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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寝宫中。
拓跋岐连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他高举着长鞭,狠狠的打在了拓跋戎奚的背上,顿时撕拉一声,他的背后绽出一道血痕。
“你身为千古国的太子,行事竟如此莽撞,为了一个女人,不计后果拦堵沽墨国的车马!”拓跋岐连越说越激动,再次高扬起手臂,呼啦一声,长鞭再次落下。
拓跋戎奚静静的跪在地上,伏着身子,后背被拓跋岐连打得皮开肉绽。
拓跋岐连见他不吭声,气得又打了几鞭子,厉声道:“知道错了没有!”
他也不想打这个让他最得意的儿子,可是这次的事,实在是太莽撞了,眼下打了这么久,他竟一声不吭。
拓跋戎奚抿着唇,不语。
拓跋岐连见状,气得又抽了一鞭子:“知道错了吗?”
“儿子没错。”拓跋戎奚平静道。
这话一出,拓跋岐连气得后退了一步,他脸色气得通红:“你!”
此时,拓跋戎奚微微抬眸看着他,面无表情道:“儿子刚出生时,君父为了凉姬,不是一刀砍下了狄昂氏太子的脑袋?”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第五百九十八章 镇魂歌(二十一)
般若跪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静静的瞧着地砖上倒映出的自己,心中一阵讽刺。
拓跋戎奚面无表情的坐在高座上,殿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她本以为他来找她,是存了和她一样的心思。
可是她错了。
于他而言,她不过是战利品,他甚至以为是她自己逃走的,谁叫他找到她的时候,她正站在出城的队伍里。
当真是百口莫辩。
只是她也不想辩了,若是她在他心里只是一介玩物,解不解释,又有什么分别呢?
他找到她的时候,眉梢俱是冷意,薄唇凝着一丝讥讽,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就算死,你也要死在孤身边。”
言罢,他转身便走,下一瞬,立刻便有两个侍人上前将她钳制住。
她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笑了。
一路上,他都未曾和她说过一句话。
回到宸宫,自有婢女带着她去沐浴更衣,不见止姜和戚旦,她问了侍奉她的宫人,所有人皆是沉默不语,像是没有听到她的问题。
般若如傀儡一般,任由婢女们帮她穿上衣裙。
之后,便被带着去了正殿,跪在地上,等候拓跋戎奚的发落。
发落?呵!
般若静静的跪在地上,膝盖处被地砖衬得冰凉,低垂着双眸,不言不语。
拓跋戎奚目光定定的落在她身上,置于扶手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
“为何要逃?”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听到他的声音。
她唇角不由勾起一抹轻嘲,逃?她本可以逃的,但是她下意识的回来了。
拓跋戎奚见她久久不语,眼底的阴翳更甚了几分,他面上阴沉,忽然,他大步流星的走了下来,一手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望着他。
“记住,你是我的战利品,就是死,也该是我亲手了结你!”
般若张了张唇,半晌,忽然轻笑一声。
她那满含讽刺的笑声彻底激怒了拓跋戎奚,他眼底蕴满了怒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他抱着她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内殿,宫人们见状,极有眼色的带上门出去了。
拓跋戎奚毫不留情的将她扔在榻上,在她冷淡的目光中,开始扒她身上的衣裳。
般若的心中陡然升腾起一阵惊惧,她下意识的想要逃,未曾想这一举动更是压断了拓跋戎奚的最后一丝理智。
他一把攥住她的脚踝,然后拖向自己。
“不……”她眸底满是惊恐,下意识的推拒着他,慌乱之中,甚至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冷笑一声,眸底阴云密布:“早知如此,我之前又怜惜你做什么?”
拓跋戎奚粗暴的撕开她身下的裙子,瞬间露出了她光滑白皙的腿,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大腿上,眸底升腾起一丝欲色。
“你放开……”她拼了命的挣扎着,却徒劳无功。
她的力气,同久经沙场的他而言,根本不够看的。
转瞬间,拓跋戎奚便撕开了她身上的衣裙,千古国的衣裳本就轻薄,不多时,她已是赤裸一片。
拓跋戎奚望着她的身体,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他的大掌笼罩在她胸前的圆润上,并不温柔的揉捏着,另一只手直探她身下,两指并拢狠狠插了进去。
“给谁留的?伯子期吗?”拓跋戎奚的声音里满是冰渣子,“我告诉你,自我俘获你的那日起,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般若的心中满是恐惧,仿佛又回到了儿时险些被人强迫的时候。
回忆和现实渐渐重叠,她仿佛坠入了深水之中,水灌满了她的口鼻,她想要呼救,可是没有人能帮她。
那种窒息般的绝望。,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拓跋戎奚见她没有否认,心底的怒火烧得他的心一阵阵的疼,像是有人拿了柄钝刀子,一下一下的剜着他的心。
他解开自己身上的腰带,然后欺身压了下来。
“你杀了我吧!”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几乎吞噬了她的意识,她终于受不了了,声嘶力竭的喊着。
拓跋戎奚的心口又是一阵刺痛,他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杀了你?”他冷笑着,“你没有死的资格!孤要你看着孤,是怎么入你!”
言罢,在她的尖叫声中,他身下的炽热狠狠的进入了她。
“你记住!孤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冷冷说道。
什么伯子期!
他迟早要亲手砍下他的项上人头!
