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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切,毁天灭地也可以。”
玉惜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俩交换的什么暗号,听起来他们似乎都准备为了她赌上所有,只是前者和后者的表述方式差了许多,目的也是截然不同。
“我没有看错你,你人还不错。”苏已当面夸了白千湖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小白回敬了他,“我也没有看错你,你一直都是个渣男。”
“那我们说回去处的问题?”
白千湖回忆了不过十来天前,和那个半仙的交涉,“我想起来了,冥幽潭,那里本来叫日月潭,坐落在一个环山的山谷里,以前曾经是一方乐土,妖王大人很喜欢在潭边休息。大概就是从妖王大人失踪后,那里渐渐人烟稀少,后来又传出有半兽出没的传言,最后就变成了一个死谷,潭边更是再没有人敢去了。”
“你们那,会有什么政治斗争或是内部斗争吗?”苏已不希望又陷入新的危机里。
白千湖嗤之以鼻,“那是你们人类玩的事,否则你们天师门的门主,会是现在那个老东西吗?”
苏已没跟他争辩,他基本上是相信白千湖的,否则他代理妖王一职近千年了,又经常玩忽职守,却从没听说什么妖界内部起义或是高管叛变夺权的。
“到底在聊什么?”玉惜实在听得累了,看他们好像开始了互相攻击,忍不住插了话。
苏已没有理会,白千湖坐下拉了她的手给她解释了,“之前跟你说过,你体内有些奇怪的东西,现在你怀孕了,或许那些东西会借由这个通道重返人世,而不同的人因为不同原因可能会想得到那些东西,所以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让你安胎,明白了吗?”
玉惜抬手摸了摸肚子,所以他才想要她的孩子,是因为这样?从一开始,就没有人期待过,这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吗?
“说不定会是个健康的孩子,可是不排除和孩子一起来到世上的其他东西,这样说会好理解些吗?”白千湖看玉惜难受的样子,补充了这样的说明。
“谢谢你,小白。”玉惜领了他的情,眼睛却扫了一眼站在旁边事不关己的人,他刚才喜悦的样子似乎都还在眼前,却原来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高兴,冷静下来后,他果然连自己是孩子父亲这件事,都毫不在乎吧?
“什么时候动身?”小白坐在床上抬头问了站那的渣男。
“我安排下这边的事,大概要几天,你寸步不离跟着她。”苏已说完后就撤了结界开门出去了。
“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会保证你和孩子平安无事。”小白留在房里给玉惜喂了些定心丸。(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8 同归于尽
(全本小说网,。)
苏已出去后,交代了小蝶两句,带了月瑶从定点离开,回去的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据点,而是个一居室的蜗居房,带了厨房小客厅和浴室,很明显没打算容下三个人居住,他们出现在客厅空旷处。
其实月瑶来之前,苏已一直都是租的这种房子,地方小比较安全,也不容易被找到,以前他的常客只有玉惜,最多加个黄彤彤,从来不会人满为患。
“有人找过来吗?”回去后,苏已先问了钟逸。
高度紧张的人稍微松懈下来,“做什么去了那么久?”他一个人很害怕好不好,不说那些神仙妖仙人仙,就算是同门师兄弟他也很怕的好不好,钟逸心疼自己一百秒。
“有只漏网之鱼,处理之后,恰好那只狐狸不在,就顺便做了次调和。”苏已面沉如水撒了谎,漏网之鱼指的是魔物,这里姑且解释一句。
钟逸看看他旁边完全呆滞的月瑶,还以为自己妹妹是接受不了苏已和玉惜做调和的事,没多想。
苏已让月瑶先回房休息下,就跟钟逸聊了点正事。
他们在之前的据点安放了摄像头,钟逸反馈给苏已,的确有些东西去过,不过他说不清是什么,就把电脑记录转给了苏已自己查看。以前苏已从没用这东西,可不代表他不会,好歹在大学混了四年,有些课还是用得上计算机的。
苏已并没有对钟逸细说,不过他不得不赞同白千湖,这世上最喜欢互相倾轧的,永远都是他们这些人类。看起来橘没有对其他仙说之前的事,又或许他们并不在意他怎么折腾,会弄出什么惊天大问题,可能受影响的只会是人类,他们不过是观望而已。
至于妖,他们是最与世无争的一种存在,一时高兴了会做点好事,一时生气了会干点坏事,但本性都是纯真,否则无法成妖,因而他们参与到各种阴谋里的概率都是微乎其微,大多是被利用。
这样想起来,朔狐会介入到萤的危机里,不管是不是有人设计,他应该都只是为了救萤,这才符合之前几千年,各界对这位前代妖王的评断。仙家和道家给出的意见基本相同,说他是五千年来修为最高,而且一直保持着赤子之心的一位伟大的狐妖。如果只有道家一家之言,苏已或许还会怀疑,但仙家负责居中协调,一般评语还算中肯。
“我过去一趟,三天后如果没有回来,你接管这个片区。至于你妹,你自己看着办,如果让我说谁最可靠……你母亲或许是最好的选择。”苏已关了电脑这么对钟逸做了后续安排。
他起身要出发时,钟逸拉住了他,“为什么要过去,他们一时半会不见得能找到这里,以逸待劳不是更好的方案吗?”
