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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杰森脸上很不自然,“对不起。”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也救过我的命,”虽然是自己醒的,但安杰森对自己的照顾,她记在心里边。
“他们是谁我并不知道,内部的牵扯不可能让我们知道太多,我只是负责最重要的领导研究,”安杰森观察着慕容楚的表情变化,继续说:“因为我有了一些发现,在医学上可能会有进一步的突破,但对某些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什么发现?”慕容楚打开保温瓶,问。
“控制毒品散药,如果成功,将来用来压抑毒品的可能性很大……”
慕容楚突然看向安杰森,“所以,要杀你的人是黑道?”
惹上这种人,很麻烦。
安杰森苦笑,“有可能是黑手党,也有可能是别的……”
慕容楚对这个‘别的’有点意味深长。
“黑手党刺杀水平挺高的,”如果不是恰巧碰上她这样的,他们早就做得无声无息了。
“楚,是我连累了你,”安杰森垂头丧气。
慕容楚沉思了好久好久,叹息道:“我请人找出他们。”
安杰森瞪大了眼,“楚,你要做什么?要知道,连cia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有最高端的先进武器,你是找不到他们的。”
“我有自己的办法,黑客找不到他们,总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慕容楚这是第一次淌进这种事情。
遵纪守法的她,从来只做一个好人医生,现在有人逼得她跟黑道接触,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你的安全cia没有办法保证,我离开后,会给你移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慕容楚从药箱里拿出一粒药。
“这是什么?”
“吃下去,你就是个‘死人’了。”
“你要让我假死?”
“除了这个办法,没有别的法子了,我不能带着你满世界的跑,吃了吧,不用多久,他们就会进行下次的刺杀,”慕容楚将手里的水递到他的手中。
安杰森相信慕容楚,并没有多问就将药吞了进去。
如慕容楚所料,他们在三点钟左右,又进行了一次刺杀,这次是药物杀人,慕容楚亲眼看着某个人扮演成医生给安杰森注射药物,然后不动声色的离开。
等那人一离开,慕容楚就很不巧的从他的身边经过,在连他也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在他的身上装上了追踪器。
慕容楚走进病房,看到安详躺在病床上,给尼尔克打了电话,cia最高层。
尼尔克完全可以做一切的安排而不用经过任何人,关于一些人物,慕容楚从来不会去接触,但她救过他们的性命,这就是最大的资源。
医生这个行业,真的很吃香。
再厉害的人都会有生老病死的时候,而慕容楚,总能给别人带来减轻病痛的快乐。
是别人需要巴结她,而不是她要巴结别人。
或许,这就是她没有真正的朋友的原因。
需要的时候,那些人都可以为她‘工作’。
“尼尔克,安杰森‘死了’,你们需要好好安顿好他,让那些人看到,确保他的安全,”慕容楚穿上属于她标志的白大褂,拎着药箱离开了病房。
“楚,我们会确保你的安全……”
“不用了,我会亲自找到他们,解决这件事,在那之前我希望你们的行动不要防碍到我,这是我的要求。”
“楚,你的要求我们恐怕没有办法办到,因为我们也不允许威胁……”
“那是你们的事,”慕容楚掐断了电话,关机。
将手机装进透明袋内,放进了药箱的角落,从医院出来就到手机商城买了一部新手机和卡,拔通了国内某位黑客的电话。
走进酒店,就看到自己关在这里的某位狙击手拿眼盯着她。
放下药箱,慕容楚轻笑,“看来你过得很好,他们在搜罗你的地点。我猜,就算你被找到了,也是死路一条。如果你跟我合作,或许会轻松很多,”慕容楚一边打开箱子,一边道。
对方是个硬汉,对慕容楚一点也不妥协。
慕容楚拿开了封住他嘴巴的条子,“饿了几天的滋味怎么样?”
“你是什么人。”
对方说的是德语。
慕容楚听懂了,“你连我也不知道就来杀我?”
狙击手紧紧盯着慕容楚,或者说是盯着她手里的针头。
“我对你们并没有任何的恶意,更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们杀我,没有理由。”
慕容楚坐在狙击手的面前,浅笑连连。
狙击手不敢开口,因为他感觉自己一旦开口了,就真的什么也守不住了。
“训练你的人很强,但你们不应该把这些玩意指向我,”慕容楚拿过放在医药箱里的手枪拿了出来,这是从他身上拿下来的近身防护手枪,“golck老式17,口径0。09……虽然不知道你是谁的人,但这东西出产于奥地利,还过时了……如果拿它来查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一些线索。当然,你也可以不用和我说。因为我有的是千种法子找到你们的头儿,然后完美的解决掉。”
“你不会有那个机会……”
“哦?看来你们的头儿很厉害,我得一一排除那些小帮小派了,”慕容楚转身将手枪收回药箱。
狙击手没想到慕容楚还认识枪支,实在有点惊讶。
她不过是个医生而已。
“永远不要小看一名医生,医生手里的药比你们手头的枪更致命,因为它可以控制人心,可以做到枪无法做到的事。”
狙击手开始有点心慌了。
“不要想着自杀,因为从死人的身上,医生一样可以找到你无法想像的东西,死人比活人更有价值,不信你可以死死看。”慕容楚拿着药转身,那是一个小白瓶,里边装的是西药成份的东西。
“真是的,明明是法医的活儿,我却干了。明明是警探的活儿,我也干了……真是闹心。”慕容楚走到狙击手面前,将手里的药喂了进去。
狙击手自然是不敢吃的,只是慕容楚喂的东西,哪里有人能反抗得了?
