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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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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发现他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唠叨了,成天碎碎念,她的肚子已经略略显怀了,下车的时候,舒衡看的一阵紧张。

    “我走了。”莳七眉眼含笑轻声道。

    舒衡点点头:“小心点。”

    莳七一下了车,围在两旁的粉丝就疯狂的尖叫,安保奋力的将人群拦着。

    莳七对着粉丝们微微一笑:“早啊。”

    粉丝们激动地朝她挥手:“初初我爱你!”

    就在此时,一个中年男人从人群中奋力挤出,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之际,疾步跑到莳七面前,对着她的肚子狠狠捅了一刀。

    全场像是被噤声了一样,莳七倒在地上,听不见任何声音,吃力的抬起手,猩红刺目。

 第六十章 逆袭娱乐圈(完)

    舒衡正准备开车离开,忽然一阵心慌,遂停了车向后看去。

    只一眼,他的意识仿佛被瞬间抽走,浑身的血液从头凝固到脚,瞳孔紧缩。

    她躺在那里,从她腹部淌了一地的鲜血,身上的那条白裙子已被血色染得触目惊心。

    知初!

    舒衡像疯了似的拉开车门跑了过去,到了她面前,却手足无措,怎么会这样,他就离开她身边一小会儿。

    他小心翼翼的跪了下来,将浑身是血的她抱在怀里,小声哀求道:“知初你不要吓我,醒一醒好不好……”

    不知过了多久,救护车终于来了。

    周围嘈杂一片,他被医护人员一把拉开,眼睁睁看着她被抬上了救护车。

    “家属呢?有伤者的朋友吗?”一个护士大声喊道。

    舒衡这才如梦初醒:“我是她先生。”

    小护士看了他一眼:“上车。”

    重症监护室外。

    舒衡看着上头的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面无表情,他仿佛又是那个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舒总。

    “查到了?”

    男人点点头,低声道:“是林善花钱买的一个杀人犯,身上本来就有一条人命,警方一直在通缉他,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林善花了钱,他也就同意了。”

    顿了顿,又道:“不是块硬骨头,还没几下就全说出来了。”

    “别弄死了,警察那里不好交代。”舒衡面无表情。

    呵,林善!

    男人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林善那里也全安排好了,只要进了号子,她会被折磨死的。”

    舒衡眸光一闪而过的戾气,薄唇轻启,说出的话让人心生寒意:“别让她那么容易死了,号子里能玩的花样全来一遍,我要她生不如死!”

    “是。”

    三天,从抢救室到icu。

    舒衡一直没合眼,他现在的样子憔悴又沧桑,下巴上满是胡渣,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陈息然和米琪轮番来劝他去休息,他都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icu的门。

    在医生来宣布徐知初暂时脱离生命危险,可转入普通病房的时候,舒衡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整个人放松下来的一瞬间,浓浓的疲倦顿时袭上心头,脑子混沌一片,栽倒在地。

    当他醒来时,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知初。

    鼻尖满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他平复好心情,听着门内的笑语声,深吸一口气开了门。

    还好,知初躺在床上笑着和陈息然聊天,见到他来了,巧笑嫣然:“老公你来啦。”

    陈息然见舒衡来了,便起身离开了,把时间留给他们。

    舒衡正要走上前的脚步猛然停住了,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诧,面上却还是笑着:“你叫我什么?”

    “老公啊!”知初有些疑惑,不知他为何突然变得古怪了。

    知初怎么会叫他老公,她喊过他亲爱的,喊过他先生,喊过他宝贝,独独没有老公这个称呼。

    “你怎么样了?”舒衡缓步走上前,低眸问道。

    “医生说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徐知初笑得嫣然,她挽住他的胳膊,用脸轻轻地蹭着,“被吓到了吗,对不起。”

    分明是同样的动作,为什么那股熟悉的感觉再也不见了,剩下的只是陌生和疏离。

    舒衡猛地抽出胳膊,厉声质问道:“你不是知初!你到底是谁?”

    徐知初被吓坏了,豆大的眼泪汩汩的掉了下来:“老公你怎么了?”

    不是知初!知初从来不掉眼泪,她自己也曾轻描淡写的说过,就是生理上没有这个构造。

    可眼前这个顶着知初面孔的女人,眼泪却像开了闸一般,哭得梨花带雨。

    舒衡薄唇紧抿,双手紧握成拳,良久,才上前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问道:“我和你开玩笑呢。”

    徐知初这才破涕为笑:“讨厌!”

    “你现在怎么样了?”舒衡眸底深邃,试探着问道。

    “就是割个阑尾,住几天院就好了。”徐知初柔柔的开口道,“倒是老公你,这几天累坏了吧?”

    割阑尾?怎么会是割阑尾?

    舒衡看着眼前的女人,心底陡然生出几分荒唐之感。

    “那孩子……”

    “什么孩子?”徐知初诧异的抬眸看他,继而抿唇一笑,“老公你想宝宝想出幻觉了?”

    舒衡浑身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从头凉到脚。

    “我们肯定会有宝宝的。”徐知初抱住他,柔声说着。

    “我出去一下。”

    舒衡丢下这一句话,也不理会身后的人,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他从车里翻出一盒烟,点上,一支又一支,渐渐丢弃了一地的烟头。

    那种荒唐之感渐渐萦绕着他的心,怎么会!

