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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妈甩了儿子一记眼神,“小孩子别插嘴。”
“我已经二十了,哪里还是小孩子……”
“就算你两百岁也是我儿子,”二舅妈瞪眼。
林谦业嘴角一抽,他服。
“如果楚楚点头答应的话,明天就可以把婚礼办了。”
“噗,表姐夫,你也太迅速了些吧。”林谦业再次瞪眼。
“既然你已经叫我一声表姐夫了,我不迅速一点怎么配得上这句表姐夫,”聿修笑得人畜无害。
慕容楚无语极了。
她什么也没说呢,他们就聊起他们的婚事来了。
对她来说,结不结婚都不要紧,只要这个人在自己的身边。
一张纸并不代表任何的一切。
“砰!”
“过年了!”
外面一声炸响,林家的人统统走出了出来,站在宽大的阳台前。
慕容楚仰头看着眼前炸开的烟火,抬头看着身边的人,聿修也正在低头看着慕容楚,四目相对,满满的深情。
一如那个时候,他们站在烟火下一样!
聿修拥着慕容楚入怀,陪她同看这一场烟火,陪她跨过这一年,陪她一起快乐,也陪她一起到老……
聿修想,也许自己这辈子就是为了遇见她而生的。
没有慕容楚,自己也许真的会孤独一生!
“楚楚,楚楚……”
遥远的方向,传来那个男人低磁华丽的轻唤声,就在耳旁。
“楚楚?”
“嗯?”慕容楚意识慢慢地回归现实,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片帐顶,而她正枕着男人的手臂,微侧着身往他身上紧靠,两人的发紧密地绞缠在一起来,好似织出来的一块瀑布。
慕容楚眨了眨眼,慢慢地抬头,落目是男人俊美无双的脸孔,还有他深邃如渊的黑眸。
“奉天脩?”
“怎么了?”奉天脩见她眼神有些涣散,担忧地伸手探了探她的脑门,“你昨夜发了些低烧。”
她生病了?
“你好好躺着,我给你倒杯水……”
奉天脩刚刚要起身,慕容楚却攀上他的胸膛,制止他离开。
“没有关系,只是点小病痛,”慕容楚眨眼间回归了现实,原来,那仅仅是自己一个梦罢了。
她没有回去,也没有遇到另一个奉天脩。
眼前的一切,仍旧是真实的。
“你声音都哑了,楚楚……”
“奉天脩,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你不认识我了,我还没有逼婚成功就被你叫醒了。在那里,我还看到了玉飞花……”
奉天脩俊眉一挑,“那只是个梦而已,我不会不认识你,就算你变了样,我还是一眼能够认出你,楚楚。”
将她的脑袋抱进怀里,轻轻安抚着。
“你病了。那只是一个不好的梦,梦里的境都是相反的。”竟然还梦见了玉飞花,奉天脩脸色沉了沉。
“可是我挺喜欢那个梦的,梦里的你和现在的你很不同。”
“那一定不是我。”奉天脩有点吃醋,如果不同,那就不是自己了,还有,这梦里还有什么玉飞花,更不是什么好梦。
“可那就是你,我知道那是你。”
“楚楚,你只是病了,在说胡话。”
奉天脩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开,下床出门吩咐卫绎熬药。
慕容楚迷迷糊糊看到走到门前的男人,慢慢地坐了起来,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眼前的焦距也有些模糊。
“奉天脩……”
“楚楚,快躺下来,”声音是温柔而严厉的。
慕容楚皱了皱眉,确信那真的只是自己一个梦而已,眼前这个人确实是奉天脩。
想到自己竟然生病了,不禁笑了笑,“这还是我头次生病呢。”
奉天脩却拧了拧眉,伸手再次覆上了慕容楚的额头,之前还只是轻烧,现在温度又高了。
奉天脩不放心,给慕容楚盖好被子才走出去催促熬药的人,自己也可以动手给慕容楚降温,水和毛巾不停的换。
“楚楚?”
慕容楚微睁着眼,伸出温热的手,那只微凉的手就握了过来。
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真好,我又回到了这里。不管是在哪里,只要你在身边,就好!”
奉天脩抚了抚她的脸颊,说:“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放心吧。”
“我们现在在哪?”
“还在岭南。别说话,先睡一会儿,睡醒了,我们再走。”
慕容楚点点头,握着他的手并没有松开,慢慢地闭了眼睛。
慕容楚这一病,就连病了好几天,等她能够出门时,仿佛是从鬼门关走过了一遭。
对着清凉的空气深吸了一口,张开了双臂,扬起舒适的微笑,“真好!”
“你的病刚好,还是在这里多留几天吧,”慕容楚身后,一道高大的身影贴上来,单手揽住她的腰身,说。
“不知道宝儿他们好不好。”
“想他们了?”
“挺想的,”慕容楚靠在他的身上,“我们回西北大营看看吧,我那小孙女不知道长大些没有。”
“好,”奉天脩感受到妻子微微的变化,知道她这次是真正的想念他们的孩子了。
“奉天脩,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没有,”奉天脩正经地说。
“你这是在讨要吗?”慕容楚好笑不已。
“楚楚……你没有说过……说一次?”
男人低头与她耳鬓厮磨,像撒娇似的讨好着。
慕容楚笑容加大,“奉天脩,我爱你!”