如果一开始就决定要正面冲突,那还有搬家的必要吗?钟逸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临时改了方案。
“我只是去谈一谈,同行一场,说不定有人能听进去人话?”苏已抽回胳膊还是打算速战速决。
留那些人在这里,对苏已其实无害,他跟玉惜走后,会有麻烦的是他这个师弟和师妹,这算是他临走前最后一点牵挂,以后的事他帮不上,眼前的危机还是先替他解决为好。
“那从我的定点去,比较快。”钟逸指示了地方给苏已。
苏已听到这句和钟逸对视了好一会,他相信钟逸一定收到过如果有变,杀掉玉惜的指示,不管他是不是曾经在玉惜房间做定点,他后来都没有保留那个定点,这说明了钟逸的选择。
“谢谢。”
“不客气。”
两人心照不宣做出了上述对话,很明显借用定点这种小事不至于让苏已说出道谢的话,而钟逸也不至于这么坦然应承了他。
那之后钟逸拍了拍脸恢复了平时的痞笑,进房去招惹了自己娇生惯养的妹妹,可是他逗了半天月瑶都是看着他面无表情,一句话也没有,这太异常了。
“到底怎么了,师兄给你下了哑咒?”钟逸虽然不认为自己解得了苏已下的咒,还是试了下,可是并没有被咒术击退。
月瑶摇了头,扑到哥哥怀里痛哭了起来,钟逸能做的也只是摸摸她的头,顺顺她的背。他俩虽然是亲生兄妹,可从小就分开长大,关系说不上特别亲,或许还是血缘关系,心里总感觉比一般师兄弟要近一些。
苏已从定点出现时,是在钟逸的房间,房里空无一人,不过屋内至少有五个人的气息,并没有仙或妖,全部都是修道之人。
他在床上坐下了,等着五人聚拢来这间房,与其各个击破,不如一次谈完更方便,省些口舌。
门被人打开后,只有四个人陆续走进房里来,除开三个别派的掌门人之外,还有个苏已怎么也没有猜到的人——正是钟逸和月瑶的母亲钟灵儿。
“您是来找儿女的吗?”苏已不得已先针对她问了题外话。
可惜的是,钟灵儿长剑一提就首当其冲刺了过来,完全没有要跟苏已聊一聊的意思。她作为一个长辈,对后辈刀兵相见已经是不合适,更不说那个后辈还是她一双儿女的好友,甚至是她女儿的意中人。
苏已有点为难,这种展开破坏了他的计划,他编的故事都还没有开头,就直接进入肉搏,不太妙。
另外三人也是懵住一样,傻眼在一边看着没有去帮忙,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既然有人冲锋,探探苏已的深浅,对他们而言也是保险的事,毕竟从苏已年少时,他们就已经看出他有一天会成为道家第一人。
苏已站起身避开了来剑,一个腾空跃起跳到了钟道长背后,手在空中写了符咒,他落地时钟道长也已经回身又刺出一剑,恰好撞上了他写下的防护咒,剑尖被无形的屏障挡住了一般,剑身弯曲成蛇形抖动起来,随着钟道长往回收剑又伸直,发出声响。
“前辈这样做,让我很为难。”苏已看对方在画符要破他的防护咒,摊开右手如实说了这样的话。
“你活着让我更为难!”钟灵儿左手画完符咒破除了苏已的防护,右手提剑继续攻了上去。
看起来的确是如此,苏已从不晓得除了白千湖对他恨之入骨,他的同门里竟然也有这样的人,犹豫着还是写了一个攻击符咒,只是不是对人,而是对武器。
钟道长手里的剑忽然像是被卷入什么巨大旋转机器里的铁片一样,除了剑柄之外的部分像麻花一样旋转扭曲起来,而后就像是不堪重负,剑身碎成了极小的铁屑碎片。
就这一下,三个观战的同行大为惊骇,道家人使用的剑大多是以道术化成,道行相近者绝对无法破除掉对方的武器,至少也要有一倍以上的差距。而从苏已刚才轻松的举止里,他们意识到,苏已和钟灵儿的差距,绝非只有一倍而已。
扔掉剑柄的钟道长却没有多想,划破左右手后,她甚至抬了手划破颈项,而后下一个动作,似乎是心口。
苏已看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出对方如此想置他于死地的原因,那是个以自己生命献祭的咒术,在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同归于尽的时候就做出这种事,实在并非理智之举。
他不知道自己来不来得及阻止,因为他刚才一直在注意自己这边的防守,看到那个动作时已经失去了救人的先机,而且他似乎还是应该优先做防护措施,否则对方以全身精血做出的攻击,真有可能拉着他一起共赴黄泉。
在所有人都大出所料露出惊恐神色时,有个人快速接近了自寻死路的钟道长,准确扼住了她往心口刺去的右手,阻止了她自杀式的攻击。
“张明云?”苏已新结的防护咒并没有解,低声叫出了来人的名字,很显然他就是那个刚才没进门的第五人。
其余三人都是第一次发现他的样子,“张天师?”
“灵儿你够了,苏已没有做错什么,你的怨恨不该落在他身上。”张天师替自己前妻愈合了身上的伤口,仍旧制住了她的行动。
钟道长挣不脱,“我不是为了什么旧恨,我是为了逸儿,他早就该死,如果我早知道,在他进师门第一天,我就会杀了他!”
张天师抬起空余的手默念什么后在自己前妻头上点了一下,女人陷入昏迷一样往前软倒下去,他接住了人。
苏已默不作声看着眼前这一幕,看来张明云是害怕钟灵儿再说出什么重要的信息,所以才弄晕了她,“你俩都下山了,十一没有跟来吗?”
如果他师父也出现在今天围攻他的人里,苏已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稍微有点难过,不过或许迟早会有那一天,不是在现在,他还是有几许宽慰。
张天师摇了头,“我托月瑶