……
各方面都失去了慕容楚的消息。
然而,在一个月后。
悉尼,英皇十字区。
慕容楚只身踏进这个地方,就能感受到一阵大热潮,慕容楚装束很惹人眼,依旧是白大褂,手提药箱。
没有任何人比她更扎眼了,她在等对方主动过来,但很遗憾,慕容楚只找到了这里。
对方藏得很深。
所以,她这一个多月来,像是在度假一样。
在一家露天的酒店呆坐了半个小时,一个纹身的瘦男人朝她走过来,说的话是悉尼的本地话,慕容楚听不懂,笑着用英文和对方打招呼。
对方的眼神有点毒辣,特别是看人时,整个打视,像是要将人吃进肚子里似的。
当然,放在慕容楚的眼中,特别的逗。
“你找斯丁?”
“是我。”
瘦男人再次上下扫了眼慕容楚,似乎还在怀疑。
“我有些话要问问他,麻烦带路。”
“你知道斯丁是什么人?”
这么个小姑娘来找恶名昭彰的斯丁?有没有搞错?
慕容楚微笑着点头,“我当然知道,各国追捕的黑道份子。”
瘦男人眼神有点变得犀利。
“放心,国家的事,我还管不到位,我只是想要问个问题而已。”
瘦男人想了想,对着对讲机询问了起来。
说的也是本地话,慕容楚还真的听不懂。
“斯丁不在悉尼,如果你想要见人,就跟着我去……”
“那我就在悉尼等着他,”慕容楚含笑打断对方的话,“我这个人很懒,走了一个多月很累,所以,让他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告诉他,我叫慕容楚,如果他有点能耐,应该能查得到点东西。”
瘦男人点头,对着对讲机又说了几句,眼神慢慢的变了。
特别是回过神来看慕容楚时,那眼神有些变了,不像是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狠厉,而是有几分忌惮。
“斯丁让我告诉你,全世界的人会追杀你……”
“哦?他也要杀我吗?”慕容楚笑了笑。
“他说你挡了道,会。”
慕容楚笑了,“那我很荣幸,问问他,追杀我的人除了他自己外还有谁?他知道我说的是谁。”
瘦男人和对讲机那边的人说了几句,回慕容楚:“h·k。”
“h·k?”慕容楚挑眉。
“极道黑道家。斯丁说,他只能给你这么多,谁也不敢惹h·k的人,因为上个星期,俄罗斯黑手党的军火刚刚被他们劫走。斯丁不想成为第二个黑手党。”
“替我谢谢斯丁,这是我给他的谢礼,”慕容楚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药,交给瘦男人。
瘦男人小心翼翼地接过她手里的药,惹得慕容楚不禁轻笑,拎着箱子离开了悉尼。
斯丁一句话,慕容楚的药比钻石还金贵,如果她增药一定要拿。
所以才有瘦男人的表现。
……
踏上了另一个旅程。
英国。
真是见鬼的累,慕容楚觉得自己跑山区都没有这么累过,除了治人外,其他时间她都很懒,真的很懒。
连吃喝的都不会亲自动手,但忙于治人时,全世界的人都会觉得她是最勤快的人。
但他们都想错了,慕容楚很懒,能最快的途径,她绝对不会选择最麻烦的那个。
将自己抛进了大床里,慕容楚真的把这次当成旅游了。
h·k。
极道家,总称黑道之首。
而统治h·k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大的黑道家,一个谈之色变,闻之心惊的黑道家。
他手里小弟的数量没法统计,干的都不是保卫国家的勾当,他是一个危险到极端的危险分子!
和他作对,简直就是在找死。
但是,和她作对,也是在找死!
浪费了她这么多时间,如果不翻出这个人,她哪里能解气。
……
四天后,终于找到慕容楚痕迹的凯里跑回英国,面见那个放话的人。
白色沙滩椅上,男人眯着眼睛盯着不远处的海岸,神色淡淡,看不出任何心绪。
特别是听到凯里的汇报后,男人的神情依旧很淡。
凯里却非常的焦躁,因为这是他首次碰上如此邪门的女人。
“安杰森死了,但是……那个女人跑到了这里,她避过我的人找到了你。”
“她一个人?”
说到这个,凯里就心惊,“是一个人,头儿,我们碰上了个棘手的女人……”
“一个女人就将你弄成这样,凯里,我很怀疑你最近训练的进度。”男人淡淡一笑,凯里觉得自己看到了花儿盛开!
“头儿那不是个简单的女医生!”
男人并没有任何反应,对女人这种产物,他并不感兴趣。
女人从来不在他的规划之内,女人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麻烦的生物,没有任何的作用。
……
慕容楚在酒店睡了一天,才迟缓的从酒店里出来,面对着大片的海滩。
“在这种地方度假真不错!”
慕容楚踏着布鞋,穿着利落的出门了。
沿着海滩走动。
迎着海风,享受片刻的宁静!
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