇家的女儿。这么一来,宝儿岂不是要受苦?”
“他该受。”
“宝儿前面的路太顺,我担心。”
“他已经长大了,没必要担忧。”
“穆君彥要我们在这里等着,已经好几天了,人却不知跑哪里去了。”慕容楚岔开话题。
一提穆君彥,奉天脩就变脸。
已经是老皇帝了,还玩出走这套,幼稚!
“何须在这里等着,他的事为何要将我们搅和进去。”奉天脩对穆君彥相当的不满,同时对傅隽鄙视,自己的人都看不好,让他来***扰自己的妻子,当真无用。
“穆君彥和翊国的事,我们不掺与,但他也是一片好心,提前让我们知道他和萧云宬合作。好让我们知根知底的,你恼什么。”
“我不喜欢。”
慕容楚安抚:“左右不过数日,有姓傅的在,不会让他呆太久。”
奉天脩不说话。
“宝儿这里,我很担心,暂且在帝都城停留一段时间看看吧。如果无碍,我们再离开,夫君……你说好不好!”
柔软的身子贴上来,男人只觉得周身一酥,身体里某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