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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词被奉卿一抓,身体力行,一剑卡在山石边,两人的方向突然一改。
“上去。”
奉卿和叶词同时一动,生生从半边的悬崖边冲上去,上面的场面相当壮烈。
“这个玉褩不除,迟早是个祸害。”叶词阴森森地盯着不远处的男人。
奉卿无奈地道:“他已经祸害了。”
“那就让他在这里停止。”
“那就看贤弟的了!”奉卿笑看叶词。
叶词也回头与其相视一笑,彼此心中都有了算计,既然是这样,那就让这个人永远的消失吧。
两人联手,将玉家军打得一个措手不及。
猎狼公子和公子卿,果然是天生一对。
都是不善茬。
……
楚英带着药王谷的人守在南宫大营前面,实在等不到叶词的信号,急得不行,自作主张的带着人闯了进去。
她的人也不是善茬的,一个邗国罢了,她想要对付,不过动动手指头的事。
“谷主,前面好像行不通啊。”
“行不通也得行,要是邗国敢让他受伤,哼,也不要怪我楚英心狠手辣,让他们邗国皇室以及那些宗亲偿偿药王谷的厉害。”
身边的人知道楚英动怒了。
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敢直接和药王谷对上的。
可是当楚英潜过去,看到的却是那对人相视而笑的场面,而在他们面前的却是满地的尸体。
这两个人厉害得很,根本就用不着她来帮。
“奉卿!”
楚英看到奉卿老是站在叶词的身边,心中就来气,纵身跃了出来,出剑就朝奉卿刺来。
“叮!”
叶词冷冷地挡开了她的攻击,而奉卿则是笑看着来人,朝叶词摆了摆手,“楚英不会伤害我。”
“谁说我不会,你可以试试看。”
楚英最讨厌他这样胸有成竹的样子,长得还跟个天仙似的,真是讨厌。
“让玉褩跑了,接下来,只怕会有一堆大麻烦等着我们。”
“什么我们,根本就是他的事,不是官也不是皇子,净管这些屁事。装得一副为国为民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根本就是……”
“楚英。”叶词皱眉。
楚英更讨厌这点,叶词总是护着奉卿,让人很不爽。
“楚英说得没错,贤弟,这些本来就不是你的事……”
“大哥,难道你连让我站在你的身边的机会都不给了吗?”叶词咬了咬牙,转身过来,静静凝视着他。
奉卿张了张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卑鄙,可是,这是唯一可以让她停留在自己视线的办法了,他舍不得将她赶离自己的视线。
“哼,姓奉的,你都娶了妻,还霸占着叶词做什么?你还要不要脸了。”楚英见两人的气氛很和诣,忍不住吐一句,哽咽一下他们。
果然,话一出,两人的脸色都变了变。
叶词冷冷地看了楚英一眼,转身抽起扎在尸体上的剑。
楚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道歉,“叶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心直口快,唉呀,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啊。”
叶词叹气道:“我没有生气。”
“那你还……”摆这副臭脸。
奉卿这时走过来,对叶词道:“走吧,你身上脏,该去清理一下了。”
“嗯。”
叶词和奉卿自顾自的往前走,气得楚英直跺脚。(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年少不复】3(不喜慎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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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不复】3(不喜慎进)
邗国向来自大,而玉褩更是没有将翊国放在眼里,也许是相邻的原因,邗国总是和翊国不对付,非要让他们翊国付出点代价,他们邗国才会觉得舒服。
一个玉褩,差点就让翊国的这些势力瓦解,首先方家就是一个先例。
奉卿知道如果没有阻止这个疯狂的人,翊国的百姓将会受到极大的波及。
可惜,奉卿本事再大,也只能将玉褩搬倒,却不能阻止飞雲国和邗国的联手,导致西北战争连连。
南宫家是飞雲国的将门世家,和慕容家一样,世世代代是虎将。
玉褩是死了,可惜……奉卿也受伤了。
他们斗了这么多年,终于落下了帷幕,奉卿这一生的传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他所做所为,后人知道的只怕不会太多。
“哗!”
