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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刘礼向四周看了看,“她今天才回来,这么快就走了?我不信,皇宫里的事情都没处理好,她怎会甘心?”
“皇上,师姐要回去敷药,这…这事情比较重要。皇上,你体谅些,改天再来吧!”
刘礼一愣,疑惑地问:“为何要改天?难道,她这一去就要很多天?敷药,需要这么久?还是说,有她师兄的地方……”
莲子看着刘礼的神色暗了下去,不知该如何回话,自知不该干预,只好说些不冷不热的话。
“皇上,师姐痊愈需要七天,也不久……要不,你过几天再来吧?!”
“她每天需要上几次药?”
莲子想了想,略带迟疑地回道:“好像…好像是两三次吧!”
“那这一次是魏公子带走她的还是…还是她自己主动离开的?”
“这…这……”莲子没好意思说,她怕伤到皇上,心中想着:皇上过得也挺惨,我如何忍心伤他?他和风行一样,看起来坚强刚毅,却都受不了感情伤害,接受不了人心敲打……
说起来,莲子与风行也长久未见了,两人时常别离,也自知这感情伤及人心的滋味……
“好,我知道了!”刘礼紧紧地抱住笼子,像是抱住了自己飘摇的心。
“皇上,你别多心,师姐只是跟师兄在一起养伤,并不是…反正,我去过那个地方,你要是想见师姐,我可以带你去!”
刘礼一惊,盯着莲子问:“她们不在天山而是凡尘?那为何不在此处?醉月轩还不及外面的客栈?亦或是,她们私下建了个温馨小屋呢?”
莲子咬了咬嘴唇,有些懊悔。“没有,这…那不是什么温馨小屋,只是”
刘礼咳了一声,立即蹲下身呕了一口血。他的发丝遮住了侧脸,但是莲子还是看到了他袖口上的红色血迹。
“皇上!”莲子蹲下身,施法平定了他的气息,惊惶地说:“皇上,你不要多心,是我说错了!师姐会回来,你不要这样!”
刘礼摇摇头,抱着笼子站了起来,心中涌动的悲楚像是烫水浇灌了进来,令他差点又忍不住腹中腾起的一股热流。
“你…你别说了,我走了!”
雪泽和蓝水在不知名的地方居住,而且她还撇下大事主动回去了。
刘礼的心中是这样想着,每一遍都让他心思焦虑、悲痛哀婉,一切感情从醋意变成悲愤,将他禁锢在深深的悲苦纠结的泥潭之中。
烛火摇曳,寒风灌了进来,刘礼的思绪收了回来。
回过神,刘礼只觉得手腕酸软难耐,原来是笔已经握着很久了。
定睛一看,笔墨滴到了纸卷上,字迹融成了一片。
“我怎么又在想了?”刘礼慢慢取下染墨的纸卷,又抄了一份,心中悲凉感不断涌了上来。
写完,他停笔,长长舒了口气:“不要想了,行吗?可能是我想多了!即便,即便她和魏公子情投意合,那我也该祝福啊!”
刘礼的眼睛又红又痛,全身都散发着愁楚,心中抑制不住悲痛,却又孤傲地忍着眼泪。
这一刻,冷空气凉薄得无法接受,每一呼吸都像是受着寒霜的侵蚀、心灵的敲打。
寒风袭来,亦或是清风吹拂,刘礼已经分辨不出来了,自然也嗅不到那阵清幽的花香。
雪泽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以为只是自己的幻觉。深情对视,一时无言,两人静默地愣了许久。
烛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而光线下他的面容清晰可见、情绪一览无遗。
见到案牍前的人,雪泽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心中想着:难道真如莲子所说,他被我气得不轻?可是,我怎么气他了?
“你怎么还不走?”
一声冷冰冰的话语,带着悲凉,也含着怒气,令人听则岔气。
这话,真的是刘礼对她说的吗?
雪泽一愣,惊愕地看着刘礼,不知道他是何意。
刘礼心不在焉地看着雪泽,苦笑久现不散,眼神中又是苦涩、又是自嘲。“我这么想你吗?看来,我该睡了!或许还能梦到你!”
雪泽没有说话,迎着刘礼的脚步走了几步,看着他越发惊恐的表情笑道:“怎么,你当我是幻象?看来,你真身体抱恙,我来看看!”
刘礼咽了咽口水,眼睛瞪得很大,从没有这般惊惶、无措的失态模样。
这不是幻象而是真人?怎么会?
“你…你,真的是你?”
“不然呢?”雪泽毫不犹豫地拿起刘礼的手,静心诊脉,陷入沉思:他还真的有些不适,心中有火,体肤寒霜,这是怎么回事?好像被人伤过?
“你真的回来了!”刘礼说完,心中生出些傲娇和苦涩,令他十分不舒服。“你,你回来作甚?”
雪泽没空搭理刘礼变化莫测的情绪,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被人伤过?”
刘礼别过脸去,忍住满心欢喜,也忍住亲昵的想法,故作冷淡地回道:“我怎么可能被人伤?我心态好,武功高,谁人能伤我?”
“是吗?”雪泽放开他的手,转身离开,边走边说:“既如此,那你就好好养着,不要熬夜了!”
刘礼看着雪泽越走越远,赶紧追了上来,冲到她面前拦下她的去路,又惊又气地问道:“你还真走?”
“你不是说自己安然无恙吗?”雪泽冷哼一声,低语:“我留下来作甚,难道要侍寝?”
第361章 观星楼吃醋
“好啊!”刘礼抿嘴一笑,一大步向雪泽靠近,“你贵为雪嫔,一直闲享恩宠,早该侍寝了!”
雪泽一愣,瞪着刘礼说:“什么叫闲享?我委身在此,一担着这雪嫔之名,我受了多少苦,你难道不清楚?”
