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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七看了他的身份信息,这才猛然间想起,这个男人叫唐叶华,是江韵在大学时谈过的男朋友。
唐叶华高江韵两届,毕业后,两人异地就分手了,具体细节莳七也不太清楚。
反正江韵在分手之后,就慢慢勾搭上了许逸明。
私家侦探查到的真相是,当初唐叶华毕业后,去了z市,他和江韵异地,半年后之后,唐叶华出轨了,是那个小三主动找的江韵,两人后来就分手了。
本来这事也就结束了。
但是前些日子,唐叶华突然从z市调到a市的总公司了,就是莳七她们在的这个城市。
唐叶华忽然就联系了江韵,想要和她复合。
莳七想了想,便挑拣了一些似是而非的照片,匿名寄给了许逸明。
许逸明不住在许家,他和莳七一样,有单独的公寓,有时候,江韵会去那里过夜。
许家着急抱孙子,就催促他们年底把婚订了。
这两个月,江韵和许逸明一直忙着订婚的事,偏偏唐叶华还总是缠着她。
这天,江韵接到了许逸明的电话,就赶去了他的公寓。
一进门,她忍不住咳了几声,客厅里几乎烟雾缭绕,许逸明坐在沙发上抽烟,地上一地的烟头。
“逸明,怎么抽这么多烟?”江韵用手在面前挥了挥。
许逸明没有说话,江韵心里有些犯怵,她今天下午去见了唐叶华,以前两人兴致上来还拍过一些不太好的照片,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唐叶华现在拿着那些照片威胁她,要跟她复合。说实话,她以前确实爱过唐叶华,可是那个渣男出轨了。
那段时间她很难受,偏偏江念之还和许逸明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一看到江念之神采飞扬幸福的样子,她就不舒服,所以她就把许逸明抢了过来。
等到真正和许逸明在一起的日子里,她才发现许逸明对她的占有欲十分恐怖,几乎是要知道她每时每刻的行踪。
“逸明?”江韵有些不安的开口。
许逸明将手里的烟头掐了扔在地上,冷冷道:“你今天下午干什么去了?”
江韵浑身一僵,眼神闪烁:“下午……去了我妈的美容院。”
许逸明面无表情:“是吗?可是我打电话过去问,怎么听说你三点多就走了。”
“三点多我是想回来的,但是我车出问题了,半路上动不了了,我就喊了拖车……”
她的话还没说完,许逸明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暴喝一声:“你撒谎!”
他把手机翻出来,上头赫然是对江韵的手机定位。
“你今天下午三点半,去了一家咖啡馆,待了两个小时,和一个男人。”许逸明眼底的阴翳让江韵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是,逸明,你听我解释。”
江韵慌忙后退了几步。
许逸明将茶几上的一沓照片抄起来猛地砸向她,他双眼通红,气得额间青筋暴起。
“我告诉过你不准和别的男人出去!”
江韵吓得尖叫起来,许逸明已经被气红了眼,上前拽过江韵的衣襟,对着她的脸连扇了几个巴掌。
“是我满足不了你吗?你就这么贱!骗我出去见别的男人!”
江韵一边躲一边尖叫哭喊,许逸明就像疯了似的,拽着她拳打脚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许逸明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看着江韵一脸血,顿时就慌了,连忙上前抱住她。
江韵哭着打他胸口,许逸明也就任她打。
“乖,让我看看。”许逸明捧着江韵的脸,温柔的擦了擦她脸上的血,“没事了,没事了。”
江韵将脸埋在他怀里哭,这已经不是许逸明第一次打她了。
他之前也打过她几次,但都没出血,打完了之后就哭着说他错了,向她求饶。
每次都是,她看着他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她就心软了。
莳七收回意念,睁开双眼,真是想不到,许逸明居然这么渣!
江韵也是自作自受,当初抢了江念之的男朋友,现在受苦的还是她自己,不过让莳七诧异的是,许逸明倒是没有打过江念之。
这是不是意味着,江韵在许逸明心目中的地位很不一般。
想到这里,莳七冷笑一声,原来对江念之不好,才是对她最大的好,真是讽刺。
魏然见她醒了,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道:“醒了?到家了。”
莳七抬头一看,发现已经到她公寓楼下了。
刚刚目睹了江韵被许逸明家暴的惨状,她现在觉得魏然格外温柔,忍不住抱着他蹭了蹭:“今晚别走了。”
魏然知道她要是不同意,她肯定要不高兴,正好他也想和她多待会儿。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们一进门,她就拽着他的领带吻了上来,他立刻反客为主,肆虐着她的甜美,渐渐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一双柔软的小手还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摸。
魏然喘着粗气,一把抓住她使坏的手,声音沙哑:“别闹了,睡觉去吧。”
第三百八十六章 孔雀女的凤凰男(二十九)
莳七轻抬双眸,眸光中泛着几分轻佻,声线缱绻:“和你一起睡吗?”
