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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亲自下厨么,只要侄孙子们健康发育,她就是从此以后长在厨房都丁点儿问题没有!
对侄子满满疼爱不次于亲子,又感怀于安然对丈夫和她们一家子如同再造般的恩德,王婉如真心愿意为他们的孩子竭尽全力。
眼下看着安然同没事人似的拎起沉重的大行李箱子,脑门儿微微见汗,明显刚做完重体力劳动时,怎么可能不急呢?
“伯娘您放心,我这身体结实着呢!不过是收拾点儿行礼的些许小事儿而已,哪里就能累到我?倒是大家伙儿送的礼物太多,分门别类的整理好,才是个不小的技术活儿呢。”尤其是,对于她这种基本没干过这等事的生手来说。
各种适合孕妇的补品、衣服、首饰,小孩子的奶粉、奶瓶子、衣服甚至是玩具……
满满地塞了三个大行李箱,还外带数个礼盒。
孑然一身以给帝家伯父看病为目的踏进这里,再离开的时候却要带走这么老多的各色礼物。肚子里多了两个萌宝宝,添了帝家这一大家子各种拉拢她入伙儿,不把她变成一家人的誓不罢休的顽固亲戚。呃,事实上安然很排斥这一家子乱认亲戚的干法儿,可无奈不管她怎么说,自称孩子他太爷爷、孩子他伯爷爷、伯奶奶、伯父伯母们都很默契地坚决不改。
非但不改,还很义正词严地反复强调他们从血脉亲缘上的亲近性。言说不管她和帝少最后能不能修成正果,他们都是宝宝们血脉相连的亲人。
不能因为她们俩的纠葛,带累了他们这些个亲人和宝宝们的感情。
各种的引经据典,据理力争,叫曾舌战群儒不败下风的某殿下都很有些无言以对。
这不都不等她感慨一下,说声大家都太客气。王婉如就很亲热地拍了拍她的手,很有些理所当然地说:“这算什么?
不过是些微表达了下大家伙儿对你和孩子们的关心而已,到底是临时起意。都没来得及好生准备下,等你回去之后咱们再慢慢补上。
帝家嫡亲重孙辈儿,正经的矜贵着呢!这种程度哪里能够?”
婆家底蕴丰厚,娘家嫁妆惊人,王婉如正经的财大气粗着呢!
眼下正是欣喜于安然肚子争气,为帝家绵延子嗣有功;又感念她妙手回春救了自家丈夫的时候。王婉如都很有点儿把自己的私产都贡献出来任安然挑选的地步了,哪里还会对她吝啬?
安然……
唯恐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招来帝家这位伯娘的千般感谢,万种怜惜,安然只好乖巧地保持静默。很有些无奈地品位着她从凌晨就爬起来亲手煲的汤,暗自决定把这烫手山芋交给好友擎苍处理。不管怎么样,她是不打算频繁接受来自于帝家的名贵礼物了!
自以为得计的某殿下还不知道,被她寄予厚望的某人不但起不到丝毫的制止作用,反而还助纣为虐的厉害。更美其名曰地说:连孩子的太爷爷、伯爷爷、伯奶奶、伯父、伯母们都这么尽心,他这个做爸爸的哪能落于人后?
那绝对、必须的不能够啊!
当然,这个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
这会儿就说在帝少的亲自操持下,安然和已经宣告无恙、坚决不肯在医院里耗时间的帝耀邦双双准备出院。结果跟帝家众人告别之后,某殿下很意外地在送她回家的车里发现了老爷子的身影。
“呃……
您老这是要纡尊送晚辈回家的意思?”短暂的错愕后,某殿下很小心机地说了这么一句。就盼着平日里最喜欢跟她唱反调的老爷子冷哼一声,下车扬长而去。
可,眼下老爷子哼倒是哼了,只是这冷哼之后的话语就很叫某殿下无语了。
只见他老人家狠狠给了安然个白眼,十足嘲讽地说:“叫我老人家送你?当你自己跟肚子里的小宝贝们一样讨喜呢!”
