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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凤如歌忙叫住了他,“你的伤那么严重,别没事乱动!虽然我给你处理了伤口,暂时无碍,可是你这样作下去,保不准让伤口感染,没等救我们的人来,你就去见阎王了……”
“不是你说,要想想办法怎么出去吗?”容瑾城无奈道,“我这里有联络烟花,只要我放出联络烟花,清风他们看到,就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就可以过来救我们了。”
“哦?那太好了!你不早说!”凤如歌又惊又喜地跳了起来,“你别动了,小心牵动了伤口发炎。先把烟花给我吧,我到洞外去放。”
“也好。”容瑾城点头,他从胸口中取出一个红色的烟花,递到了凤如歌的手中。
凤如歌接过烟花,快步走出了山洞,身后的容瑾城注视着她纤弱的背影,眸中探究之色愈浓。
他总觉得,事情没有凤如歌说的那么简单……这个凤世子,似乎对他隐瞒了什么。
越想头越疼,容瑾城咳嗽了一声,索性不想了,他虚弱地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
等清风来了,问问他便知道了。更何况如凤如歌所说,还有宇文邪。等宇文邪帮他找回了丢失的这段记忆,一切都明了了。
“砰”得一声,凤如歌已经在外面将烟花放飞上天。那烟花越过高高的山,绽放出绚丽的红色,久久凝聚不散。无论是那响声,还是那凝而不散的红色烟花,都十分引人注意。
凤如歌知道,容瑾城的暗卫应该会在附近,他们若是知道容瑾城到山谷来找她,后来山谷又发生了爆炸,若是他们没死,定然会到处搜索他们。只要他们还在这里,应该不会错过这联络烟花的。
而且这里就在京城附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定然会惊动羽林卫。所以他们得救,只是时间的问题。
凤如歌放完了烟花,转身回到了山洞中,和容瑾城大眼瞪小眼,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迷之尴尬。
过了不久,远远地有轰隆声传来,像是闷雷又像是天边的暴雨,由远及近朝着他们而来。
凤如歌一惊,赶紧出去看了一眼,只见外面堆砌成山的碎石正被炸药炸飞,凤如歌紧张地看着,没过多久,炸药将碎石炸出了一条路来,清风带着羽林卫匆匆跑了过来。
“属下来迟,请王爷恕罪!”清风跑到洞口前,发现里面受了重伤的容瑾城,大惊失色,猛地单膝跪地请罪道。
终于等来了救他们的人,凤如歌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她欣慰一笑,忽然觉得头有些昏沉,身上痛和劳累一齐袭上来,她只觉得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了下去,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就在凤如歌身子倒下的时候,忽然从后面冲过来一个人将她抱在了怀里,才没让她倒在地上。
而山顶,公子桀一袭白衣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下面的一切。
“师父,琴音真的可以让容瑾城忘记一切吗?”站在公子桀身后的花无情问道。
“他越想记住的,越会忘得干净。”公子桀淡淡道,目光却注视在那个将凤如歌抱在怀里的蓝色身影上。见此公子桀微微蹙眉,“记得查一查,这个西凉景王子的底细。”
“好。”花无情点头。
“走吧,是时候我们回东祈了。”公子桀转身离开,不再看下面的纷乱的场景。
花无情眸光微动,也跟了上去。
凤如歌一觉醒来,已经是日沉西斜,暮色蔼蔼。
凤如歌伸了个懒腰,活动了活动筋骨,吩咐旁边的丫鬟给她打水来洗漱,一切都收拾妥当后,她屏退了众人,将无双和无欢叫了进来。
这一问她才知道,自己竟然睡了两天两夜。
“主子,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跑到飞雪楼里,还和摄政王失踪了这么久?”无双担忧地问道。
“我是去找师父,没想到萧奕然的暗卫无意间偷听到了我和师父的谈话,撞破了我的身份。萧奕然不怀好意将我劫到了飞雪楼,幸好后来师父及时发现救了我。”凤如歌撇撇嘴,随即又道,“可没想到我那天太倒霉,还没来得及离开那里,容瑾城带着人前去追查东祈刺客,一不小心碰到了机关,我们俩都掉到密室里去了。”
“主子你失踪了那么多天,可急死我们了!幸好这几天陛下重点追查东祈刺客,再加上南楚萧太子重伤大病,摄政王也失去了踪迹,这才没有人注意到你。”无双叹了口气,“连城公子找你找得都快把整个京城翻个底朝天了!幸好后来花公子告诉了我们,我们才知道你是和摄政王在一起。但连城公子听说了这个消息,更担心了……”
“连城!”凤如歌一下子怔住了,她猛地转头看向无双,“那天抱我回来的人,是连城?”
千万不要是连城!容瑾城是认得连城的,知道他是风月楼楼主的手下,若是被他发现自己和连城的关系,自己的身份必然暴露!
“不是连城公子。”无双赶紧回话道,“是……”
“是谁?”凤如歌疑惑地问道。
“是西凉景王子。”无双回答道,“那天多亏了景王子,清风他们才顺利炸开了堆砌的乱石。当他们冲进去时,发现主子你晕过去了。景王子吓得脸色都白了,一把抱住了你朝着外面跑,脸色难看得像是变了一个人。直到太医给你检查过,说你只是惊吓过度,并没有大碍后,景王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几天,景王子隔三差五地,要不亲自来探问,要不派人来探问,还送了不少药材。他还说有什么短缺的,尽管和他说,他们西凉有的是……”
“赫连景?”凤如歌很是惊讶,“他没事跟着瞎掺和什么?”
