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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身体着实虚,走两步就喘,怕是伤着根基,想想也是,铁打的身,怕是也禁不得方家人这般作践。
清闲生活,不过月余就戛然而止,没有郁家这个冤大头,方府可以说是捉襟见肘入不敷出。可这哭穷未免有点太流于表面,仅是争对她,府内的用度未减。
婆婆变着法儿的敲打,想着扣走嫁妆,唐柠哭穷,没什么抹不抹得开面儿的。
她反向婆婆方氏要银两,没指望方氏善心大发掏钱,只是想着没道理只有方家膈应她的份。
唐柠哭诉的模样,叫方氏心烦意『乱』,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更别说找唐柠要银两。
只说体谅唐柠身娇体弱,免掉她的侍奉,唐柠不会在这个时候落人口舌,日日请安,只是谁折腾谁,真是说不准。
泼辣的儿媳难招架,这哭哭啼啼的儿媳更难对付,她就爱见恶婆婆愁眉苦脸的模样,谁叫郁婉的嫁妆基本上全补贴给方家呢!
说是补贴实则不尽然,又是哄又是骗的,也就原主那个傻姑娘不设防,掏心掏肺对方家,不想想人方家是怎么待她的,管家权现在仍旧攥在婆婆手中,可见时间没将她视作真正的亲人。
婆婆方氏泥腿子出身大字不识,管账的事全由方庭负责,说是怕原主累。
呵呵哒,原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整日绣绣花喝喝茶,清闲是清闲,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怕是无聊得发疯。
不对,管家权原是在原主手中,什么时候移交的,方庭上任县令第二年。
原主到底是郁家的小姐,耳濡目染,可以说是将方府打理得井井有条,非得夺过管家这等劳心劳力的活计,有点古怪。
唐柠记在心底,心思活络起来,不动声『色』地探听消息,专寻方府的古怪事。
察方氏的脑袋突突的疼,唐柠的心中偷偷笑,跟她斗,嫩着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膈应人的战斗力也不低,叫个老太婆面红耳赤,不难。
方氏虽不刻薄,可方氏是什么好东西么,不是,滑胎的主意是方氏琢磨出来的,『性』寒凉的补品是方氏张罗的。
不然就方庭这么个大男人,处理起事来,怎么会婆婆妈妈慢吞吞的。真是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女人非得作践女人。
方氏到底是没有当年的战斗力,享福享惯,她的段数在唐柠看来不过是雕虫小技,没能刁难成功,反倒生出满肚的火。
可又发作不得,不是不想发作,只是没待她发作,唐柠就呜呜哭,方氏没教训到儿媳,恶婆婆的名儿倒先传出去。只能狠狠地憋着火,短短时日脸上的皱纹深刻起来,嘴里起泡。
丫鬟嬷嬷瞧着呢,脸皮薄,真叫唐柠扣出来纹银百两玉镯一对,唐柠不顾方氏的冷脸收入囊中,没道理郁家的钱便宜方家的人,她只是取回原主的东西,虽然只是小部分。
别的不说,唐柠房中伺候的小丫鬟见唐柠首饰盒越来越空,下人聊天说漏嘴,个个只道郁家怕是家道中落,没瞧见夫人不顾体面,房间的摆设越来越寒碜,真真是可怜啊。
流言越传越凶,唐柠不在乎,做戏做全套,她若是穿金戴银不紧不慢,谁知道郁家是不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可作为郁家出嫁的闺女,唐柠掏出压箱底的钱不说,首饰什么的一件件挪出去,可见郁家是真的没落,没准将来就是破落户穷酸亲戚,方家肯定是不想沾的。
只能说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年方家巴结郁家,现如今怕是郁家得处处瞅方家的脸『色』,紧紧扒着方家不放。
或同情或嘲笑或讽刺,唐柠通通不在乎,被瞅被笑不会掉块肉,她又不爱在方府瞎晃『荡』。
若是在现代,渣男出轨,分分钟叫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可这是古代,女人的地位之低叫人切齿,再者士农工商,方家是官宦人家,想脱离方家谈何容易。
