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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爷子明鉴。事关安然一生,实在兹事体大。自然是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安然轻笑,满眼真诚。
“哦?那你这丫头倒是说说看,我那不孝孙一心想要给你个隆重盛大的婚礼。让你成为全华国姑娘都羡慕嫉妒恨,巴不得能以身代之的存在,怎么就不善了?”简直就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吓着,不知道怎么宠溺才好的节奏。
偏你这轴丫头不领情不说,还把那傻小子的真心伤的跟饺子馅儿似的。这么一想,老爷子就不由地为自家孙子委屈的慌,看着安然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就带了些许的不赞同。
呃
安然语塞,还真有些不知道如何接话儿的困窘。总不好跟老爷子说:其实她来自于女尊时代的安佑皇朝,作为深受千百年女尊男卑思想熏陶的高傲皇族,便是时移世易,她也接受不了自己如记忆中的弱男子一般出嫁吧?
她这非同一般的来历再把这耄耋之年的人瑞给吓出个好歹来,那可就真真罪过了。
可除了坦白从宽之外,她也没有别的合情合理的说法儿,能解释得了她这迥异于常人的作法不是?
除非,说她自惭形秽,觉得齐大非偶。
但,高傲到在女皇面前都不肯轻易低头的安王殿下,又怎么可能敛起自己的自尊、骄傲自认一句高攀不起?
那可是,把祖宗脸面都一起丢光的节奏啊!
而且,她都已经答应遵守承诺,和帝少来一段儿为期三年的形婚了不是?
无言以对之下,她也只好秉持着万言不如一默的作法。任由老爷子如何的唏嘘感叹,只巍然不动地坐在那儿,满脸的坚持不肯退让。
“安然呐,结婚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也是两个家族的结合。你们这只蔫不登的扯了结婚证,不办婚礼、不请酒席还连张结婚照儿都不拍的简直至极。惹得外界议论纷纷不说,两家的脸面上也不好看不是?”苦口婆心地劝了好半天,也不见这轴丫头有半点儿动容的迹象。老爷子不禁喟然长叹,使出了杀手锏:“好孩子,爷爷年事已高,指不定哪天睡下就再也起不来了。你们的婚事也许是我人生中最后,也最惦念的一件喜事。
没别的,我也就是希望你们能乐乐呵呵的办一场,让大家伙儿知道你这个新媳妇儿是被我们帝家上下热烈欢迎的。你们小两口儿的结合,是被咱们全家真诚祝福的。
别叫孩子们出生起就带着不得不奉子成婚的无奈心酸,也别让我老人家到了九泉之下没办法儿跟你公婆交待可好?
当年我可是在他们病榻之前指天誓地地说绝不叫擎苍受一丝委屈的,结果这人生至关重要的婚事却连个婚礼都没有
实在是,好说不好听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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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恳谈,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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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叫执拗的安然改弦易张,老爷子毫不迟疑地再次上演了悲情攻略。
想着搬出故去的次子次媳,再加上他这一把年纪的苦苦哀求,最后那悲从中来的老泪点点。就她安然是石头做的心肝,也该被软化个差不离了。
可,安然是会乖乖按着他的套路走,为了随他心意而罔顾自己坚持的人?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正当老爷子双目炯炯地看着安然,期盼着她笑语嫣然间吐露出句他渴望已久的好,既然如此,安然全凭爷爷吩咐的美妙句子时。就觉得自己手腕微微一紧,垂眸看去的时候,就发现左腕上多了根银白色的丝线。
便不用定睛,老爷子也妥妥能分辨出那正是安然用来悬丝诊脉的那根来着。
这,是他老人家走悲情攻略,轴丫头用他的身体状况用反击的节奏?还是这丫头难得同情心爆发,觉得他若是身体状况有什么不理想,就放弃原有坚持、积极配合呢!
一想到后一种可能,老爷子就很有些后悔昨晚儿睡觉时没有故意踢掉被子了。不然这关头上来个感冒发烧的,咋也能多骗点儿同情分不是?
还不等他遗憾完,安然就已经干脆利落地收回了手中丝线。十足自信地浅笑道:“老爷子放心,经过了这半个多月的治疗,您那经年不愈的风湿病、老寒腿等顽疾都已经好了七七。只消再坚持月余,就定然能痊愈,再不复发。
等您这顽疾彻底治愈,身子骨再调理停当些。安然就教您一套强身健体的心法,到时候您不辍的练习着。不敢说保您耄耋双庆,只花甲重开还是十有**的。
到时候,别说是玨儿和玥玥,就是我肚子里这俩,您也绝对能看着她们娶,结婚生子的。”
您老人家的命啊,还长着呢!
所以咱别说那些个最后、最惦念的丧气话,只安心的颐养天年,长命百岁什么的绝对丝毫问题没有!
意识到这会儿已经不是女尊男卑的安佑皇朝,某殿下忙把到嘴边儿的娶夫纳侍四个咽下去,生硬转换成结婚生子。
也亏得老爷子这会儿被安然那保他花甲重开的豪言壮语震惊得不轻。不然在曾经干过侦察兵的老爷子面前,安然就是分分钟漏洞百出的节奏。就是不掉马甲,也得被老爷子打上个大大的疑字儿!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只现在,你这做孙媳的,真忍心叫爷爷我盼了多年的期望成空?打从擎苍懂事儿起,我可就是开始给他准备结婚事宜来着。就是怕自个儿寿路短,而那可怜孩子又失去了父母,将来结婚的时候受了委屈。
这些年,我也是正经没少给他和他未来媳妇儿准备结婚礼物来着。”眼瞅着悲情攻略功亏一篑,老爷子就惦记着来点儿重礼诱惑啥的。
虽说安然看着就不像个物质的,可毕竟财帛动人不是?
