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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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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眼下,盛夷安竟是在毫不知情中,就让影卫的指挥使交上了蛇符。

    她一口气郁结在心口,半晌也没有顺出来,堵得她面色通红,忽然她猛地一咳,一口猩红的鲜血喷了出来。

    莳七轻笑一声,缓缓道:“赤练影卫指挥使傅庆生听令,命你在三日内,查清所有与盛临川江子卿勾结的大臣。”

    傅庆生低头拱手道:“属下得令。”

    除夕夜注定不是个太平夜,当晚,映衬着绽放的烟火与炮竹声,乌衣巷中传来阵阵呜咽和兵器的碰撞声。

    一夜之间,天又变了。

    哭喊声铺天盖地,却尽数被淹没在炮竹声中。

    曾经被重兵包围的官宦宅邸忽然就被撤掉了围着的重兵,而那些前去赴宴的大臣宅邸,尽数都围上了官兵。

    大年初三开始,便有身披铠甲的官兵出入乌衣巷,被查抄的金银财物一箱箱的运了出来,风雪渐大,掩盖了地上飞溅落下的鲜血,一时间,京城中人人自危,生怕和长公主龙阳君谋反案牵扯上关系。

    有了赤练影卫的助力,莳七的大清洗格外的迅速。

    她让户部统计出国库的欠款名单,并交由傅庆生去收缴欠款。

    除了那些被查抄的,其他尚未收到牵连的大臣纷纷如数将欠款交还,一时间,国库再次充盈。

    兵部、刑部和吏部也被大清洗了一番,拔出萝卜带出泥,整个朝堂之上,有三分居二的官员被抄家流放,或是砍头株连。

    江子卿除夕夜那日便不堪忍受蛊王的啃噬,一头撞死了,盛临川一直被关在天牢,所有罪状一一清点完毕,莳七才下旨祭天。

    春初祭天之时,莳七便用盛临川的头颅做祭礼,告慰福建枉死的无辜百姓。

    祭天完毕,盛临川的头颅被挂在十米高的竹竿上,任由鸟雀啃噬,以警醒文武百官。

    朝堂之上,官职空缺良多。

    恰好也迎来了三年一次的殿试,由于昭宁帝在民间威望渐盛,尤其以福建的学子最为雀跃。

    早在昭宁帝的外祖母盛天音开朝之时,以东南一带的文人学士最不屑女人坐江山,一时间东南一带的文人学士最为推崇的便是考了学不去做官。

    此举被他们奉为雅。

    东南一带的文人一向让盛天音和盛朦头疼,可却也无可奈何。

    莳七去福建走一遭后,回京大刀阔斧的砍去朝堂三分局二的大臣,一时间官员空缺,没想到这一年的殿试,以东南地区的文人最多。

    在这之后的几年里,莳七下令改革。

    在政治上,六部以下设立六科,六科给事中官拜正五品和正七品。

    六科,掌侍从、规谏、补阙、拾遗、稽察六部百司之事。凡制敕宣行,大事覆奏,小事署而颁之;有失,封还执奏。凡内外所上章疏下,分类抄出,参署付部,驳正其违误。

    六科和都察院的职责大抵相同,有六科监察六部,以低官监视高官,在朝堂之上达到一个较为平衡的状态。

    同时,莳七还听从了常同甫的建议,下令实行考成法。

    常同甫认为从先帝开始的朝野泄沓成风,政以贿成,民不聊生,主要原因是吏治不清。他以课吏职即加强官吏考核为手段,斥诸不职,省冗官,淘汰并惩治了一批官员。

    在执行上,莳七信赏罚,持法严,使赏罚有准,不姑息。

    此令一下解决了官僚争权夺势、玩忽职守的腐败之风。

    在她执政的这几年间,百官惕息,一切不敢饰非,朝廷号令,虽万里外,朝下而夕奉行,行政效力大大提高。