只有出此下策,表面上叫郁家非但不能成为方家的助力,反倒成为方家的拖累,叫本就不喜郁婉的方庭选择和离。
既然设好局,她自然不会给方庭休妻和贬妻为妾的机会,虽说她不觉着有什么,可到底和离的名头比休妻和贬妻为妾来得顺耳。炮灰逆袭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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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过河拆桥方县令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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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方庭没什么蹦出来寒碜她的工夫,想想也是被天真不谙世事的“粮商之女”痴缠,怎么可能得空找她这个贤妻的晦气。全本小说网,HTTPS://。.COm;
“粮商之女”照着小翠的模样找的,可比小翠来得年轻水嫩,水汪汪的眼睛似乎会说话,加之身段妖娆又是“粮商”的独女,『性』格柔弱又不失泼辣,刹是动人。
清酒红人脸,钱帛动人心,若是往日,方庭能淡然相对。
可现在郁家衰落,方家是坐吃山空,叫吃惯山珍海味的人去吃粗茶淡饭,滋味不可谓不难受,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方庭多少有点能耐,叫穷乡僻壤之地,变得稍稍繁荣,可这点微末的政绩和斐然全然不挂钩。
想向上爬,只可惜没有人脉,他又只是举人出身。
疏通关系,银两定然是不能缺的,娶郁婉为妻,无非是觊觎郁家的银两。
有一就有二,方庭本就是个小人,古代版的凤凰男,谈何三观正不正,郁家没落,他肯定有想法,没两日,消息传来,两人正打得火热。
唐柠微微眯眼笑得像只小狐狸,笑容是难得的真心,可不,方庭得倒大霉,她得拍手祝贺。
掐好时辰,堵方庭,乍见风华正茂的方庭,心口像是被锤子狠狠锤过般绞痛难忍,呼吸不顺畅,随即猛烈地咳嗽起来。
时不时被原主的情绪所扰,唐柠已经习惯。但情绪波动如此之大,可见原主是真恨不得将方庭碎尸万段,相比方庭,原主对小翠和方氏的恨,不过是『毛』『毛』雨。
若不是确认是郁婉无疑,方庭差点认不出眼前的憔悴人儿,素『色』襦裙,脂粉未施,眼底是藏不住的青黑,乌黑的鬓发斜『插』着一支木钗,生生比原来老上十岁。
这模样彻底打消方庭的疑虑,郁婉是方家的掌上明珠,若非山穷水尽,绝对不会叫她失掉体面,方庭的耐心尽消,只想着怎么叫郁婉消失,叫郁婉占着正妻之位可不成。
若是不出意外,怕是会有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旱,对别人来说是灾难,对他来说上好的契机,粮商之女,可见是菩萨显灵,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
唐柠对杀气不敏感,可方庭明晃晃的恶意,叫她不敢忽视,不知道方庭打什么鬼主意,左右是对她不利的。
她可不信草菅人命之徒会是良善之辈,难不成方庭是想一不做二不休,叫她死在后宅,叫她腾位,方庭的心可真毒。
“相公,婉儿有话说。”唐柠动人的眸子瞬间积满晶莹的泪水,透着委屈和楚楚可怜的意味。
方庭心中不耐,面上却『露』出深情款款的笑,或许是习惯成自然,唐柠没察觉什么不对,只是不会自作多情,只能暗叹方庭是天生的演员,演戏成习惯。
“婉儿,别哭,相公心疼。”方庭的眼底是满满的心疼,那双温柔的眼落在唐柠的脸上,温柔缱绻的模样,怨不得郁婉会欢欢喜喜嫁给他。
娇娇怯怯的姑娘,出现在唐柠的眼帘,若想俏就得一身孝,这话可不错。
唐柠见时机合适,垂头抹泪,“相公,四年来婉儿无所出,犯七出之条,实不配为妻,现自请和离。婉儿宁愿自己苦一生,也不愿相公为难,婉儿决心已定,请相公准许。”
