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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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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疯了似的让人去找医生,而他则浑身发抖的跪在她身旁,手指颤抖的探向她的鼻息,微弱的呼吸像是一场春雨,消融了他心底的冰凉。

    不怪他如此,她倒在地上的样子就像一只精致的瓷娃娃,彻底没了生命。

 第二十七章 攻略民国军阀(二十四)

    “以良,怎么了?”莳七声音轻柔,抬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脸颊。

    梳妆镜上的血迹已经被擦干净了,地上的狼藉也被打扫了,他一定发现了吧。

    莳七若无其事的凝着他笑,冰凉的手被他紧紧的攥住,这不是六月吗,她的手却尽是冰凉,怎么也捂不热。

    宋以良强迫自己调整好情绪,他不能被击垮,他若是也垮了,鹤清该怎么办呢。

    他的大掌轻抚着她的发,张了张嘴,半晌才哑着声音说:“没事,鹤清,你好好休息……”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不知道她在上海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请来的所有医生和大夫都说她时日无多,怎么他才和她相聚,就要失去她了呢?

    他听见那些医生战战兢兢的说出诊断时,生平第一次情绪失了控,几乎是下意识的拔枪对着他们。

    他不接受,什么叫身体开始衰竭?什么叫气若游丝大限将至?他的鹤清明明昨天还是好好的,庸医!一群庸医!

    可纵然他万般自欺欺人,当莳七再一次在他面前昏过去时,他顿时手脚冰凉,浑身的血液像是被冻住了一样,那种近距离感受她随时可能离开他的恐惧,瞬间侵袭了他。

    偏生她醒了之后还笑盈盈的看着他:“骗到你了。”

    她眸中润着一层微亮的光,唇角的笑意一如既往的温柔,他定定的看着她,薄唇紧抿,一双深邃的眸子里布满了红血丝。

    他的手在她头顶顿了顿,好容易止住颤抖,轻柔的抚着她的发,才扯了个生硬的笑:“别闹了,乖。”

    他强忍住喉咙处的酸涩,将她哄睡下了,才缓缓走回书房。

    关上门的一瞬间,他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人瞬间抽离,跌坐在地上,这么多天的情绪如山洪般爆发,他捂住脸,泣不成声。

    她骗他,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怕他担心,哪有人捉弄别人会昏睡整整一天一夜的,她怎么这么傻呢?

    什么家国,什么大义,他都不要了,他只要他的鹤清。

    从那日之后,但凡没有事,宋以良一定是在家的,只要离开她片刻,他的心就慌得厉害,军中的上司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站在宋以良面前良久,才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了。

    新婚太太命不久矣,任谁都难以接受,故而落在宋以良身上的目光多多少少都带了些怜悯。

    可宋以良不在乎,他的眼里现在只能看见鹤清了,只要她还好好的,还能笑意融融的和他说话,他愿付出他的生命。

    为什么得病的不是他呢?鹤清失去的太多了,为什么连她最后的生命也要剥夺?

    不,如果他们俩人中一定要有一个生病离去,他希望最后失去挚爱的痛楚留给他一人承受。

    阳光从浓密的树荫中漏下几缕洒在地上,如剪碎的了金子。

    整个院子寂静无声,树上偶有几声蝉鸣,破坏了原有的宁静。

    宋以良放轻脚步,应该在午睡吧,天热了,鹤清贪凉,总是软声软气的和他说热,他却担心她的身体,不让她长时间吹风扇,今早还和他赌气来着,他对她百依百顺,唯有这件事不能答应她。

    他轻轻转动门把手,悄无声息进了屋。

    可空无一人的卧室让他瞬间懵了,明明是夏日,可身子却像置于极寒之地。

    他双拳紧握,眼眸通红,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她去哪儿了?不要他了吗?

    若是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很有可能会做出离开的举动,她太懂事了,懂事得仿佛和原来他了解的鹤清完全是两个人,所以他才瞒着她,生怕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她自从昏倒那日之后,变得愈发的温柔,这本是他最钟爱的性格,可在此时,他只想她曾经的嬉笑怒骂,那才是他的鹤清,独属于他的鹤清。

    宋以良发了疯似的跑下楼,正好撞见厨房里的仆妇。

    他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被他一把拉住的仆妇吓了一跳。

    “太太呢?”

    仆妇吓得浑身发抖,指了指外头,“太太出去了。”

    “去哪儿了?”

    “我……我不知道。”那仆妇从未见过这样的宋以良,一直以来少将对人都很和善,哪怕对她们这些下人也都是笑脸相对。

    宋以良的眸子凌厉的可怕,他的手死死的掐着仆妇的胳膊:“谁告诉太太的?”

    “什……什么?”

    “谁告诉太太她的身体状况的?”

    仆妇被吓坏了:“没人,没人告诉太太。”

    宋以良是在一家名叫“晏江”的饭店找到的莳七,她正坐在饭店的大堂,匆匆赶来的老板笑眯眯的和她说着话。

    “太太定是弄错了,我们饭店从来也没招过小孩子来刷碗。”

    杜老板笑得真诚,莳七知道他在和她打太极,她的眉目间渐染冷意:“那就搜。”

    “等等。”杜老板笑眯眯的拦住了她带来的人,“太太这么做就有点不厚道了吧?”

    他看出来她非富即贵,可他能在重庆开饭店,自然也是有背景的。

    莳七冷笑一声,挥了挥手,让带来的人进去。

    杜老板面上的笑意荡然无存:“我看今天谁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那要是我呢?”

