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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司夜抬起她的下巴,轻声说,“亲爱的,你想说什么,嗯?”
慕琉星一看情况不对,赶紧狗腿的说,“没有没有,我对天发誓,你误会了。我是说,你绝对绝对不可能,会突然冒出私生子的。我相信你!”
白司夜这才放开她,高深莫测的说,“那可不一定,也许,过不了几天,还真出现了。不过,眼看着现在就可以消灭她,我是要立刻动手,还是等她把手段使出来再当众拆穿,让她羞愤欲死好呢。”
慕琉星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白司夜摆摆手,示意她推下,他要开始思考人生了。
“切!”
慕琉星起身,不理他了。
“先生,太太,外面有张家的人到访。”保姆进来报告说。
张家人?
白司夜和慕琉星面面相觑,两人都没什么表情。
到了大厅,两人还没说话,一个人就走到慕琉星面前,上下打量她,开口了。
“你就是慕琉星?”
说话的正是张玮凡的二哥,张振邦。
白司夜一看这情况,估计多半是张玮凡知道了真相,张家人要来认亲了。
他对张振邦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以慕琉星的性子,白司夜完全不怕她会吃亏。
这是张振邦第一次见到慕琉星,说实话,他们张家一直以为当年那个孩子已经流产了,谁知道居然还平安生下来了。
慕琉星也觉得很微妙,真正的张家孩子,她同母异父的哥哥何雨心就躺在里面的房里,而这个张玮凡的二哥,却以为她才是张家的孩子。
人生就是这样,难以预料。
“金嫂,上茶。”
慕琉星落落大方,请对方坐下,不在乎他打量的目光。
无论你是谁,想说什么,我自岿然不动。
“是张珂有什么事,托你来找我吗?”慕琉星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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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振邦一愣,没想到她会认识张珂。
不过今天,那不是重点。
“不是。我这次是专门有事找你,至于原因,你应该也知道吧。”
慕琉星淡淡一笑,摇了摇头。
她没必要顺着对方的意走,这事与她无关。
“玮凡急火攻心,进了医院。”
哦,她知道了。
慕琉星不动声色,没什么好说的。
之前,她对张玮凡有些好感,觉得对方是个不错的人。
可知道他对母亲的所作所为后,她很难不有偏见。
也许她会同情他的遭遇,但并不成产生更多的感情。
张振邦叹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我们张家一直以为,那个孩子已经流产了。在生意上,我们家和你们慕家也是合作伙伴,大家都没想到,你会是老三的孩子,也是天意弄人吧。”
呵,好一个天意弄人。
我看,是老天有眼。
慕琉星心中冷笑,对张家人这样的迷之自信,非常讥讽。
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在差点害死何秋媛母子后,还能舔着脸来认亲?
真是卧槽。
“玮凡之前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接。我今天过来,是想你跟我去医院一趟。”
慕琉星终于开口了,声音淡淡的。
“抱歉,我不会去。”
张振邦惊讶的看着她,显然,他事先并没有时间做调查,还来不及知道慕琉星是个什么性格的人。
“难道是你妈妈对你说过什么,所以你对你的亲生父亲有意见?”
看,这就是张家人,从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会责怪别人。
有病。
“我的亲生父亲叫慕兆天,母亲叫何秋媛,和张玮凡没有半点关系。”
这番言论,激怒了张振邦。
他原本也不是一个脾气特别好的人,只是一直疼爱弟弟,看不得他受苦,所以才放下身段,来找慕琉星。
“你什么意思?就算你再不承认,你也是我们张家的血脉,这是无法改变的。”
慕琉星耸耸肩,不想再和他争执。
“请回,我不会去看一个无关的人。”
说完,她转身对保姆说,“去做饭吧,呆会人都回来,又要急匆匆了。多炖点汤,家里好几个需要补身体的。”
“好的,太太。”
“你觉得自己是白司夜的老婆,别人喊你一声太太,就可以不认自己的亲生父亲?”
张振邦气愤于慕琉星的态度,觉得她冷血无情,毫无人性。
“没人愿意来找白司夜的不痛快,我们张家躲他还来不及。可因为你是老三的女儿,所以我哪怕作为长辈,今天被你羞辱,也要把心里话说出来。”
慕琉星觉得和他无法沟通,为什么张家的人总喜欢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仿佛全天下人都欠了他们似的。
“然后呢?”她问,声音没有半点起伏。
看着她这样云淡风轻,张振邦真想甩袖而去。
然而他还是忍了下来,为了自己的弟弟。
“老三现在情绪低落,要和尤慧离婚,谁劝他,他也不肯打针吃药。”
哦,这张玮凡,还真是有些奇特。
有了孩子,就要抛妻弃子了?