叶词赤着上身,浸泡在水中,可以看得见,她的上身如同男人般,平平无奇。
然而,谁会想到这样的人会是个女人。
她就是个怪物。
猎狼公子是个女人,只怕没有人会相信。
“贤弟。”
在猎狼地盘养伤的奉卿不知何时苍白着脸色轻倚在门边,浸泡在水中的叶词吓得差点失了魂。
“大……哥……”
“你这地方很不错,”奉卿看着露出半身在水面的人,轻声说。
叶词有些心不在蔫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头,“没有你的地方好。”
奉卿一愣。
这句话的含意很深。
“叶词……我……”奉卿犹豫了下,还是没说。
“嗯?”叶词听不到他的声音,微微侧了侧身,瞥见门边轻倚的人,眯了眯眼,这张脸总是能让她轻易乱心。
“我喜欢你……叶词,你非得让我说得明白吗?”他做得已经够明白了。
叶词身子狠狠地一颤,她知道他喜欢自己,他为自己做的每件事,她都知道。
可是她……
“我,我们不能。”
“只是因为你的身子原因吗?叶词,不管你是什么人,我这一生只喜欢你……我这个人,从来不轻易喜欢一个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可惜,他们已经回不去了。
他娶了方倩雪,他可以爱叶词,却不能娶她了。
因为他不想让她委屈,守在她的身边是对她最好的爱护。
叶词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声音哽咽,“你,你知道……”
“知道,一直都知道。我从来没有在乎过你的身份,也没有在乎你是不是完好的女人……我只在乎你这个人而已……”
“别说了。”叶词闭上了眼,颤声哀求。
“咳……”奉卿轻咳,缓缓转身离去。
……
冷,黑,寂,痛……
很多次,奉天脩都感觉自己要死去了,可是每次他都没死成,被困在这间小小的黑屋里,又潮又冷又黑。
瘦小的身体紧紧缩在唯一可以容身的角落里,他看不见光,听不到声音,咽喉被塞满了铜钱。
他害怕见到那个如俊美如神的男人。
他的脸好痛,昨天那个男人又在自己的脸上下药了,好难受。
浑身都难受。
好饿。
他不能死,他不能死……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死。
他那么恨,怎么能够轻易的死掉。
他会活着,活着杀了那个人……
奉天脩发烧了,烧得很厉害,因为脸疼,几次又被刺醒,他连昏死过去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有时候想,自己死了就好了,可是他舍不得,他还没有杀死那个人。
“呕!”
奉天脩再次呕吐,胃难受得让他一直干呕着。
他从知事起,每天都在忍受着不同的痛苦,他好累,好难受……
他被关在这里已经很久很久了……他已经差点忘记外面的阳光是怎么样的了。
“娘……”
沙哑的轻呜从孩子的嘴里发出,可惜,小得几乎听不见,更别提这处不漏光的黑屋子了。
就算他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
他要出去……
他要从这里逃出去。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意志力,浑身伤痕又一身病痛的孩子,从地上慢慢的往门口的方向爬去。他记得那个方向是门,他记得……
“咔嚓!”
瘦小的手竟然推开了那道门,外面没有光,原来已经入夜了。
在黑暗里,他的眼睛并没有不适。
感受到寒风的吹拂,奉天脩感觉自己突然活了过来,硬生生撑着自己虚弱不堪的身体,或者说残破不堪的身体朝外踉跄走。
自他的背后,走出一抹淡色的修长身影,容颜俊美如仙。
可惜,他眼底的冷意并不符合他的外表所表现出来的。
敢长得像他的大哥,这个孩子怎么可以长成那个样子,孽种。
奉天脩跑了很久很久,可是他好像一直跑不出去。
奉家太大了。
他好不容易闯进了厨房,抖着身体在里边翻找东西,也幸亏得他还有坚强的意志力,靠着这股意志力他才能活下去。
大口大口的吃着厨房的剩饭菜,末了,伸出满是血痕的手抓了被人吃过的半边馒头,抖着两腿朝外走。
在他的双腿上,明显有刀伤的划痕,化了脓,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坚持走到这里,可见这孩子有多么想要活下去。
直到他踉跄扑了大半夜,才勉强出了奉家的大门,身后那道身影才慢慢隐了回去,皇室动荡,他如今可没有时间去管这小子。
如果等他回到这里,这小子还有幸活着的话,继续拎回来就是。
对着冰凉的月色冷冷一笑,男子缓缓退回。
……
奉天脩饿饿醒醒,全身都在烧,脸好痛……可是他不敢动。
他就要死了吗?
“咦?”
一道清嫩的声音在草丛那边响起,可是躺在草边的奉天脩根本就没有听见,他能爬到这里没死成已经很幸运了。
“啊!”
一道尖叫短暂的发出,躺在地上的奉天脩慢慢地睁开了一缝眼。
“你还活着呢!”同样是小孩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奉天脩已经没力气了,连睁开眼睛的动作都那样的艰难。
放在任何一个大人身上早就受不了了,以他这样瘦小的体形,撑到现在就算是奇迹了。
一个身穿华服的五六岁的精致男孩蹲在奉天脩的身边皱着小眉想了想,最后还是将地上的奉天脩拉了起来,虽然岁数都差不多,可两人的体形却相差很大。
受虐两年的孩子,看上去就跟三岁般大小的孩子,五六岁的孩子架起他也不是那么费劲。
旁边有一个干燥的小破屋子。
男孩小心的将奉天脩放下,黑幽的大眼睛左右看了看,小跑着出去半会儿,没有多久,就抱进比自己高大的枯草,并不利索地铺在地上,再将奉天脩放在上面。
“你怎么了?醒醒啊!唉呀……你好烫啊,我得去找药!”
说着,男孩又跑了出去。
这次去了很久,大半天才抱着一大堆的药进来。
上面标有不少的药作用,可惜,这个世界的人对药理并不太通,有良药都不太会配用。
“该给你吃什么呢……”
男孩为难地皱起了眉头,然后挑出几样看去很好闻的药倒出来,送进了奉天脩的嘴里,发现喂不进去,因为奉天脩很防备。
看着吐出来的药,男孩抓了抓脑袋。
跑出去又隔了半会就拿了一瓶水进来,送着水喂进去,也许奉天脩真的太渴了,真的吃进去了。
男孩松了一口气,从自己拿来的布料里挑捡一些给奉天脩笨拙的清理伤口。
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