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礼满意地笑了笑,闻了闻这股香味,再打量了一番这千层脆的外观。
“此物看着甚好,不如我也来一份。哦,来三份吧!风行,给钱!”
风行愣了一下,掏了银子出来。“皇…我们……真要买?”
刘礼笑意不减,淡定自如地看着店家收拾,低声回道:“不然呢?我觉得很好吃,你试试就知道了,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
未几,店家已经收拾好了,笑眯眯地说:“公子随吃随启,保证一天之内味道不减。不知你想将一份化为几个小块呢?”
“嗯,化为…六块,如何?”
店家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好嘞!六块正好,大多人都是四六八,我认为六最好!”
接过三份千层脆,刘礼满意地笑了笑,递给风行一袋:“给,你和莲子一起吃吧!”
风行愣愣地接过来,惊愕地站在原地,又被刘礼一把拉走。
“皇上,这?”
刘礼瞄了风行一眼,心想:我这不是为你好吗?送一袋,看你怎么办!
“这是我送给你和莲子的,难道你想拒绝?两人的东西,你也不能一个人感谢,所以将一切免了吧!”
“是!”
刘礼温柔地笑了笑,眼神清澈无比。“这家店是老店,又带些民风,看起来很是舒服,你们应该会喜欢!”
未几,两人来到来客轩,手中的千层脆还热着。
风行轻轻敲了门,却发现雪泽不在屋内,反而是旁边屋子的莲子开了门。
莲子从她屋子里走了出来,笑着看着两人:“你们来找师姐吗?师姐在我这,过来吧!”
刘礼点点头,先将风行推了进去,再慢条斯理地踏入房门。
雪泽看了看两人,起身相迎。“进来坐吧!”
“风行,你?”刘礼故意调侃,“这么迫不及待?可是有想见的人?”
风行不敢言语,神情也不能自如。“没有没有!”
“是么?那你一直盯着莲子作甚?”
风行一愣,看了看莲子,脸不禁红了。“莲子,我……”
莲子见此,也愣在原地,两人互相看着不言语。
雪泽会心一笑,走到刘礼身边,“既然她们有话要说,那就请你挪步到隔壁去吧!”
“好!”刘礼点头一笑,跟上雪泽的步子,走前还帮风行和莲子关了门。
雪泽边走边问:“你们此行,似乎有事要说,可是为了昨日的惨案?”
“确实如此,知我者,莫过雪泽!”
这句话,刘礼是带着嬉笑的口吻说的,而雪泽却听到了心里。
“其实,你知道我更多!”雪泽给刘礼倒了一杯茶,“很多事情,我还没有开口,你已经跳过了许多,直言后面的事情。为我解决了不少尴尬,却也让我十分惭愧。昨日之事,我知道会令你们忧心,因此做了些调查!”
刘礼一时说不出话来,心中尽是欢喜。
“事情焦急,我还是直说吧!”雪泽拿出些东西给刘礼,“这些是我去查探时发现的,从这些证据上看,两位死者都是死于凶兽。不过这两个凶兽不会在此生活,更不会平白无故吃人,此事蹊跷甚异!”
“那你是怀疑人为?”
“对,我觉得这是有人故意为之。因为那凶兽就算吃人也不会留下痕迹,更不会让人看出身影,这一切太刻意了!”雪泽叹了口气,“可怜那两个人了,都才十八岁!这件事情,就算不为了你,我也会干预。所以,你……”
雪泽愣了愣,盯着刘礼,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哦,我听得出神,你继续说!”刘礼低头一笑,全然被那句“为了你”牵引了心思。
“我认为这件事,不是冲你而来,就是针对我。所以,我们应该联手侯王,将此事处理得干净完美,让有心人无法得逞!首先,要找出原因,即为何针对你或者我!”
刘礼点点头,“那有没有可能是针对你我呢?”
雪泽一怔,盯着刘礼想了想。刘礼满脸泛红,笑道:“我只是开玩笑罢了!”
“不,我觉得你说得在理。我们身为正派,常常被人一起设计,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我行踪隐蔽,但是有些人知道冰晶所在,也能推断出我的行踪……”
听雪泽这样说,刘礼松了口气,努力地把激动情绪压下去。“那我们就好好分析一下,再想出一个办法解决此事!以你的灵力和智慧,此事定是不难处理!”
雪泽清浅一笑,“还要仰仗你的一言一行!”
“对了,我还有事情告知!”刘礼伸手去拿纸条,突然看见桌上的千层脆。“哦,对了,这是我从老店买来的小吃,你不妨试试!”
“好!多谢!”雪泽将包装打开,看见白玉酥脆的面点,心情都变得好了许多。“这是千层脆?这还是小时候吃过的东西,没想到此处有卖!”
刘礼惊喜地看了看千层脆,不由得一笑。“趁着这等好心情,我将南宫小姐的好消息告知于你!这是她写的东西,记述的是平梁公子的样貌等等,或许对你们有帮助!”
雪泽一惊,欢喜尤甚。“太好了,这下就可以请曲姑娘行动了!”
看着雪泽的笑容,刘礼觉得看见了百花齐放、黎明朝霞,她笑的时候,那就是他的全世界。
第194章 案情明了
衙门之中,肃穆无比。全本小说网,HTTPS://。.COm;堂下的两位妇人也不再哭闹,因为此处不仅有县令,还有极其威严的人物。
侯王坐在上堂,在一侧观看这宗案情的发展,也期待着最终结局如何定下。
刘礼未曾暴露身份,因此只是和风行在堂下站着观看。看起来,两人神色好了许多,或许是昨日里得了雪泽给的定心丸。
堂下还有许多人,直到延伸到大门外,但是没有任何吵闹的声音,大多都是这严肃刚正的镇宁侯王的功劳。
“堂下二人,报上名来!”县令问道。
一个黑衣老妇回道:“老妇陈氏,家住镇宁西侧,是陈郎中的母亲。我儿前日去采药,被大燃吃掉,有许多人证,还望县老爷明察,给我一些慰藉和补贴!”
