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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清志莲忽然间冷冷地喝断陈可的话,“你若不是要杀了本宫,何必身穿黑衣,头戴白绫!”
小天。在这么正式的场合,在这样大的人物面前,她根本是不敢造次的,现在自己又惹了这么大的祸,被那个自己的仇人质问,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只知道,昨天自己的衣服是为小天戴孝,是清志莲杀死了小天。
“你为何那么做!还要抬着棺材在本宫面前!”
棺材,小天几乎连葬身之处都没有。
陈可就要忍无可忍了,小天的脸一遍遍在自己眼前浮现。
“你胆大包天,竟也不顾得本宫颜面!”
颜面。
“为了你的颜面就能轻贱别人,为了你的颜面就能草菅人命,你的颜面重要,还是我”
“陈可!”许鑫泽怒吼道,心底是十足十的慌乱,陈可你忘记了昨天我跟你说的话了吗,一巴掌狠狠打在陈可的脸上去。
陈可偏着头,嘟着嘴,不说话了,方才恼羞成怒的样子也瞬间收敛。
清志莲却还是咄咄逼人:“王爷,这个丫头这般不听话,就算是你吩咐了她做什么事情,她也绝对有可能做的比你要求的出格!”
许鑫泽皱着眉头,方才陈可相当于不打自招了,相当于是在说陈可她昨天就是想要“公报私仇”,就是趁着本王演戏的命令,想要杀掉王妃。这一份“想要”,就罪无可恕。
“是本王要求的,就连匕首都是本王亲自准备的。理由就是方才陈可所讲,王妃你目中无人,本王很是想要教训你一下!”许鑫泽只好继续偏袒。
陈可害怕得不成,自己方才好像是不打自招了,这个清志莲就是看准了自己在这场合根本就没有优势才故意激怒自己的。
“王爷!”清志莲哭喊着,“你为何就是偏袒这个丫头,臣妾才是您的王妃啊!”好像很可怜的样子,“这丫头勾引您,您竟也不顾得皇家的体面要被她迷惑了吗!”
许鑫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陈可却是听得清清楚楚,正要开口却看到许鑫泽开口了:“王妃此言差矣,本王不过是懂得欣赏,陈可虽然出身贫寒可是有最起码的品质,本王身边已经少见这样的人了,于是很是欣赏。王妃,你跟陈可相比,是否足够优秀能够让本王欣赏的?”
“王爷!”清志莲似乎是对王爷不欣赏自己而伤心。
“你擅闯本王的禁地,可经过本王特许吗,那时候你是否及时请示过本王吗,暂不论你草菅人命,就凭你不尊重本王,你就当此处罚!”许鑫泽继续指责,“你,身为王妃,挥霍无度,怂恿本王十万两豪赌,可知这事情在百姓心中是何等荒唐,本王虽不得英明,却也不曾想你也这样不贤德!”
陈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空空的难受的很。上一次跟皇上的见面已经深刻知道了皇权、天威不可触怒,现在,许鑫泽的大胆和随意让陈可时刻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臣妾,”清志莲可不敢当着皇上的面就指责他的儿子,于是顿时间哑口无言了,只是她不能就这么放过了陈可,这个人留着后患无穷,“就算是臣妾的不是,陈可也不该这么不尊重本宫,恳求父皇处置了陈可,臣妾的一切小毛病日后必定改正!”
“哼,你肯改正,你肯改正的话就不必有你的父亲母亲登门刁难于本王,就不会有你携武林中人前来王府捣乱!”许鑫泽心里也是紧张得很,如果这时候不能够压得过清志莲,陈可的命,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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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谢不杀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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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皇上一听这话这才发出了一声疑问,清志莲心中顿时冰冷起来,要知道,这可是公然的对他的儿子不敬啊,就算是许鑫泽有再大的不是,她举家来“讨公道”也是对皇室的不尊重。
“父皇,儿臣只是一时糊涂!”清志莲现在只好先为自己开脱。
“哼!”他冷冷地哼了一声,陈可立马觉得天都塌了。但是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她觉得这个许鑫泽真不是一般的受宠,“虽然是王妃的不是,鑫泽你也太胆大妄为,而且这个奴才也是胆大包天!定要狠狠惩罚才是。”
这话的意思就是,鑫泽你赢了,这是王妃的不对,你演这场戏纵然是为了惩罚王妃、却也太过荒唐了,尤其是这个奴才竟然不规劝着反而纵容你,实在是该罚。
他硬是把陈可的一场刺杀说成了自己和王妃的玩笑!
鑫泽这时候也松了一口气:“儿子就说,父皇您给儿子找的儿媳实在不怎么样,您还非要想着见见她,现在可好,整个京城都知道本王有这么个不争气的王妃了。”鑫泽似乎又开始撒起娇来,解释着以前自己为何不愿意带她来面圣。
皇上哈哈大笑,不仅是心中满意,口上也是夸赞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许王妃,以后定要好好改正一身的坏毛病,身为许王妃,得为天下表率才行!”