    门口骤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杜老板浑身一僵,转过身看见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男人阔步走了进来,他的眉宇俊美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可他浑身散发的冷意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宋少将。”杜老板脸上的赔笑十分僵硬,宋以良是他靠山的顶头上司,他不蠢,自然猜出了女子的身份。

    只是城中传闻少将的新婚太太时日无多,这样的人,不是应该卧病在床麽?

    想到这里,杜老板不由冷汗涔涔。

    莳七看见了浑身散发着寒意的宋以良,眸光微亮,唇角漾起一丝温暖的笑意:“以良,你怎么才来。”

    她冰凉的手轻覆在他的手上,“我好想你。”

    宋以良双唇翕动了半晌,却说不出一句话,所有的恼意都在她的一声话中消失殆尽。

    他欠她的。

    他紧紧的将她冰凉的手握在手中,半晌才轻声道:“别再突然跑出来了。”

 第二十八章 攻略民国军阀(二十五)

    信厚和阿辛被人从后厨带出来的时候,被外头炫目的阳光刺得不禁闭上了双眼。

    他们也不知在里头呆了多久,每天浑浑噩噩的刷碗,结束后就被关在后厨的地下室里,终日不见天日。

    阿辛一眼望去外头站了不少人,下意识的将信厚挡在身后,眼神犀利的像只豹子。

    “信厚?”

    一个如水般温柔的声音传来,信厚顿时浑身一震:“姐姐?”

    信厚看着一个身着旗袍的女子缓缓站起身,他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顿时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跑到莳七跟前一把抱住了她,委屈的嚎啕大哭。

    莳七蹲下静静地抱着他,宋以良见她一直是蹲着的,不由蹙了蹙眉,她的身体怎能长时间蹲着呢?

    他几次都想上前拉过赵信厚,可莳七却示意他不要。

    阿辛早已敛起身上的刺芒,站在赵信厚身后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赵姐姐会不会带他一起走,他不想让信厚在这里继续受苦,可他却又舍不得信厚。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信厚哭累了,不知不觉就在莳七怀中睡着了,宋以良立刻上前就要抱过他,可信厚睡得不安稳,在梦中还是委屈的抽哒哒的,小手也一直紧攥着莳七的手,莳七拒绝了宋以良的帮忙,将信厚抱起。

    只是她的身子终究还是在衰竭,信厚不重,可到底已经七岁多了,她抱着他,只觉得心肺像是被压住了,强忍下喉咙处的腥甜,抱着信厚往外走。

    “走吧,阿辛。”

    阿辛听见莳七唤他,顿时欣喜若狂,小跑着跟上了她。

    回到家,将信厚放在床上,莳七再也承受不住胸口的剧痛,喉咙一阵腥甜,一口血喷了出来。

    恰逢此时宋以良领着阿辛去休息了,没人看见她吐血,莳七强忍着疼痛,跪在地上将血擦掉。

    当宋以良回来时,莳七正如无其事的看着床上睡熟的信厚。

    他站在她身侧,她冲着他盈盈一笑,宋以良眸色顿时暗了又暗,薄唇紧抿,须臾他才面无表情的抬手,轻轻抹去她唇角遗留的血迹。

    莳七看着他指尖上的猩红,心底一阵心虚。

    “去休息吧。”

    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可莳七却知道他生气了。

    宋以良站在床前,静静的凝视着她的睡颜,他多想她还像从前一样媚眼如丝的睨着他,骂他一句“臭不要脸”,可她现在清醒的时间远远少于昏睡的时间,温柔不是她的本性,只是她已经虚弱的没办法再想从前一样对他了。

    信厚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莳七,他刚打开房门,就被等在那里的下人拦住了:“少爷请跟我来。”

    他跟着那下人走到一个房间,进去发现宋以良和阿辛似乎早已等候多时。

    他心底对这个姐夫是有几分畏惧的,故而怯生生的喊了声:“姐夫。”

    宋以良面无表情,对他点点头:“坐吧。”

    那天下午,宋以良、赵信厚和阿辛在书房待了很久,信厚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阿辛比他强些,抿着唇不说话。

    莳七醒来后就发现他们三人在书房不知做些什么,看见信厚出来,立刻迎上前问:“怎么了?”

    信厚看着她,嗫嚅着嘴唇,半晌才丢下一句“没什么”,继而拉着阿辛回房了。

    莳七一头雾水,就看见宋以良慢慢走出书房。

    “你和他们说了什么?”

    宋以良眸光一闪,顿了顿才道:“只是问了些他们在重庆的遭遇。”

    除此之外,他把莳七的身体情况和他们俩人说了,赵信厚回想起今天他赖在姐姐的怀里,不禁一阵后怕。

    莳七从宋以良口中才得知小蔚带着信厚和阿辛来到重庆后,确实按照她的意思住在了新运旅店里,只是日军的轰炸日渐频繁,小蔚生怕那日炮弹就落在了旅店上头,所以就带着信厚和阿辛躲进了防空洞,可她不知道莳七什么时候会来旅店找他们,生怕错过了,于是将信厚和阿辛放在防空洞里后,她每天都自己跑回旅店门口等。

    终于有一天,一颗炮弹落在了旅店那里。

    信厚和阿辛在防空洞等了一天,也没见小蔚回来,空袭结束后,他们俩人就去找她,只看到了一块块分裂的尸体,勉强辨认出那是小蔚。

    信厚被吓懵了,当晚就发烧了。

    阿辛四处求救,终于有个中年男人说能帮他们,于是他们就被骗进了那家饭店,但信厚的病也确实慢慢好了。

    莳七听完经过,满心都是愧疚与自责。

    当晚睡觉前,莳七和阿辛说了他姥姥的事,离开上海之前,她问过秦生莲,秦生莲说帮她打听打听。

    打听到的结果就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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