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殿内,般若瞧见敏娥再次走了进来,便知应该是献姬来找过她了。
她回头看了眼正在倒在床榻上欺负乞颜的拓跋戎奚,心中一阵无力,到底是打开了什么神奇的开关?
“殿下……”般若看了看日色,犹豫道。
拓跋戎奚一面扒着乞颜腿,一面应了声:“嗯?”
般若心中腹诽,侍人镬都来催几遍了,他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正当她斟酌片刻,准备开口时,忽然听到他惊讶的声音:“是公的!”
乞颜费劲的蹬着后腿,废话!它不是公的,难道是母的?真是个蠢东西!
般若一愣,旋即道:“殿下说什么?”
拓跋戎奚扒拉开乞颜的两条后腿,提起来给她看:“乞颜是公的!”
般若定睛一瞧,好像……确实有个东西……
她脸色一红:“这个……侍人杵没说过……”
拓跋戎奚皱了皱眉,松开了乞颜的后腿,沉默片刻后,义正言辞道:“以后我若是不在,也不准它和你一起睡!”
这下轮到般若傻了眼了:“为……为什么?”
“因为它是公的。”拓跋戎奚理直气壮,他站起身,掸了掸身上沾上的狐狸毛,“孤想起还有要事,不能陪你了。”
般若一阵无言,原来你还记得啊!
拓跋戎奚走后,侍人杵便被唤了进来。
“我问你,乞颜是公是母?”般若道。
侍人杵一愣:“公的呀。”
般若又是一阵无言:“怎么没听你说过?”
侍人杵搓了搓手:“小臣……小臣还以为夫人知道。”
看公母这种事,还不是一扒后腿就能知道的?怎么夫人跟乞颜相处这么久,居然都不知道?
般若还真不知道。
“好了,你下去吧。”般若觉得有些无奈,她以前一听乞颜的名字,就觉得它应该是只母狐狸,所以一直都是当母的养的,什么小衣裳都是女式的。
原来竟然是弄错了吗?
难怪每次给乞颜穿衣服,它都老大不情愿的挣扎,穿个衣裳就跟打仗似的!
“敏娥,请献夫人过来吧。”般若抬眸对敏娥道。
敏娥应声出去了,不多时,献姬就款款走了进来。
按例,般若屏退众人,然后就听献姬道:“刚得了个消息,和殿下有关,你想听么?”
和拓跋戎奚有关,般若心底有些痒痒,却还是故作风轻云淡道:“是什么?”
献姬笑了笑:“就是那个和殿下有婚约的南里沧月,未来黎萩太子正夫人。”
一说起这个,般若便有些不舒服,她道:“她怎么了?”
“听说南里沧月并不想嫁给殿下,她早已心有所属,所以临近婚期的时候便一直在装病。”献姬缓缓道。
般若蹙了蹙眉:“可是装病也没用啊!她只要还有一口气,婚事照样要继续。”
献姬笑道:“是这个理儿。”
说到这里,献姬只是笑盈盈的望着般若,看的般若一阵莫名其妙:“但是南里沧月最后还是延缓了婚期,不是么?”
这倒是真的,南里沧月的母亲忽然病逝,从发病到病逝一共只用了两天时间。
南里沧月身上有孝,不能在孝期大婚,那么最后只会有两种解决的办法,一是等她孝期过了再成婚,二是换人。
献姬见她久久不语,遂轻笑一声道:“南里沧月的母亲怎么会死的这么巧?”
第六百二十七章 镇魂歌(五十)
她话音刚落,般若当即猛地抬眸看她,眸底满是震惊:“你是说……南里期?”
献姬听了,不由笑了:“这事对南里期有什么坏处?”
是了,南里期是国相,自己的女儿能当上国母,对他而言,有什么坏处呢?更何况拓跋戎奚很明显不会是个昏君,而且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两个妾夫人,还不好男风。
想到这里,般若竟是惊得站了起来:“总不会是南里沧月吧!”
献姬笑道:“不然呢?”
“可是……死的是她母亲啊!”般若喃喃道。
献姬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才幽幽道:“我不知你从前生活的如何,但是于我而言,父亲是禽兽,母亲没有印象,如果我杀了父亲就能获益,这也就是一刀子的事,又有何难呢?”
讲到这里,她顿了顿又道:“据我所知,南里沧月的母亲早就死了,现在死的这个,是她的继母,也是她的小姨。”
般若抿了抿唇,半晌才道:“她的隐情,我们并不知道。”
献姬笑了笑道:“是呢,这事也只是我的猜测,拿来同你说个顽笑,不过我确实听说了南里沧月有心上人,且一直装病逃婚的事。”
其实献姬和般若都不蠢,若是南里沧月确实是不想嫁给拓跋戎奚,且一直在装病的话。
前后一联系,就可猜出南里苍月母亲死得蹊跷,更何况还有最重要的一个信息便是,当初确实是南里沧月病好了不久,她的母亲就死了。
只是献姬和她,一个淡定接受,一个则是震惊于此。
她确实是没有经历过献姬的遭遇,毕竟她碰上了大兄,虽然君父不记得她,母亲也早就死了。
但是大兄对她而言,就像君父一般的存在,这便是长兄如父吧。
献姬见般若一直不说话,像是陷入了沉思,她挑眉笑了笑,旋即道:“我倒真是羡慕你啊,同是公主,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般若无奈道:“我有什么好羡慕的,国家都亡了,大兄也死了。”
献姬笑道:“可不怎么说呢,欢喜大抵都是相同的,可是苦难却各有各的苦难。”
说到这里,她又笑着道:“至少你现在有殿下了,至少殿下还肯碰你。”
这话倒是说的般若有些不明白,不过转念想到献姬平时的伪装,恐怕是让拓跋戎奚反感透了吧。
献姬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可不知道,以前阿莫瑶为了引诱殿下,什么法子都用尽了,可殿下偏生就是不碰她。”
“阿莫瑶?”般若蹙着眉道。
“是啊,阿莫瑶跟了殿下这么多年,到死都没被殿下碰过。”献姬的声音中满是幸灾乐祸。
这反而更让般若不明白了,若说拓跋戎奚不碰献姬,她还能理解,可是阿莫瑶?