拓跋戎奚抬起她的腿,将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然后狠狠的冲撞着。
般若仰着头,身下的疼痛让她的后背出了冷汗,她怔怔的看着床顶,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他的闷哼声,他终于释放了出来。
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这如同酷刑般的折磨。
可是,当他再次抬起她的腿时,她明白,自己真的成了他泄欲的工具。
日光暧昧朦胧的透过帘幔投了进来,榻上的两人纠缠着,仿佛缱绻情深。
可若是往细了瞧,才发现那女子神色间满是麻木,任由男子摆弄着她,而男子亦不好过,面上怒意与欲色重叠,可眼底却隐隐有几分苍凉。
拓跋戎奚在她身上泄了三次,才缓缓的抽离。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上,瞬间有种想要抱着她的冲动,可是他握了握拳,忍住了。
拓跋戎奚面无表情的下了床榻,不多时,外头便有婢女进来伺候他沐浴更衣。
般若怔怔的看着床顶,眼角忽然留下一滴泪来
宫人们侍奉拓跋戎奚穿好衣裳,他透过镜子望了望床上一动不动的她,良久,才转过身来,他瞥见她眼角的那一抹晶亮,薄唇紧抿。
他走到她身边,手指漫不经心的揩去她眼角的泪痕,道:“你要是乖一点,日子自然好过。”
讲到这里,他忽然话锋一转,眉宇间的戾气尽显:“要是胆敢忤逆,你应该知道下场!”
言罢,他便毫不留恋的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第五百九十九章 镇魂歌(二十二)
待拓跋戎奚走后,宫人们立刻围上前,准备伺候般若起身。
隔壁摆着一大桶热汤,般若麻木的被宫人们扶了起来,及至坐在热汤中,她才恍惚觉得自己原来还活着。
她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桶中,一言不发。
直到桶中的水变得冰凉,身侧的宫人着急的提醒她:“夫人,水凉了,快些起身吧,莫要着凉了。”
般若任由宫人们将她从桶中拉了起来,当真像个傀儡一般,穿衣梳妆,皆是由宫人经手。
在这之后,拓跋戎奚几乎日日都来,两人从未再说过半句话。
有时候,他只是躺在她身边,静静的躺一夜;有时候,他便拉着她折腾她一整夜。
做的多了,她对那档子却是习惯了,虽然还是害怕,但是习惯了。
她厌恶那事,每每拓跋戎奚走后,她总要大吐一场,有时候没有用膳,肚子里没有东西可吐,便吐酸水。
总之,她成了真正的傀儡。
拓跋戎奚似是怕她逃了,安排了人看着她,左右不离。
“夫人,外面日色正好,花园里的覃苏开了呢。”身后的宫人轻轻帮她戴上珠饰,笑盈盈的道。
自打她伺候若夫人以来,就从未见她笑过,哪怕殿下过来,她也是如此。
般若被宫人们簇拥着走出了殿门,依旧还是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半点兴致。
花园里的覃苏开了,火红一片,开得极为肆意。
覃苏是千古国独有的花,花瓣重重叠叠,仿佛千瓣之多,所以又称千瓣红。
待拓跋戎奚走后,宫人们立刻围上前,准备伺候般若起身。
隔壁摆着一大桶热汤,般若麻木的被宫人们扶了起来,及至坐在热汤中,她才恍惚觉得自己原来还活着。
她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桶中,一言不发。
直到桶中的水变得冰凉,身侧的宫人着急的提醒她:“夫人,水凉了,快些起身吧,莫要着凉了。”
般若任由宫人们将她从桶中拉了起来,当真像个傀儡一般,穿衣梳妆,皆是由宫人经手。
在这之后,拓跋戎奚几乎日日都来,两人从未再说过半句话。
有时候,他只是躺在她身边,静静的躺一夜;有时候,他便拉着她折腾她一整夜。
做的多了,她对那档子却是习惯了,虽然还是害怕,但是习惯了。
她厌恶那事,每每拓跋戎奚走后,她总要大吐一场,有时候没有用膳,肚子里没有东西可吐,便吐酸水。
总之,她成了真正的傀儡。
拓跋戎奚似是怕她逃了,安排了人看着她,左右不离。
“夫人,外面日色正好,花园里的覃苏开了呢。”身后的宫人轻轻帮她戴上珠饰,笑盈盈的道。
自打她伺候若夫人以来,就从未见她笑过,哪怕殿下过来,她也是如此。
般若被宫人们簇拥着走出了殿门,依旧还是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半点兴致。
花园里的覃苏开了,火红一片,开得极为肆意。
覃苏是千古国独有的花,花瓣重重叠叠,仿佛千瓣之多,所以又称千瓣红。
待拓跋戎奚走后,宫人们立刻围上前,准备伺候般若起身。
隔壁摆着一大桶热汤,般若麻木的被宫人们扶了起来,及至坐在热汤中,她才恍惚觉得自己原来还活着。
她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桶中,一言不发。
直到桶中的水变得冰凉,身侧的宫人着急的提醒她:“夫人,水凉了,快些起身吧,莫要着凉了。”
般若任由宫人们将她从桶中拉了起来,当真像个傀儡一般,穿衣梳妆,皆是由宫人经手。
在这之后,拓跋戎奚几乎日日都来,两人从未再说过半句话。
有时候,他只是躺在她身边,静静的躺一夜;有时候,他便拉着她折腾她一整夜。
做的多了,她对那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