    土地上,莳七下令先行整顿户籍,从先帝时期因西北战乱而流离在外的流民,各大州府均要统计人丁。

    同时下令全国实行实行三长制。三长制即把百姓按照邻、里、党三级组织起来,五家为邻,五邻为里,五里为党,各设一长。

    一切先决条件完成后,莳七这才下旨将无主土地按人口数分给农民耕作,土地为国有制,耕作一定年限后归其所有。

    然地主阶级的土地并不属于均田范围。

    并着土地改革之后,便是大刀阔斧的军事改革。

    昭宁帝执政短短十年间,整个大魏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再次回到了圣祖在位时的繁荣,甚至更佳。

    民间对昭宁帝的评价比圣祖还要高。

    傅庆生形色匆匆赶了回来:“主上,已经盘查完毕。”

    “如何?”

    “西南几个布政使确实有妄加赋税的行为。”

    莳七微笑着逗弄床榻上那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淡淡道:“罪证呢?”

    “已经搜集到了。”

    “放文津殿桌上便是。”莳七抬手帮小娃娃擦掉口水,漫步心经的回答。

 第一百五十五章 朕是大昏君(完)

    傅庆生下去后,莳七这才缓缓抱起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陷入沉思。

    其实她也是后来才从傅庆生口中得知,当年盛天音创建了皇家暗卫,就是为了替帝王做一些秘辛的事,然盛天音却怕后代的帝王用赤练影卫做一些坏事,遂对当时的赤练影卫指挥使下旨,唯有真正为民着想的帝王才能得到他们的认可。

    赤练影卫的存在也是为了如此。

    到了傅庆生这一代,原本的昭宁帝昏聩,盛朦就算有心,也无力。

    她不能强迫赤练影卫认盛夷安为主,只好恳请傅庆生多多照顾盛夷安,并亲自帮盛夷安铺好了路。

    而莳七来了之后,她的所作所为都被傅庆生看在眼里,包括在福建雷厉风行的整顿,让傅庆生真的发现昭宁帝确实是思百姓之所思,想百姓之所想,而并非是心血来潮。

    他本想等着昭宁帝自福建归来便坦诚一切,没想到在京中的江子卿却蠢蠢欲动了。

    其实那时候常同甫的消息已经递不出去了,是他派了影卫亲自送过去的。

    后来他本想亲自去找昭宁帝,可他在暗处观察了一番,发现昭宁帝并非看上去那样已经认命了,于是他派了一个小太监拦住了昭宁帝,昭宁帝比他想象中还要机敏。

    当即就发现小太监的异状,并支开了菡萏,和他接上了头。

    而这些年,昭宁帝也并没有让他失望,大刀阔斧的改革,雷厉风行,将朝堂上的风气一下子整顿了个遍,百姓得了土地也是安居乐业,就连军队在改革之后,战斗力也急剧上升,抚远大将军征战三年,将侵扰西北的突厥给击退三百里,再不敢来犯。

    “咿呀呀。”怀中的小人儿吐着口水泡泡发出一阵咿呀声。

    莳七笑盈盈的替她擦掉口水,柔声道:“阿芜快长牙了,竟是这样爱流口水。”

    “母皇。”身后传来一个小男孩的声音。

    莳七抱着小娃娃回眸,笑道:“珩儿来了。”

    “和父亲一起来的。”盛远珩一副小大人的老成样,双手负于身后,缓缓踱步进来,可偏偏生得粉雕玉琢的,整个人还是未脱的孩子气。

    秦长殷阔步走了进来,伸手抱过莳七怀中的小女娃,眼中满是笑意:“阿芜,想爹爹没?”

    莳七上前替盛远珩擦了擦汗,却见他小手上满是擦伤,不由责备的看着秦长殷:“他还这样小,你也不知道仔细些,每日骑马射箭还是少些吧。”

    “母皇,孩儿没事的。”盛远珩才不在意这些,他其实十分享受每日父亲的指导。

    在他心目中,父亲就是个大英雄。

    秦长殷不以为然的答道:“秦家的男儿,还能吃不了这样的苦?”