阿莫瑶在暴露之前,在拓跋戎奚面前,应当一直是个温婉的女子吧,拓跋戎奚难道连这个也看不上?
“怎么会呢?是阿莫瑶做了什么事让殿下不喜的吗?”般若问道。
献姬有些诧异的看向她:“你不知道吗?”
刚说完这句话,她便嘲讽的扯了扯嘴角:“也是,殿下那么爱见你,应当是没有那种感觉的吧。”
“什么?”般若怎么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什么。
献姬笑着看向她道:“殿下不喜女人的触碰,所以从未宠幸过阿莫瑶,而阿莫瑶不甘心,好几次都引诱了殿下,结果有次殿下直接吐了。”
她当时都快笑疯了。
阿莫瑶穿了一件通透的薄纱,请了拓跋戎奚过去,然后便不停的用身子蹭他,结果她身上撒的香粉太多了,殿下本就不舒服,最后竟是直接吐了。
殿下吐了,又冷着脸训斥阿莫瑶以后不准如此!
这件事传遍了宸宫,献姬就指着这件事乐了好一阵子。
般若听了,登时就愣住了,拓跋戎奚不喜女人的触碰?可是他明明……
献姬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道:“所以,我才会选上你。”
般若刚被抓回宫的那一阵子,她不止一次看见般若的脖子上有吻痕,看上去战况还很激烈,献姬当时便知道,般若在拓跋戎奚心里的地位无人能撼动。
般若听了她的话,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敏娥从外头走进来道:“夫人,外头有个人求见。”
般若道:“是谁?”
“是个伶奴,她说……是夫人的姊姊。”敏娥犹豫道。
般若一愣,姊姊?她的姊妹确实不少,当初於陵氏灭亡的时候,未嫁的公主,也就几个。
献姬闻言,当即站了起来:“既然若夫人有客,我便先回去了。”
般若微微颔首:“那我也不留你了。”
献姬笑着应下了,她走出殿门,就看见院子里站着一个粉衣女子,一身的伶奴打扮,但是眉眼却像极了般若。
此时,敏娥走了出来:“夫人让你进去。”
郦归立刻扭着水蛇腰走了进去。
般若一抬眸,就瞧见郦归走了进来,她心底轻笑一声,果然是她。
“哎呦,我的好妹妹啊,可想煞阿姊了!”郦归说着就要扑上去抱般若。
般若蹙了蹙眉,下意识的躲开了,敏娥也伸手拦住了她:“这位是若夫人。”
郦归眼底闪过一丝愤恨,旋即款款行了一礼:“郦拜见若夫人。”
般若微微一笑道:“阿姊起来吧。”
郦归站直身体,懒懒的打量了一下敏娥,道:“妹妹,不是阿姊说你,你身边这奴才也太不长眼了,怎么说你我都是姊妹,现在搞得好像妹妹你在欺负阿姊一样。”
敏娥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般若笑了笑道:“阿姊说笑了,这里毕竟是千古国,阿姊是伶奴,妹妹是妾夫人,伶奴见了妾夫人行礼,本就是应该的,阿姊说呢?”
敏娥听了,当即便笑出了声。
郦归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她拧着帕子看着般若道:“妹妹变得还真是快啊,这才多久,就忘了大兄了么?”
般若听出了她口气中的警告,不由皱了皱眉,她不明白,提及大兄,有什么好警告她的!
第六百二十八章 镇魂歌(五十一)
郦归见般若怔忪不语,以为她怕了,不由嗤笑一声,对身旁的敏娥颐指气使,十分傲慢:“你出去吧,这里不必你伺候了。”
敏娥转眸看了眼般若,见她没有反对,便走了出去。
般若定定的望着郦归,郦归自以为拿捏住了般若,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也算你识相,若是我将你和大兄的事嚷嚷出去,看殿下还能保得了你?”郦归的声音中满是自得。
太子奚知道般若和弥铎之前的腌臜事,居然没有任何动静,这让郦归很是着急。
这般若倒真是有几分本事,将太子奚迷得神魂颠倒的!
来之前,郦归便打定了注意,她不能让般若知道太子奚已经知道了她和大兄之前的事,不然就没用了!
般若听了郦归的话,不由蹙了蹙眉:“我和大兄?”
郦归随手捏起桌上的糕点吃了一口,冷笑一声道:“你在我跟前装什么!你和大兄之前的腌臜事,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素女秘戏图,整整九九八十一幅,哪幅不是你和大兄厮混的场景?”
秘戏图,即春宫图,般若自然听得懂什么意思。
郦归的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般若已是扬声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力道之大,郦归的嘴角顿时流下一抹殷红,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我便撕了你的嘴!”般若脸色阴沉的厉害,眼底蕴满了狠厉。
郦归被她打懵了,捂着脸看着她半晌,最后终于反应了过来,癫狂一般就要上前和般若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