“婉儿,你个傻丫头,外头的风言风语能信么,相公的心中只有你,容不得其他人,若是相公停妻再娶妻,岂不是害人家清清白白的闺女。”方庭可不想落人口舌,休妻和离他概不想沾,他碰过的女人,哪怕不想要,断然没有叫她被别的男人沾的道理。这年头改嫁虽非稀疏平常的事,可不至于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没有什么比叫嫡妻悄悄死在后院,叫他安心,郁家败落,郁郁寡欢不治身亡,天衣无缝,不是么,谁会怀疑他对枕边人下毒手。
“相公,你待婉儿真心实意,可婉儿不敢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是没儿没女的,百年之后,婉儿可怎么有脸见方家的列祖列宗。”唐柠落在地上的目光冷冷的,方庭是瞧不见她的不对劲的,她低着头,又比方庭矮一个头。
“婉儿,到列祖列宗面前我自当负荆请罪,定不叫你受半点蹉跎,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我……”方庭情到深处,微微哽咽。
“方郎,你说什么!”一袭白『色』襦裙,随着缓步而行,裙摆处微微晃动,清脆的话语掩不住颤颤巍巍。
“姑娘,你……”若是深爱方庭的郁站在这,自然不愿见方庭被人指指点点,现在成功在即,哪怕心头犯恶心,唐柠只有选择演戏,那么挺身而出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婉儿,你回去!”方庭心中一个咯噔,情话信手拈来,从未想过会遭遇此等尴尬,饶是方庭沉稳镇定,到底没压住话语中的不满与责难。
见二女震惊不敢置信的眼,方庭暗骂晦气,急急忙忙收敛自己的不快,『露』出一张柔情满满的脸来。
“若是你真心悦我,一纸和离书叫她收拾包袱回娘家,嫁娶不论。若是你想纳我为妾,方郎,只能说有缘无分,我虽心悦你,却不想被世人轻贱,自甘堕落做人小妾。”粮商之女脸上是浓浓的羞愤,眼底饱含泪水,却『露』出警惕之『色』,深怕方庭是薄情寡义之人。
没法方庭只有写和离书,自此夫妻恩断义绝。
唐柠忍住反胃的感觉接过和离书,泪眼朦胧,情深不悔地痴望方庭,“相公,你放心,婉儿是因为无所出自请下堂,绝不会……”
“方郎本就厚道!”一双水眸脉脉含情注视着方庭,叫人心生怜爱,扭头对着唐柠是说不出的刻薄。
宗族除名,原主可以说是解脱,唐柠抬头挺胸,举止落落大方,叫人挑不出半点错,见之莫不夸是个端庄的『妇』人,只可惜不能生。
想着她形容憔悴虚弱,一袭素衣眼眶微红,强撑着体面挺起腰板的模样,叫方庭不免生出怜惜,方庭猛然想起曾笑得灿若桃花的她,一时心头思绪万千。
好似有口气,堵在胸口,叫他胸闷气短,垂下眼眸,大手握成拳,抬眼时眼底已没有半点挣扎的痕迹。只是将一道凉薄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事已至此,夫妻情分,就此尽消。
连日来的酷热,叫方庭心中越发坚定结亲的念头,若是他想,他可以是天底下最深情的男人,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不要钱可又不显得刻意,定亲之时,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叫他走路带风。炮灰逆袭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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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过河拆桥方县令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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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府喜气洋洋,张灯结彩就等方庭成亲。全本小说网,HTTPS://。m;
小翠坐不住,寻上方庭,靠着男人发烫的胸膛,半挑着水眸,娇嗔道,“什么时候娶我,我等得,肚子里的孩子可等不得……实在不行,我就做个侍妾,不然将来叫孩子怎么做人。流落在外头,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