能入得了他老人家眼的,可都件件不是凡品来着!
比如成套的帝王绿首饰,紫檀的古董家具,钧窑的瓷器等,随便拿出来一件都是叫收藏界为之疯狂的存在。
但安然是谁呀?
那可是以天下奉养一家中那一家的嫡系继承人之一,正经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来着。什么珍玩古董她没见过?哪里可能在这点子阵仗面前失了淡定呢!
于是等老爷子如数家珍地叨咕完,安然别说没如他臆想中的那般双目炯炯、被诱惑的心驰神往了,人家连个眼神儿都没变过!
满满一副视金钱如粪土,半点儿不为外物所动的样子。
叫老爷子都不知道该赞孙子眼光好,相中了这么个富贵不能淫的还是暗恼这轴丫头定力太足了!这点点头就能白得的偌大好处,你就是被诱惑一下又怎么样?
咱这东西都是合法渠道而来,又不会叫你摊上法律责任的!
摊上这么个威逼不让,利诱不能,还擅长一手好医术,叫他的悲情攻略连点儿施展空间都没有的轴丫头!简直就,如同泥鳅般的滑不留手,叫他老人家辛苦半天连个突破口都没有找到啊。
花白的眉头紧皱,老爷子满脸惆怅:难不成,真要自家不孝孙沦落到连个婚礼都混不上的程度?
“好歹也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几件大事之一,怎么着也得摆上几桌酒席,让亲朋好友们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吧?
这不声不响的,万一以后孩子们被误会成私生子女怎么办?
总不好把结婚证随身带着,遇到质疑就掏出来跟人解释下吧!
尤其是你还坚持着生了女儿就随你姓安,这真的不会叫人诟病是你和孩子们不招咱们家待见,所以才混到婚礼都没有,孩子们连帝姓都冠不上的地步?”见安然端起装着红枣茶的茶盏,很有点儿送客的意味,想着垂死挣扎一把的老爷子果断从孩子们入手,希望能言语刺激得安然慈母心爆发,为了孩子们不被流言蜚语侵袭而选择大办特办婚礼。
事实上涉及到孩子们,安然也确实踯躅了些许。虽则她们的到来不在自己计划之内,可既然她继承了傻安然的身体成了她,孩子们也来了,她自然也就得承担起身为母亲的责任。
会答应跟帝少扯证儿,除了被诺言限制之外,更多的就是为了给她们个婚生女的身份。可如此,就已经极限了好么?
叫她如华国女子般,身穿婚纱满脸娇羞地当着千百千百观众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嫁出去什么的,也实在是太破耻度了!
光是想想,就很有些接受不来好么?
“要不,就请两桌直近亲属吃个饭,小范围的公布一下?”沉吟良久,安然才如此说到。
见她有些让步的意思,老爷子眼睛一亮,忙道:“就是这个理儿,结婚这么大的事儿哪能不请酒呢?就该在亲朋好友的见证祝福下,小两口儿才能和和美美。
不过,咱们帝家四代同堂,亲朋故旧的正经不少,两桌可是远远不够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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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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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觉得,得寸进尺说得就是这老爷子了!她这做了好半天的心里建设,才勉强同意请上两桌儿。结果他这立马打蛇随棍上地要加桌数。
就是用脚后跟想,安然也知道:一旦她点了这个头,他老人家就必定各种的建议各种磨,直到她答应了一切听从他的吩咐为止。
为了不被如弱男子般嫁出去不说还闹得人尽皆知,底线什么的,安然觉得必须要守住!
迎着老爷子那期待的目光,安然很有些意味深长一笑:“觉得两桌儿不够的话,不如咱们就悉数取消了吧!左右我这身子渐沉,还真是不耐烦颠簸劳累来着。”
呃……
要么按着她的意思来,要么就干脆一拍两散什么的,老爷子也终于体会到了自家不孝孙的无奈。
不过好在轴丫头没有精确到桌子的大小,好歹叫满心萧索的老爷子找到了那么一点儿可趁之机。眼瞅着时间不早,又达成了些许目标,老爷子也不用安然再来一把端茶送客的桥段,主动告了辞。当然回到他客居的房间后,老人家就很迅速地收起了气囊囊的失望脸,很有点儿眉开眼笑地拨通了自家不孝孙的电话。
“爷爷,您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瞄了一眼腕上已经偏向十一的时针,帝少语气中难免带了几丝焦急,不知道自家打从住进安然那儿就被勒令早睡早起、各种养生的爷爷怎么会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睡?我老人家忙着为你这不孝孙搭桥铺路,化身神助攻都来不及,哪里有那个心思睡觉哦!”为了防止不孝孙在娶了媳妇儿忘了爷的路上越奔越远,老爷子如今是有机会就要给自己表上一功来着。
深知自家爷爷最近这丁点小事儿就要好生给自己表一功的作法儿,帝少忙一脸配合地做捧哏状:“那,爷爷您取得点儿阶段性进展没?
要知道孙儿我这段儿时间被这事儿弄得焦头烂额的,要是您真的能说服了安然,我这儿可就真真的谢过您了。”
虽然不觉得爷爷能办得成这件难度堪比登月的大事儿,但作为孙子,帝少觉得自己的态度还是必须端正的。
否则惹得他老人家发了飚,作为孙子的他绝对就是个挨拍的苦逼角色!
“何止是阶段性进展,简直就是长足进步的节奏。在我老人家的苦口婆心下,那轴丫头已经答应了办两桌儿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