“清楚,清楚,那我加倍弥补你咯!”刘礼大步上前,一手揽过雪泽的腰,一手环着她的肩。(全本小说网,https://。)“既然爱妃亲自提了侍寝之事,那我就……”
雪泽不满地看着刘礼,冷冷地说:“我一句玩笑话,你还当真?若是再不放开,我不仅不治病,还会将你打得更严重!”
刘礼轻声一笑,心中所有情绪都散了,似乎体会到了久旱逢甘霖之感。这一刻,刘礼深切地体会到了:故作矜持不如坦诚相对,亦或是死皮赖脸,随心而行才是令双方最舒服的做法!
“那你就打呗!”
刘礼不放手也不动手,只是盯着雪泽笑,心中念着:你现在这个点回来,看来魏公子与你并不是…反正,我不放手,我以后也不胡思乱想了!这么晚来见我,可不是在乎么?
雪泽叹了口气,手腕轻转,寒莲冰针在她指尖绕了一圈。
一阵寒气涌现,惊得刘礼赶紧握住她的手,紧张而又带着笑意问道:“你还真要伤我?”
“哼,我数三秒!你可是见过这法器的厉害的啊!”
“右手在我这,你如何施法?”
雪泽微微笑着,略带傲娇地说:“皇上啊,你恐怕不知,这法器用意念控制也可以哦!”
刘礼将雪泽的手拿起来,笑着在她眼前晃了晃,以同样的傲娇回道:“不知道爱妃的法器和法力谁厉害呢?”
“你”
“你恐怕也想知道,但是苦于无法一人尝试,今天正好让我陪你试试!哎,得了爱妃的右手,我就会天下法术了,这可真是……”
雪泽一惊,努力挣扎却也无法脱离控制,惊疑地问:“你想干什么?”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类似其理吧!或许,比这个还好!”刘礼坏坏地笑了笑,秒变地痞流氓。“爱妃尽管控制法器,而我就以爱妃的法术抵御,不知道谁更胜一筹呢?这既能检验你的法器,又能测评你的法术,岂不美好?”
雪泽晃了晃脑袋,低声说:“这…这还是别了,此处是皇宫,我可不想惹出什么乱子!”
“也是,爱妃你每天都隐着身份,若是暴露了该如何是好?”刘礼感叹几声,轻笑着说:“不如,爱妃带我去皇宫外?深山老林,我们比试一场,如何?”
雪泽冷哼一声,甚是无语。只要跟他好好相处准没好事……
“那…那爱妃你说怎么办呢?”
“你先放开!”
“你说什么?”刘礼轻轻摸了摸雪泽的下巴,连连生叹:“哎呀,爱妃真美!你今天穿得这般漂亮,难道真想侍寝?”
雪泽的怒火立马升了起来,混杂着羞涩将脸颊染上红晕,不满地回道:“谁是你的爱妃?谁想侍寝?你…你正常一些!”
“正常?”刘礼点头一笑,将脸贴近雪泽,缓缓地说:“我正常的话,那就是…就是……湖心亭记得吧?正常的时候,我就是那样的,喜欢吗?”
“不!你刚刚那样…那样神色飘忽、欲哭无泪……嗯,那样比较好!”
刘礼边摇头边笑,正常了些许。“那样并不正常!不过,我可以变得正常,只要你……”
雪泽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他的后文,不由得问道:“只要我如何?侍寝我可不干!若是疗伤、取物,我倒是很乐意!”
“不必,我心中有是非!”刘礼将雪泽的手放开,往后退了一步,轻声说道:“今晚的月色很美,又正逢九重星望,我想让你陪我看夜间的天空!”
“你这么喜欢天空?”
雪泽摸了摸手腕,并没感觉如何疼痛,心中有些触动:他虽然偶尔痞了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心地纯净善良,或许我之前不该那么对他!既然一切因我而起,那也该我好好结束;冷漠对他,倒是有些残忍了!若是能找到一个办法,让他慢慢淡忘该多好?这人间的感情到底该如何处理呢?
刘礼转过身,看了看雪泽。“怎么,还需要思考这么久?”
“没有,没有!”雪泽摇摇头,慢慢走向门口。“我只是…只是在想九重星望是什么日子!”
“等一下!”刘礼拉住雪泽的手,轻声说:“正门不可走,外面有很多侍卫把守,看到了反而麻烦!借你法术一用,我们去观星楼!”
清风朗月,星辰散布,夜间清冷的空气很是纯净,映衬着唯美的星空和明月。
月光洒下来,将景物变得温柔,将人变得多情,气氛温和得正好。
观星楼建在御花园北角,楼高十丈,左右景色皆可见。楼层中小外宽,每一层外都有宽阔的长廊,可观星辰、可看地景;越往上越窄,呈层层递减之势,像是褪壳的笋。
刘礼带着雪泽来了六楼,不高不低之处正好可观上下美景,天地共赏。
“这观星楼,我似乎没来过!”
刘礼微微一笑,略带嘲讽地看着雪泽:“我听说,某人怕高,我就没有带她来!”
“某人?”雪泽想了想,冷哼一声。“要说直说,还给我找些代词?再者,我可不恐高!我们修行之人怎么会怕高?那御剑飞行该怎么办?”
“也对,那……”刘礼拉着雪泽走到外缘,指着下面,似笑非笑地说:“那你看看,这景如何?”
雪泽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目光落了一秒,脚步便不自主地退了回来。
刘礼早已准备好宽大的怀抱,他将雪泽揽了回来,令她无法看到下面的景色,轻声笑道:“这最了解你的人可不是你自己!所谓,当局者迷,你或许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体!”
“怎么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