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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在靠自己维护的阶段。
“呜哇哇……”
忽然传来的婴儿啼哭声将现场诡异的氛围打破。
许鑫泽的心猛然一颤,他没继续和父皇纠缠,立即推开了御医,蹲下身子去看小一。
小一嘴边的白沫被擦去了,整个人也没再继续抽搐了,但是表情极为委屈,放声大哭着,像是刚才难受极了,终于有机会倾诉了。
“小一不哭啊,乖了,不哭,不哭……”许鑫泽满面温柔地将小一抱了起来,将他的脸贴到自己的脸上,心底里那一份失而复得的情绪满满,根本不在乎许明清更加铁青的脸色。
赵御医擦了一把汗,他无奈且是庆幸地看了看那护子心切的许王爷,心想要是等到陈御医找来药那小世子怕是不好了啊,于是他灵机一动,趁机凑近了那死去的宫女,发现那宫女身上有一股刺鼻的香味儿,也许是女孩儿素来喜欢的香料吧。与其耗时间,不妨一试,于是赵御医就试了试。
小一化险为夷,许鑫泽的一颗心终于安了,但是该得罪的人他都得罪了,接下来的时辰定然不好熬过。
陈可这里也是不太好。
当一声呜咽从她口中吐出,张德胜和小毛,以及小竹和小青的脸色都绿了。
“真没办法了吗?”小毛轻轻问着,心底被疼痛蓄满了。
张德胜轻轻摇了摇头,那孩子在陈可肚子里,但是这么长时间了他都没能够探察得到那孩子的存在,只是今日才……
“那孩子太弱了,若不是今日……我还根本没有知道他的存在,且你看你家主子她的肚子,虽是有些隆起,但你该知道的,太小了……”
按照小毛隐晦的提及,那孩子最多也就四五个月,那是王爷和陈可在一起的最后时间,可是四五个月的孩子,探脉探查不到,看肚子也看不出,那孩子,注定了死亡。
要不是今天陈可被搀扶着出去晒太阳,无意间瞥见了曾经抱着小一走过的地方,陈可坚持挣脱了小竹的搀扶,迈开步子往前走,似是想要记起来她抱小一的过程。
忽然,不知怎么的,陈可情绪一个激动要迈步跑开,而致使她自己浑身无力而昏倒,下体流出了许多血来,小竹吓得急忙喊小青和小毛,叫来了张御医。
若非如此,谁也不知道她怀孕了……
小竹抽泣着,她跪倒在床边,一双眼睛都哭肿了,她不敢面对主子,也不敢面对小毛,若不是她放任主子一个人走路,扶好了主子,主子一定不可能摔倒的!
小毛倒是想要责怪小竹,但是现在主子还昏迷着,又是失去了另一个小主子,小毛实在是没心情责怪小竹什么。小竹是个尽心尽力的好丫头,且张御医说了,就算是没摔这一跤,主子的孩子那么弱那么小,就连探脉都查不到,又怎可能活着?
“主子能醒过来吗?”小毛问着,神色有些悲戚。
夜深了,今夜会死除夕之夜,外面的爆竹和烟花渐渐燃放起来了,该是过完了旧的一年,迎来了新的一年了。
张德胜虽然也感慨这大过年的见了血,但是他毕竟是大夫,现下还是人的安危更重要,他好生给陈可诊了脉开了药,这才松了一口气。
“流产最是伤身子,一定要好生照顾着,千万不能受凉不能情绪激动,也不能吃得太少了!”