“是,是,臣妾遵命。”这一场败得一塌糊涂,羞愧难当。
“再来说陈可,定要重罚!”皇上忽而严厉道,这让刚才陈可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许鑫泽是谁,他犯了错纵然是可以得到皇上的宽恕,自己的错还是不可能一带而过的。
尽管这话说的有些严厉,但是许鑫泽还是很轻松地说道:“父皇责罚陈可,不也是在说儿子做的过分了吗?还请父皇手下留情。”
“鑫泽,这件事情纵然是王妃的错处,但是在外人看来还是王妃失了体面,你也得顾及王妃的感受才是。”
鑫泽恨恨只得同意:“那父皇尽可处置吧。”只要陈可不死,自己就放心了。
“就,着令陈可在皇宫冰室三日。”
冰室,是什么?陈可一点也不知道。从开始到现在,她好像一直很被动,她唯一一次自己开口为自己辩解还是不打自招型的。
“陈可,还不谢恩!”许鑫泽见着陈可呆呆的样子,又记起来这个丫头是不知皇权为何的,可能现在跪着也不知道这跪的礼节为何呢。
陈可倒是十分的惊讶,一脸的迷茫,谢恩?他惩罚了自己,自己为什么要谢恩?
她本不想说的,只是许鑫泽见她不言语一副冰脸的样子让她不自在,于是还是这样说道。
“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张德胜在王府,担心冰窖三日会加重陈可旧疾。
“虽然那丫头犯了错本该处罚,这样的责罚相比她所犯的错误也算是小小的惩罚,可是,卑职还是担心那丫头会受不住这惩罚啊。”
“此话怎讲?”
“王爷,陈可身上,新伤旧伤一片,加之她顽劣的性子,早就过了好好调养的时候了,她这一身毛病得要带到地下去了,稍微不慎就会旧疾复发。风雨天气尚且要避着,更何况那温度极低的冰室,她一定受不了!”
张德胜这样解释着,实在是心疼那丫头,但是也明知那丫头犯了错实在该罚,于是口气也不是很急切,只是解释给王爷听,到底如何,恐怕现在也不能更改了。
鑫泽听这话的时候一直是故作镇定。但是让张德胜出去之后,慌乱的神色一下子显现出来。话说要不是自己设计清志莲,她也不会被清志莲那般折磨甚至投井了,要不是自己赌气离开,她的小天也不会惨死而她也不会这般绝望求死了。
现在她身上那么多伤,仔细想来也该是受不了那么寒冷的温度的。
“王爷,要入夜了,您这要是去哪儿?”刘振一边给王爷披上风衣一边紧跟着一边着急的问着。
“皇宫。”他淡淡开口,吓了刘振一跳:“王爷今天不是才去过了吗。”
好像是的,今天他已经去过了,而且跟王妃大闹了一场,现在去似乎只是为了陈可,那好像,很令人奇怪似的:“本王今天上午去是为了解决正事儿,但是现在去是为了给父皇请安,这你还要问吗。”口气似乎是不屑,也似乎是心虚得很。
刘振只好不说话了。
为了那个丫头,当真值得你深夜来一趟吗。皇上此刻在龙塌上正准备就寝,听到禀报不禁露出了好笑的面容:“说朕睡下了。”
她被押进一个满是晶莹剔透的冰块的屋子里面,身上还被捆绑着显得不自在,只是不一会就有人来给她松绑了,她顺势坐在地上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各个关节,看着稍微红肿的手腕,眼泪又不听话的落了下来。
“父皇不见我吗。”许鑫泽在门外喊着,“儿子知道今天让您心烦了,可是,陈可那丫头实在是受不了冰窖的冷,万一死在里面,父皇您的仁慈名声就没啦!”说着还就往里面闯,根本不顾门外护卫和宫女的阻拦。
许鑫泽要闯,没人敢拦着,因为,多次事实证明,就是许鑫泽真的错了,那皇上也能维护得他什么都是对的!
看见他到了自己面前,一脸急切,身上似乎还带着外面的寒气,皇上坐了起来,示意其他人退下:“为一个奴才,你何至于此?”
许鑫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何至于此,但是,他就是心里不安,就来了:“张御医说她受不了。”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口气多么急切,这急切在皇上听来,心里是极其嫉妒的:“朕知道了,天也不早了,你且宿在这里,明日再说此事。”
“父皇!”鑫泽一听明日,心想这不得要了陈可的命,于是又上前一步,“等不得明日了!”
“朕说等得就等得!”皇上似乎是在命令也似乎是在生气,“你要再敢多嘴一句,朕马上让她死!”
鑫泽慌忙闭了嘴,不知道父皇怎么会对自己这么严肃,但是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实在是荒唐父皇生气也难免,于是乖乖地由人给自己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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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五年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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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话果然不是吹出来的,陈可在地上坐了一会忽然觉得有点凉,这才站了起来就觉得周围似乎冰天雪地,比外面还要冷上几倍。
这里的布局倒是十分精美的,陈可不懂什么诗情画意,但是看这里还算入眼就觉得还成了。
只见中央是一座巨大的雕像,她好奇地围着这雕像转了一圈,不时地伸手到嘴边哈着气给自己取暖,这才看清了这是一头鹿。
“像是真的一样。”她赞叹着,感觉自己的双手冰凉于是离开了这个鹿,到一旁长得很像床铺的地方坐下来。
这么凉的床。她才一坐下就立马站了起来,环视着四周,发现在床的旁边还有一张桌子,是梳妆台,旁边放着一张凳子,真的跟普通的房间一模一样呢。
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一柄冰镜,她心里蓦然一动,她攥了攥拳头又松开,小心地从怀中取出来小天给自己的簪子。那是一支有着浅粉色流苏的银钗,头上是一朵半开的莲花。
她轻轻走到镜子旁边,拿起来那一把冰做的梳子梳弄自己的头发,使得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了,她才小心翼翼地下梳子,用已经变得通红好像动也不能动的手将那支簪子在自己头上比划着,好像在回忆当时小天是如何给自己戴上的,戴的是什么位置。
但太冷了,还来不及将簪子插进去,她浑身战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