    抽完最后一支烟,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了陈息然,明里暗里的试探,结果陈息然的话和病房里的女人说的如出一辙。

    他像疯了似的开车回家,翻箱倒柜寻找他送给她的珍珠耳环和项链,没有,消失了。

    连同她存在的痕迹,消失了。

    舒衡骤然想到了什么,打开电脑搜寻一切有关她的信息,徐知初,出道以来顺风顺水,一年前在戛纳电影节上封后,她的经历和她一模一样,只是独独少了波折。

    所有的波折全都没了!

    现在这个徐知初的人生履历完美的几乎像是假的。

    他搜了林善,却只找到一个叫林善的女杀人犯半年前进了监狱的新闻,而死者,名叫卫枫。

    她去哪儿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再也没有她存在过的痕迹了呢?

    舒衡手脚冰凉,眼底是浓浓的绝望,她不要他了,结婚时说过的话全是假的,她不要他了……

    他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徐知初出院的时候也没去。

    “老公你最近怎么了?”徐知初眸中满是担忧,抬手就要去摸他的脸颊。

    舒衡下意识避开了她的触碰,淡淡道:“没什么。”

    他尝试着和她相处了半年,也许那些记忆都只是一场梦,可每当看见她那张脸,心底就骤然一阵抽痛。

    他实在撑不下去了。

    “徐知初。”

    她抬眸期盼的望着他,却听见他淡漠的开口:“我们离婚吧。”

    曾经金童玉女般的国民cp最终也离婚了,网友们纷纷评论以后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徐知初一哭二闹三不准,还是没能改变舒衡想离婚的心。

    除了公司股份,舒衡净身出户,外界说他这么做肯定是因为出轨,网友们把他骂的跟狗一样,他也不在乎。

    他要去找她,天涯海角都要找到她。

    就算全世界都遗忘了她,可他不会忘。

    当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却猛然怔住了,他这是要去干嘛?

    又过了一年,舒衡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渣男,他身边的女人一周一换。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在干嘛,只是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驱使着他,他仿佛弄丢了什么。

    可是,是什么呢?

 第六十一章 不思量,自难忘(宋以良番外)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也不知过了多少个绝望压抑的日子,宋以良知道,他总算没有辜负她的希望,好好活下去。

    现如今,他终于可以去见她了。

    他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

    五十年光阴,要是她还在,他们也是金婚了。

    他以为他会撑不下去的,可时间慢慢消磨掉了他想要随她而去的心,徒留满腔的缱绻与思念。

    宋以良缓缓从床上坐起来,戴上眼镜静静看着窗外漂亮精致的花园,良久才开始梳洗。

    拿过桌上摆放着他前一天晚上熨得平整的裤子,穿上床边擦得一丝不苟的皮鞋,拿起衣架上的大衣,梳子上摸了老式的摩斯,油光粉亮。

    纵然是曾经最艰难的时候,他也保持着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仿佛还是曾经的那个少将,他知道,她最爱看他俊朗的模样。

    “父亲。”

    “姐夫。”

    他缓缓走出卧室,就看见赵信厚和宋清归站在那里,宋清归身着一袭笔挺的军装,而赵信厚则是一身黑色的西装。

    宋以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缓缓在餐桌旁坐下。

    宋清归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他,自从母亲走后,曾经那个俊朗无双的少将便鲜少再露笑容,他甚至不爱跟人交流。

    早餐在一片静默的气氛中缓慢进行着,宋以良突然破天荒的开了口:“今天是你母亲的祭日。”

    “是,所以我和小舅舅一早过来接您。”宋清归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的说道。

    赵信厚在听见那声小舅舅的时候,还是没绷住,险些将口中的牛奶喷了出来。

    宋清归轻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用完早餐,三人就驱车去了郊外的墓地。

    战乱时分,空袭不断,等战争彻底结束的时候,宋以良已经找不到她的坟墓了,现在只立了个衣冠冢。

    天空下起了小雨,如烟如雾,像极了丧礼那日的天气。

    宋以良看着车窗外,淡淡开口:“清归,你丧妻多少年了?”

    宋清归一愣,随后回答道:“三十几年了吧,记不太清了。”

    “是三十五年。”宋以良的眸光依旧落在车窗外。

    宋清归没想到父亲能这样清楚的记得时间,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信厚一直没结婚,让我怎么去见你的姐姐。”宋以良缓缓收回视线,看了眼赵信厚。

    只一眼,赵信厚瞬间觉得自己如坐针毡,冷汗涔涔,想开口,张了张嘴,半晌也没吐出一个字来。

    “我不多说,你们有些分寸。”

    赵信厚和宋清归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慌张,半晌才喏喏开口:“是。”

    宋以良缓缓阖上双眼,脑海中渐渐浮现那熟悉的身影,快了,就快了。

    绵绵的阴雨笼罩着墓园,让人不由得心情沉闷。

    “鹤清,我和信厚、清归来看你了。”宋以良将手中的花放在墓碑前,看着碑上那如花的笑靥,轻声叹了口气。

    赵信厚和宋清归各自说了几句话,就被宋以良撵走了:“你们先出去吧,我和你母亲说会儿话。”

    两人心里藏着事儿,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你看,你让我做的事,我全部都做完了,现在也不怕见你了。”宋以良蹲下身,缓缓掏出手帕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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