小毛忙不迭地点着头,看向小竹和小青,示意她俩也记好了才是。
而听完张德胜说完,小毛又问了好几遍,确认没事以后才送张德胜回去了,而他急忙到了许毅处。
“许毅,许毅,我要给主子买一些养身的药,你看这是药方,你能不能现在就去”
“你来了。还以为今夜你不过来了。”许毅淡淡道,给小毛倒了一杯茶,没理会小毛的焦急。
小毛不经意地推掉许毅递来的茶水,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你现在就去找人买药,我要给主子服药了。”
许毅的眉头皱起,也不继续让茶,深深凝视着小毛。
小毛急了:“主子的病不能等了!你若不是找不到人那我出去可以吗,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说着已经打算离开了。
许毅哪能让小毛出去啊,小毛不知道,许毅怎会不知,外面全都是伺机埋伏要杀了陈可及其身边人的人,许毅岂能让小毛犯险?
他终于说道:“好了,我找人去。”他放下茶杯接过小毛手中的药方,看也没看就喊着“来人”。
小毛看着许毅将买药的命令吩咐下去,这才收敛了一些急切,看看许毅稍微有些不耐烦的面容,小毛心里直觉不好,这才记起了自己似乎对许毅要求太多了,而许毅从未对他索取过什么。
“许毅,谢谢你帮我。”
许毅听小毛这样的感谢也不是一两次了,但是许毅想要的或许并非这种感谢,也或许,许毅根本什么也不想要吧,所以对这样的感谢他没什么感觉,但,这既然是小毛说的感谢,许毅还是欣然接受了:“好了,今夜是年夜,总得要开开心心的,陪我吃顿饭吧,好吗?”
他邀请小毛吃年夜饭,口气相当温柔,吓得小毛却是后退了一步,但想到许毅对自己和主子如此帮助,也就忍了忍心里的那一份反感或是不好的猜测,点了点头:“不过我要早点儿回去,主子不太好。”
“你眼里除了陈可可还有别人?”许毅扶着小毛坐下,口气里尽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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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1 和他父皇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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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面对着心里眼里只有陈可的小毛,许毅就反感极了。
“我”
“不用解释什么了,你是不是对陈可有些意思?”许毅给小毛倒了酒,忽而兴致勃勃地问道,惊得小毛立即反驳:“你不许胡说,怎么可如此亵渎主子!”
见小毛回答得坦荡,的确对陈可除了主仆之情半分别的心思,许毅倒是显得兴致缺缺:“你也不小了,该找个人娶妻生子,不能一辈子都跟陈可耗着。”
这话像是长辈对小辈所说,小毛奇怪地看了看许毅,保持了沉默。
许毅淡笑一声,没继续这个话题,示意小毛吃饭,两个人就这样吃了一顿团圆饭。
许毅叫人将买来的药直接送到了陈可住处,待小毛回到主子房间的时候,小竹正端来刚熬好的药,小毛见到主子已经醒了,张御医在旁满脸关切。
陈可无意识地看了看小毛,又看了看张德胜,没找到小一的面孔,觉得好无趣,双手盖住了脸,还是没说一句话。
她是不是并不知道有个孩子从她身体里丢掉了?
这样的主子,教小毛好心痛啊!他甚至有个想法,那就是带着主子离开这里,就是不去找主子的势力,他也能照顾主子一辈子,不让主子这么难受和痛苦。
小青和小竹扶起来主子,好生劝着主子喝下热热的汤药,强忍着满心惶恐和不安,也是忍下了对于主子的深切同情,不多说一句话,只是用着所有的心思讨好她,让她至少舒服一些。
张德胜几次开口问陈可问题,不无意外还是得到了沉默。
这里丢失了一个生命,谁也无法释怀。
皇宫里散了宴会,皇上吩咐让其他人先回去,留下许鑫泽。
明云珠忐忑不安地看了看皇上,许明清瞥了一眼明云珠和那孩子,明云珠立刻道:“小世子年纪小,怕是不能熬夜,臣妾就先带着他回去了,改日再来给父皇请安。”
许明清巴不得见不到那孩子,岂会不同意?于是明云珠抱着小一先回去了。
许鑫泽看着明云珠抱着孩子还算小心,且许鑫泽内心里对明云珠并无十分邪恶的印象,至少不会危及小一的生命,于是很是放心。
许鑫泽目送小一离开了大殿,身后就响起了一道愤怒,即使是所有人都不在了,许明清还在生气:“鑫泽你今日真是好大的胆子,可知该当何罪!”