一位蓝绿衣服的少妇回道:“民女孙氏,家住镇宁河边东北角,亡夫前日在郊外钓鱼被狴犴而食,其状甚惨,这才讨教一个说法。来意与陈氏婆婆相同,皆想求一份厚葬金给已故的亲人!”
县令浓眉一皱,疑惑地问:“你二人的家人皆被凶兽所食,家境并不贫寒,为何也要领取这厚葬金?”
此话一出,刘礼脸色不悦,侯王更是愤怒不已,直接问道:“县令如何说话呢?这厚葬金本是为此而设,怎么就领取不得?”
县令面露难色,小声回道:“侯王有所不知,这两人昨日的话不是这些。昨日开堂,她们口口声声要一个公道,要我们为已故之人作法,还要驱赶些来历不明者。我判抚恤金,她们并不理会,刻意要声讨啊!”
侯王愣了愣,看向堂下两人,怒问:“你二人可是如此?为何改变,到底意欲为何?”
两人低头不语,都害怕侯王的提问。
见此,县令又问:“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这凶兽,已有衙役去寻找,定会将之束缚。你们的事情,不在人为,则要按理相论,不可再胡搅蛮缠、扰乱衙门!”
两位妇人皆不言语,头低得快着地了,偶尔还会互相瞄一眼,看起来迷茫而惊惶。
侯王等了许久,仍不见情况,便大吼一声:“当着本王的面也如此?”
孙氏使劲地摇头,双手颤抖了起来,她不敢得罪威严霸气的侯王。
“民女知晓,只是这声讨也罢,要厚葬金也罢,都并非民女本意。这些日子,我总是梦见亡夫给我托梦,这才选择这样做!”
“托梦,莫不是你随意做梦?”县令不信。
见此,老妇也开口回话:“请县老爷明察,情况确实如此。我最近做梦,也受我儿的指引,说我需要这样做才能让他不受苦、好轮回。这些,并非我们愿意啊!”
县令愣了愣,还要再说,却被侯王拦住了。“你们说梦见亡故之人,并且都让你们做这些事,岂不是蹊跷?这并非巧合,你们两个难道不曾发觉?我且问你们,你们的儿子、丈夫生前可有何异?”
两人互看一眼,想了许久,都摇摇头。
堂下渐渐有了许多热议,令这衙门并不安静,还有些许动乱。
侯王和县令问不出话,又不能如何判定,倒是让闲杂人等得了口舌愉悦去玩了。
“皇上,她们都不说,怎么办?”
刘礼淡然一笑,“不急,我们有办法对付此事!”
突然,一阵清风飘过,一团白云降了下来,云中站立一位白衣仙子,常人不能见到其貌。此现象一出,所有人皆惊愕在原地,刘礼看了风行一眼,然后跟着他一起拉着周围的人下跪。
“此处案情甚异,有神人下凡指点!”风行大声吼道。
听此,所有人都低头跪了下来,刘礼和风行相视一笑。
“恭迎神人!”所有人附身叩拜,又惊奇不已,所有情绪都被敬畏压了下去。
侯王和县令互视一眼,皆起身离座,走到一侧低头请道:“我等恭迎神人,请判案情、还诸公道!”
白云一闪而过,飘到了案堂中央,看起来似乎有那么点意思。
孙氏和陈氏激动不已,跪着颤抖不已,流出许多冷汗出来。
“你二人在此作甚?”云中人问了句。
两位妇人像吓傻了一样,不敢言语,也不能言语。
县令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回道:“请神人明鉴,这两位妇人扰乱肃穆,还隐瞒许多,令镇宁一时难安!”
“你们二人可有话说?”
清冷的声音一出,两妇人心如沾冰,不敢再瞒,一股求生欲令她们放下了所有。
“神人恕罪,神人恕罪!”陈氏紧张地说,“这并非我愿意,我也不想让我儿子被凶兽吃掉。尽管他平时做些坏事,还乱开些药以换钱财,但我也不忍心冷漠对他,更是无法拒绝一个死人的请求啊!”
“你呢?”
“我,我…我也有罪,我不该听亡夫的话大闹不止。我丈夫前些时候也做了坏事,奸杀了一个小女子,我并不敢声张,这都是我的错!想来是恶有恶报,我不该恬不知耻地替他伸冤!”
“既然如此,你们能够判案了?”云中人长袖一挥,此处清寒无比。“一切都是因果,你们需要时刻谨记:善念不可毁,恶念不可生!”
“是!”
“野兽吃人,有因有果,且留下一文供你们拜读!”
说罢,此处烟消云散,毫无先前的光景。众人站了起来,呆呆地看着空气上方浮现的一串文字,刘礼让风行将之大声念了出来:
凡人头上皆有灵光,野兽不食,分辨人兽,尔等无须惊惶,只需恪守本分、日行一善。行好事者,灵光渐增,令猛兽望而生畏、神佛保佑;行恶事者,灵光散尽,令猛兽不识而食、厄运连接……
话音刚落,众人议论纷纷,此处又热闹了起来。
“原来一切都有定数,人的时运皆把握在自己手里。做好事就不会迎来厄运,也不会被猛兽吃掉!”
“对啊,那郎中看起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