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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来找小清时看她们说说笑笑,也不催促,在一边等她们聊完,才叫了小清跟自己回去。水湄跟她们挥手后恰好看到自家白狼大叔,过去一把抱住了人。
“我说这满妖界,论说脾气好的,芸以前指定是数一数二的,现今看来,竟没有一个比得过这个仙界来的萤。”
白狼拉开相好之人抱在腰间的手臂,“那是你没见着她同朔狐大人谈公事时的情况,她说及冤假错案也会义愤填膺,朔狐大人脾气上来时,她也敢顶着怒火训斥,便是芸都不会这般做。”
水湄露出钦佩之色,“看来我对这个和颜悦色的仙官大人了解得还是太少了。”
“你了解她做什么,把心思用在你夫君我身上,不是更好?”白狼大叔敲她额头,而后继续办公去了。这小丫头古灵精怪得很,别惹出什么麻烦,他就心满意足。
一个月后,长生再一次到了妖界,这次还是借了师门谈公务的机会,不过他来了之后并没有进门去萤那里,而是在门外找了人求见芸。
水湄眼尖,拦住了去通报的宫女,又等了一会之后就回去对长生回了话,还传了传书给他。
看长生走后,水湄捂住口乐了半晌才转身回去,第一时间就抽空去找了小清到走道里,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萤看她们神神秘秘,等了好一会不见小清回来,就往门边靠了靠想说等一等。
“…会不会太过分?他若是死在那里了怎么办?”小清的口气听起来有几分不忍。
水湄语气平淡,“你怕什么,那里四处皆是树木屏障,连上空也有遮蔽,即便他死在那里,短时间内也不会有人发现,再说了,就算被人发现了……他因为求偶不成死在那里,与我们何干?”
小清喃喃不知如何回答,“唉……就当他命该如此。”
萤听到这里,也不好随意插话,只是她隐约猜到了一些,回去把手头上的事做完后,就出去跟小清说了,她要去找朔狐聊事,让她稍后把里面的东西整理下。
虽然她不清楚水湄和小清究竟做了什么,但有个人被他们骗去了情花林却是很容易推断之事。这妖界有树木屏障的地方只有那处,虽然求偶不成这里萤没有听懂,但若说会死人,那林里毒性的确会死人。
萤跟朔狐就来过一次这个地方,屏息进去时,看到情花开得正好,她绕着飞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在花丛外的男人。
“你没事吧,先屏息,我带你出去。”萤落地后,看他盘膝坐在地上好像在调息,这么叫了他一句。
长生睁开眼看着她,眼里并不像平时那样清明。
“你不会是已经中了毒吧?”萤蹲下身伸出食指放到他眉心,想用仙气试着帮他疏导内息。
长生顺手拉过了人,抵着她额头看了她一会后,就吻了上去。
萤吓了一跳,推了下只是被抱得更紧了,才想起来自己有仙力这回事。不过她倒没用仙力推开他,而是回抱住人,带着他飞出了情花林。
“别…别扯我衣服,待我先寻个方便之处。”萤的仙力很低,带着长生本就飞得不顺,怀里的人还跟她捣乱。
就近找了个山洞后,萤挥手在洞门口拉了隐形结界,找了处平坦处把人放下。
长生没有让她起身,就着这姿势翻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萤由着他妄为时,试着帮他疏导内息,然而内息并无异常,根本没有疏导的必要。
洞外还是午后光景,好在洞内倒是漆黑一片。
长生做完一次停下后,萤试着唤醒他,“喂,朔狐说,这个事做多了会耗损精力导致衰弱甚至衰竭,你醒醒神,稍后我带你去找朔狐,看看他有没有解药。”
长生没有应她,也没有松开抱着她的双臂,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纠缠她而已。
萤没有他那个精力,不知何时昏昏沉沉睡去,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
“衣服在你身上。”察觉她已醒,长生在靠近洞口的地方靠着洞壁跟她说话。
萤起身着装,“你没有大碍了?”
长生听她口气如常,想了下还是在她穿衣服时说了,“我知道你们仙和妖对此事看法与人类不同,但从我的立场还是有些话非说不可。”
昨日之事他并未忘记,他以前未经此事,因而第一回还是萤帮他才能成,他对萤没什么好印象。仙和妖因为寿命长,很少会固定伴侣,经常都会更换,对此事更是不甚在意,他以往只是听说,如今算是证实了。
萤没接话等着他的后话。
“我对你做了这种事,不管原因为何,我都有责任要娶你为妻,可我们并不合适,我也绝不会娶你,”长生换了口气,“你有何请求或是未达成的心愿,我都为你做,不论是几件,我都应许你。”
“娶我?”萤不知所谓,“为什么?”
长生皱眉,他不明白她是不是在装傻,“不管对你来说,昨天的事算什么,对我来说,我们都算是有了夫妻之实,但你我不同种,我不会娶你,所以我会尽己所能补偿你,这样说你懂了吗?”