许明清总是狠不下心来教训许鑫泽,择日不如撞日,他今日开始就要对许鑫泽严加管教,不能让他再这般肆意妄为了!一个民女生的孩子,就算那孩子千真万确是皇家血脉,他也不能承认!
“那是我的儿子!你希望我怎样?熟视无睹吗!”
“哼,你心里清楚那是不是你的孩子。”许明清如是道,但其实他也清楚得很,那是许鑫泽的孩子,不过许鑫泽却是当局者迷而已。
许鑫泽本就不服,又因为被打了一耳光心有不满,所以,与许明清争吵更是句句不让。
“是不是我也将他当做了我的儿子,你凭什么要他的命,有什么资格啊!”仿佛是许明清不让他将那孩子好好对待一般。
“朕何时要他的命了?”将此事宣之于口,倒显得成为了莫大的诬陷一般。
“你不必要掩饰,当我是傻子吗?”许鑫泽上前一步,对于许明清如此不在乎小一的命十分不喜欢,也很愤怒。
张公公见着许王爷愤怒的模样,心底暗呼不好,他可是从没见过这对父子闹到现在这样的,以前皇上对许王爷多加忍耐,许王爷对皇上也是尊敬有加,今日许王爷却为了一个不是自己孩子的孩子和皇上顶撞了,许王爷这是自找麻烦啊。
“哎哟许王爷可不能如此污蔑圣上,圣上对许王爷如此重视,定然爱屋及乌,怎可能”
“你闭嘴,本王和皇上讲话何时轮到你插嘴了!”许鑫泽的火气正愁没处发,张公公此时开口才是自讨苦吃。
许鑫泽一个狠狠的眼神就让张公公未完的话都吞了回去,他看向皇上,皇上也瞪了他一眼,于是他只好退下去,满面愁苦地继续看着这两个人吵架。
“你很好,鑫泽。”对我身边的人也敢如此嚣张,我从前就是太宠你了,教你不知天高地厚了。
鑫泽嗤笑一声,毫不退让:“我是很好,好好活着到了现在,怎么就没被不喜欢我的人杀死了,那样你也可以体会我今日的苦痛!”
亲眼见着小一在生死边缘,许鑫泽的苦痛,许明清永远也不懂。
许鑫泽眼底带着痛苦直直射向许明清,倒让许明清一时失言,他看着鑫泽此时的样子,眼前却似乎浮现了另外一张面孔,那张脸他日思夜念,也是他对鑫泽如此宠护的原因。但是,若是一直这么宠下去,他可能就见不到那张脸了。
许明清突然变了神色:“来人啊,许王爷以下犯上,给朕重则三十大板!”
“哟,皇上息怒啊!”张公公急忙出来求情。他可是知道啊,皇上盛怒之下责罚了许王爷,回头还是得后悔。
“重则三十大板,不如你直接削了我的王位可好啊?”许鑫泽的怒火越发大了,他狠狠摘下头上的发冠往地上一扔,撂下要处罚许鑫泽的人以及许明清,转身大踏步离开了皇宫。
“孽子,孽子!”许明清见许鑫泽将那发冠和衣服随意扔下踩在脚下,差点儿没昏倒过去,幸亏了张公公在后面扶着,还一个劲儿劝着他“息怒息怒”。而这么一会儿,鑫泽已经走出了大殿。
殊不知,回了王府有更苦痛的消息等着他呢。
许明清猛然坐下,面色忽而变得僵硬不堪。方才那个和自己争吵句句不让、胆敢扔下了尊贵的华服和身份随意践踏、究其原因不过是为了一个民女的鑫泽,那便是他疼了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