    莳七心疼的看着盛远珩伤寒累累的小手,气道:“珩儿才不是你秦家的男儿!”

    秦长殷一见她生气了,遂将阿芜递给一旁的嬷嬷,示意所有人都退出去。

    待殿内只剩下秦长殷和她的时候,秦长殷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笑着讨好道:“是是是,远珩是盛家的男儿,那我以后都不带他出去了,只让他在房中学绣花可好?”

    莳七被他气笑了,伸手狠狠地揪了他胳膊一下。

    “你就故意气我!”

    秦长殷半哄半骗就要把她往床上带,低声在她耳边道:“远珩和阿芜太孤单了,要是再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就好了。”

    莳七被他一摸,便软了身子,只得靠在他怀里斥道:“远珩他们还在外头呢。”

    “哪里有,哪次不是带着阿芜去了旁的地方玩了。”秦长殷咬着她的耳朵,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嬷嬷们也是知道的。”

    莳七登时红了脸,轻啐一声:“谁都比不上你脸皮厚。”

    秦长殷百忙之中答应了一声,继而便低头亲吻着她的脖颈,手上也停不下来的去解她身上的腰带。

    不过多时,房中便响起阵阵低吟声和喘息声,在这绚烂的夏日午后,平添暧昧。

    一室旖旎渐渐静了下来。

    莳七累得不行,靠在秦长殷怀中便沉沉睡去,半梦半醒之间,她仿佛听见有个苍老的声音在说,“时候差不多了。”

    景泰蓝大瓮中的冰块渐渐融化,碰在瓮边上,发出叮铃一声的轻响。

    莳七骤然惊醒,下意识的去看身旁,却见身侧早已空了的床铺,让莳七心生惊慌。

    “将军呢!”她顾不得赤裸的身子,撩开帘子便连声问道。

    伺候的宫女低着头忙道:“启禀陛下,将军府出了点事,将军便回去了。”

    “他走时为何不告诉朕?”莳七眉梢冷厉的斥责小宫女。

    小宫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是将军嘱咐奴婢不要扰了陛下歇息的。”

    “罢了,你先起来吧。”莳七缓缓放下帘子,淡淡开口。

    她和秦长殷在一起已经十年了,远珩也七岁了,阿芜才半岁。

    他们是行了大礼的,秦长殷算是她的皇夫吧,当然他也还是抚远大将军。

    其实她的戒指早就变成了红色,且神魂也回到了她的体内,只是也不知道为何,陆辛迟迟也不来接她,她也就乐得没有管,和秦长殷过了十来年的夫妻生活。

    只当是陆辛那里出了什么事吧。

    这些年的生活当真让她心生眷恋,却又像是有一柄刀悬在她的头上,随手都可能掉下来。

    以至于她每每醒来之后看不到秦长殷,她心底的不安就像是止不住一般,扩散至整个心房。

    莳七起身之后,又去了文津殿批阅折子。

    直至傍晚的之后,她正要起身去看阿芜,却看见秦长殷身边的小厮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身上披着麻,头上戴着孝。

    “陛……陛下……”小厮脸上满是泪水。

    莳七心底顿时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忍不住斥责道:“慌慌张张,不成体统!究竟是何事!”

    难道是秦老夫人死了?

    小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陛下……将军他没了。”

    莳七猛然一怔,整个人像是被置入了极寒之地,手脚冰凉,半晌,她才一脚踹在小厮的身上,厉声道:“混账东西!胡言乱语!”

    小厮被她踹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还未待他起身,便从模糊的泪眼中看着一向镇定自若的昭宁帝提着裙摆疾步而去。

    莳七坐在帝王的御辇中,手指死死的攥着衣袖。

    她下意识的一手摸着耳垂上的珍珠耳环,一手轻抚着脖颈间的珍珠项链。

    这是当年大婚之时,秦长殷亲自帮她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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