“没敢这么想,那,敢问您老人家坐在送我的车子里是有何贵干?”被嘲讽了一脸,安然也不是个好性子的。当下轻飘飘一句疑问出口,很有点儿没什么事儿您就赶紧痛快儿让位走人的未尽之意。
又是一声冷哼出口:“就知道你这坏丫头是个言而无信的!明明说好的等你治好了耀邦,就着手给我老人家治病。
结果耀邦都活蹦乱跳的出院了,你却丝毫没有遵守承诺的意思。果然我老人家没有看错,你这坏丫头就是个食言而肥的!
为了不叫你再这么敷衍下去,我老人家决定了:在你治好我这风湿病、老寒腿各种的小毛病之前,我就住在你们家不走了!”
啥?
这是要赖上门儿的节奏?!
一听这话儿,安然整个人都头大了,忙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刚把东西都亲力亲为搬到后备箱里,正开车门上车的帝少身上。
致力于宠妻、爱妻一百年不动摇的帝少哪里受的了心上人这等湿漉漉的小眼神儿啊?听安然三言两语地讲诉了事情经过后,即刻好不犹豫地就站在了自家未来媳妇儿一面儿。
卖爷爷卖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叫一心为他的老爷子火冒三丈,破口大骂了声不孝孙。
“爷爷,安然眼下这身体状况,就是想要给您治病她也是有心无力不是!您就再等等,等她把您的宝贝重孙们生下来再专心为您诊治成不?”见老爷子发火儿,帝少赶紧把责任往自家宝贝儿们身上推。
就是笃定了自家爷爷期盼重孙子盼了多年的老心,抵挡不住婴儿炸弹的魅力。(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54。爷本一心助孙子,奈何孙子恋媳妇儿
(全本小说网,。)
“哼,等孩子们出生了以后?说的倒是比唱的都好听!不过我老人家这个坐八望九的岁数,谁能敢保就一定能活到含饴弄重孙的时候呢?
为了我这条老命着想,还是跟着安然丫头这个神医比较好。
但等着她休息够了、心情好了,顺带脚儿的也就把我这病给看了。拔除了病根儿,治好了这经年的风湿,我老人家才有信心熬过这个漫长的冬天不是?”重重地冷哼了一声,眼刀子狠狠地剐了一眼猪队友潜质十足的不孝孙,老爷子心里很有点儿爷本一心向孙子,奈何孙子恋媳妇儿的忧伤。
明明他为了帮着不孝孙早日拿下孙媳妇儿这座堡垒,不惜撒泼打赖地想要混进安然的小别墅。打得就是能时刻劝说、利诱着小丫头,给不孝孙当神助攻的同时,还能给那小子趁机上门提供个完美借口,哦不是理由!
孝道这柄横行了华国数千年的宝刀利刃在手,安然那丫头就是再如何的反感也不好大喇喇地撵人不是?
毕竟,人家是来尽孝的,又不是来追媳妇儿的不是!
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走过来,老爷子没体验过自由恋爱是个啥子滋味儿。不过感情么,大抵都是处出来的。
自家不孝孙家世、人品、能力、长相,样样出挑。简直就是那个什么四有新人的最佳代言人,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棒小伙儿。就不信天长日久的相处下来,安然那妮子会不动心!
半宿没睡觉,才刚刚琢磨出这么一个登堂入室的妙招。结果八十八拜都拜了,最后的一哆嗦却险些毁在原该是好队友的不孝孙手上,老爷子要是不恼他那才是咄咄怪事呢!!
一心想着讨好媳妇儿、刷媳妇儿好感度的帝少哪里想到自家爷爷脑子里竟然转的是这样的主意呢?