“夫妻…之实?”萤瞪大了眼,声音趋于破碎。
“你别告诉我,你不明白昨天我们做的事为何?”长生转身看着已经穿好衣服,却扶住了洞壁的女子。
“在人间,新婚之夜才会做那种事,平时也叫夫妻同房。”
萤在他又解释了一句后,跌跌撞撞往外走,“昨日之事与你无关,我不需要你补偿什么。能否请你代我向妖王告个假,我有急事回仙界一趟,恰好三界大会快到了,会后我再同他们汇合。”
“你没事吧?”长生跟出去拉住她,看她大受打击满脸灰心,感觉不妥又松了手。
此时天色已亮,又是新的一天。
萤摇摇头,“与你无关,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长生看她跌跌撞撞上下浮动地御风而去,踏上了返回妖宫的路,去替她传话给妖王。
他其实有很多疑惑,昨天那位宫女传书与他,内容是芸约他在日月潭北一片粉红色花林相见,还写明会晚点到,请他多等片刻。长生沿路问到日月潭后,很轻易就找到了那片花林,当时他还曾诧异那里设了树木屏障,只想着芸是觉得这处隐蔽适合见面。
如今想来,那传书必是有人故意为之,骗他来这里,而那花林则导致了昨日之事。可他不明白,萤为何会出现在那里,为何带了他出来那般相救,为何今日一副不明白他们昨日做了什么的模样。
再者,萤昨日下午就失踪,以朔狐对她的紧张在意程度,为何没有来寻她?若是朔狐要找她,应该不会这么久还未找到,莫不是昨晚他睡着时已有人进洞看过?可既如此为何没有将萤带走,即便是再给他补上几刀,也是常理之中。
不过这些问题他都不会拿去问朔狐,在门口传话给小宫女后,就告辞要返回道家,有妖官主动过来相送,并没人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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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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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休班时间到了,小清没等到萤来带她去潭边准备晚饭,故而去找了朔狐,进去后才知道萤并不在朔狐这里。
朔狐突然听说萤不见了,情急之下就准备派人去找,白狼领命还没去下达,水湄听说此事赶来,跪下就对着朔狐磕头道歉。
小清看着她忽然想起了萤走前,她和水湄所聊之事,忍不住也跌跪在了她旁边。
朔狐看她俩好像有了头绪,收回了寻人的命令遣退了白狼,就留了芸一起听她二人自首。
水湄由头至尾讲了一遍她们打算恶整长生,骗了他去情花林的事,又猜测说她和小清聊此事时可能被萤听去了,萤或许是去救那个道家之人了。
“妖王大人,小清并未参与此事,从头到尾都是我胡闹,还请您切勿牵连。”
小清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她满心里都是悔恨,“朔狐,萤……走了已有两个时辰,该不会……”
芸看朔狐脸色沉闷,在一旁躬身,“朔狐大人,此事因我而起,不如由我去找萤,至于那个道家之人,您看该如何处置?”
朔狐握拳看都没看芸一眼,“出去。”
“妖王大人……”
水湄还要开口,芸拉了她和小清出去,“你们别管了,之后的事我会跟朔狐大人定夺。”
白狼看自家娘子哭得泪人一样,小清也是魂不守色,过来扶了二人去休息,也没追问她们到底发生了何事。
芸转进去后,朔狐闭了眼撑着头靠在宽大的座椅扶手上。
“朔狐大人,事已至此,您早下决断,只要您吩咐,即便是道家和仙界一起追究,我也替您杀了他将他封印起来。”芸单膝跪下请命。
她最初对长生只有不堪其扰,这次这件事虽是个意外,但朔狐大人为此伤情,她对长生更添了恨意。
朔狐由着她跪了好一会,才醒神让她起来,“今日不去潭边住,你下去吧,只当我们都不知道这事,明日再看萤会不会回来……”
“朔狐大人……”芸起身挪不动步子。
虽然此时去找萤恐怕已经来不及,但尚可杀了那个道家之人将这事抹去,妖王大人真是为大局着想吗?芸思虑不过,看朔狐没有改变心意,只得退了出去。
“我就候在门外,朔狐大人有事召唤。”
“不必,你去休息吧。”
芸伤神地出去后,先去找了水湄和小清,她俩平日里便经常睡在一处,一般萤不在时,水湄就会去找小清同住。两人听芸说妖王大人要她们装作不知,对视后还是应了。
小清平日里对萤去朔狐那里住都是睁一眼闭一眼,虽这次之事不同,但她绝不会当着萤的面问起来,更不会告诉别人,哪怕是凤凰,她也不会说。水湄也是一样,发誓就连对白狼也不会提及半个字。
听说朔狐要等萤自己回来,小清低声不语,今天的事说到底是她和水湄的错,戏弄别人已是不对,枉顾人命又是一桩,加之不小心让萤知道了这个事,才招致最后这个苦果。
芸也说不出什么宽慰她们的话,看二人都是伤心,止不住落泪,看不过眼便转回去朔狐门外候着了。
第二日长生来了妖宫门口代萤传话,通报之人未及进去,芸就拦住了人。
妖官将长生带出妖界后,就随意挑了处空旷山头把他放了下来。
长生抬手戒备,妖官已经恢复了本来面貌,与他所想不差,那人正是妖界现在的妖王朔狐。
“这是担心我死在妖界会招致麻烦,才想着送我出来后,再杀我?”
朔狐不想见他,背对着他问了,“你对她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不该问我做了什么吗?”长生不认为事过一夜,妖王对自己领地内的事会蒙昧无知。
朔狐火气更大,这个人类胆子真的很大,明知道他气不顺还要刻意惹他,“她以为,那只是跟散步练剑一般的睡前运动,可你肯定对她说了实情,你是怎么说?”
长生颇为不解,看来妖王真心很在意这个问题,他倒是对是谁那般糊弄那个仙官有些好奇,也有些怀疑眼前这人,可听他口气不像,“如实告知而已。”
朔狐伸手一指山下,“你往这个方向走,加快脚程不出十天半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