“我也是!”男人顺杆爬,亲吻着她的脸。
……
他们来岭南的原因很简单,来这里,只是因某位人士派了点任务给西北大营,最近岭南王这里有点动静,萧云宬必须确保这里没有任何的威胁。
本来这种事情只需要派个人就可以了,慕容楚就想着他们已经出来了,不防就来看看。
说来这位新上位的岭南王还真有一手,能够成为岭南王,可不是一般人。
而这位岭南王正是出自谢家,还是谢渊的堂弟。
有谢家做后盾,他能够站得起来,更是理所应当的事。
谢家这是要重振河山的趋势。
“在想什么?”
坐在回归的马车内,慕容楚稍微有点失神,因为她感觉到,这个格局很快就会有变动。
将来面对的,会是一个又一个大麻烦。
她和奉天脩到是没有什么,而宝儿要接收整个西北大营,那就麻烦了。
萧云宬有意委派重任给西北大营,无非就是想要他们重新走出来面对罢了。
除非,他们不要西北大营,或者让自己的儿子隐于山林,不再继承西北大营的力量。
“萧云宬这一手,还真是打得的措手不及,虽说只是想要给西北大营派点小任务,事实如何,他心里边比谁都清楚。”
“你想太多了,”奉天脩皱眉,“这些事不是我们该操心的。”
“但如果他有意扯宝儿进来呢?那又当如何?难道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宝儿涉入帝都城那淌浑水里?”慕容楚却没有这么乐观。
奉天脩却想得简单,“如若他当真这么做,我们便离去就是。”
“宝儿愿意?”慕容楚笑着仰头,正好靠在他的身上。
“不乐意也得乐意,”老子说的话,哪里轮得到他开口反驳。
慕容楚噗哧一声笑,“我们还是问过宝儿的意思吧,毕竟西北大营是你好不容易拿下来的势力,当初你,吃了不少苦吧。”
奉天脩拿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半边面具上,“那些不算什么。”
“如果我那个时候就遇上你,一定不会让你过得这样苦,”天知道她刚开始看到他脸上的伤的时候是什么想法。
那是多么骇人的伤口,脸上,身上,全是痛苦的伤痕。
幸好他坚持走了出来。
“楚楚……已经没事了。”
好端端的,他跟着提这些旧事做什么。
慕容楚抚着他冰凉的面具,心里却是在想,当初若是没有这些,现在的奉天脩是不是就不是现在的奉天脩了。
正沉于自己的思绪间,突然马车砰的一声撞击。
慕容楚身形一晃,奉天脩揽着她,眼神一冷,掀开帘子,沉声道:“怎么回事。”
“王爷,是方小姐。”
“方小姐?”这个词入耳,一时有点想不起来这个方小姐是谁。
“方妙龄。”还是慕容楚先反应了过来。
“难得奉王妃还记得我!”
和他们相撞的另一辆马车内,一名女子走了出来,依旧风韵美丽!
慕容楚和奉天脩从马车内双双走下来,方妙龄神色微动,“没想到你们二人还是如此恩爱有加!”
“方小姐云游四海,没想到我们会在岭南相遇!”
“说来,我们还真有缘!”方妙龄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正好前面有一家酒楼,过去坐坐!”
慕容楚抬头看了看奉天脩,征求他的意见。
奉天脩淡淡地点头。
于是,三人走进了旁边不远的酒楼,要了几道小菜,一壶清酒。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我们已经到了这种年纪了,你们……一样没变呢。”方妙龄笑道。
慕容楚轻笑,“你不也是吗?方小姐变得多愁善感了。”
“遇见故人,忍不住感慨罢了,你们现在这样,很好……”方妙龄彼有些不滋味地说。
慕容楚看得出来,方妙龄这些年过得潇洒,可是她很寂寞。
一个人游走天下,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要忍受那份孤独以及无味的生活。
慕容楚知道那种感觉,因为自己曾经也是这么过来的。
“你不打算回去看看吗?方家,毕竟也曾是你的家。”
“不了,”方妙龄摇头,素指指着那片天空,“那里才是我真正的家。”
慕容楚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听说新岭南王是谢家的人,”方妙龄转开话题。
慕容楚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你还关注这些。”
“你们刚刚从岭南大城出来,想必是萧云宬又有什么任务交给你们了,谢家数千年的家底,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方妙龄别有意味地看着他们。
慕容楚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以为他们是奉了萧云宬的旨意来消灭这位岭南王的。
“你想多了,对付岭南王对我们并没有好处,我们只是来岭南看望一下故人罢了。”
“故人?”
“这个故人刚好是谢家的人,”慕容楚搬出了谢渊来挡话。
方妙龄看了她半晌,笑道;“你放心,我不是有意要探听些什么,我也只是偶然路过岭南想进去看看罢了,既然你们已经办完了事,而我们之间的道又不同,那就先告辞了。”
方妙龄来得突然,走得匆忙。
方妙龄说走就走。
慕容楚看着空荡荡的位置,轻叹,“岭南,要起风了。”
一只大手包裹住她的手,慕容楚抬目与其深深对视。
“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是呢!还有你这尊大佛在呢!谁敢冲过来找不自在!”慕容楚笑倒在他的身上。
“楚楚,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话?”
“怎么会?我可是很相信你的!”
“哼,”奉天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