要是知道的话,他,大概也是扛不住安然那满满求助、依赖意味的眼神儿。明知道爷爷是满满为他打算,八成也会坚定不移地站在安然那边。
因为喜欢,所以尊重,所以珍惜。宁可自己爬山涉水,多费上十倍百倍的辛苦周折,也舍不得叫心上人受丁点儿的为难、逼迫。
帝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傻,只是不舍她受一星半点儿的委屈。哪怕明知道这点滴的委屈之后,便是通往幸福的无边坦途。
“咳咳,既然您老都把问题上升到生命的高度了,我这儿还真就拒绝不了了。也罢,谁叫我当初嘴欠,上赶着要给您老人家治病呢?”堂堂一国元帅,搁在古时至少位列诸侯的大人物,连放无赖这样的招数都使出来了。除了言语上小小地讽刺两句,安然都想不到有什么招式能够阻止这老人家了!
谁叫人家位高权重不说,还辈分大、资格老,更掐着她之前的承诺说事儿呢?
想不到之前靠着激将法才堪堪达成的目标,眼下却成了他老人家反将自己一军的有理筹码。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大抵也不过如此了。
只要目的达到,老爷子才不在乎安然那小小的冷嘲热讽呢。只要能助不孝孙拐到这母子几个早日进帝家门,叫他老人家享受到含饴弄重孙的快乐,唾面自干都不在话下,更何况这小小的嘲讽乎?
“可是,爷爷您……”您这么住到安然那里,不合适吧?
先不说您那非国货不用、非中餐不吃,坚决不住楼房的别扭性子。就是因为您的那些个警卫、保健医生、厨师、勤务员等等的随行人员的安置问题,就很叫安然有压力呀!
而且毋庸置疑地,只要您老人家一住进安然那儿,安总那个擅于逢迎的就肯定得马不停蹄地赶过去。添麻烦啊,实在是!
“可什么可,赶紧的给我开车走人!安然丫头这个主人都没二话,你个不孝孙多的是哪门子嘴?”隔着座椅往驾驶座上的不孝孙脑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迅速打断了他的未尽之语。可不能让这不孝孙再废话下去,不然搅合了他老人家的完美计划就不好了。
“呵,老爷子错了。我这个主人不但有二话,还有约法一二三四五六章呢!您想要住进我家,要我帮您治病不难。但是,咱们得照章办事儿!
您老是出身军旅,该是最明白无规矩不成方圆的道理。想必会理解,更会遵守的哦?”很有些恶质地勾唇一笑,特特在老爷子眼前扬了扬白皙玉手,扳着葱白玉指条条细数着她灵机一动给老爷子制定的专项规矩。
“给我这么一把岁数的老人家定规矩,丫头你这敬老尊贤学的可真是透彻。好赖不济,我也是这不孝孙的爷爷、是你肚里孩子们的亲曾祖来着!”想要以主人的身份叫我老人家妥协?哼,先来感受下来自孝道的压制吧!
“抛开亲戚不论,老爷子可是以求医的名义住到我家的。遵从、配合医嘱,是每个病人应尽的义务,老爷子觉得呢?”安然含笑反问,轻飘飘就把自己目测会受尽了欺负还没处说理的‘孙媳妇’角色,转换成了在病人面前很有主动权、话语权的医生身份。
至于老爷子会不会妥协?
哼,进了我的门儿就得按着我的规矩来,否则的话,谁也没请你不是?!
“臭丫头,算你狠!成,你说。有什么规矩你尽管划下道儿来,我老人家接着便是。为了我这宝贝……身子骨儿,忍你一段儿又何妨?”见这轴丫头很有点儿不如此便不罢休的架势,便是明知道这规矩是坑,老爷子也得乖乖往里跳。
谁叫,他忙着打入到敌人内部,想要助不孝孙里应外合地攻下安然这个坚实堡垒呢?
不就是不许带警卫、随行医生、厨师、勤务员等等随行人员,衣食住行皆有她安排,还要绝对听从医嘱么!
等我老人家住到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