她的话让魏然的喉结骤然一滚,呼吸急促了几分,他单手握了握拳,片刻才哑着声音道:“快去睡吧。”
“不要!我要你陪我睡!”莳七无赖的的抱着他,不让他动弹,“不然我睡不着。”
魏然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柔声道:“乖。”
莳七撇了撇嘴,将整个人挂在他的脖子上:“那你抱我进去。”
她也不知道魏然怎么想的,他最终还是答应了和莳七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却没有碰她。
她明明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他显然也不好受,但是他被她撩拨的谷欠火焚身之后,只是一把扯过被子,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声音沙哑道:“不准闹了,快睡。”
莳七生气了。
她翻过身不理他,浓郁的黑夜将两个人重重的隔开,仿佛同床异梦。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之际,她似乎听见了身后一声沉沉的叹息。
不过莳七生气这种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第二天,魏然哄哄也就好了。
但是接下来的日子里,莳七明显感觉到魏然在这件事上的躲闪,每次都是她主动,他被她勾得几乎不能自持,但是最后还是自持住了。
次数多了,莳七也就不再主动了。
年底的时候,许逸明和江韵订婚了。
莳七有些诧异,她自从得知江韵被许逸明家暴后,就一直以为江韵会和许逸明分手。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江韵居然忍下来了。
甚至于,她参加两人的订婚宴时,江韵依偎在许逸明的身边,笑得一脸幸福。
莳七走过去,脸上漾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妹妹,真是恭喜,修成正果了。”
江韵瞥了一眼莳七身后的魏然,笑着抬了抬手,手指上鸽子蛋大的钻戒显得格外耀眼。
“姐姐和姐夫打算什么时候订婚呢?”
莳七笑了笑正要开口,江韵紧接着掩唇笑道:“姐姐眼光高着呢,姐夫要挣一只姐姐看得上演的钻戒钱,怕是不容易啊。”
魏然脸色不变,但是眼底已然蕴出几分冷意。
莳七轻笑一声,挽着魏然的胳膊,懒懒的靠着他:“我不在乎这个,我们家然然对我好就行,既不打我也不骂我,什么事都顺着我,我已经很满意了。”
江韵脸色一变,唇角的笑意顿时僵住了。
莳七嗤笑一声:“这日子过得好不好,还是自个儿心里最清楚。”
言罢,她抬手替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而她的视线落在江韵的脖子上,笑得意味深长。
江韵只觉得像是被人猛敲了一记闷棍,脑子一片空白。
她下意识的朝自己的脖子摸去,那是前阵子被许逸明打的淤青,她拿粉遮了又遮,就是怕被人看出来。
江韵慌慌张张的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的淤青,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难道江念之这个贱人本来就知道许逸明会打人?
所以故意让引得她就勾搭许逸明?
江韵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否则为什么江念之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条件这么好的许逸明,反而找了个穷小子?
她的眼底渐渐浮现出一丝恨意,很好,江念之,你很好!
翌年春天的时候,金曼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官司赢了,她重新获得了果果的抚养权。
莳七便提议,让她来a市,金曼是学会计的,莳七觉得,与其让她呆在那个小城市带着女儿被人歧视,还不如来a市,正好她缺一个会计。
金曼听了她的话,眼泪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
三天后,金曼便带着果果来了a市。
金曼来了之后,莳七便帮她找了个房子,金曼没什么积蓄,被拐卖之前,她的工资卡是她母亲在保管的,就连打官司的钱都是莳七借给她的。
因为金曼的父母根本不肯给她钱让她打官司。
官司打赢了之后,她带着果果回家,被她父亲好一顿骂,说果果是野种。
金曼本来觉得自己的家庭还挺幸福的,父母都是小学老师,她还有个弟弟,虽然生活的城市很小,生活节奏慢,但是也安稳。
没想到,就是一场拐卖,让她整个人生变得千疮百孔,也将她家人骨子里深埋的人性,赤裸裸的暴露了出来。
她想一死了之,反正她的人生已经彻底被毁了。
自杀前想到了江念之,她就是委屈,明明不是她的错,她只想找个人说说话。
她想,能理解她的人,应该只有江念之了。
没想到,江念之将她彻底从泥里救了出来。
莳七帮金曼找了个房子,还借给她一万块钱,金曼本来不想要的,念之已经帮了她太多了,但是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三百块钱,再看看床上咿咿呀呀的小果果,她的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
金曼一哭,莳七就慌了,连忙安慰她。
“念之,果果这条命是你给的,我这条命也是你给的……”她几乎泣不成声。
安顿好金曼之后,莳七回到家,心中一阵感慨,为什么当女性受到侵犯的时候,旁观者的舆论指责的永远是女性。
最可怕的不是那些男人指责女性,而是很多女人也站在对立面指责受害者。
明明,她们也是女人。
依然是春末的时候,莳七跟着魏然回家见家长了。
这是她第一次以魏然女朋友的身份回家,紧张之余,到底还是得体大方。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孙春玉对她的态度很奇怪。
魏然的弟弟魏俊对她的态度也很奇怪。
头一次回家吃晚饭,孙春玉就做了一锅面条,就着两碟榨菜,还有几个馒头。
魏然看见桌上饭的时候,脸色当即就黑了。
他拉过孙春玉,低声道:“妈你干嘛?”
孙春玉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时候,瞪了魏然一眼:“我这是帮你呢。”
“这怎么能叫帮?”魏然沉声道,眼底氤氲着怒气,“念之第一次回家,你就做了一锅面条?”
孙春玉不高兴了:“她家里条件那么好,这结婚前规矩就要定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