“那么多人找到失散多年的私生子,也没见人家离婚。他这是闹的哪一出?”慕琉星淡淡的问。
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张玮凡女儿的份上,估计这个事不关己的样子,就够张振邦教训她好几次了。
“当年的事,是尤慧偷偷拿了你妈妈给玮凡的信,导致两人断了联系。”
靠,她就说这其中肯定还有事,原来张玮凡的老婆才是最终的**oss。
张玮凡好福气啊,有个这么有能耐的老婆。
“何必呢,当年结婚是他自己的选择,听说是被尤慧感动了,既然如此,就别分开了两人一起好好过,别去祸害别人了。”慕琉星真诚的说。
她心里真这么想的,这两人,一个冲动不负责任,一个深沉不折手段,确实般配。
张振邦气的说不出话来,觉得慕琉星简直不可理喻。
“老三是真的很喜欢你,你毕竟是他的女儿。你的心肠为什么这么狠,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
这正是慕琉星想反问他们的,“那我想问问你,当年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妈赶出张家,不顾她身怀六甲。当年你们能赶走一个孕妇,还拿她的家人威胁她。现在,你们家弟弟生不出孩子了,就想起当年那个差点被流产的孩子,就说起亲情来了。怎么有如此不要脸的人?当年那个孩子在你们心里早就成了你们张家老宅地上的一滩血,现在你对我嚷嚷做什么?”
这些话,自从慕琉星知道真相后,就憋在心里很久了。
张家的人,她真想见一次骂一次。
张振邦被她堵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眼。
的确,当年张家所有人逼走何秋媛的事,仿佛历历在目,那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
现在就算慕琉星再怎么讥讽,也不能磨灭事实。
作孽啊,到头来,还是报应在自家身上了。
“当年是张家对不起你们母女,可玮凡他,并没有参与。他和你母亲两个人,只是普通情侣闹矛盾,被有心人有机可乘,才抱憾终身。作为父亲,他从来没有主观上不想要你,你不应该把对我们的恨,迁怒于他。”
这是张振邦唯一能说的呢,他们确实没有立场对慕琉星母女有任何不满。
慕琉星嗤笑,淡淡的说,“可你也要明白,我在所有人眼中,是慕兆天的独生女。你现在要我去叫别人爸爸,那我妈的脸,我爸的脸,往哪儿搁!你为张家着想,我自然要为慕家着想。”
笑话,就算她真是张玮凡的女儿,她也不可能认他。
因为一旦相认,别人就会说何秋媛水性杨花,带着别人的男人嫁入豪门。
而慕兆天,也会被嘲笑给别人养孩子,戴了一辈子绿帽子,这让他怎么抬得起头。
张家人如此自私,只为自己着想,不顾别人的感受,简直是可笑。
张振邦再次无话可说,他的确小看了慕琉星,没想到她如此强硬,如此伶牙俐齿。
他叹口气,不想再和她争辩,只是说,“千错万错,血缘并没有错。老三心里的苦,还有他对你的爱,你总不能否认。”
慕琉星点点头,轻声说,“那确实如此,可一对比我妈妈所受的苦,那其他的,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他有妻有女,是著名的设计师,名利双收。我母亲却一生坎坷,身心疲惫。请你不要再说什么了,我知道该心疼谁。”
“你,简直是钻牛角尖,谁吃的苦都是苦,你不能这么对比。恨你的父亲,对你有什么好处?”张振邦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固执。
慕琉星反问,“那爱他呢,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们张家有的,白司夜都我有,我什么都不缺。而且慕兆天也给了我所有,我并不缺你们那点东西,请尊重我。”
“……”
最后,张振邦还是无奈离开了,带着一肚子火。
“你火气挺大啊,可别传染给小孩了。”
白司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看着沉思的慕琉星说。
慕琉星抬起头,问他,“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白司夜走过去,搂住她,轻声问,“为什么这么问,你不是一向我行我素吗?”
“我不知道,就是觉得,这样做,到底是帮妈妈,还是阻碍她消除心结。”
白司夜想了想,问,“你觉得,你妈妈不知道张玮凡被尤慧骗了,所以才一直怀恨在心?”
慕琉星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她刚刚才得知,尤慧也插了一脚。
白司夜摸着她的头,若有所思。
然后说,“我觉得你妈妈不可能原谅他了,无论尤慧有没有骗他。”
“为什么?”慕琉星不解。
虽然她心里也明白,白司夜说的是正确的。
白司夜叹口气,双手抱胸,悠悠的说,“答案很简单,岳母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张玮凡无论和谁在一起,都不应该和尤慧在一起,那是她曾经的朋友,或者闺蜜。”
慕琉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秘密在这里。
也就是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当年两人分手,何秋媛嫁给慕兆天,后来生下慕琉星,本来两人已经没有关系了。
此时,如果张玮凡和另一个陌生女人结婚,对方是何秋媛不认识的人,那么一切就随风而逝。
可是,关键就在于,张玮凡娶的那个女人,是何秋媛曾经的老师,还装作对她不错的样子。
是尤慧拿了她给张玮凡的信,故意以何秋媛朋友的身份接近张玮凡,然后二人时隔四年,结了婚。
张玮凡千错万错,不该拿何秋媛身边的人下手,采了窝边草。
这么简单的道理,慕琉星没想出来,白司夜倒是想出来了。
“行啊,你都成情感专家了。”慕琉星简直佩服。
白司夜邪邪一笑,轻佻的说,“不谢,就是这么博采多学。”
慕琉星嗤笑,觉得他脸皮忒厚。
两人正要吵起来时,慕嘉忽然回来,还一脸兴奋,仿佛发现了宇宙黑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