“景王子说,主子和他是故交,主子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无双迟疑了下,“只不过现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凤如歌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主子你不知道,现在你和景王子的流言早就传开了。”无欢终于插进了一句话,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探听到的小道消息告诉凤如歌,“那天景王子将主子抱在怀里,像是疯了一般策马疾驰,半刻不敢耽误地将主子送了回来。而主子还抱他抱得那么紧,街上的百姓几乎都看到了,现在都在说,主子这么多年来不肯娶妻,就是为了景王子;景王子和主子二人情投意合,此情天地可鉴……”
见凤如歌面色越来越不善,无欢刚开始还很欢脱的声音,也跟着越来越低,终于消音了。
她和赫连景情投意合,还天地可鉴?
赫连景,那个断袖?
凤如歌想再次昏死过去的心思都有了。
这个赫连景抽哪门子疯啊!对了,他这几天还这么殷勤地来探望她,是怕风言风语还不够多吗?
见凤如歌脸色不对,无双瞪了无欢一眼,急忙转开话题。
“对了主子,玄冰草制成的药已经送回了总部,而且连城公子说,天机老人就在昨天回了家,你看我们要不要哪天去拜访他一下……”
凤如歌正恼怒着,哪里听得进去无双的话。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世子,景王子来访。”
凤如歌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让他去死!”
门外的侍卫当然不知道,赫连景这时来,正撞在枪口上,听到自家世子恼怒的喊声,侍卫有些尴尬地看着面前的赫连景,不知道该如何应答。赫连景却毫不在意,他笑嘻嘻地推门进来,看着一脸气恼的凤如歌笑道,“如歌,我哪里得罪你了?”
“哼,你哪里都得罪我了。”凤如歌冷笑一声,“喂,赫连景,干嘛那么亲切地叫我如歌?我们很熟吗?你一个堂堂的西凉王子,闲着没事儿成天往我镇南王府跑做什么?”
“真是好心没好报,是我救了你哎,如果不是本王子及时把你抱了回来医治,你现在能活蹦乱跳地和我讲话吗?”赫连景毫不示弱,反而笑嘻嘻地凑上了前去,“更何况,我们两次见面都那么坦诚相待,还不熟?”
“坦诚相待?”凤如歌恨得牙痒痒,二话不说,抓起身旁的枕头就朝着赫连景的脸砸了过去。
赫连景侧身闪过,右手轻扬,接住了那水墨画瓷枕,依旧不知悔改地笑嘻嘻地看着凤如歌,“如歌你一见我二话不说就扔枕头,难不成是太感动本王子的救命之恩,决定以身相许,想要自荐枕席了吗?”
“滚!”凤如歌怒极,几乎是吼出了这个字。
“若是凤世子想要自荐枕席,本王子真的是求之不得呢!”赫连景笑嘻嘻道,“婉儿和北璃国主喜事将近,若是凤世子愿意嫁给本王子,那可就是喜上加喜,双喜临门了!”
“去你的双喜临门!”凤如歌见赫连景越说越来劲,冷哼一声转头,深吸了一口气,连看他都不愿意了,“无双,送客!”
“是。”无双见凤如歌一副要气疯了的表情,赶紧转向赫连景,要请他出去。却不想赫连景挑眉,一副大爷的样子拂了下衣襟,不仅没走,反而一屁股坐了下来,双腿交叠,哪里像是要走的样子?
“景王子……”无双这下尴尬了,试探着开口催促赫连景。
“刚来了就要赶本王子走,如歌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赫连景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抬屁股的意思,“其实本王子今天来,除了探望如歌,还有一件事。”
凤如歌扭过头不理他。赫连景这样不知脸皮为何物的人,越是搭理他,他越是来劲。
凤如歌不理他,赫连景也不尴尬,他抬手朝着外面招呼了下,他的贴身侍卫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盒子。
赫连景接过了那个小盒子,慢悠悠地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呈现在凤如歌面前。
凤如歌不经意一瞥,却是瞳孔一缩,一下子怔住了。
那里面的东西,竟然是另一株……玄冰草!
“早就听说玄冰草能解百毒,治百病,效果奇特。本王子自己有一颗,一直没派上用场,这次如歌生病,我本是想拿来给你医病的。但是近日一见,如歌面色红润,气色极好,都能和我置气了,想来是用不着它了。”赫连景悠然地说着,瞥了一眼凤如歌惊讶的神情后,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但是嘛,这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本王子想了想,这不,如歌家里还有个妹妹,听说得了痴傻之症,不如就把这株玄冰草给舍妹入药,也好了却如歌的一桩心事嘛!”
“景王子,真是……客气。”凤如歌似笑非笑地看着赫连景,咬牙切齿地挤出了这几个字。
赫连景这家伙送礼送得,让人半点拒绝的办法都没有!
她虽然从容瑾城那里得到了玄冰草制成的药,可是那药里除了玄冰草,还被宇文邪加了许多别的药材。若是想用那四颗药丸,必须把那四颗药丸再次提纯才行。可是这过程极为复杂,而且很可能到最后,失去了玄冰草的很多疗效,起不到理想的效果。
不过眼前这一株完好无损的玄冰草,当真是让她……心痒痒。
送上门来的东西,岂有不要的道理?凤如歌对着无欢使了个眼色,无欢刚要上前去拿,却不想赫连景唇角一勾,兀自往后一靠,将那盒子关上后拿在手里把玩着,让无欢抓了个空。
见此情景,凤如歌挑眉,“景王子,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